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了老命了
第二天一早，单桐带着五个徒弟来到校场，洪勇毅和大约300名卫军早已等待那里了。
洪勇毅看到单桐六人到来，赶忙上前赔笑道：“单师父，您看几位高徒训练的时候，能否顺便指点一下我们这300名弓箭手的箭术啊？”
“没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单桐心里虽然鄙夷张县令的为人，但为了抗兽大计，嘴上还是一口答应下来。
洪勇毅显然没想到单桐竟然答应得如此爽快，一时愕然：“单师父，此话当真？”
单桐心中好笑，哂笑道：“怎么？人都到这里了，我还能拒绝吗？！要不然麻烦洪队长把卫军带回兵营？”
“不能够、不能够！多谢单师父大义！”洪勇毅人虽然粗鲁，但也知道人家能够把训练技法相授是一份大人情，急忙抱拳谢过，他可不知道单桐从来没把脑袋里凭空多出来的训练方法当做什么宝贝。
其实，先不说这些弓箭手是否有当箭师的天赋，就说在这短短十数日内能否提升一些箭术都是两说。与其当个人人背后骂的抠唆鬼，还不如大大方方答应下来，就看这些人能悟到多少了。
在单桐首肯后，洪勇毅快步跑向弓箭手方阵，大声喊道“单师父答应教我们箭术了！”下面一阵欢声雷动，得如此高手亲授技艺，简直是像做梦一样。想当初单桐从弓箭队里把逢里和丹岭挑走的时候，他们那个羡慕嫉妒恨哪。现在好了，他们终于也有机会学习真正的箭术了。虽然不明白单师父怎么忽然转了性，也许是因为迫于兽潮的压力，但是，管他呢！
看着欢呼的人群，单桐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教点箭术就值得这么开心吗？看了看彩娥他们几个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许对普通的弓箭手来说，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大家的热切期盼中，单桐走上前去，清清嗓子喊道：“兽潮又来了，大家怕不怕？！”
“不怕！”
“说实话！”
“怕！”“不怕！”“你不怕，我们就不怕！”“怕个球……”
这下热闹了，喊什么的都有。
单桐双手压了压，眯着眼笑道：“说实话，我可怕了！”
底下一片哗然，包括洪勇毅都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大家安静了下来，单桐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怕，乃人之天性，但我更怕的是我们忘记了自己肩头扛着的责任，忘记了我们身后的父母亲人，忘记了自己转身而逃的后果！”
300多人鸦雀无声，他们知道当兵吃粮保卫家乡，但从来没想过比死更可怕的事情的发生。不过，毕竟崤山寨身处一线，百战老兵甚多，队伍非但没有混乱，反而有一股劲头涌了上来。
“所以，现在，每人一个时辰的马步！”单桐十分满意大家的表现，直接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看到单桐的五个徒弟毫不犹豫地扎起了马步，其余人也没二话，整理了一下方位后全部静静地训练起来。单桐满意地点点头，战斗力先不说，至少纪律性还是有的，这些人很听话啊。
看到单桐心情不错，洪勇毅腆着笑脸凑上来，谄笑道：“单师父，您看我是不是可以不蹲马步了啊？！”
“额？你不想蹲就不蹲了呗。”单桐疑惑道。
看着单桐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洪勇毅只好红着脸赔笑道：“我的意思是我箭术的各项基本功都很扎实了，单师父能不能教我点其他的……我保证绝不外传！绝不外传！”
“哈哈，是这样啊。”单桐略一沉吟，说道：“那麻烦洪队长去捉几只虱子过来，没有虱子的话蚊子也行。”
“虱子？！蚊……蚊子？！”洪勇毅虽然很迷惑，但也不敢追问，忙不迭地连连答应：“这就去！马上抓来！”
“唉……”单桐轻轻摇了摇头，在蹲马步的队伍中穿梭起来。
“脚尖向前，别外撇！”
“胸要平，腰要圆！嗯，对了，继续坚持！”
“胯向前内收，不要撅屁股！”随着单桐的喊声，引起旁边军士的一阵哄笑。
…………
一刻钟后，洪勇毅拿着一个麻布小包回来了，献宝一样捧到单桐面前道：“单师父，一共捉了七只蚊子、二十只虱子，您看看？”
“怎么这么多虱子？”单桐疑惑道，说着带头向阴凉处走去。
“其实蚊子很难找，虱子嘛，让婆娘在我身上翻了翻就找了这么多。嘿嘿……”洪勇毅笑道。
