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祖宗祖宗
回家的过程顺利至极，落地还是回到了那个破落公寓的二楼，重晓和莫予的突然出现吓了众人一跳。
“这是莫予，我祖宗”
过去的24小时大家都经历了太多，接受重晓会飞和一个祖宗的出现并不难。甚至有点期待。
生死攸关的任何变数都是希望。
舟姐：“那祖宗你是来救我们的是吗？”
莫予点头。
余思：“太好了，回头也得给咱家祖宗烧烧香。”
莫予点头。翁华点头。
夏琪：“祖宗能不能帮我也搞一搞，咱们一起飞飞。”
莫予点头，反应了一下，跟着大家一起摇了摇头。
铃儿有样学样：“祖宗，你吃糖不？”
莫予的眼睛听到吃的闪了下光，想了想自己算半个虚灵啥也碰不着，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老莫的语言系统是不是跟咱不太一样。”翁华推了推眼镜。
余思狠狠的拿手肘怼了一下自己老公，“管谁叫老莫呢！”转头换了一脸笑模样的盯着莫予：“祖宗那是不善言辞，一会您把我们几个救出去就行了，我正想换个老公。”
莫予回以了一个职业假笑。
夏爸爸：”要不还是换个称谓吧，这先生看着也就同小莫一个年纪。”
夏琪：“莫祖！”
夏生：“我还墨迹呢…大仙！“
翁华：”大仙感觉和跳大神似的，要不莫神！“
余思：”游戏打多了是吗，莫哥！“
翁华：”谁跟你俩哥，大莫！“
舟姐：”大莫？大莫孤烟直…要不叫长河！“
夏琪：“我还落日圆呢！诶～‘洛’这个姓可是很玛丽苏的！“
众人：”那‘日圆’和玛丽苏有毛关系啊“
最后众人抽签。
重晓喜提“小莫”，莫予喜提“大莫”。
当事人们都接受得很坦然：
大莫不在乎，
小莫听不见。
凡人在苦厄面前总能找到麻醉自己的方法，万年来，一直如此。
大莫回头看了看早已被安排”入睡“的小莫，想着应该要到了吧。
“这到底是哪儿啊？”
重晓重重地叹了口气。莫予只告诉重晓昨天怎么梦今天接着梦。要还是同一天同一件事儿就加快事情进程直接开打，只要一发力气息一乱，梦就醒了再重新进。只要周围没人就在梦里苟着，在附近找一棵九尺榕树，唤树底人来见。重晓想问九尺多长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又突然懒了，直接睡了。
幸运的是，不是一条时间线，不用从头折腾，也没人不用苟；但不幸的是不止没人，周围什么都没有，现在连怎么回家了都不知道了。之前的椅子收了，锏也没了，就一片白，纯白。走不到头也摸不到墙，没有参照物，没有影子，走久了甚至还有点恶心。
“我不会梦得太靠前，直接盘古开天地了吧。”重晓心里凉了半截。
过了不知多久，白茫茫中似乎是多了一个黑点。以为眼花，用剩余不多的力气跑近一点，似乎是栋两层高的建筑。风格比较怪异，你说它古风吧，楼身一圈黑色玻璃窗；你说它现代吧，房顶红瓦被擦得是锃光瓦亮，而且四面都有一块匾额，统一用简宋粗体书写的三个大字：“望星楼”，精准照顾了来自中国内地地区的每一位过客，可谓是贴心。
神界，正儿八经，有派。
九尺榕树的事早就被重晓抛到脑后，白色看久了太压抑了，现在就想找个有颜色的地方待待。然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门。顺着玻璃往里瞅，黑漆马虎什么也看不到，不过隐约听见里面好像有声音。本来寻思趴着玻璃听个响，身体刚一触碰玻璃人直接就进来了。
神界，正儿八经，高级！
不同于外面的空无一物，楼里面倒是富丽堂皇。进来就是黄金铺得地砖，宝石码得砖缝；应该是红木的家具吧，盖着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颜真卿的祭侄文稿当桌布，上面堆得满满当当的瓷器和鹅蛋大的钻石及珠宝首饰；满墙的名画，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中间夹了个蒙娜丽莎，最后的晚餐连着敦煌的飞天，斜对角挂着的清明上河图的头顶上是梵高的星空；往里走还有悠扬的音乐，来自没听过的乐器，地上散落着的都是莫扎特贝多芬的手稿，仔细看里面还夹着两张私房菜大全和一张核弹设计图纸。
