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癫
甘淼浑浑噩噩的度过两个星期，甘淼根本记不住三天前发生了什么，记性差得要死，耳边一直回荡着周围同学表示假期要去哪里玩，只是提醒她，该工作了。
“放假三天，记得嘬（做）作业，不要气（去）水库河边游泳，吃（出）了邪（学）校要治（注）意安全，走路别低头看手机，你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都明白了。”
“铃铃铃~”放学铃声响起，班主任只好说：“好了，就这样，放邪（学）吧！”
早就提好东西的人立马冲出去，甘淼坐里面的同桌着急着要出来，甘淼直接走位置，移好凳子让她先走。
等人走了，甘淼重新坐回去，慢悠悠的把书和刚才写的试卷都夹好放回桌上的简易书架夹好，然后把书架移到桌子自己，免得放角落里被先回来的同学刮掉地上。
甘淼把笔这些零散东西都放透明大笔袋里，放书桌里面，将黑色皮质书包拿出来，再次检查书包的东西，将手机拿了出来，还有提前准备好的十块钱放裤口袋里。
等甘淼抬起头看向四周时，人已经没几个了，甘淼想了一下，还是把一个练习本拿了放书包里，看着整齐的书架，满意的走出来。
甘淼走到秦思瑶旁边，问：“秦思瑶，你怎么还不走啊？”
秦思瑶还在写着试卷，这高中一到放假，六科老师都要出三四套试卷给带回家写，每个周末两天基本是两张，放假更过分，只多了一天，又多了六张试卷，另外还有练习册要写。
秦思瑶停下笔，说：“我妈要晚点过来，等她打电话呢！”
甘淼点头，说：“好吧，那我先走了。”
秦思瑶点头，然后继续写试卷。
甘淼背着书包走下楼，下了四楼，远处的一楼的大柱子边上站了一个高瘦的男孩，穿着黑色侧边带三条白色条纹的校服裤，白色的短T，衣领和衣袖边是黑色的，衣服左边还有个黑色的校徽刺绣。
甘淼依稀看出是弟弟，走了过去，甘淼校服是桃红色的边，裤子是一样的黑色。
甘淼走过去，看着高自己一个半头的弟弟，说：“走吧！”
甘霄长得端正，加上身高足够高，说话幽默风趣，先前还收到班里女生的情书，吓得甘霄晚修跑甘淼课室找她拿主意，为此甘淼有种自家白菜终于有人要的开心。
甘霄用方言问：“嘬尼哈慢。”怎么那么慢。
甘淼面对甘霄有些质问的话，以为甘霄等烦了，解释道：“修隔，理丹烦料？”收拾东西，你等烦了？
甘霄的声音是好听的低音嗓，不过说方言的莫名有种说外语的既视感，还是类似粤语和泰语的混合音。
甘淼声音有些娇软和哭腔，明明说普通话没有，一说方言就觉得甘淼在边哭边说，气得甘淼不喜欢说。
甘霄走得很快，腿还长，导致甘淼要边小跑才能追上，边走边拿出校牌，出学校要刷卡。
“理淡哎呜啊。”（你等等我）
校门口还是有些人的，所以两人都没有说话，刷卡出校门，这门口就有不少发传单的，还有摩托车载客的，看到人就叫人上车。
甘淼边对他们摇头，边走出去，不过没有拒接别人给的传单，边走边看上面写着什么补习班，还有舞蹈培训什么的。
甘淼走到另一处，看到垃圾桶丢了进去，甘霄不理解的说：“提哦料U买，提哦赖做嘛隔。”拿了又不要，那拿来做什么。
甘淼笑嘻嘻的解释道：“别人发传单很辛苦的，能拿就拿，那算帮忙了。”
甘霄撇头走着，在路边，走上个两千米就到车站了，何必花钱坐摩的。
路上，甘淼走在外面，和甘霄并排走着，不过甘霄一直和甘淼隔着很远，甘淼想了一下，凑过去一些，然后捂着嘴说：“之前睇多理合her盖Dabou佬很亲密，而且秦思瑶睇到你们两个尬给吃饭了，你是不是哈her盖Dabou佬。”
