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的蠢
“走，谁去帮忙？”甘送问。
不过这是明摆着的，可是甘送偏要问：“甘盈，走，去帮忙，我看你闲闲的。”
甘盈臭着脸，语气不好的说：“不去。”
甘送脸上有些怒气，说：“你妈妈辛辛苦苦赚钱，你帮忙都不肯，真是白养你们了。”
“那就带微微过去，我给微微买好吃的，你就看着吧！”甘送像赌气一样的说。
甘淼就知道最终会选自己，前面说再多也没用，因为甘盈才不会去，何必搞这一出。
甘送又说：“甘微，吃快一点，她不去就让她洗碗。”
甘送又让甘淼去打饭，带给工作中的妈妈吃。
甘送就带着吃了半碗饭的甘淼走，开着电动车到镇上，二十多分钟后就到了鞋厂，楼梯边上堆满了纸盒和麻袋，只留下一个人走的通道。
甘淼知道要是火灾这很危险，可是能怎样？在这工作都是生活所迫，只要有钱，谁会去考虑那么多，都是想着赚钱，这些危险考虑却不会去在意，都想着自己不会是那个倒霉的人。
甘淼跟着甘送走到四楼，鞋厂的面部，嘈杂的缝纫机声音，还有刺鼻的胶水味，满地的垃圾废料，还有音响在放歌，人在大声说话。
甘淼走到妈妈那里，把饭拿给她，妈妈高兴有帮手，笑得很开心，说：“微微过来啦！先把那三筐鞋面拿去修边。”
甘淼瘦小的身体拿着装了满满鞋面的竹筐到机修的地方，搬了三趟，而妈妈在快速的吃着饭。
甘淼已经习惯了这种又臭又吵的环境，她14岁初二暑假就被直接拉到鞋厂打工，第一次工作做的还是长靴子，那时刚好生病，头晕又无力，却还是被逼着工作，手指被锤肿了，装拉链把手指都弄伤了，还要被妈妈嘲笑像病猫一样打瞌睡，后来吃了药还是很难受，然后每天从上午十点一直工作到晚上12点，只有吃饭的时候停了二十分钟左右。
那时候还是分半个人的单子，可还是做得慢，别人早早下班，他们一家三口还在忙，说是甘微小，不体谅父母的不容易，才带她来打工，也赚些学费。
可是啊，只有甘淼回家就要去工作，那时半个人的单子甘淼做两个多月，赚了四千多块钱，多劳多得，可是甘淼没有要钱，她明白这只是减轻妈妈身上的担子而已，谁让甘送不工作，一家六口都是靠陈玲玲一个人的工资。
甘淼初中学费才四百多一学期，加上饭钱还是够的，两个星期饭钱200×5=1000，加上每个星期30块钱零花，完全是够用的，可是甘淼不舍得花钱，甘送知道甘淼少花钱，直接扣了钱，给10块钱零花，弟弟甘霄则依旧每周30。
甘淼心里嫉妒得发狂，可是也知道甘霄还在长身体，晚上容易饿，花钱就快，谁让她舍不得花钱，对自己吝啬。
每次都是甘淼周末去工作，有时只是得到他们口头的夸奖，有时又则是骂，甘送喜欢骂她成绩差，骂她不灵活，骂她蠢，是遗传她妈妈这个傻婆娘蠢了，他这么聪明是不会生出一个蠢货。
甘淼回忆第一次工作的样子，还有爸妈对她的态度，还是心里不舒服，她现在已经有三年的做鞋经验了，所以她回家前已经把心爱的长指甲剪短了。
甘淼沉默不语的用机子修理多余的边，甘淼一直很谨慎，她怕自己一打瞌睡就把手指卷入机子里，手指就断了，曾经就有人被卷过。
就坐着修理一个小时，甘淼左边肩膀的三角肌已经开始痛得厉害，在14的那年工作了两个月后就有这个毛病了，只要累了些就会痛，手指和手腕也有些毛病，不太灵活，重一点的东西不能拿久，手腕会特别刺痛。
晚上11点40几分，四楼就他们几个人，三人才下班回家，路上还买了两大份8元一份的臭豆腐。
