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拜师学赌术
导致费永贵经常输钱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他彻底失去新手的好运气；第二个是他找不到年轻时候，那种势不可挡的锐气。
事实上，费永贵经常输钱的真正原因，不是他手气不好，更不是他本领不行，而是他经常落入奸人的圈套，被人合伙算计了。
以费永贵的聪明才智，不会不清楚这个原因。或许他执迷不悟、自欺欺人，在内心深处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又或许他玩的比任何人都疯狂，用运气和本领与圈套和欺诈抗争，赌人生最后的输赢。
鲁元霞故意找个理由，把自己的位置让给费永贵，还在牌桌上留下不少钱。
她叮嘱冉观说道：“在打麻将方面，费科长是真正的高手，你好好跟着学，看看高手是咋打麻将的。免得你以后跟俺们一起玩，老是输钱。”
赵夫人一边打牌，一边开玩笑说：
“那你干脆让这孩子，拜永贵当师父多好。永贵今年都五十好几了，在赌坛上一枝独秀，这么大的本领，应该有个人继承！”
“吃！四条！哎呀！胡了，这孩子今天手气可真不咋地啊，净给我点炮了”
赵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点醒苦无良策的鲁元霞。
她连忙说道：“我还是头回儿听说，这世上有人敢拜师学耍钱呢！”
“费大哥，小观这孩子特别聪明，又有天赋、有潜力。他要是拜你为师，还真的当个事儿考虑、考虑呢。”
“如果将来，你亲手培养出来一位赌王、赌神级别的人物，那该多荣耀，多自豪啊，比赢多少钱都风光。”
鲁元霞一边说，一边留心观察费永贵脸上表情，发现他竟然被自己说的有些动心。
鲁元霞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费大哥，在你教徒弟同时，还能换换手气。等你再出去耍钱，会有更好的运气陪着。不管到哪儿，不管跟谁玩儿，准赢不输。”
“还有这样的说法啊？”费永贵看着面前的麻将牌，若有所思的问道。
鲁元霞赶紧说道：“我在大雪岭住院时候，曾经遇见过一位，算卦贼灵的大师。”
“我请他给我和小观都算过，他将我们最近的经历，还有我们两家之间发生的事情，说的一字不差，非常的准确。”
“我顺便请这位大师，帮费大哥看了看生辰八字，为啥这阵子的手气不好，老输钱？大师还真能说出原因，而且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鲁元霞说到这儿，故意停下来，卖个关子。她身边几位妇女信以为真，不等费永贵开口，就急不可待的追问，大师到底说些啥。
鲁元霞说道：“大师说费科长学问太多，本领太强，所谓艺多不压身，一点儿都不假。”
“可惜费科长属猪，又是土命，学问和本领太强，压着财运和桃花运施展不开。”
鲁元霞瞎编的话，引起在场妇女们轰然大笑。
她又说道：“只要费科长收个徒弟，把满身学问和本领教出来，自己身上所有的霉运，自然而然就能得到化解。”
“你们说，这位大师神不神？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听完鲁元霞的话，满屋子客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有人干脆劝说费永贵收冉观当徒弟，或许能给他带来好运气，日后在牌桌上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春风得意、逢赌必赢。
费永贵端起架子，说道：
“迷信的说法不可靠，我想用事实说话。等有机会，我带这孩子会一会段老千他们，要是真能让我手气好起来，我就真的收他当徒弟。”
鲁元霞知道费永贵的性格，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当天下午，她主动出面，把段大军和同伙约到一家小旅馆内，跟费永贵和其他贺寿的客人们一起推牌九。
段大军这伙人有备而来，想趁这个好时机大捞一把，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今天遇到高人。
这位高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平时没放在眼里，在赌桌上任意耍弄的费永贵。
费永贵今天手气特别好，不管摸到啥牌都能赢到钱。哪怕是最糟糕的必十勒个五，也能保个本儿。
更何况，他还能频繁摸到九王爷、天地杠等好牌，经常大杀四方，把庄家吃的干干净净。
段大军和同伙们多次出老千，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费永贵，把他们带来的钱席卷而空。
包括费永贵、鲁元霞在内的所有人，都因为今天的事情感到震惊。
那位“算卦大师”所说的话，都是鲁元霞临时杜撰出来的假话，竟然这么灵验，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真实情况只有冉观一人最清楚，正是他在暗中使出超凡本领，偷偷做一些手脚，让段大军这伙人出老千，不是没效果，就是大打折扣。