甘霄一脸冷漠和看傻子一样看着甘淼，甘淼看着驶过的大货车，尘土飞扬，甘淼捂着口鼻，想着甘霄会不会推她出去。
甘霄转头看向前面，说：“理挠奔Dua害料。”你脑子被人带坏了。
甘淼放心下来，说：“我以为你喜欢男孩子。”
甘霄抬头看天，富有哲理的说：“我想艮，济爱我乃拦么急，HIA塔切，有女朋友爱筛急，拦HIA爱用楚各急，丹以后嫁光，嫁第谈急筛将火。”我在想，现在我们还没有钱，还读书，有女朋友要花钱，我们还要用家里人的钱，等以后（长大）再说，自己赚钱花才好。
甘淼无语了，讲什么大道理，真是个老干部。
手机突然响起，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里出现一条语音，甘淼打开声音放方言，不能变文字出来，大意就是：霄霄放学啦！我收到短信了，要注意安全，注意不要靠近大货车，免得砸死你。
烦死了，甘霄和甘淼心里都是这样想的，收到消息就算了，这样的话很让人讨厌。
不久后，终于到了，两人在十字路口过马路，到对面直接等车，在车站里面买票是一样，还不如外面的好。
一个脏兮兮，饱经风霜的的哑巴男人拿着一个铁盆乞讨，看到人就伸出碗跟着，甘霄脸上带着怜悯，说：“我还有耍抓。”我还有零钱。
甘淼一脸冷漠，拉着甘霄的书包走，那男人看甘淼那么冷漠，跟这也不愿意给钱，又把目标放在别人身上。
甘淼才对甘霄说：“之前我就一直看到他讨钱，明明身体没毛病，就爱骗学生的钱，这种人我一分钱都不会给的。”
甘霄也没话说了，在之后回家时甘霄又看到这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讨钱，衣服也换成新的，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比自己有钱。
上车投币后，两人坐在空位上，都在不同位置，看着路况，甘淼打开手机看小说，等差不多到时，甘淼提前出来，看着也一样走出来的甘霄，甘淼对甘霄说：“等下你叫。”
甘霄声音很小的说：“你叫。”
甘淼气到了，别人家弟弟是男子汉，她弟弟从小就跟着她，小跟班一个，现在胆子比自己还小吗？
甘淼等着，眼看到加油站，喊着：“司机师傅，前门路口下车。”
司机提前刹车，然后甘淼先下车，甘霄跟着下来，甘淼骂了一句：“胆子真小，还要我一个女孩子喊。”
甘霄没有说话，一起走在路上，村子人不多，不过这就遇到洗衣服回来的奶奶，甘霄沉默着，甘淼恨不得一直没熟人看到自己。
甘淼犹豫了好久，提着心，走进了才说：“博。”婆。
甘淼奶奶看着两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怼楚啦！”回家啦！
甘淼点头说：“吸哦”是哦。
然后就错身走过，甘淼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放松了，连忙快步走回家，就怕还遇到谁。
“公仔，怼啦！”
甘淼看是姑婆，应了句：“哎！”
终于平安回家，甘淼和甘霄看着妹妹在和朋友聊天，天都快黑了，还在门口外的石栏上坐着，蚊子多也不走。
两人进屋，放下东西就连忙脱鞋，屋里很闷热，还不如晚上的外面凉快，路灯早就亮了，准时六点亮灯，屋外人少，天黑后的村子是很寂静的。
小弟弟正在玩游戏，甘霄也直接坐下玩手机。
甘淼熟练的去看电饭锅，认命的去煮饭，打开冰箱看有什么菜，然后去洗堆了一天的碗筷，洗菜准备做。
忽然，我们有车声，加上一个很大的男人说话，甘淼就知道谁回来了。