虽然甘送嘴上说得难听，可他心里一直是惦记着甘霄的，不然就不会一直是甘淼一个人去帮忙，还有假期打工，甘霄到工厂干了一天，说那里又臭又吵，工作又累，虽然妈妈嘴上说甘霄娇惯，可爸妈也默契的没让甘霄再来帮忙，怕苦着他了。
甘淼对于这种双标的行为也习惯了，甘送和妈妈陈玲玲一直说自己都一视同仁，不会偏心哪一个，可是甘淼和甘盈心里清楚，他们只是觉得自己比其他人愿意让女儿去读书而已，就自诩高人一等。
甘津听到车声，就知道爸妈回来了，整个村子的人很早睡觉的，十二点半还有动静就只有甘淼一家子，甘津看到有吃的，眼里冒光，开心的迎接。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甘津说着就抱住陈玲玲。
陈玲玲非常喜欢这个小儿子，因为甘津从小特别黏她，她工作回来后也一直是他最热情迎接自己，喜欢和她视频聊天，会说挂念她，这是陈玲玲在其他孩子那里没有感受过的。
陈玲玲搂着比自己还高的甘津，说：“饿不饿，给你们买了宵夜吃。”
甘淼把两份臭豆腐放桌子上，甘盈看着才两份东西，说：“那么少，都不够塞牙缝的。”
陈玲玲知道四个大孩子，这点东西不够吃，说：“我再炒个面，你们谁要吃？”
甘送直接坐下来，说：“阿妹就吃东西积极，要你去帮忙死活不愿意，你没份吃。”
甘盈最看不管甘送那贱兮兮的样子，说：“不吃就不吃。”
陈玲玲去洗锅，说：“别听他乱说，要吃就吃，别亏待自己，微微，霄霄要吃面吗？”
甘津早就挤在甘盈旁边，夸张的吸溜着口水说：“快点打开来，我要吃。”
甘盈对陈玲玲说：“妈妈，我要吃两碗炒面。”
甘津也跟风的对陈玲玲说：“妈妈，我要吃三碗。”
甘淼脸色比较不好，说：“我不吃油腻的东西，别做我那份。”
甘霄玩着游戏，头也没抬的说：“我吃少一点。”
陈玲玲听甘淼说不想吃，边忙活东西边说：“微微，妈妈的炒面很香很好吃的，不是外面卖的那种，你那么瘦，吃点夜宵养胖一点。”
甘送看甘淼样子数落道：“减什么肥，看你那脸色青得，一点营养都没有，脸上的肉都不像别的女孩子，软趴趴的，一点都不结实。”
甘淼已经说了很多遍，她不想吃油腻的，会想吐，甘送像听不懂人话一样，总说她减肥，甘淼也不想和一个疯子解释，冷着脸当做没听到。
甘淼凑过去吃臭豆腐，甘送看三个人吃的欢，连忙对甘霄说：“别玩游戏了，等下被抢完了，汤都不留给你。”
甘盈无语的说：“哪需要你操心啊！没眼睛看啊！给你大孝子留着那一份没有动呢！”
甘淼才吃了三块，陈玲玲就对甘淼说：“微微，现在已经很晚了，赶紧去洗澡，排着队洗，晾干些才睡觉，不然对身体不好，早点睡觉，明天要早起了。”
甘淼只能走到二楼摸黑收衣服，甘送喊道：“给我收衣服，不然我就没衣服穿了。”
甘送又数落甘盈：“在家里那么闲，也不会给我收衣服。”
甘盈反驳道：“怎么不叫你的大孝子去帮你收，怕累着你的好大儿啊！”
家里一共三层，可只有一楼装修了，楼上都是透孔的砖墙，还建得很薄，明明没钱了，甘送偏要盖一栋三层高的房子，然后住了那么久都没钱装修。
甘淼在阳台看着月亮，二楼夜里气息很舒服，凉凉的，除了这糟糕的环境。
下楼，甘淼去洗澡，洗了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去，这洗衣机买来后就给衣服脱水用，是陈玲玲觉得洗衣机太费水了，也洗不干净，不如手洗，再放去脱水。
甘淼一出来，陈玲玲就拿着衣服去洗澡，甘淼坐着吹风扇，感觉比之前出汗黏腻腻的时候舒服多了，也凉快了。
