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挑战
“朱先生，早知道这样，寄一封挑战书过来，让崖门书院签个字，再寄回去就好了，省的我们还要跑过来。”一个蓝白绸衫少年对他的讲师说道。
“幸亏我们离得近，过来的早，不然就没机会了，好几个书院现在都后悔没有早点过来，我们这是崖门书院最后一次被挑战的机会。跑一趟，白拿5分不好吗？”被叫朱先生的说道
永州五峰书院师生拿着李自敬签字认输的挑战书，正准备离开崖门石场。
“这位先生，你们说的挑战，还有5分是什么事情？”一个青衫少年带着一头金毛猴子，在他们身后问道。
“你是崖门书院的学生？这个问你们李先生，可能更好些，我们还赶着回永州。”
李自敬看着已经跟自己一样高的少年，这几年已难得向自己问一些问题的张逸生。便向他详说了文庙每十年对各地书院考核的事情。
每十年文庙对各地书院考核一次，不足1000积分的全部取消书院名头，降为乡学或私塾，十年内不得再申报书院。
1名学生1个积分，一境学生加1积分，二境学生加2积分，三境学生加4积分，四境学生加8积分，五境学生加16积分，六境学生加32积分。七境学生.......没有七境学生了。
考核最后一年允许各书院之间互相挑战；挑战胜方加相应的境界积分；一境对一境，胜方加1积分；五境对五境，胜方加5积分。
每个书院只有5次被挑战的机会。我们书院最后一次机会，今天被永州五峰书院拿去了。以后不会有书院来挑战我们了。
“我们书院现在有多少积分？”张逸生问道
“我算下，你有16个积分，然后欠了25个积分，应该是负9个积分”
“先生，给所有有挑战机会的书院发挑战书；要么我带着挑战书去所有书院挑战。”
“你疯了吗？还是你这几年在洞天里，被妖兽打傻了?1009个积分，就算所有书院被挑战5次机会都在，你也要挑战41个学院。
“你去挑战不一定是一对一，应战方式是被挑战书院自己决定的。五次机会一起给你，你一挑五吗？”
“虽然很多书院没有除名的危险，但是也关系书院排名，排名不一样得到的资源不同，能进一些顶级洞天的次数会不同。”
“现在只有半年的时间，还有挑战机会的都是一些顶级书院，弱一点的书院，早就被挑战完了。”
张逸生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冷静地看着李先生。
“其实在我决定将春花、宫柳、欧旌、钟坤、钱山三这些孩子，送去其他书院的时候，我已经决定放弃崖门书院了。”李自敬柔声地对张逸生说道。
“我知道”张逸生吐出三个字
“逸生，我不会写挑战书，也不会给你挑战书，今天先回去吧”
张逸生没有动：“先生，你为什么不离开崖门书院？蓟县李家当代家主，文庙先贤李思的儿子；神州最年轻的七境儒家修士，现八境修士，待在这南荒的崖门石场九年！为什么？”
李自敬静静地看着，这几年已经很少跟自己说话的学生，原来他真的知道。摆了摆手说：“这是我自己的原因，跟这事没关系。”
“先生，或许你真的放弃了，但是我没放弃，我还是这个书院的学生，我就有义务承担这些事情。”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但是我知道我要去做一些事情。”张逸生说完望了望头顶，继续说道：
“先生，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几年在洞天里做什么吗？”
“当我出了獳鼠洞天，决定沿着河流，想看看河流的尽头是什么时。河流两岸的野兽、妖怪、飞禽；河里的虾兵、蟹将、各种嗜肉鱼、蛇龟，没见过的巨齿飞鱼、会扔石头的泥石怪、熔岩怪，把一棵树当棒子的树妖；后来还有藏在水里随意变化的水精灵等等。只要出现在我的一定范围内，就会疯狂地向我攻击。”