“呃呀！”单桐身子抖了抖，打了个寒战，指着洪勇毅吼道：“你离我远点！”
这声大吼不止让洪勇毅呆立当场，也引得军士们纷纷向这边看来。
“你拿着那个麻布包离我远点，对对对，人也远点，听得到我说话就行。”单桐略显尴尬，哂笑道，心里只嘀咕：“虱子那么多，跳蚤肯定也少不了！”
见单桐只是有些不安的样子，并没有生气，洪勇毅大着胆子说道：“您吩咐的事情我办了，其他的在这里说合不合适呢？”说罢还向蹲马步的军士努了努嘴。
“没事，我小声点说，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单桐无所谓地摆摆手道，他本来也没把这个当做什么秘密，学去就学去了，增加一份战力总是好的。
“那单师父让我捉来这些腌臜东西干什么啊？”洪勇毅终于问出了憋了好一会的问题。
“现在，你用麻线将虱子和蚊子拴起来，记住，东西可以是死的，但全身上下必须是全的！掉了一手一腿都重新拴。”单桐道。
“把这些东西拴……拴起来？！”洪勇毅马上傻眼了，你让他蹲马步、扛石头都没问题，让这头壮汉拴虱子蚊子这不是要了老命了！
“做不到？做不到就别学什么箭术了，去跟着他们蹲马步去吧。”单桐冷哼一声，语气中饱含浓浓的嘲讽之意。
“这？好，我试试吧！”见单桐不像是开玩笑，洪勇毅咬了咬牙答应下来。
“那就好，不过我可告诉你，拴断一只脚都不行哦！实在觉得受折磨，就老老实实去蹲马步去吧。”单桐从鼻子中哼完那些话就跑去监督军士们蹲马步去了，只留下洪勇毅咬牙切齿地对付面前的虱子和蚊子。
不过，这事引发的后果让单桐也是意想不到，那就是整个崤山寨人身上的虱子、跳蚤迅速灭绝，能看得到的蚊子快速消失，甚至苍蝇、蚂蚱、蛐蛐也被捕获一空。
…………
“按照刚刚分好的队号，听我口令：一队去东墙那里面壁，二队去靶场那里彀弓，其他人……呃，其他人回家喝奶去好了，我就不留你们了。”单桐的话音刚落，一队和二队的军士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到，肯定是奶没喝够的嘛，来这里丢人现眼多难为情。”单桐嘴角斜挑，眼神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我爹可是花了50两银子才让我进来弓箭队的！”一个脸上油光发亮的汉子大喊道，如果把那犹如葫芦一样的肚腩收一收的话，说话的效果应该还会好些。
“我花了60两才进弓箭队，说好的高手亲授，包毕业的！”抖抖胸前堆砌的肥肉，一个傻大个抗议道。
“我花了100两…………”某角落里有个弱弱的声音抗议道。
用手扶了扶额头，单桐无力地挥挥手，向洪勇毅有气无力道：“帮我把这帮棒槌赶出校场！”，看到洪勇毅欲言又止，马上加了一句：“多说一句，你也滚蛋！”
洪勇毅立马收声，冲着一帮棒槌喊道：“本队长只说一次，十息之内离开校场，否则休怪本队翻脸无情！”
在一片不甘不情不愿之声中，那些人陆续离场，只留下一帮弓箭手面面相觑：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虽然一个时辰马步淘汰一帮少爷的剧目有些辣眼睛，但是不得不说…………这事办的爽爽爽！
“别想那么多，你以为能得我真传？！做梦！”没等一帮军士生气幸灾乐祸的念头，单桐一盆冷水直接浇了上来：“明天还会淘汰一帮人，看看是不是有你？”
“啊？！”
“我靠？！”
“日你仙人！”
“我可以问候你母亲吗？”
…………
“…………你们……你们都想滚蛋吗？”单桐有点凌乱，怒喝道：“滚去训练！一队跟着彩娥他们面壁马步两个时辰，二队彀弓两个时辰！”
见单桐发火，军士们不敢怠慢，赶紧按照他的吩咐训练起来。
洪勇毅见局势稳定下来，赔笑道：“单……单师父，我已经成功绑好了一只虱子，下面我该做些什么呢？”
“哦，你这进度不慢嘛，那就盯着那个虱子，看出花来为止！”单桐一面为洪勇毅的进度表示满意，一面对他作出下一步指示。
“看……看出花来？”洪勇毅目瞪口呆，今天估计是他口吃结巴最多的一天了。
“嗯！看出花来的意思是，你看出虱子与你平时想的虱子的不同，距离三丈哦，少一寸都不行。”单桐想了想，略一思索作出进一步解释。
“三丈？三丈开外我连虱子在哪儿都看不清楚啊？”洪勇毅用力搓着双手，实在有些为难地说道。
单桐斜眼看了他一眼，笑道：“哦，那没关系，去和彩娥一样去蹲马步。”
“我看！我看死丫的！”洪勇毅咬牙切齿，他从来都没觉得牙齿如此坚硬，硬气真是个好东西。
看着洪勇毅带着激愤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也许很久以后，你才知道什么叫纪昌学箭。”