费永贵在赌桌上娴熟的技巧和丰富的经验，趁机发挥强大的威力。蒙在鼓里的他，误以为是冉观，给他带来无往不利的好运气。
第二天一大早，费永贵骑着一台破摩托，冒着凛冽刺骨的寒风，到狐狸沟工地找到冉观，执意带他去参加一个麻将局。
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还是在满是积雪的路面上骑摩托，危险和艰苦的程度无以伦比。
佟宝香既心疼又担忧，提出要冉观开着工地上的皮卡车，或者她开车送也行。
谁知费永贵想利用这次机会，考验冉观的胆识和耐力，不允许冉观开车，更不允许冉观坐别的车，非要冉观坐上这台破摩托，跟他一块儿顶着寒风走。
而且费永贵一路上专挑那种坎坷不平、积雪成冰，车轮容易打滑的路面行驶，时而故意做出一些惊险的动作。
最后费永贵惊喜的发现，冉观表现出非比常人的沉着与冷静。他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最适合在赌场里混，让费永贵从心里感到高兴。
到达目的地，见到那些牌友以后，费永贵故意不介绍对方的身份，不嘱咐冉观在这种场合里，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全靠冉观自身的修养和悟性，来把握言行。从麻将局开始，冉观一直不声不响的坐在费永贵身后，默默的看着，认真的学着。
今天费永贵的运气，好的出奇，想啥来啥，说胡就胡，把另外三个玩家打的目瞪口呆，难以招架。
自鸣得意的费永贵取得辉煌战绩，赢到很多钱，可是他仍然把功劳算在冉观头上。
他始终认为，是这位未来的徒弟，给自己带来好运，所以下定决心收冉观为徒。
为了学会耍钱，冉观准备拜费永贵当师父，成为轰动东南甸子乡和朝阳农场的一桩奇闻秩事。这么大的事儿，不可能瞒过冉长江。
冉观直接向父亲坦白，自己拜师的真实目的，就是想接近费永贵，尽快掌握东南甸子乡地热资源的分布情况，以加快冬季开荒进度。
冉长江对儿子做法表示理解，建议他以学习地质专业知识的名义拜师。这是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理由，费永贵能够理解，也乐于接受。
听说冉长江赞成，冉观拜费永贵为师，鲁元霞喜出望外，觉得这是一次讨好和接近冉长江的天赐良机。
她打算找一家饭店，摆几桌酒席，把东南甸子乡和朝阳农场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来，将拜师仪式搞的隆重、热闹一些，。
关于父亲冉长江来到东南甸子乡工作期间，与鲁家兄弟姐妹之间的恩恩怨怨，冉观略知一二。
他最担心鲁元霞会把自己的兄弟姐妹们，都请来参加宴会，那样他和父亲难免要与鲁连山碰面。
要知道，当时在鲇鱼窝子泵站，冉观与鲁连山可是面对面搏斗过。后来冉长江又参与搜捕那群歹徒，毁掉他们相机与记忆的行动
如果鲁连山想起那次在九滨乡的经历，冉观和父亲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后果极其的危险。所以不管是冉观，还是冉长江，都必须避免与鲁连山正面接触，以免勾起他的记忆。
冉观和父亲私下一商量，决定利用狐狸沟工地里面的空房子，临时请黄爱国掌勺，精心准备几样好酒、好菜，用来招待费永贵夫妇。
冉观还把袁更新、秦东富和江老三这几家人，都请到狐狸沟工地，他亲自和鲁元霞去朝阳农场，迎接师父和师母。
等鲁元霞陪着费永贵夫妇来到狐狸沟工地，令冉长江和秦东富等人感到十分意外。秦东富甚至不留一点情面，不顾大家劝阻，愤然拂袖而去。
鲁元霞根本不介意秦东富等人对自己的态度，只要冉长江不离开，才是她最开心，最想要的结果。
冉长江和费永贵彼此的印象还不错，经过一番交流，两人很快找到共同的爱好，都喜欢喝酒。
费永贵爱喝小酒，酒量很差劲，平时在家里，每顿饭都想整点便宜的低度白酒，最多喝一、二两，就能烂醉如泥。
费永贵在酒桌上无能的表现，无意中让鲁元霞，有了进一步接近冉长江的机会。她拿出舍命陪君子的魄力，故意替费永贵与冉长江拼酒。
鲁元霞之前与冉长江有过三次近距离接触，其中两次都是极其险恶的处境，甚至是经受着生离死别的考验。
只有这第四次，可以重现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温馨与浪漫。鲁元霞借着酒劲，情不自禁的高歌一曲。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听到鲁元霞唱起这首歌，冉长江想起八年前，冒雪送她回家的夜晚，曾经也为她唱过这首歌。冉长江眼圈里噙满泪水，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唱起来。
“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鲁元霞和冉长江莫名其妙的伤感，伴随着优美的旋律，迅速感染在场的每一位中年人。费永贵第一个跟他们合唱，随后黄爱国、袁更新夫妇纷纷加入进来。