甘淼的父亲回来，甘送回来就直接去卫生间洗手，甘淼看着手机煮着菜。
“嫁er吖气Ben丘。”等下去帮忙。
甘淼就知道是这样，洗了布擦桌子，将煮的的饭菜端上桌，又洗手给大家打饭，甘盈还在外面聊天。
甘淼直接屏蔽掉所有声音，因为甘送在开始长篇大论的讲未来家庭的发展，创业计划，开公司，讲了十几年，依旧一无事处。
可还是有些话入了耳朵，没人愿意听他在讲废话，也没有人应答。
方言翻译：“明年就买车，刚好甘微就毕业了，我开车去接你回来，让你同学看看，你家里也有钱买车。你可不要太高调了，免得我有车你都要到处炫耀，要低调做人，万一有男生看到你家有车，跑去追你。”
所有人都无语了，甘送是不是在做梦？车都没有，开始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甘津玩着游戏没有吃饭，不过听到这话冷嘲热讽道：“说了十几年，甘微初中就开始说，现在都要高中毕业了，做不到的事情一直说，烦死人。”
甘送看到甘津就生气，说：“你个绿豆脑袋，到时候我的公司是不能靠你了，得交给甘霄管理，你以后吃住都要看甘霄脸色，还在那里gergertiong，脑没脑，只有半边脑，等我以后死了，你看有谁会养你这个傻子，天天跟癫告一样。”
甘津气得怒砸手机，已经破烂不堪的手机更碎了。
甘津气得脸红脖子粗，说：“等你喜料，我捞你挂材劈开，捞你喜体剁烂烂拿气奇告。”
其他人都安静吃饭，反正他们爱吵就吵，不关他们的事。
甘送没有生气，挑衅道：“好，我就等着，看你发病的时候，看着你死，你最好别吃药，吃什么药，等死就好了，睇理喜唔怼亏隔样，我唔信我命比你短。”
这些话难听又恶心人，一个父亲天天咒骂孩子，也就甘津脑子不好一直被气到说话，他们三个才不会和一个脑子有病（甘送）的人说话。
“放假三天，记得嘬（做）作业，不要气（去）水库河边游泳，吃（出）了邪（学）校要治（注）意安全，走路别低头看手机，你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情都明白了。”
“铃铃铃~”放学铃声响起，班主任只好说：“好了，就这样，放邪（学）吧！”
早就提好东西的人立马冲出去，甘淼坐里面的同桌着急着要出来，甘淼直接走位置，移好凳子让她先走。
等人走了，甘淼重新坐回去，慢悠悠的把书和刚才写的试卷都夹好放回桌上的简易书架夹好，然后把书架移到桌子自己，免得放角落里被先回来的同学刮掉地上。
甘淼把笔这些零散东西都放透明大笔袋里，放书桌里面，将黑色皮质书包拿出来，再次检查书包的东西，将手机拿了出来，还有提前准备好的十块钱放裤口袋里。
等甘淼抬起头看向四周时，人已经没几个了，甘淼想了一下，还是把一个练习本拿了放书包里，看着整齐的书架，满意的走出来。
甘淼走到秦思瑶旁边，问：“秦思瑶，你怎么还不走啊？”
秦思瑶还在写着试卷，这高中一到放假，六科老师都要出三四套试卷给带回家写，每个周末两天基本是两张，放假更过分，只多了一天，又多了六张试卷，另外还有练习册要写。
秦思瑶停下笔，说：“我妈要晚点过来，等她打电话呢！”
甘淼点头，说：“好吧，那我先走了。”
秦思瑶点头，然后继续写试卷。
甘淼背着书包走下楼，下了四楼，远处的一楼的大柱子边上站了一个高瘦的男孩，穿着黑色侧边带三条白色条纹的校服裤，白色的短T，衣领和衣袖边是黑色的，衣服左边还有个黑色的校徽刺绣。
甘淼依稀看出是弟弟，走了过去，甘淼校服是桃红色的边，裤子是一样的黑色。
甘淼走过去，看着高自己一个半头的弟弟，说：“走吧！”