“只要我一进洞天，水下、天上、两岸都是野兽、妖怪；像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们这么做。”
“后来我看到一本《异述说》，才知道这是蛇虫化蛟，‘走水’所致；直到入海才能真正化为蛟龙之身；”
“方圆几十里的妖魔精怪都会被‘走水’蛟龙没有完全凝聚的龙气所吸引，疯狂攻击蛟龙只为吞噬一点龙气，争夺一丝化龙的机会。”
“这五年来，我在洞天里就是不停的厮杀中过来的。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嗜血的屠夫，一个喜欢杀戮的怪物。”
“很多次我都想放弃，特别是爷爷走了以后，我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那段时间我进洞天只是为了追求那种杀戮的快感，为了满足心中那虐杀一切的欲望。”
“我将自己彻底关闭了起来，我怕我自己忍不住心中杀戮的欲望，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
“直到前段时间，游进大海里，进化成真正的蛟龙。”
“进化为蛟龙时，我发现我的情感、情绪、欲望都变弱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剥离了一样。”
“我也逐渐想起小时候的一些记忆，先生你的教诲和帮助，当然还有小猴子的陪伴，让我明白，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当崖门石场、崖门书院、小猴子需要我时，我能做点什么。”
“当我想明白后，却又发现进化成为更高阶的生物，那隐藏在血脉里的力量，让我产生高阶生灵俯视一切，一切生灵都是猎杀的猎物的感觉，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意识。所以情感、情绪、欲望才离我远去；”
“于是我害怕，害怕在洞天里，当我再次‘走水’进化成龙后，我的情感、情绪、欲望这些东西都没有了，那时我还是人吗？我很恐惧。”
“所以，我希望趁着我现在能做一些什么事的时候，做一些事情让情感记忆更丰富一点，希望对我以后保持人性，有些帮助。”
李自敬静静地听着张逸生的述说，小逸生已经长大了，他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学生想做些事情，做先生的怎么能不做点什么呢。
我这傻学生，可能没想过，按照文庙现在的规定，就算将所有书院剩下的挑战机会给他，全胜，都凑不齐1000积分！
先生我去文庙，等你打出希望，我就有希望劝动文庙这些老学究、老夫子们，变动一下规定。我们希望的事情，才可能实现。
一天后，张逸生站在一个高大的院门前，微风吹过，书院内几片倔强的树叶飘下来，大片光秃秃的树枝梢尖象征性地摆了摆就停了下来，各种砖石建筑错落其中。郎朗读书声不停地传出来。
张逸生抬头看了看匾额：船山书院；没错先生给的可能还有挑战机会的书院名单上，离崖门最近的书院。
张逸生将挑战书交给门房，就在门口静静地等着；小猴子吱吱叫了两声，说自己想坐下。
“别坐，别把裤衩弄脏了”张逸生在脑海与小猴子沟通。
李先生让小猴子穿上裤衩，说小猴子大了，光着身子不雅，穿上裤衩让人心情好点。
等了好久，一个讲师才从书院出来，好奇地看着背着长枪，石扣腰带里插着一把竹鞘短刀的少年，还有一个穿着大裤衩、背着铁棍，比常人稍矮一点的猴子。
“你是崖门书院张逸生，来挑战我们？”
偌大的练武场已经站着好些学生，一个消瘦的汉子站在练武场中间，腰悬一把长剑。
“这位是我院讲习，罗栎，五境修士，你这次挑战的对手”
带路的讲师介绍道。
唉！李先生又没说清楚，对手不一定是学生，还可以是同境的书院老师。
小猴子乖巧地蹲在人群边上，书院的学生也习以为常，见过的妖兽多了。
