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神功成干掉破坏者
罗辑的第一次穿越测试进行得相当顺利，这让凯特信心大增，计划首先从图书室穿越到正午时刻的厨房，那时候的凯特正在那儿吃午餐。但凯瑟琳却建议凯特挑个不会遇见自己的时间行动。
“为什么呢？”凯特问，“我要是过去的自己撞见了会怎么样？宇宙的时空连续性会受到干扰，还是会发生别的什么严重的事？”
凯瑟琳笑了：“倒不是那样，亲爱的。但那种情况会给你的大脑带来混乱。我建议你在更熟练一点儿后再那么做。总之你今后在实战中也要尽量避免碰到自己，即使不小心撞见了也千万不能持续一分钟以上。它会强迫你的大脑消化两种自相矛盾的记忆，这每次都叫我头痛得不行。”
罗辑心中一动：“莫非两个自我之间，会将记忆进行同步？”
凯瑟琳耸了耸肩：“类似吧！听说是什么量子感应之类的。”
“你是想说量子纠缠？”
“当然不是。相同的量子怎么纠缠？有个未经证实的理论，说宇宙其实只有一个电子，因为电子运行的速度太快，同时存在于所有地方，所以才构成这个虚假的宇宙。如果你让电子穿越过去模拟不同时空的碰撞，需要消耗的能量过大，可能会出现卡顿，因此你就会头疼。”
凯特摸着额头：“我现在已经头疼了！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凯瑟琳妥协地一摊手：“好吧！我就不做理论阐述了。你们只需要记住：不要与另一个自己见面。时研会曾经很郑重地警告我们，那么做会使我们接连几个小时都没法正常地工作生活：它会对我们的感官造成信息负载。这话可不假，我所认识的每一个人对遇见过去的自己避之不及，更别提交谈了。”
科纳在旁边插话说：“我听说过一些可怕的传闻，说是在时研会成立之初，专家们想测试一下系统的极限，便做了一些大胆的实验。结果有几个被试者变得……怎么说呢，变得有些失控，他们无法承受长达数小时的两版记忆并存的状况。据说还有个女孩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罗辑嘟嚷道：“这听起来也没比干扰宇宙的时空连续性要好到哪儿去。”凯瑟琳看他一眼：“你当然不用担心，因为这个时空你才呆了两天。”
凯特立刻举手：“我决定取消和过去的自己坐下来畅聊一番的计划！”
科纳出主意：“你可以回到三小时前，也就是12点15分。那时我正好下楼，在厨房里做三明治。”
罗辑和凯特对视一眼，默契地露出微笑，然后一起消失了。下一刻，他们已经身处厨房了。科纳站在冰箱边，正在全麦面包上一片一片地叠火腿肠。厨房墙上的钟显示现在时间为12点15分。罗辑和凯特看着科纳一阵傻笑。
“你们在看什么呢？”科纳问，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沾上了蛋黄酱或芥末，“还有，这个小伙子是谁？”
两人朝他微微笑了笑，然后消失了，下一刻已回到了图书室内。
凯瑟琳站在距他们几步外的地方，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
“我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目睹有人成功穿越。”她抱住了凯特，眼里闪着泪光，“你知道吗，凯特，我开始看到一丝成功的希望了。”
罗辑直视着凯瑟琳：“你只需要把当初索尔占领时研会的时间告诉我们，然后我们去把索尔‘解决’掉，一切就都结束了。”
科纳说：“我坚持你们要再进行一段时间的练习。”
“起码告诉我们，当初发生了什么。”凯特也提出意见。
凯瑟琳犹豫了一会，再次妥协，道：“好吧，我来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凯瑟琳移开了视线，朝窗外凝视了一会儿：“当年，我赶回时研会，打开壁橱间准备拿毛巾，门一开便看到了被塞进柜子深处的安格罗。他倒在地上，嘴巴和鼻子上被裹了一圈黏性绑带，比一般的胶带更牢固。四十多年过去了，我如今还不时会想起他当时的面孔——脸色紫得发青，双眼瞪得大大的。”
“他死了吗？”凯特问。
“是的，”凯瑟琳答道，声音很小，“我发现得太迟了，而且我刚从1853年回去，身上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我沿着走廊想要去找其他领导，可他们要么离开了，要么就是还没赶到。接着，我看到了理查德。他说其他人可能都已经去穿越出发台了，我也觉得多半如此。出发台是一片巨大的环形区域，学者们一般会在各自就位前十分钟左右聚到出发台周围，聊聊天，细细品味近期内能喝到的最后一杯正常的咖啡。而那天等我和理查德赶到出发台的时候，距离出发只有三四分钟时间了。”
“但要是发生了一起谋杀，他们一定会叫停这次行动的吧？”我问。