腊月二十七这天，鲁元霞突然到工地来找冉观，要他陪着，去费永贵家里送年货，提前拜个早年。
事实上，费永贵经常输钱的真正原因，不是他手气不好，更不是他本领不行，而是他经常落入奸人的圈套，被人合伙算计了。
以费永贵的聪明才智，不会不清楚这个原因。或许他执迷不悟、自欺欺人，在内心深处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又或许他玩的比任何人都疯狂，用运气和本领与圈套和欺诈抗争，赌人生最后的输赢。
鲁元霞故意找个理由，把自己的位置让给费永贵，还在牌桌上留下不少钱。
她叮嘱冉观说道：“在打麻将方面，费科长是真正的高手，你好好跟着学，看看高手是咋打麻将的。免得你以后跟俺们一起玩，老是输钱。”
赵夫人一边打牌，一边开玩笑说：
“那你干脆让这孩子，拜永贵当师父多好。永贵今年都五十好几了，在赌坛上一枝独秀，这么大的本领，应该有个人继承！”
“吃！四条！哎呀！胡了，这孩子今天手气可真不咋地啊，净给我点炮了”
赵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点醒苦无良策的鲁元霞。
她连忙说道：“我还是头回儿听说，这世上有人敢拜师学耍钱呢！”
“费大哥，小观这孩子特别聪明，又有天赋、有潜力。他要是拜你为师，还真的当个事儿考虑、考虑呢。”
“如果将来，你亲手培养出来一位赌王、赌神级别的人物，那该多荣耀，多自豪啊，比赢多少钱都风光。”
鲁元霞一边说，一边留心观察费永贵脸上表情，发现他竟然被自己说的有些动心。
鲁元霞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费大哥，在你教徒弟同时，还能换换手气。等你再出去耍钱，会有更好的运气陪着。不管到哪儿，不管跟谁玩儿，准赢不输。”
“还有这样的说法啊？”费永贵看着面前的麻将牌，若有所思的问道。
鲁元霞赶紧说道：“我在大雪岭住院时候，曾经遇见过一位，算卦贼灵的大师。”
“我请他给我和小观都算过，他将我们最近的经历，还有我们两家之间发生的事情，说的一字不差，非常的准确。”
“我顺便请这位大师，帮费大哥看了看生辰八字，为啥这阵子的手气不好，老输钱？大师还真能说出原因，而且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鲁元霞说到这儿，故意停下来，卖个关子。她身边几位妇女信以为真，不等费永贵开口，就急不可待的追问，大师到底说些啥。
鲁元霞说道：“大师说费科长学问太多，本领太强，所谓艺多不压身，一点儿都不假。”
“可惜费科长属猪，又是土命，学问和本领太强，压着财运和桃花运施展不开。”
鲁元霞瞎编的话，引起在场妇女们轰然大笑。
她又说道：“只要费科长收个徒弟，把满身学问和本领教出来，自己身上所有的霉运，自然而然就能得到化解。”
“你们说，这位大师神不神？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听完鲁元霞的话，满屋子客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有人干脆劝说费永贵收冉观当徒弟，或许能给他带来好运气，日后在牌桌上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春风得意、逢赌必赢。
费永贵端起架子，说道：
“迷信的说法不可靠，我想用事实说话。等有机会，我带这孩子会一会段老千他们，要是真能让我手气好起来，我就真的收他当徒弟。”
鲁元霞知道费永贵的性格，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当天下午，她主动出面，把段大军和同伙约到一家小旅馆内，跟费永贵和其他贺寿的客人们一起推牌九。
段大军这伙人有备而来，想趁这个好时机大捞一把，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今天遇到高人。
这位高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平时没放在眼里，在赌桌上任意耍弄的费永贵。
费永贵今天手气特别好，不管摸到啥牌都能赢到钱。哪怕是最糟糕的必十勒个五，也能保个本儿。
更何况，他还能频繁摸到九王爷、天地杠等好牌，经常大杀四方，把庄家吃的干干净净。
段大军和同伙们多次出老千，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费永贵，把他们带来的钱席卷而空。
包括费永贵、鲁元霞在内的所有人，都因为今天的事情感到震惊。
那位“算卦大师”所说的话，都是鲁元霞临时杜撰出来的假话，竟然这么灵验，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真实情况只有冉观一人最清楚，正是他在暗中使出超凡本领，偷偷做一些手脚，让段大军这伙人出老千，不是没效果，就是大打折扣。
费永贵在赌桌上娴熟的技巧和丰富的经验，趁机发挥强大的威力。蒙在鼓里的他，误以为是冉观，给他带来无往不利的好运气。
第二天一大早，费永贵骑着一台破摩托，冒着凛冽刺骨的寒风，到狐狸沟工地找到冉观，执意带他去参加一个麻将局。