洪勇毅看到单桐六人到来，赶忙上前赔笑道：“单师父，您看几位高徒训练的时候，能否顺便指点一下我们这300名弓箭手的箭术啊？”
“没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单桐心里虽然鄙夷张县令的为人，但为了抗兽大计，嘴上还是一口答应下来。
洪勇毅显然没想到单桐竟然答应得如此爽快，一时愕然：“单师父，此话当真？”
单桐心中好笑，哂笑道：“怎么？人都到这里了，我还能拒绝吗？！要不然麻烦洪队长把卫军带回兵营？”
“不能够、不能够！多谢单师父大义！”洪勇毅人虽然粗鲁，但也知道人家能够把训练技法相授是一份大人情，急忙抱拳谢过，他可不知道单桐从来没把脑袋里凭空多出来的训练方法当做什么宝贝。
其实，先不说这些弓箭手是否有当箭师的天赋，就说在这短短十数日内能否提升一些箭术都是两说。与其当个人人背后骂的抠唆鬼，还不如大大方方答应下来，就看这些人能悟到多少了。
在单桐首肯后，洪勇毅快步跑向弓箭手方阵，大声喊道“单师父答应教我们箭术了！”下面一阵欢声雷动，得如此高手亲授技艺，简直是像做梦一样。想当初单桐从弓箭队里把逢里和丹岭挑走的时候，他们那个羡慕嫉妒恨哪。现在好了，他们终于也有机会学习真正的箭术了。虽然不明白单师父怎么忽然转了性，也许是因为迫于兽潮的压力，但是，管他呢！
看着欢呼的人群，单桐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教点箭术就值得这么开心吗？看了看彩娥他们几个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许对普通的弓箭手来说，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大家的热切期盼中，单桐走上前去，清清嗓子喊道：“兽潮又来了，大家怕不怕？！”
“不怕！”
“说实话！”
“怕！”“不怕！”“你不怕，我们就不怕！”“怕个球……”
这下热闹了，喊什么的都有。
单桐双手压了压，眯着眼笑道：“说实话，我可怕了！”
底下一片哗然，包括洪勇毅都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大家安静了下来，单桐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怕，乃人之天性，但我更怕的是我们忘记了自己肩头扛着的责任，忘记了我们身后的父母亲人，忘记了自己转身而逃的后果！”
300多人鸦雀无声，他们知道当兵吃粮保卫家乡，但从来没想过比死更可怕的事情的发生。不过，毕竟崤山寨身处一线，百战老兵甚多，队伍非但没有混乱，反而有一股劲头涌了上来。
“所以，现在，每人一个时辰的马步！”单桐十分满意大家的表现，直接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看到单桐的五个徒弟毫不犹豫地扎起了马步，其余人也没二话，整理了一下方位后全部静静地训练起来。单桐满意地点点头，战斗力先不说，至少纪律性还是有的，这些人很听话啊。
看到单桐心情不错，洪勇毅腆着笑脸凑上来，谄笑道：“单师父，您看我是不是可以不蹲马步了啊？！”
“额？你不想蹲就不蹲了呗。”单桐疑惑道。
看着单桐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洪勇毅只好红着脸赔笑道：“我的意思是我箭术的各项基本功都很扎实了，单师父能不能教我点其他的……我保证绝不外传！绝不外传！”
“哈哈，是这样啊。”单桐略一沉吟，说道：“那麻烦洪队长去捉几只虱子过来，没有虱子的话蚊子也行。”
“虱子？！蚊……蚊子？！”洪勇毅虽然很迷惑，但也不敢追问，忙不迭地连连答应：“这就去！马上抓来！”
“唉……”单桐轻轻摇了摇头，在蹲马步的队伍中穿梭起来。
“脚尖向前，别外撇！”
“胸要平，腰要圆！嗯，对了，继续坚持！”
“胯向前内收，不要撅屁股！”随着单桐的喊声，引起旁边军士的一阵哄笑。
…………
一刻钟后，洪勇毅拿着一个麻布小包回来了，献宝一样捧到单桐面前道：“单师父，一共捉了七只蚊子、二十只虱子，您看看？”
“怎么这么多虱子？”单桐疑惑道，说着带头向阴凉处走去。
“其实蚊子很难找，虱子嘛，让婆娘在我身上翻了翻就找了这么多。嘿嘿……”洪勇毅笑道。
“呃呀！”单桐身子抖了抖，打了个寒战，指着洪勇毅吼道：“你离我远点！”
这声大吼不止让洪勇毅呆立当场，也引得军士们纷纷向这边看来。
“你拿着那个麻布包离我远点，对对对，人也远点，听得到我说话就行。”单桐略显尴尬，哂笑道，心里只嘀咕：“虱子那么多，跳蚤肯定也少不了！”