在讲师挥手示意可以开始后，消瘦汉子拿着长剑准备开口说点什么时。
张逸生脚下一蹬，泥土带着枯草飞溅而起，手中的长枪犹如射出的飞箭一样，圆头枪尖在空中没有一丝抖动，直直戳中汉子小腹。
“啊”
一口酸水喷出，将消瘦汉子想说的话，打断在腹中。
小腹的剧痛让汉子弯下身子，枪头带着残影向上一撩，打在他的下颚，刚弯下的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去。
还不算完，凌空的枪身往左微微一拉，向下斜挥。
啪的一声砸在汉子的脖子上。紧接着一声“嘭”，消瘦汉子躺在地上，留着口水不动了。
整个过称发生在刹那之间。
这时围观的学生中才响起：“无耻、偷袭、无耻、偷袭”的声音。
张逸生收回长枪，静静地看着作为裁判的讲师。
“崖门书院胜”说完讲师咽了咽口水。
“下一位”张逸生拿着长枪站在练武场没动。
场边的一个老头对身边的人说：“叫陈一庭上”
一个模样清秀，半披着头发的青年，还没走入场中，人群中就有人大喊：“陈师兄，是陈师兄耶。”
这次陈一庭没有托大，还没开始就拔出长剑，运转内劲，将灵力注入剑身。
张逸生看着直指着自己的长剑，因灵力的注入，剑尖微微颤动。
讲师示意开始。
张逸生已是斜身一个弧步，长枪如出击的长蛇，贴着地面到了陈一庭身前。
剑内的灵力透剑而出，一道白色的剑气擦身而过。灵力灌输，剑尖再次颤动还来不及发出剑气。
神龙摆尾，枪身弯成一个圆弧，枪头砸向手持长剑的手腕，
陈一庭拿剑的手微微颤抖，长剑竟没有脱手。
神龙游海，枪身发出波浪般的抖动，如同神龙在海里游动。枪尖连续点在陈一庭的手腕上。
“啪”长剑掉在地上。陈一庭觉得自己的手腕已经裂开了。
神龙出海，长枪如神龙出海，斜着向上戳向陈一庭的咽喉。
“住手”场边老头的话音刚落，陈一庭已经躺在地上呼吸急促。
“下一位”张逸生收回长枪，枪头拖在地上。
“没有了，本院的挑战机会，已经没有了。”
拿过讲师签好的挑战书，一人一猴转身离开船山书院。
下一站雁城。
“幸亏我们离得近，过来的早，不然就没机会了，好几个书院现在都后悔没有早点过来，我们这是崖门书院最后一次被挑战的机会。跑一趟，白拿5分不好吗？”被叫朱先生的说道
永州五峰书院师生拿着李自敬签字认输的挑战书，正准备离开崖门石场。
“这位先生，你们说的挑战，还有5分是什么事情？”一个青衫少年带着一头金毛猴子，在他们身后问道。
“你是崖门书院的学生？这个问你们李先生，可能更好些，我们还赶着回永州。”
李自敬看着已经跟自己一样高的少年，这几年已难得向自己问一些问题的张逸生。便向他详说了文庙每十年对各地书院考核的事情。
每十年文庙对各地书院考核一次，不足1000积分的全部取消书院名头，降为乡学或私塾，十年内不得再申报书院。
1名学生1个积分，一境学生加1积分，二境学生加2积分，三境学生加4积分，四境学生加8积分，五境学生加16积分，六境学生加32积分。七境学生.......没有七境学生了。
考核最后一年允许各书院之间互相挑战；挑战胜方加相应的境界积分；一境对一境，胜方加1积分；五境对五境，胜方加5积分。
每个书院只有5次被挑战的机会。我们书院最后一次机会，今天被永州五峰书院拿去了。以后不会有书院来挑战我们了。
“我们书院现在有多少积分？”张逸生问道
“我算下，你有16个积分，然后欠了25个积分，应该是负9个积分”
“先生，给所有有挑战机会的书院发挑战书；要么我带着挑战书去所有书院挑战。”
“你疯了吗？还是你这几年在洞天里，被妖兽打傻了?1009个积分，就算所有书院被挑战5次机会都在，你也要挑战41个学院。
“你去挑战不一定是一对一，应战方式是被挑战书院自己决定的。五次机会一起给你，你一挑五吗？”
“虽然很多书院没有除名的危险，但是也关系书院排名，排名不一样得到的资源不同，能进一些顶级洞天的次数会不同。”
