第十章 为报仇训练穿越术
凯瑟琳慎重地地看向罗辑：“我不觉得是这样的，罗辑。索尔创立了赛勒斯教，至于这个教是否存在了几个世纪，那取决于你看问题的角度。对那些在过去两年内没有受到圆挂件长期保护的人们来说，赛勒斯教创立于十五世纪中叶。”
“准确地说，是创立于1478年。”科纳接道，他终于肯搭话了。
凯瑟琳起身走到一个书架前，扫视了一遍架子上的书，最终抽出了厚厚的一本：“学校的课本里有好几页介绍赛勒斯教历史以及这个宗教在各个时期的影响。而你从这些书架上随便取一本书试试，你会发现没有任何关于赛勒斯教、教义和相关历史的记载。”
她将书递给了凯特。
凯特翻了目录，惊讶地说：“在我记忆中的历史课上，确实讲过赛勒斯的殖民地，与清教徒聚居地并列而述。”
罗辑问：“这才是正确的历史，是吗？”
“你说的没错，我和科纳可以告诉你们，这个所谓的赛勒斯国际教会成立的确切日期：去年的5月2日。”
“啊！”凯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正是……”
“没错，那时你在爱荷华，是你第一次感到时空变换的日子。”
凯特难以置信地翻着手上的书籍：“这一切实在很难想象。我的意思是，我记得我从小时候起就一直能见到赛勒斯教堂。信教人数大概占了总人口的百分之十吧？”
“一周前还是如此，”科纳说，“但今天早上，统计数字显示信教人数为20.2%——上一次时空变换后，他们的信徒人数猛增。包括副总统帕特森！”他在电脑的搜索页面上敲了几个字，点进了显示出来的第一条结果，弹出来白宫官网首页，页面正中的照片是帕特森苗条的身姿站在讲台前演说。
科纳用手指轻点着屏幕：“如你所见，她升职了。”
罗辑用手摩挲着下巴：“她不是副总统吗？之前的总统是被谋杀了，还是……？”
科纳耸了耸肩：“没那么戏剧性。帕特森赢得了初选，就那么简单。你们昨天感受到的时空变换，导致了这一事件的发生。”
罗辑深思片刻后问：“用这种方法来操纵世界，难道就没有后果吗？”
凯瑟琳回答：“我和科纳是基督教徒，我相信这就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罗辑略带讶然地看向凯瑟琳：“我本以为是家庭伦理复仇剧，结果现在变成了宗教战争了？那我得考虑一下，为什么要帮助你们的教派呢？”
科纳正气凛然地说道：“因为我们代表正义一方。要知道，赛勒斯教提倡‘金钱就是权力’，教规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所有教徒都要求捐供。教义称他们的‘精神投资’将来会得到好几倍的回报。”
凯瑟琳朝前倾了倾身子，脸上挂着狡黠的微笑：“而那些遵照教会领袖的指示，对他们剩下的财产进行投资的教徒们，也确实得到了好几倍的回报。不用说，赛勒斯教里必定有几个人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要投资微软、在什么时候要抛售埃克森的股份。他们在每一次经济衰退之时都成功管控好了自己的投资项目。对于富裕的信徒来说，这是神眷顾其追随者的最直接的证据。”
罗辑点头道：“好手段，我相信凭借超前的预测，赛勒斯教一定会掌握大量的财富，进而为自己的扩张增添更雄厚的资本。良性循环，对吗？”
科纳叹息道：“索尔仅凭三次时空变换就做到了这一切，不得不说，他是个天才。”
“这么说，主谋就是索尔，还有你刚才在视频里说的坎贝尔以及俱乐部的其他人？”罗辑试图做出结论。
凯瑟琳耸耸肩：“没错！坎贝尔养的那条该死的狗的名字正是赛勒斯——那条讨人厌的老杜宾犬一看见人就横眉竖眼地汪汪大叫。”
“哦！”罗辑和凯特一起拍额头，“真想不到，这么大的教会，居然用一只狗的名字！”
“很讽刺，对吧？”科纳同情地看着他们。