绝！
重晓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哪里都是热闹。一面担心被人发现，一面又有点小期待二楼有什么。可台阶也不过才跨了两步，就听见了两个老头争吵的声音。
“刘一天你别不识好歹，我巴巴在这听你老刘说故事，到最后，就这？！就这？！！糊弄鬼呢！”
“死厨子，你不就是鬼吗！别拿豆包不当干粮！此乃天道，随意说破了，你老儿也得折寿！“
“折寿就折寿！我就算真去六道也得拽着你，刘神棍，你当劳资真怕你啊！”
“你别太过分！老朽好赖也是个神。你再逼我我就地正法了你这厨子！”刘一天气性上跳得老高，险些踩到自己的胡子。
“哟，跟你厉害的！”寻鬼一脸不屑，就地刷起了无赖，脸直冲冲得往刘一天身上蹭，“你试试！你试试！你试试！”
这掀房顶一般的争吵声，幼儿园一般的吵架逻辑，二楼仿佛住了两个李云龙。重晓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莫予说的：“务必苟住”，提着袍子刚准备往回走，就被刘一天喝住了：“丫头！别跑！你出来帮我挠他！”
起初重晓没想会是自己，想着二楼竟还有个可怜的姑娘，直至寻鬼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莫家丫头，重晓老妹儿！你跑啥！出来啊，给老头我评评理！”
公寓二楼。
莫予在一旁盯着重晓从通路里带回来的定魂符陷入了沉思。
莫予：“你说你去了望星楼？”
重晓点点头。
莫予：“你还见到了两个老头？”
重晓点点头。
莫予：“然后唠了半晌，就让你传句话给我？”
重晓点点头，学着老头的腔调捋了捋不存在的长须，沉声道：“莫予是虚灵，此符可助他上天成事。但天道不可违，执意为之，恐节外生枝，务必三思！”
隐约感觉莫予翻了个白眼：“别的呢？”
“没了，好像说了很多，但是不知怎么得一句都不记得了。”重晓摊手。
翁华给余思削了个苹果，余思插空直接把苹果放到了莫予面前，小声问：“大莫啊，啥是望星楼？”
“大莫？”重晓并不知道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对于这个仿佛在叫楼下卖串大哥的称呼稍显吃惊。
提起“望星楼”，莫予表情一脸不屑，苹果他这个虚魂确实吃不了，所以一直前后左右地围着桌子闻：“望星楼，传说之楼。脱离于三界管辖范围外的势力，和六道差不多。但六道是有职能的，送生灵，渡死魂，勉强算是服务于三界的；望星楼就更像是老天爷为三界排下来的眼线，什么也不干涉，也不凑热闹，就纯监视。说里面的主人是天道话事人，三界中的第一个神灵，天天守个能看世间万物的水池，站桩吐槽。”
余思：“你也去过？”
莫予：“没，只是听说。”
翁华：“那小莫要是没找到榕树的话怎么办？”
莫予沉默。
“你们知道我是去找榕树的？”重晓很疑惑。
玲儿：“不止呢，我们还知道重晓阿姨有开世之力。你们上天碰了欲念锁，大坏蛋从极界破壁过来朝夕可到。大莫叔叔说榕树下有朋友，能帮我们拿到一把锏和一个集气符，大莫叔叔有了他俩可以变身，我们就得救了。要不都得死。”
“玲儿真聪明～”夏爸爸摸了摸玲儿的头。
“铃儿，小小孩儿谈什么生死。”重晓认为直白的告诉一个孩子今天可能是她短暂生命的最后一天的这种行为是残忍的。甚至从欲念锁回来的路上她特意提醒莫予尽量不要多说，免得惹人伤心。显然，祖宗在自己睡梦中的时候已经全撂了。