“的确，但他们根本没时间那么做。索尔的动作太快了！我和理查德正准备向其他成员说明情况。就在那时，索尔闯进了房间。我想其他人都没意识到那是索尔，就连我一开始也没认出他。他穿着一身罩袍——你听说过吗，就是中东穆斯林国家的人穿的全身式袍子。”
罗辑和凯特交换了一下眼神，点点头表示明白。
凯瑟琳的脸有些苍白，她继续说道：“他挟持了我们的同事希埃拉，拿刀顶着她的脖子。希埃拉的身前还绑着一个古怪的四方形小盒子。他命令所有学者都进入各自的传送点就位。当然，我们都按照他说的做了——毕竟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安格罗已死的事，而眼前这个穿着罩袍的疯子又拿刀架在希埃拉脖子上。”
她说到这里打了个寒颤：“凯特，他全程死死盯着我，仿佛希望手中的刀正架在我的喉咙口上。理查德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我想他正是因此才走进了我的传送点。当索尔按下传送按钮的那瞬间，将希埃拉推向了环形平台的中央。我最后印象是一道白光闪过，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然后就重重地摔到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会场附近的那个小木屋里。索尔一定是在希埃拉胸前绑了炸药，而且一定是超强效的那种，毕竟就我所知没有一个学者在那之后成功联系上了时研会。”
科纳和凯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罗辑则慢悠悠地问道：“这么说，索尔炸毁了传送台，导致你们所有人都无法回去那个年代了。而他则重新建立了另一个传送台，从而可以独自占据穿越时空的好处。”
“我想是这样的。”凯瑟琳紧了紧衣服，“而且，他逐一找到当时学者们穿越的年代，并且杀了每一个人，铲除后患。”
罗辑的身影晃了一下，接着发出一阵强烈的蓝光。
凯瑟琳惊叫道：“罗辑，你怎么了？”
罗辑的身影正渐渐变得模糊，叫道：“我在上一秒穿越到了你出事的时间，然后干掉了索尔。但是他太疯狂了，在自己身上也绑满了炸药，并与脉搏相连，从而炸毁了整个时研会中心。无数的时间设备发出的蓝光，都像河流入海一样涌入我的身体。我已经支撑不住了，勉强回到这里告诉你们，一切都恢复正常了。过去的时空回来了。当你们回到时研会，应该能够发现我遗留在那里的紫薇软剑。就当给你们多留一个纪念品吧！再见！”
“不！罗辑，你不要走！”凯特想要扑上去，却被科纳抱住了。
“凯特，保重！我们有缘再会。”
话音刚落，罗辑的身影就彻底消失了。
“为什么呢？”凯特问，“我要是过去的自己撞见了会怎么样？宇宙的时空连续性会受到干扰，还是会发生别的什么严重的事？”
凯瑟琳笑了：“倒不是那样，亲爱的。但那种情况会给你的大脑带来混乱。我建议你在更熟练一点儿后再那么做。总之你今后在实战中也要尽量避免碰到自己，即使不小心撞见了也千万不能持续一分钟以上。它会强迫你的大脑消化两种自相矛盾的记忆，这每次都叫我头痛得不行。”
罗辑心中一动：“莫非两个自我之间，会将记忆进行同步？”
凯瑟琳耸了耸肩：“类似吧！听说是什么量子感应之类的。”
“你是想说量子纠缠？”
“当然不是。相同的量子怎么纠缠？有个未经证实的理论，说宇宙其实只有一个电子，因为电子运行的速度太快，同时存在于所有地方，所以才构成这个虚假的宇宙。如果你让电子穿越过去模拟不同时空的碰撞，需要消耗的能量过大，可能会出现卡顿，因此你就会头疼。”
凯特摸着额头：“我现在已经头疼了！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凯瑟琳妥协地一摊手：“好吧！我就不做理论阐述了。你们只需要记住：不要与另一个自己见面。时研会曾经很郑重地警告我们，那么做会使我们接连几个小时都没法正常地工作生活：它会对我们的感官造成信息负载。这话可不假，我所认识的每一个人对遇见过去的自己避之不及，更别提交谈了。”
科纳在旁边插话说：“我听说过一些可怕的传闻，说是在时研会成立之初，专家们想测试一下系统的极限，便做了一些大胆的实验。结果有几个被试者变得……怎么说呢，变得有些失控，他们无法承受长达数小时的两版记忆并存的状况。据说还有个女孩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罗辑嘟嚷道：“这听起来也没比干扰宇宙的时空连续性要好到哪儿去。”凯瑟琳看他一眼：“你当然不用担心，因为这个时空你才呆了两天。”
凯特立刻举手：“我决定取消和过去的自己坐下来畅聊一番的计划！”
科纳出主意：“你可以回到三小时前，也就是12点15分。那时我正好下楼，在厨房里做三明治。”
罗辑和凯特对视一眼，默契地露出微笑，然后一起消失了。下一刻，他们已经身处厨房了。科纳站在冰箱边，正在全麦面包上一片一片地叠火腿肠。厨房墙上的钟显示现在时间为12点15分。罗辑和凯特看着科纳一阵傻笑。