电视机声音很大，甘送就喜欢夜里放那么大声音，也不周围邻居有意见，甘送拿着手机在看短视频。
甘淼看着手机说：“不看电视就关了，吵死了。”
甘送不乐意了，说：“关你什么事？我要看电视，他们那么吵，我都听不见了。”
可烦死甘淼了，陈玲玲很快洗完澡出来，说：“别吵了，你姐姐工作累，要睡觉了，你们都小声点。”
“阿送，电视声音放小一点，你赶紧洗澡睡觉，明天别说没精神。”陈玲玲对甘送说。
甘送拿着遥控器按着，不耐烦的说：“你睡觉去吧，话那么多。”
陈玲玲拿着粉色小桶，说：“你们吃完都早点睡觉，别熬夜，微微别跟他们疯，你和他们不一样，身上干了就睡觉，知道吗？”
陈玲玲上楼去睡觉了，那个房间墙上钉了布，窗户也用布盖着，就这样放上床就当房间睡了。
甘淼玩着手机，很快就一点半了，甘送才去洗澡，甘淼也回房间睡觉，这一楼有两个房间，都没有门，让甘淼和甘盈没有安全感，两个男孩子和其他人总喜欢跑她们房间里看，跟没见过人一样。
第二天上午九点，陈玲玲买了菜回来，然后去晒衣服，做饭菜，大声喊着：“甘微起床了，要上班了，都九点多了。”
甘淼最讨厌别人在她睡觉时喊自己名字，她大脑会紧急清醒，然后心脏会负荷跳动，心脏会很痛，可是即使提了意见陈玲玲还是不会改，每次她伴随着心脏痛醒来，而且这样醒来头都特别晕。
甘淼很少说话，坐着恢复正常就起来洗漱，然后一起上班，每次陈玲玲都会在上午准备好一天的饭菜，跟供着他们一样。
陈玲玲还指责孩子们不会做家务，不会帮她忙，她每天工作很累，还要照顾孩子饮食，可是所有事情陈玲玲都帮着孩子做了，没有给孩子发挥的余地，可是陈玲玲不会反省自己这一点。
不过这是明摆着的，可是甘送偏要问：“甘盈，走，去帮忙，我看你闲闲的。”
甘盈臭着脸，语气不好的说：“不去。”
甘送脸上有些怒气，说：“你妈妈辛辛苦苦赚钱，你帮忙都不肯，真是白养你们了。”
“那就带微微过去，我给微微买好吃的，你就看着吧！”甘送像赌气一样的说。
甘淼就知道最终会选自己，前面说再多也没用，因为甘盈才不会去，何必搞这一出。
甘送又说：“甘微，吃快一点，她不去就让她洗碗。”
甘送又让甘淼去打饭，带给工作中的妈妈吃。
甘送就带着吃了半碗饭的甘淼走，开着电动车到镇上，二十多分钟后就到了鞋厂，楼梯边上堆满了纸盒和麻袋，只留下一个人走的通道。
甘淼知道要是火灾这很危险，可是能怎样？在这工作都是生活所迫，只要有钱，谁会去考虑那么多，都是想着赚钱，这些危险考虑却不会去在意，都想着自己不会是那个倒霉的人。
甘淼跟着甘送走到四楼，鞋厂的面部，嘈杂的缝纫机声音，还有刺鼻的胶水味，满地的垃圾废料，还有音响在放歌，人在大声说话。
甘淼走到妈妈那里，把饭拿给她，妈妈高兴有帮手，笑得很开心，说：“微微过来啦！先把那三筐鞋面拿去修边。”
甘淼瘦小的身体拿着装了满满鞋面的竹筐到机修的地方，搬了三趟，而妈妈在快速的吃着饭。
甘淼已经习惯了这种又臭又吵的环境，她14岁初二暑假就被直接拉到鞋厂打工，第一次工作做的还是长靴子，那时刚好生病，头晕又无力，却还是被逼着工作，手指被锤肿了，装拉链把手指都弄伤了，还要被妈妈嘲笑像病猫一样打瞌睡，后来吃了药还是很难受，然后每天从上午十点一直工作到晚上12点，只有吃饭的时候停了二十分钟左右。
那时候还是分半个人的单子，可还是做得慢，别人早早下班，他们一家三口还在忙，说是甘微小，不体谅父母的不容易，才带她来打工，也赚些学费。