甘霄长得端正，加上身高足够高，说话幽默风趣，先前还收到班里女生的情书，吓得甘霄晚修跑甘淼课室找她拿主意，为此甘淼有种自家白菜终于有人要的开心。
甘霄用方言问：“嘬尼哈慢。”怎么那么慢。
甘淼面对甘霄有些质问的话，以为甘霄等烦了，解释道：“修隔，理丹烦料？”收拾东西，你等烦了？
甘霄的声音是好听的低音嗓，不过说方言的莫名有种说外语的既视感，还是类似粤语和泰语的混合音。
甘淼声音有些娇软和哭腔，明明说普通话没有，一说方言就觉得甘淼在边哭边说，气得甘淼不喜欢说。
甘霄走得很快，腿还长，导致甘淼要边小跑才能追上，边走边拿出校牌，出学校要刷卡。
“理淡哎呜啊。”（你等等我）
校门口还是有些人的，所以两人都没有说话，刷卡出校门，这门口就有不少发传单的，还有摩托车载客的，看到人就叫人上车。
甘淼边对他们摇头，边走出去，不过没有拒接别人给的传单，边走边看上面写着什么补习班，还有舞蹈培训什么的。
甘淼走到另一处，看到垃圾桶丢了进去，甘霄不理解的说：“提哦料U买，提哦赖做嘛隔。”拿了又不要，那拿来做什么。
甘淼笑嘻嘻的解释道：“别人发传单很辛苦的，能拿就拿，那算帮忙了。”
甘霄撇头走着，在路边，走上个两千米就到车站了，何必花钱坐摩的。
路上，甘淼走在外面，和甘霄并排走着，不过甘霄一直和甘淼隔着很远，甘淼想了一下，凑过去一些，然后捂着嘴说：“之前睇多理合her盖Dabou佬很亲密，而且秦思瑶睇到你们两个尬给吃饭了，你是不是哈her盖Dabou佬。”
甘霄一脸冷漠和看傻子一样看着甘淼，甘淼看着驶过的大货车，尘土飞扬，甘淼捂着口鼻，想着甘霄会不会推她出去。
甘霄转头看向前面，说：“理挠奔Dua害料。”你脑子被人带坏了。
甘淼放心下来，说：“我以为你喜欢男孩子。”
甘霄抬头看天，富有哲理的说：“我想艮，济爱我乃拦么急，HIA塔切，有女朋友爱筛急，拦HIA爱用楚各急，丹以后嫁光，嫁第谈急筛将火。”我在想，现在我们还没有钱，还读书，有女朋友要花钱，我们还要用家里人的钱，等以后（长大）再说，自己赚钱花才好。
甘淼无语了，讲什么大道理，真是个老干部。
手机突然响起，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里出现一条语音，甘淼打开声音放方言，不能变文字出来，大意就是：霄霄放学啦！我收到短信了，要注意安全，注意不要靠近大货车，免得砸死你。
烦死了，甘霄和甘淼心里都是这样想的，收到消息就算了，这样的话很让人讨厌。
不久后，终于到了，两人在十字路口过马路，到对面直接等车，在车站里面买票是一样，还不如外面的好。
一个脏兮兮，饱经风霜的的哑巴男人拿着一个铁盆乞讨，看到人就伸出碗跟着，甘霄脸上带着怜悯，说：“我还有耍抓。”我还有零钱。
甘淼一脸冷漠，拉着甘霄的书包走，那男人看甘淼那么冷漠，跟这也不愿意给钱，又把目标放在别人身上。
甘淼才对甘霄说：“之前我就一直看到他讨钱，明明身体没毛病，就爱骗学生的钱，这种人我一分钱都不会给的。”
甘霄也没话说了，在之后回家时甘霄又看到这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讨钱，衣服也换成新的，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比自己有钱。
上车投币后，两人坐在空位上，都在不同位置，看着路况，甘淼打开手机看小说，等差不多到时，甘淼提前出来，看着也一样走出来的甘霄，甘淼对甘霄说：“等下你叫。”