舟姐安抚地过来拍了拍重晓的肩膀，解释道：“别急啊。像我们这种，清楚的知道里死亡有多远，要比蒙在鼓里等死舒服太多。我们也是磨叽大莫好久，大莫才跟我们说的。都说好了，就我们知道，而且我们也不添乱，你们专心忙。”
余思这面也帮着补充：“这不是主要听说大莫是神仙来着吗，还是凡间的第一个飞升的神。舟姐本来是想问问看能不能把爷爷叫回来，我们正式道个别啥的。大莫说有点困难，爷爷可能已经入轮回了。那我们就想尽量多了解嘛，学习一下先进经验，万一这回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死了去地府也能混个熟门熟路。”
翁华在一旁纠正：“什么地府，人家叫六道！”
余思：“对对对，六道。”
重晓显得有些无奈：“所以知道了吗？”
“不知道，大莫说不是一个系统的。但是给我们讲了讲他当值的神界，并提供了另一条思路。”翁华就地起范，清了清嗓子，翻出了个被他们几个画的不成样子的“神界结构图”传到了重晓的手上，站起来，背个手开始了他的“表演”：
“世间三界，神灵三阶，天阶，地阶，鬼阶。天阶为天道，主因果调停。地阶为生养，主万物生息。鬼阶为度化，主除魔化业。地阶鬼阶对神灵的气力能量有特殊要求，能力多是所属家族继承而来，鲜少有外人可修炼飞升至此。而天阶主要依靠修炼者的悟性，通过修炼悟出天道，即可飞升神界成为天吏，也就是人间，也就我们，常说的神。因此三阶虽无从属关系，但三界众生对天阶更为了解，也对天阶成神趋之若鹜。”
余思一边打坐闭目凝神，一边往重晓身上靠，打趣说道：“所以施主，只要我们潜心修炼，可能经此一劫，摇身一变，我们今夜都是天阶公务员，岂不美哉。”
重晓知道余思他们是想宽慰她，不想让她有压力，于是便冲着众人挤了个微笑。
转头看还在盯着那张定魂符的莫予，不禁吐槽：
“这符纸你是观测它，它能自己有几率烧着还是怎的？薛定谔的符啊？”
莫予没抬头，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他们为何帮我？”
“这是莫予，我祖宗”
过去的24小时大家都经历了太多，接受重晓会飞和一个祖宗的出现并不难。甚至有点期待。
生死攸关的任何变数都是希望。
舟姐：“那祖宗你是来救我们的是吗？”
莫予点头。
余思：“太好了，回头也得给咱家祖宗烧烧香。”
莫予点头。翁华点头。
夏琪：“祖宗能不能帮我也搞一搞，咱们一起飞飞。”
莫予点头，反应了一下，跟着大家一起摇了摇头。
铃儿有样学样：“祖宗，你吃糖不？”
莫予的眼睛听到吃的闪了下光，想了想自己算半个虚灵啥也碰不着，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老莫的语言系统是不是跟咱不太一样。”翁华推了推眼镜。
余思狠狠的拿手肘怼了一下自己老公，“管谁叫老莫呢！”转头换了一脸笑模样的盯着莫予：“祖宗那是不善言辞，一会您把我们几个救出去就行了，我正想换个老公。”
莫予回以了一个职业假笑。
夏爸爸：”要不还是换个称谓吧，这先生看着也就同小莫一个年纪。”
夏琪：“莫祖！”
夏生：“我还墨迹呢…大仙！“
翁华：”大仙感觉和跳大神似的，要不莫神！“
余思：”游戏打多了是吗，莫哥！“
翁华：”谁跟你俩哥，大莫！“
舟姐：”大莫？大莫孤烟直…要不叫长河！“
夏琪：“我还落日圆呢！诶～‘洛’这个姓可是很玛丽苏的！“
众人：”那‘日圆’和玛丽苏有毛关系啊“
最后众人抽签。
重晓喜提“小莫”，莫予喜提“大莫”。
当事人们都接受得很坦然：
大莫不在乎，
小莫听不见。
凡人在苦厄面前总能找到麻醉自己的方法，万年来，一直如此。
大莫回头看了看早已被安排”入睡“的小莫，想着应该要到了吧。
“这到底是哪儿啊？”
重晓重重地叹了口气。莫予只告诉重晓昨天怎么梦今天接着梦。要还是同一天同一件事儿就加快事情进程直接开打，只要一发力气息一乱，梦就醒了再重新进。只要周围没人就在梦里苟着，在附近找一棵九尺榕树，唤树底人来见。重晓想问九尺多长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又突然懒了，直接睡了。