可是啊，只有甘淼回家就要去工作，那时半个人的单子甘淼做两个多月，赚了四千多块钱，多劳多得，可是甘淼没有要钱，她明白这只是减轻妈妈身上的担子而已，谁让甘送不工作，一家六口都是靠陈玲玲一个人的工资。
甘淼初中学费才四百多一学期，加上饭钱还是够的，两个星期饭钱200×5=1000，加上每个星期30块钱零花，完全是够用的，可是甘淼不舍得花钱，甘送知道甘淼少花钱，直接扣了钱，给10块钱零花，弟弟甘霄则依旧每周30。
甘淼心里嫉妒得发狂，可是也知道甘霄还在长身体，晚上容易饿，花钱就快，谁让她舍不得花钱，对自己吝啬。
每次都是甘淼周末去工作，有时只是得到他们口头的夸奖，有时又则是骂，甘送喜欢骂她成绩差，骂她不灵活，骂她蠢，是遗传她妈妈这个傻婆娘蠢了，他这么聪明是不会生出一个蠢货。
甘淼回忆第一次工作的样子，还有爸妈对她的态度，还是心里不舒服，她现在已经有三年的做鞋经验了，所以她回家前已经把心爱的长指甲剪短了。
甘淼沉默不语的用机子修理多余的边，甘淼一直很谨慎，她怕自己一打瞌睡就把手指卷入机子里，手指就断了，曾经就有人被卷过。
就坐着修理一个小时，甘淼左边肩膀的三角肌已经开始痛得厉害，在14的那年工作了两个月后就有这个毛病了，只要累了些就会痛，手指和手腕也有些毛病，不太灵活，重一点的东西不能拿久，手腕会特别刺痛。
晚上11点40几分，四楼就他们几个人，三人才下班回家，路上还买了两大份8元一份的臭豆腐。
虽然甘送嘴上说得难听，可他心里一直是惦记着甘霄的，不然就不会一直是甘淼一个人去帮忙，还有假期打工，甘霄到工厂干了一天，说那里又臭又吵，工作又累，虽然妈妈嘴上说甘霄娇惯，可爸妈也默契的没让甘霄再来帮忙，怕苦着他了。
甘淼对于这种双标的行为也习惯了，甘送和妈妈陈玲玲一直说自己都一视同仁，不会偏心哪一个，可是甘淼和甘盈心里清楚，他们只是觉得自己比其他人愿意让女儿去读书而已，就自诩高人一等。
甘津听到车声，就知道爸妈回来了，整个村子的人很早睡觉的，十二点半还有动静就只有甘淼一家子，甘津看到有吃的，眼里冒光，开心的迎接。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甘津说着就抱住陈玲玲。
陈玲玲非常喜欢这个小儿子，因为甘津从小特别黏她，她工作回来后也一直是他最热情迎接自己，喜欢和她视频聊天，会说挂念她，这是陈玲玲在其他孩子那里没有感受过的。
陈玲玲搂着比自己还高的甘津，说：“饿不饿，给你们买了宵夜吃。”
甘淼把两份臭豆腐放桌子上，甘盈看着才两份东西，说：“那么少，都不够塞牙缝的。”
陈玲玲知道四个大孩子，这点东西不够吃，说：“我再炒个面，你们谁要吃？”
甘送直接坐下来，说：“阿妹就吃东西积极，要你去帮忙死活不愿意，你没份吃。”
甘盈最看不管甘送那贱兮兮的样子，说：“不吃就不吃。”
陈玲玲去洗锅，说：“别听他乱说，要吃就吃，别亏待自己，微微，霄霄要吃面吗？”
甘津早就挤在甘盈旁边，夸张的吸溜着口水说：“快点打开来，我要吃。”
甘盈对陈玲玲说：“妈妈，我要吃两碗炒面。”
甘津也跟风的对陈玲玲说：“妈妈，我要吃三碗。”
甘淼脸色比较不好，说：“我不吃油腻的东西，别做我那份。”
甘霄玩着游戏，头也没抬的说：“我吃少一点。”
陈玲玲听甘淼说不想吃，边忙活东西边说：“微微，妈妈的炒面很香很好吃的，不是外面卖的那种，你那么瘦，吃点夜宵养胖一点。”