甘霄声音很小的说：“你叫。”
甘淼气到了，别人家弟弟是男子汉，她弟弟从小就跟着她，小跟班一个，现在胆子比自己还小吗？
甘淼等着，眼看到加油站，喊着：“司机师傅，前门路口下车。”
司机提前刹车，然后甘淼先下车，甘霄跟着下来，甘淼骂了一句：“胆子真小，还要我一个女孩子喊。”
甘霄没有说话，一起走在路上，村子人不多，不过这就遇到洗衣服回来的奶奶，甘霄沉默着，甘淼恨不得一直没熟人看到自己。
甘淼犹豫了好久，提着心，走进了才说：“博。”婆。
甘淼奶奶看着两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怼楚啦！”回家啦！
甘淼点头说：“吸哦”是哦。
然后就错身走过，甘淼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放松了，连忙快步走回家，就怕还遇到谁。
“公仔，怼啦！”
甘淼看是姑婆，应了句：“哎！”
终于平安回家，甘淼和甘霄看着妹妹在和朋友聊天，天都快黑了，还在门口外的石栏上坐着，蚊子多也不走。
两人进屋，放下东西就连忙脱鞋，屋里很闷热，还不如晚上的外面凉快，路灯早就亮了，准时六点亮灯，屋外人少，天黑后的村子是很寂静的。
小弟弟正在玩游戏，甘霄也直接坐下玩手机。
甘淼熟练的去看电饭锅，认命的去煮饭，打开冰箱看有什么菜，然后去洗堆了一天的碗筷，洗菜准备做。
忽然，我们有车声，加上一个很大的男人说话，甘淼就知道谁回来了。
甘淼的父亲回来，甘送回来就直接去卫生间洗手，甘淼看着手机煮着菜。
“嫁er吖气Ben丘。”等下去帮忙。
甘淼就知道是这样，洗了布擦桌子，将煮的的饭菜端上桌，又洗手给大家打饭，甘盈还在外面聊天。
甘淼直接屏蔽掉所有声音，因为甘送在开始长篇大论的讲未来家庭的发展，创业计划，开公司，讲了十几年，依旧一无事处。
可还是有些话入了耳朵，没人愿意听他在讲废话，也没有人应答。
方言翻译：“明年就买车，刚好甘微就毕业了，我开车去接你回来，让你同学看看，你家里也有钱买车。你可不要太高调了，免得我有车你都要到处炫耀，要低调做人，万一有男生看到你家有车，跑去追你。”
所有人都无语了，甘送是不是在做梦？车都没有，开始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甘津玩着游戏没有吃饭，不过听到这话冷嘲热讽道：“说了十几年，甘微初中就开始说，现在都要高中毕业了，做不到的事情一直说，烦死人。”
甘送看到甘津就生气，说：“你个绿豆脑袋，到时候我的公司是不能靠你了，得交给甘霄管理，你以后吃住都要看甘霄脸色，还在那里gergertiong，脑没脑，只有半边脑，等我以后死了，你看有谁会养你这个傻子，天天跟癫告一样。”
甘津气得怒砸手机，已经破烂不堪的手机更碎了。
甘津气得脸红脖子粗，说：“等你喜料，我捞你挂材劈开，捞你喜体剁烂烂拿气奇告。”
其他人都安静吃饭，反正他们爱吵就吵，不关他们的事。
甘送没有生气，挑衅道：“好，我就等着，看你发病的时候，看着你死，你最好别吃药，吃什么药，等死就好了，睇理喜唔怼亏隔样，我唔信我命比你短。”
这些话难听又恶心人，一个父亲天天咒骂孩子，也就甘津脑子不好一直被气到说话，他们三个才不会和一个脑子有病（甘送）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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