凯瑟琳拿起一杯红酒饮了一口：“更讽刺地是，我当时怀了索尔的孩子，是双胞胎。因此我认为索尔会回心转意，离开坎贝尔，回到我的身边，所以没有告发他。结果他得到了喘息之机，伙同坎贝尔提前发动叛乱，杀死了时研会的领袖安格罗和骨干分子，控制了时研会。他还试图将我扔到荒凉的时代去自生自灭。还好一个同事悄悄和我交换了穿越时间，我才得已活到现在。但他终究找到了我，并杀了我，还夺走了我的两个女儿。”
罗辑和凯特震惊地互相对视，难以相信这个残酷的消息，尽管凯瑟琳昨天就暗示过这个可能性。
凯特坚定地说：“外婆，我现在坚定地支持你，解决掉索尔。”她转头看向罗辑，“你会帮我们的，对吗？”
罗辑有点犹豫：“插手家庭内部矛盾，这也许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我只要想起曾经解决掉你的外公，心里总会有奇怪的感受。”
凯瑟琳不慌不忙地直视着罗辑：“你曾说过，让你掌握穿越能力的太阳宝珠，来自于耶路撒冷？”
“没错。”罗辑一摊手，“我去耶路撒冷拯救一个朋友，结果卷入了当地的一场大混战，机缘巧合得到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当地有三大教派，都声称对太阳宝珠有所有权。”
“但是，耶路撒冷有赛勒斯教吗？”凯瑟琳果然老辣，一句话就直中要害，让罗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思考片刻之后，罗辑长长地叹口气：“好吧！你说的有道理。更主要的是，我认为遇见凯特是一种缘份。这一次，我就跟着直觉走了。”
凯瑟琳和科纳对视一眼，露出欣慰的笑容。科纳一挑眉毛：“我就知道你会成功，没有人能不被你影响。”
凯瑟琳略带得意地一笑，道：“嗯，时间紧急，我们还是赶快开始办正事吧！你们要在最短时间内学会利用时间钥匙穿越，然后纠正被修改的时间线。”
凯特非常聪明，马上接话，道：“我们会先弄清楚凯瑟琳是在哪一个时间段被杀的，然后赶在那之前先警告她。”
科纳道：“孩子们，喝杯咖啡，然后就开始训练吧！你们要先从小范围的穿越开始练起。华盛顿特区内就分布着十几个恒定点，你们要先在这些点之间做些快速的穿越，比如回到几小时或者一天之前。一开始也就差不多类似这样的练习吧。”
凯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自信：“我有外婆的血脉，这种初级的练习肯定没有问题。”
“先别吹牛！等你们能做到再说吧！”
凯特将《恒定点日志》放到桌上，揉了揉眼睛：“这就像是旅游频道上放的最无聊的节目，又像是历史频道会播出的节目。我本来就不喜欢看那两个台……”
科纳哼了一声。“你能实时见证人类历史上存在过的几百个地点，将全世界都尽收眼底，你居然觉得无聊？”
《恒定点日志》的外表看上去很有欺骗性，仿佛跟之前读的日记一般厚度，但实际上里面包含的内容要多得多。阅读《恒定点日志》就像是在看一个小视频，只不过看到的是实时画面，通过可视化目录挑选特定的日期和时间，然后眨眼进行确认，眼前的半透明“屏幕”就会实时播放出选定时间内恒定点的影像。
视频里大部分场景都设在某条昏暗的小巷，或是森林里，要不就是黑漆漆的扫帚柜里。因为穿越时必须无人看见，否则有可能会被当地管理机构追捕，被绑到柱子上接受火刑，或者绑到手术台上解剖。
“你知道吗？我刚才盯着波士顿某公园里的一只麻雀整整看了五分钟。那只麻雀来自1869年的5月5日，可要说那画面就发生在昨天我也相信。在我看来，那麻雀长了一张相当现代的脸。”凯特大声抱怨道。
“那你就白白浪费了五分钟。”科纳叹了口气，“你应该观察那些恒定的事物，凯特。你开始做测试性穿越时，那只麻雀可不能帮你定位到特定的恒定点，除非它被做成了标本。”
一个人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屋里，罗辑一脸兴奋地叫道：“我穿越过去了，见到了昨天下棋的人，然后又回来了！”