“你们在看什么呢？”科纳问，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沾上了蛋黄酱或芥末，“还有，这个小伙子是谁？”
两人朝他微微笑了笑，然后消失了，下一刻已回到了图书室内。
凯瑟琳站在距他们几步外的地方，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
“我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目睹有人成功穿越。”她抱住了凯特，眼里闪着泪光，“你知道吗，凯特，我开始看到一丝成功的希望了。”
罗辑直视着凯瑟琳：“你只需要把当初索尔占领时研会的时间告诉我们，然后我们去把索尔‘解决’掉，一切就都结束了。”
科纳说：“我坚持你们要再进行一段时间的练习。”
“起码告诉我们，当初发生了什么。”凯特也提出意见。
凯瑟琳犹豫了一会，再次妥协，道：“好吧，我来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凯瑟琳移开了视线，朝窗外凝视了一会儿：“当年，我赶回时研会，打开壁橱间准备拿毛巾，门一开便看到了被塞进柜子深处的安格罗。他倒在地上，嘴巴和鼻子上被裹了一圈黏性绑带，比一般的胶带更牢固。四十多年过去了，我如今还不时会想起他当时的面孔——脸色紫得发青，双眼瞪得大大的。”
“他死了吗？”凯特问。
“是的，”凯瑟琳答道，声音很小，“我发现得太迟了，而且我刚从1853年回去，身上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我沿着走廊想要去找其他领导，可他们要么离开了，要么就是还没赶到。接着，我看到了理查德。他说其他人可能都已经去穿越出发台了，我也觉得多半如此。出发台是一片巨大的环形区域，学者们一般会在各自就位前十分钟左右聚到出发台周围，聊聊天，细细品味近期内能喝到的最后一杯正常的咖啡。而那天等我和理查德赶到出发台的时候，距离出发只有三四分钟时间了。”
“但要是发生了一起谋杀，他们一定会叫停这次行动的吧？”我问。
“的确，但他们根本没时间那么做。索尔的动作太快了！我和理查德正准备向其他成员说明情况。就在那时，索尔闯进了房间。我想其他人都没意识到那是索尔，就连我一开始也没认出他。他穿着一身罩袍——你听说过吗，就是中东穆斯林国家的人穿的全身式袍子。”
罗辑和凯特交换了一下眼神，点点头表示明白。
凯瑟琳的脸有些苍白，她继续说道：“他挟持了我们的同事希埃拉，拿刀顶着她的脖子。希埃拉的身前还绑着一个古怪的四方形小盒子。他命令所有学者都进入各自的传送点就位。当然，我们都按照他说的做了——毕竟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安格罗已死的事，而眼前这个穿着罩袍的疯子又拿刀架在希埃拉脖子上。”
她说到这里打了个寒颤：“凯特，他全程死死盯着我，仿佛希望手中的刀正架在我的喉咙口上。理查德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我想他正是因此才走进了我的传送点。当索尔按下传送按钮的那瞬间，将希埃拉推向了环形平台的中央。我最后印象是一道白光闪过，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然后就重重地摔到了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会场附近的那个小木屋里。索尔一定是在希埃拉胸前绑了炸药，而且一定是超强效的那种，毕竟就我所知没有一个学者在那之后成功联系上了时研会。”
科纳和凯特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罗辑则慢悠悠地问道：“这么说，索尔炸毁了传送台，导致你们所有人都无法回去那个年代了。而他则重新建立了另一个传送台，从而可以独自占据穿越时空的好处。”
“我想是这样的。”凯瑟琳紧了紧衣服，“而且，他逐一找到当时学者们穿越的年代，并且杀了每一个人，铲除后患。”
罗辑的身影晃了一下，接着发出一阵强烈的蓝光。
凯瑟琳惊叫道：“罗辑，你怎么了？”
罗辑的身影正渐渐变得模糊，叫道：“我在上一秒穿越到了你出事的时间，然后干掉了索尔。但是他太疯狂了，在自己身上也绑满了炸药，并与脉搏相连，从而炸毁了整个时研会中心。无数的时间设备发出的蓝光，都像河流入海一样涌入我的身体。我已经支撑不住了，勉强回到这里告诉你们，一切都恢复正常了。过去的时空回来了。当你们回到时研会，应该能够发现我遗留在那里的紫薇软剑。就当给你们多留一个纪念品吧！再见！”
“不！罗辑，你不要走！”凯特想要扑上去，却被科纳抱住了。
“凯特，保重！我们有缘再会。”
话音刚落，罗辑的身影就彻底消失了。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