“现在只有半年的时间，还有挑战机会的都是一些顶级书院，弱一点的书院，早就被挑战完了。”
张逸生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冷静地看着李先生。
“其实在我决定将春花、宫柳、欧旌、钟坤、钱山三这些孩子，送去其他书院的时候，我已经决定放弃崖门书院了。”李自敬柔声地对张逸生说道。
“我知道”张逸生吐出三个字
“逸生，我不会写挑战书，也不会给你挑战书，今天先回去吧”
张逸生没有动：“先生，你为什么不离开崖门书院？蓟县李家当代家主，文庙先贤李思的儿子；神州最年轻的七境儒家修士，现八境修士，待在这南荒的崖门石场九年！为什么？”
李自敬静静地看着，这几年已经很少跟自己说话的学生，原来他真的知道。摆了摆手说：“这是我自己的原因，跟这事没关系。”
“先生，或许你真的放弃了，但是我没放弃，我还是这个书院的学生，我就有义务承担这些事情。”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但是我知道我要去做一些事情。”张逸生说完望了望头顶，继续说道：
“先生，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这几年在洞天里做什么吗？”
“当我出了獳鼠洞天，决定沿着河流，想看看河流的尽头是什么时。河流两岸的野兽、妖怪、飞禽；河里的虾兵、蟹将、各种嗜肉鱼、蛇龟，没见过的巨齿飞鱼、会扔石头的泥石怪、熔岩怪，把一棵树当棒子的树妖；后来还有藏在水里随意变化的水精灵等等。只要出现在我的一定范围内，就会疯狂地向我攻击。”
“只要我一进洞天，水下、天上、两岸都是野兽、妖怪；像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们这么做。”
“后来我看到一本《异述说》，才知道这是蛇虫化蛟，‘走水’所致；直到入海才能真正化为蛟龙之身；”
“方圆几十里的妖魔精怪都会被‘走水’蛟龙没有完全凝聚的龙气所吸引，疯狂攻击蛟龙只为吞噬一点龙气，争夺一丝化龙的机会。”
“这五年来，我在洞天里就是不停的厮杀中过来的。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嗜血的屠夫，一个喜欢杀戮的怪物。”
“很多次我都想放弃，特别是爷爷走了以后，我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那段时间我进洞天只是为了追求那种杀戮的快感，为了满足心中那虐杀一切的欲望。”
“我将自己彻底关闭了起来，我怕我自己忍不住心中杀戮的欲望，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
“直到前段时间，游进大海里，进化成真正的蛟龙。”
“进化为蛟龙时，我发现我的情感、情绪、欲望都变弱了，好像被什么东西剥离了一样。”
“我也逐渐想起小时候的一些记忆，先生你的教诲和帮助，当然还有小猴子的陪伴，让我明白，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当崖门石场、崖门书院、小猴子需要我时，我能做点什么。”
“当我想明白后，却又发现进化成为更高阶的生物，那隐藏在血脉里的力量，让我产生高阶生灵俯视一切，一切生灵都是猎杀的猎物的感觉，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意识。所以情感、情绪、欲望才离我远去；”
“于是我害怕，害怕在洞天里，当我再次‘走水’进化成龙后，我的情感、情绪、欲望这些东西都没有了，那时我还是人吗？我很恐惧。”
“所以，我希望趁着我现在能做一些什么事的时候，做一些事情让情感记忆更丰富一点，希望对我以后保持人性，有些帮助。”