“准确地说，是创立于1478年。”科纳接道，他终于肯搭话了。
凯瑟琳起身走到一个书架前，扫视了一遍架子上的书，最终抽出了厚厚的一本：“学校的课本里有好几页介绍赛勒斯教历史以及这个宗教在各个时期的影响。而你从这些书架上随便取一本书试试，你会发现没有任何关于赛勒斯教、教义和相关历史的记载。”
她将书递给了凯特。
凯特翻了目录，惊讶地说：“在我记忆中的历史课上，确实讲过赛勒斯的殖民地，与清教徒聚居地并列而述。”
罗辑问：“这才是正确的历史，是吗？”
“你说的没错，我和科纳可以告诉你们，这个所谓的赛勒斯国际教会成立的确切日期：去年的5月2日。”
“啊！”凯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正是……”
“没错，那时你在爱荷华，是你第一次感到时空变换的日子。”
凯特难以置信地翻着手上的书籍：“这一切实在很难想象。我的意思是，我记得我从小时候起就一直能见到赛勒斯教堂。信教人数大概占了总人口的百分之十吧？”
“一周前还是如此，”科纳说，“但今天早上，统计数字显示信教人数为20.2%——上一次时空变换后，他们的信徒人数猛增。包括副总统帕特森！”他在电脑的搜索页面上敲了几个字，点进了显示出来的第一条结果，弹出来白宫官网首页，页面正中的照片是帕特森苗条的身姿站在讲台前演说。
科纳用手指轻点着屏幕：“如你所见，她升职了。”
罗辑用手摩挲着下巴：“她不是副总统吗？之前的总统是被谋杀了，还是……？”
科纳耸了耸肩：“没那么戏剧性。帕特森赢得了初选，就那么简单。你们昨天感受到的时空变换，导致了这一事件的发生。”
罗辑深思片刻后问：“用这种方法来操纵世界，难道就没有后果吗？”
凯瑟琳回答：“我和科纳是基督教徒，我相信这就是我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罗辑略带讶然地看向凯瑟琳：“我本以为是家庭伦理复仇剧，结果现在变成了宗教战争了？那我得考虑一下，为什么要帮助你们的教派呢？”
科纳正气凛然地说道：“因为我们代表正义一方。要知道，赛勒斯教提倡‘金钱就是权力’，教规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所有教徒都要求捐供。教义称他们的‘精神投资’将来会得到好几倍的回报。”
凯瑟琳朝前倾了倾身子，脸上挂着狡黠的微笑：“而那些遵照教会领袖的指示，对他们剩下的财产进行投资的教徒们，也确实得到了好几倍的回报。不用说，赛勒斯教里必定有几个人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要投资微软、在什么时候要抛售埃克森的股份。他们在每一次经济衰退之时都成功管控好了自己的投资项目。对于富裕的信徒来说，这是神眷顾其追随者的最直接的证据。”
罗辑点头道：“好手段，我相信凭借超前的预测，赛勒斯教一定会掌握大量的财富，进而为自己的扩张增添更雄厚的资本。良性循环，对吗？”
科纳叹息道：“索尔仅凭三次时空变换就做到了这一切，不得不说，他是个天才。”
“这么说，主谋就是索尔，还有你刚才在视频里说的坎贝尔以及俱乐部的其他人？”罗辑试图做出结论。
凯瑟琳耸耸肩：“没错！坎贝尔养的那条该死的狗的名字正是赛勒斯——那条讨人厌的老杜宾犬一看见人就横眉竖眼地汪汪大叫。”
“哦！”罗辑和凯特一起拍额头，“真想不到，这么大的教会，居然用一只狗的名字！”
“很讽刺，对吧？”科纳同情地看着他们。
凯瑟琳拿起一杯红酒饮了一口：“更讽刺地是，我当时怀了索尔的孩子，是双胞胎。因此我认为索尔会回心转意，离开坎贝尔，回到我的身边，所以没有告发他。结果他得到了喘息之机，伙同坎贝尔提前发动叛乱，杀死了时研会的领袖安格罗和骨干分子，控制了时研会。他还试图将我扔到荒凉的时代去自生自灭。还好一个同事悄悄和我交换了穿越时间，我才得已活到现在。但他终究找到了我，并杀了我，还夺走了我的两个女儿。”