甘送看甘淼样子数落道：“减什么肥，看你那脸色青得，一点营养都没有，脸上的肉都不像别的女孩子，软趴趴的，一点都不结实。”
甘淼已经说了很多遍，她不想吃油腻的，会想吐，甘送像听不懂人话一样，总说她减肥，甘淼也不想和一个疯子解释，冷着脸当做没听到。
甘淼凑过去吃臭豆腐，甘送看三个人吃的欢，连忙对甘霄说：“别玩游戏了，等下被抢完了，汤都不留给你。”
甘盈无语的说：“哪需要你操心啊！没眼睛看啊！给你大孝子留着那一份没有动呢！”
甘淼才吃了三块，陈玲玲就对甘淼说：“微微，现在已经很晚了，赶紧去洗澡，排着队洗，晾干些才睡觉，不然对身体不好，早点睡觉，明天要早起了。”
甘淼只能走到二楼摸黑收衣服，甘送喊道：“给我收衣服，不然我就没衣服穿了。”
甘送又数落甘盈：“在家里那么闲，也不会给我收衣服。”
甘盈反驳道：“怎么不叫你的大孝子去帮你收，怕累着你的好大儿啊！”
家里一共三层，可只有一楼装修了，楼上都是透孔的砖墙，还建得很薄，明明没钱了，甘送偏要盖一栋三层高的房子，然后住了那么久都没钱装修。
甘淼在阳台看着月亮，二楼夜里气息很舒服，凉凉的，除了这糟糕的环境。
下楼，甘淼去洗澡，洗了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去，这洗衣机买来后就给衣服脱水用，是陈玲玲觉得洗衣机太费水了，也洗不干净，不如手洗，再放去脱水。
甘淼一出来，陈玲玲就拿着衣服去洗澡，甘淼坐着吹风扇，感觉比之前出汗黏腻腻的时候舒服多了，也凉快了。
电视机声音很大，甘送就喜欢夜里放那么大声音，也不周围邻居有意见，甘送拿着手机在看短视频。
甘淼看着手机说：“不看电视就关了，吵死了。”
甘送不乐意了，说：“关你什么事？我要看电视，他们那么吵，我都听不见了。”
可烦死甘淼了，陈玲玲很快洗完澡出来，说：“别吵了，你姐姐工作累，要睡觉了，你们都小声点。”
“阿送，电视声音放小一点，你赶紧洗澡睡觉，明天别说没精神。”陈玲玲对甘送说。
甘送拿着遥控器按着，不耐烦的说：“你睡觉去吧，话那么多。”
陈玲玲拿着粉色小桶，说：“你们吃完都早点睡觉，别熬夜，微微别跟他们疯，你和他们不一样，身上干了就睡觉，知道吗？”
陈玲玲上楼去睡觉了，那个房间墙上钉了布，窗户也用布盖着，就这样放上床就当房间睡了。
甘淼玩着手机，很快就一点半了，甘送才去洗澡，甘淼也回房间睡觉，这一楼有两个房间，都没有门，让甘淼和甘盈没有安全感，两个男孩子和其他人总喜欢跑她们房间里看，跟没见过人一样。
第二天上午九点，陈玲玲买了菜回来，然后去晒衣服，做饭菜，大声喊着：“甘微起床了，要上班了，都九点多了。”
甘淼最讨厌别人在她睡觉时喊自己名字，她大脑会紧急清醒，然后心脏会负荷跳动，心脏会很痛，可是即使提了意见陈玲玲还是不会改，每次她伴随着心脏痛醒来，而且这样醒来头都特别晕。
甘淼很少说话，坐着恢复正常就起来洗漱，然后一起上班，每次陈玲玲都会在上午准备好一天的饭菜，跟供着他们一样。
陈玲玲还指责孩子们不会做家务，不会帮她忙，她每天工作很累，还要照顾孩子饮食，可是所有事情陈玲玲都帮着孩子做了，没有给孩子发挥的余地，可是陈玲玲不会反省自己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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