李自敬静静地听着张逸生的述说，小逸生已经长大了，他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学生想做些事情，做先生的怎么能不做点什么呢。
我这傻学生，可能没想过，按照文庙现在的规定，就算将所有书院剩下的挑战机会给他，全胜，都凑不齐1000积分！
先生我去文庙，等你打出希望，我就有希望劝动文庙这些老学究、老夫子们，变动一下规定。我们希望的事情，才可能实现。
一天后，张逸生站在一个高大的院门前，微风吹过，书院内几片倔强的树叶飘下来，大片光秃秃的树枝梢尖象征性地摆了摆就停了下来，各种砖石建筑错落其中。郎朗读书声不停地传出来。
张逸生抬头看了看匾额：船山书院；没错先生给的可能还有挑战机会的书院名单上，离崖门最近的书院。
张逸生将挑战书交给门房，就在门口静静地等着；小猴子吱吱叫了两声，说自己想坐下。
“别坐，别把裤衩弄脏了”张逸生在脑海与小猴子沟通。
李先生让小猴子穿上裤衩，说小猴子大了，光着身子不雅，穿上裤衩让人心情好点。
等了好久，一个讲师才从书院出来，好奇地看着背着长枪，石扣腰带里插着一把竹鞘短刀的少年，还有一个穿着大裤衩、背着铁棍，比常人稍矮一点的猴子。
“你是崖门书院张逸生，来挑战我们？”
偌大的练武场已经站着好些学生，一个消瘦的汉子站在练武场中间，腰悬一把长剑。
“这位是我院讲习，罗栎，五境修士，你这次挑战的对手”
带路的讲师介绍道。
唉！李先生又没说清楚，对手不一定是学生，还可以是同境的书院老师。
小猴子乖巧地蹲在人群边上，书院的学生也习以为常，见过的妖兽多了。
在讲师挥手示意可以开始后，消瘦汉子拿着长剑准备开口说点什么时。
张逸生脚下一蹬，泥土带着枯草飞溅而起，手中的长枪犹如射出的飞箭一样，圆头枪尖在空中没有一丝抖动，直直戳中汉子小腹。
“啊”
一口酸水喷出，将消瘦汉子想说的话，打断在腹中。
小腹的剧痛让汉子弯下身子，枪头带着残影向上一撩，打在他的下颚，刚弯下的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去。
还不算完，凌空的枪身往左微微一拉，向下斜挥。
啪的一声砸在汉子的脖子上。紧接着一声“嘭”，消瘦汉子躺在地上，留着口水不动了。
整个过称发生在刹那之间。
这时围观的学生中才响起：“无耻、偷袭、无耻、偷袭”的声音。
张逸生收回长枪，静静地看着作为裁判的讲师。
“崖门书院胜”说完讲师咽了咽口水。
“下一位”张逸生拿着长枪站在练武场没动。
场边的一个老头对身边的人说：“叫陈一庭上”
一个模样清秀，半披着头发的青年，还没走入场中，人群中就有人大喊：“陈师兄，是陈师兄耶。”
这次陈一庭没有托大，还没开始就拔出长剑，运转内劲，将灵力注入剑身。
张逸生看着直指着自己的长剑，因灵力的注入，剑尖微微颤动。
讲师示意开始。
张逸生已是斜身一个弧步，长枪如出击的长蛇，贴着地面到了陈一庭身前。
剑内的灵力透剑而出，一道白色的剑气擦身而过。灵力灌输，剑尖再次颤动还来不及发出剑气。
神龙摆尾，枪身弯成一个圆弧，枪头砸向手持长剑的手腕，
陈一庭拿剑的手微微颤抖，长剑竟没有脱手。
神龙游海，枪身发出波浪般的抖动，如同神龙在海里游动。枪尖连续点在陈一庭的手腕上。
“啪”长剑掉在地上。陈一庭觉得自己的手腕已经裂开了。
神龙出海，长枪如神龙出海，斜着向上戳向陈一庭的咽喉。
“住手”场边老头的话音刚落，陈一庭已经躺在地上呼吸急促。
“下一位”张逸生收回长枪，枪头拖在地上。
“没有了，本院的挑战机会，已经没有了。”
拿过讲师签好的挑战书，一人一猴转身离开船山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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