罗辑和凯特震惊地互相对视，难以相信这个残酷的消息，尽管凯瑟琳昨天就暗示过这个可能性。
凯特坚定地说：“外婆，我现在坚定地支持你，解决掉索尔。”她转头看向罗辑，“你会帮我们的，对吗？”
罗辑有点犹豫：“插手家庭内部矛盾，这也许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我只要想起曾经解决掉你的外公，心里总会有奇怪的感受。”
凯瑟琳不慌不忙地直视着罗辑：“你曾说过，让你掌握穿越能力的太阳宝珠，来自于耶路撒冷？”
“没错。”罗辑一摊手，“我去耶路撒冷拯救一个朋友，结果卷入了当地的一场大混战，机缘巧合得到的。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当地有三大教派，都声称对太阳宝珠有所有权。”
“但是，耶路撒冷有赛勒斯教吗？”凯瑟琳果然老辣，一句话就直中要害，让罗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思考片刻之后，罗辑长长地叹口气：“好吧！你说的有道理。更主要的是，我认为遇见凯特是一种缘份。这一次，我就跟着直觉走了。”
凯瑟琳和科纳对视一眼，露出欣慰的笑容。科纳一挑眉毛：“我就知道你会成功，没有人能不被你影响。”
凯瑟琳略带得意地一笑，道：“嗯，时间紧急，我们还是赶快开始办正事吧！你们要在最短时间内学会利用时间钥匙穿越，然后纠正被修改的时间线。”
凯特非常聪明，马上接话，道：“我们会先弄清楚凯瑟琳是在哪一个时间段被杀的，然后赶在那之前先警告她。”
科纳道：“孩子们，喝杯咖啡，然后就开始训练吧！你们要先从小范围的穿越开始练起。华盛顿特区内就分布着十几个恒定点，你们要先在这些点之间做些快速的穿越，比如回到几小时或者一天之前。一开始也就差不多类似这样的练习吧。”
凯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自信：“我有外婆的血脉，这种初级的练习肯定没有问题。”
“先别吹牛！等你们能做到再说吧！”
凯特将《恒定点日志》放到桌上，揉了揉眼睛：“这就像是旅游频道上放的最无聊的节目，又像是历史频道会播出的节目。我本来就不喜欢看那两个台……”
科纳哼了一声。“你能实时见证人类历史上存在过的几百个地点，将全世界都尽收眼底，你居然觉得无聊？”
《恒定点日志》的外表看上去很有欺骗性，仿佛跟之前读的日记一般厚度，但实际上里面包含的内容要多得多。阅读《恒定点日志》就像是在看一个小视频，只不过看到的是实时画面，通过可视化目录挑选特定的日期和时间，然后眨眼进行确认，眼前的半透明“屏幕”就会实时播放出选定时间内恒定点的影像。
视频里大部分场景都设在某条昏暗的小巷，或是森林里，要不就是黑漆漆的扫帚柜里。因为穿越时必须无人看见，否则有可能会被当地管理机构追捕，被绑到柱子上接受火刑，或者绑到手术台上解剖。
“你知道吗？我刚才盯着波士顿某公园里的一只麻雀整整看了五分钟。那只麻雀来自1869年的5月5日，可要说那画面就发生在昨天我也相信。在我看来，那麻雀长了一张相当现代的脸。”凯特大声抱怨道。
“那你就白白浪费了五分钟。”科纳叹了口气，“你应该观察那些恒定的事物，凯特。你开始做测试性穿越时，那只麻雀可不能帮你定位到特定的恒定点，除非它被做成了标本。”
一个人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屋里，罗辑一脸兴奋地叫道：“我穿越过去了，见到了昨天下棋的人，然后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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