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还是在满是积雪的路面上骑摩托，危险和艰苦的程度无以伦比。
佟宝香既心疼又担忧，提出要冉观开着工地上的皮卡车，或者她开车送也行。
谁知费永贵想利用这次机会，考验冉观的胆识和耐力，不允许冉观开车，更不允许冉观坐别的车，非要冉观坐上这台破摩托，跟他一块儿顶着寒风走。
而且费永贵一路上专挑那种坎坷不平、积雪成冰，车轮容易打滑的路面行驶，时而故意做出一些惊险的动作。
最后费永贵惊喜的发现，冉观表现出非比常人的沉着与冷静。他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最适合在赌场里混，让费永贵从心里感到高兴。
到达目的地，见到那些牌友以后，费永贵故意不介绍对方的身份，不嘱咐冉观在这种场合里，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全靠冉观自身的修养和悟性，来把握言行。从麻将局开始，冉观一直不声不响的坐在费永贵身后，默默的看着，认真的学着。
今天费永贵的运气，好的出奇，想啥来啥，说胡就胡，把另外三个玩家打的目瞪口呆，难以招架。
自鸣得意的费永贵取得辉煌战绩，赢到很多钱，可是他仍然把功劳算在冉观头上。
他始终认为，是这位未来的徒弟，给自己带来好运，所以下定决心收冉观为徒。
为了学会耍钱，冉观准备拜费永贵当师父，成为轰动东南甸子乡和朝阳农场的一桩奇闻秩事。这么大的事儿，不可能瞒过冉长江。
冉观直接向父亲坦白，自己拜师的真实目的，就是想接近费永贵，尽快掌握东南甸子乡地热资源的分布情况，以加快冬季开荒进度。
冉长江对儿子做法表示理解，建议他以学习地质专业知识的名义拜师。这是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理由，费永贵能够理解，也乐于接受。
听说冉长江赞成，冉观拜费永贵为师，鲁元霞喜出望外，觉得这是一次讨好和接近冉长江的天赐良机。
她打算找一家饭店，摆几桌酒席，把东南甸子乡和朝阳农场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来，将拜师仪式搞的隆重、热闹一些，。
关于父亲冉长江来到东南甸子乡工作期间，与鲁家兄弟姐妹之间的恩恩怨怨，冉观略知一二。
他最担心鲁元霞会把自己的兄弟姐妹们，都请来参加宴会，那样他和父亲难免要与鲁连山碰面。
要知道，当时在鲇鱼窝子泵站，冉观与鲁连山可是面对面搏斗过。后来冉长江又参与搜捕那群歹徒，毁掉他们相机与记忆的行动
如果鲁连山想起那次在九滨乡的经历，冉观和父亲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后果极其的危险。所以不管是冉观，还是冉长江，都必须避免与鲁连山正面接触，以免勾起他的记忆。
冉观和父亲私下一商量，决定利用狐狸沟工地里面的空房子，临时请黄爱国掌勺，精心准备几样好酒、好菜，用来招待费永贵夫妇。
冉观还把袁更新、秦东富和江老三这几家人，都请到狐狸沟工地，他亲自和鲁元霞去朝阳农场，迎接师父和师母。
等鲁元霞陪着费永贵夫妇来到狐狸沟工地，令冉长江和秦东富等人感到十分意外。秦东富甚至不留一点情面，不顾大家劝阻，愤然拂袖而去。
鲁元霞根本不介意秦东富等人对自己的态度，只要冉长江不离开，才是她最开心，最想要的结果。
冉长江和费永贵彼此的印象还不错，经过一番交流，两人很快找到共同的爱好，都喜欢喝酒。
费永贵爱喝小酒，酒量很差劲，平时在家里，每顿饭都想整点便宜的低度白酒，最多喝一、二两，就能烂醉如泥。
费永贵在酒桌上无能的表现，无意中让鲁元霞，有了进一步接近冉长江的机会。她拿出舍命陪君子的魄力，故意替费永贵与冉长江拼酒。
鲁元霞之前与冉长江有过三次近距离接触，其中两次都是极其险恶的处境，甚至是经受着生离死别的考验。
只有这第四次，可以重现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温馨与浪漫。鲁元霞借着酒劲，情不自禁的高歌一曲。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听到鲁元霞唱起这首歌，冉长江想起八年前，冒雪送她回家的夜晚，曾经也为她唱过这首歌。冉长江眼圈里噙满泪水，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唱起来。
“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鲁元霞和冉长江莫名其妙的伤感，伴随着优美的旋律，迅速感染在场的每一位中年人。费永贵第一个跟他们合唱，随后黄爱国、袁更新夫妇纷纷加入进来。
腊月二十七这天，鲁元霞突然到工地来找冉观，要他陪着，去费永贵家里送年货，提前拜个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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