见单桐只是有些不安的样子，并没有生气，洪勇毅大着胆子说道：“您吩咐的事情我办了，其他的在这里说合不合适呢？”说罢还向蹲马步的军士努了努嘴。
“没事，我小声点说，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单桐无所谓地摆摆手道，他本来也没把这个当做什么秘密，学去就学去了，增加一份战力总是好的。
“那单师父让我捉来这些腌臜东西干什么啊？”洪勇毅终于问出了憋了好一会的问题。
“现在，你用麻线将虱子和蚊子拴起来，记住，东西可以是死的，但全身上下必须是全的！掉了一手一腿都重新拴。”单桐道。
“把这些东西拴……拴起来？！”洪勇毅马上傻眼了，你让他蹲马步、扛石头都没问题，让这头壮汉拴虱子蚊子这不是要了老命了！
“做不到？做不到就别学什么箭术了，去跟着他们蹲马步去吧。”单桐冷哼一声，语气中饱含浓浓的嘲讽之意。
“这？好，我试试吧！”见单桐不像是开玩笑，洪勇毅咬了咬牙答应下来。
“那就好，不过我可告诉你，拴断一只脚都不行哦！实在觉得受折磨，就老老实实去蹲马步去吧。”单桐从鼻子中哼完那些话就跑去监督军士们蹲马步去了，只留下洪勇毅咬牙切齿地对付面前的虱子和蚊子。
不过，这事引发的后果让单桐也是意想不到，那就是整个崤山寨人身上的虱子、跳蚤迅速灭绝，能看得到的蚊子快速消失，甚至苍蝇、蚂蚱、蛐蛐也被捕获一空。
…………
“按照刚刚分好的队号，听我口令：一队去东墙那里面壁，二队去靶场那里彀弓，其他人……呃，其他人回家喝奶去好了，我就不留你们了。”单桐的话音刚落，一队和二队的军士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到，肯定是奶没喝够的嘛，来这里丢人现眼多难为情。”单桐嘴角斜挑，眼神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我爹可是花了50两银子才让我进来弓箭队的！”一个脸上油光发亮的汉子大喊道，如果把那犹如葫芦一样的肚腩收一收的话，说话的效果应该还会好些。
“我花了60两才进弓箭队，说好的高手亲授，包毕业的！”抖抖胸前堆砌的肥肉，一个傻大个抗议道。
“我花了100两…………”某角落里有个弱弱的声音抗议道。
用手扶了扶额头，单桐无力地挥挥手，向洪勇毅有气无力道：“帮我把这帮棒槌赶出校场！”，看到洪勇毅欲言又止，马上加了一句：“多说一句，你也滚蛋！”
洪勇毅立马收声，冲着一帮棒槌喊道：“本队长只说一次，十息之内离开校场，否则休怪本队翻脸无情！”
在一片不甘不情不愿之声中，那些人陆续离场，只留下一帮弓箭手面面相觑：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虽然一个时辰马步淘汰一帮少爷的剧目有些辣眼睛，但是不得不说…………这事办的爽爽爽！
“别想那么多，你以为能得我真传？！做梦！”没等一帮军士生气幸灾乐祸的念头，单桐一盆冷水直接浇了上来：“明天还会淘汰一帮人，看看是不是有你？”
“啊？！”
“我靠？！”
“日你仙人！”
“我可以问候你母亲吗？”
…………
“…………你们……你们都想滚蛋吗？”单桐有点凌乱，怒喝道：“滚去训练！一队跟着彩娥他们面壁马步两个时辰，二队彀弓两个时辰！”
见单桐发火，军士们不敢怠慢，赶紧按照他的吩咐训练起来。
洪勇毅见局势稳定下来，赔笑道：“单……单师父，我已经成功绑好了一只虱子，下面我该做些什么呢？”
“哦，你这进度不慢嘛，那就盯着那个虱子，看出花来为止！”单桐一面为洪勇毅的进度表示满意，一面对他作出下一步指示。
“看……看出花来？”洪勇毅目瞪口呆，今天估计是他口吃结巴最多的一天了。
“嗯！看出花来的意思是，你看出虱子与你平时想的虱子的不同，距离三丈哦，少一寸都不行。”单桐想了想，略一思索作出进一步解释。
“三丈？三丈开外我连虱子在哪儿都看不清楚啊？”洪勇毅用力搓着双手，实在有些为难地说道。
单桐斜眼看了他一眼，笑道：“哦，那没关系，去和彩娥一样去蹲马步。”
“我看！我看死丫的！”洪勇毅咬牙切齿，他从来都没觉得牙齿如此坚硬，硬气真是个好东西。
看着洪勇毅带着激愤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也许很久以后，你才知道什么叫纪昌学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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