幸运的是，不是一条时间线，不用从头折腾，也没人不用苟；但不幸的是不止没人，周围什么都没有，现在连怎么回家了都不知道了。之前的椅子收了，锏也没了，就一片白，纯白。走不到头也摸不到墙，没有参照物，没有影子，走久了甚至还有点恶心。
“我不会梦得太靠前，直接盘古开天地了吧。”重晓心里凉了半截。
过了不知多久，白茫茫中似乎是多了一个黑点。以为眼花，用剩余不多的力气跑近一点，似乎是栋两层高的建筑。风格比较怪异，你说它古风吧，楼身一圈黑色玻璃窗；你说它现代吧，房顶红瓦被擦得是锃光瓦亮，而且四面都有一块匾额，统一用简宋粗体书写的三个大字：“望星楼”，精准照顾了来自中国内地地区的每一位过客，可谓是贴心。
神界，正儿八经，有派。
九尺榕树的事早就被重晓抛到脑后，白色看久了太压抑了，现在就想找个有颜色的地方待待。然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门。顺着玻璃往里瞅，黑漆马虎什么也看不到，不过隐约听见里面好像有声音。本来寻思趴着玻璃听个响，身体刚一触碰玻璃人直接就进来了。
神界，正儿八经，高级！
不同于外面的空无一物，楼里面倒是富丽堂皇。进来就是黄金铺得地砖，宝石码得砖缝；应该是红木的家具吧，盖着王羲之的兰亭集序颜真卿的祭侄文稿当桌布，上面堆得满满当当的瓷器和鹅蛋大的钻石及珠宝首饰；满墙的名画，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中间夹了个蒙娜丽莎，最后的晚餐连着敦煌的飞天，斜对角挂着的清明上河图的头顶上是梵高的星空；往里走还有悠扬的音乐，来自没听过的乐器，地上散落着的都是莫扎特贝多芬的手稿，仔细看里面还夹着两张私房菜大全和一张核弹设计图纸。
绝！
重晓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哪里都是热闹。一面担心被人发现，一面又有点小期待二楼有什么。可台阶也不过才跨了两步，就听见了两个老头争吵的声音。
“刘一天你别不识好歹，我巴巴在这听你老刘说故事，到最后，就这？！就这？！！糊弄鬼呢！”
“死厨子，你不就是鬼吗！别拿豆包不当干粮！此乃天道，随意说破了，你老儿也得折寿！“
“折寿就折寿！我就算真去六道也得拽着你，刘神棍，你当劳资真怕你啊！”
“你别太过分！老朽好赖也是个神。你再逼我我就地正法了你这厨子！”刘一天气性上跳得老高，险些踩到自己的胡子。
“哟，跟你厉害的！”寻鬼一脸不屑，就地刷起了无赖，脸直冲冲得往刘一天身上蹭，“你试试！你试试！你试试！”
这掀房顶一般的争吵声，幼儿园一般的吵架逻辑，二楼仿佛住了两个李云龙。重晓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莫予说的：“务必苟住”，提着袍子刚准备往回走，就被刘一天喝住了：“丫头！别跑！你出来帮我挠他！”
起初重晓没想会是自己，想着二楼竟还有个可怜的姑娘，直至寻鬼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莫家丫头，重晓老妹儿！你跑啥！出来啊，给老头我评评理！”
公寓二楼。
莫予在一旁盯着重晓从通路里带回来的定魂符陷入了沉思。
莫予：“你说你去了望星楼？”
重晓点点头。
莫予：“你还见到了两个老头？”
重晓点点头。
莫予：“然后唠了半晌，就让你传句话给我？”
重晓点点头，学着老头的腔调捋了捋不存在的长须，沉声道：“莫予是虚灵，此符可助他上天成事。但天道不可违，执意为之，恐节外生枝，务必三思！”
隐约感觉莫予翻了个白眼：“别的呢？”
“没了，好像说了很多，但是不知怎么得一句都不记得了。”重晓摊手。
翁华给余思削了个苹果，余思插空直接把苹果放到了莫予面前，小声问：“大莫啊，啥是望星楼？”
“大莫？”重晓并不知道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对于这个仿佛在叫楼下卖串大哥的称呼稍显吃惊。
提起“望星楼”，莫予表情一脸不屑，苹果他这个虚魂确实吃不了，所以一直前后左右地围着桌子闻：“望星楼，传说之楼。脱离于三界管辖范围外的势力，和六道差不多。但六道是有职能的，送生灵，渡死魂，勉强算是服务于三界的；望星楼就更像是老天爷为三界排下来的眼线，什么也不干涉，也不凑热闹，就纯监视。说里面的主人是天道话事人，三界中的第一个神灵，天天守个能看世间万物的水池，站桩吐槽。”
余思：“你也去过？”
莫予：“没，只是听说。”
翁华：“那小莫要是没找到榕树的话怎么办？”
莫予沉默。
“你们知道我是去找榕树的？”重晓很疑惑。
玲儿：“不止呢，我们还知道重晓阿姨有开世之力。你们上天碰了欲念锁，大坏蛋从极界破壁过来朝夕可到。大莫叔叔说榕树下有朋友，能帮我们拿到一把锏和一个集气符，大莫叔叔有了他俩可以变身，我们就得救了。要不都得死。”
“玲儿真聪明～”夏爸爸摸了摸玲儿的头。
“铃儿，小小孩儿谈什么生死。”重晓认为直白的告诉一个孩子今天可能是她短暂生命的最后一天的这种行为是残忍的。甚至从欲念锁回来的路上她特意提醒莫予尽量不要多说，免得惹人伤心。显然，祖宗在自己睡梦中的时候已经全撂了。
舟姐安抚地过来拍了拍重晓的肩膀，解释道：“别急啊。像我们这种，清楚的知道里死亡有多远，要比蒙在鼓里等死舒服太多。我们也是磨叽大莫好久，大莫才跟我们说的。都说好了，就我们知道，而且我们也不添乱，你们专心忙。”
余思这面也帮着补充：“这不是主要听说大莫是神仙来着吗，还是凡间的第一个飞升的神。舟姐本来是想问问看能不能把爷爷叫回来，我们正式道个别啥的。大莫说有点困难，爷爷可能已经入轮回了。那我们就想尽量多了解嘛，学习一下先进经验，万一这回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死了去地府也能混个熟门熟路。”
翁华在一旁纠正：“什么地府，人家叫六道！”
余思：“对对对，六道。”
重晓显得有些无奈：“所以知道了吗？”
“不知道，大莫说不是一个系统的。但是给我们讲了讲他当值的神界，并提供了另一条思路。”翁华就地起范，清了清嗓子，翻出了个被他们几个画的不成样子的“神界结构图”传到了重晓的手上，站起来，背个手开始了他的“表演”：
“世间三界，神灵三阶，天阶，地阶，鬼阶。天阶为天道，主因果调停。地阶为生养，主万物生息。鬼阶为度化，主除魔化业。地阶鬼阶对神灵的气力能量有特殊要求，能力多是所属家族继承而来，鲜少有外人可修炼飞升至此。而天阶主要依靠修炼者的悟性，通过修炼悟出天道，即可飞升神界成为天吏，也就是人间，也就我们，常说的神。因此三阶虽无从属关系，但三界众生对天阶更为了解，也对天阶成神趋之若鹜。”
余思一边打坐闭目凝神，一边往重晓身上靠，打趣说道：“所以施主，只要我们潜心修炼，可能经此一劫，摇身一变，我们今夜都是天阶公务员，岂不美哉。”
重晓知道余思他们是想宽慰她，不想让她有压力，于是便冲着众人挤了个微笑。
转头看还在盯着那张定魂符的莫予，不禁吐槽：
“这符纸你是观测它，它能自己有几率烧着还是怎的？薛定谔的符啊？”
莫予没抬头，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他们为何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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