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念叨
林亚楠是程向东班里很特别的一个人，但其实她的特别只是因为她有自己的原则，而原则问题就像领土主权问题，是不能谈判的。林亚楠的原则似乎都很正确，但如果没原则的人多了，有原则的人就会不受欢迎。比如程向东班里有两条最难走的“运输线”，一条是“邓光——小马线”，传东西经过这两人的时候不是很慢就是传没了，另一条便是过林亚楠的，她上课从来不帮别人传东西，若纸条传到她那里不是原路返回就是被扣留，因为“上课影响学习”。程向东认识很多“亚楠”或“亚男”，但始终搞不明白这些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而林亚楠是让他最无可奈何的一个。
一天下午，程向东和聂至越正在谈论韩寒和郭敬明的差别，林亚楠刚好要向聂至越请教数学题，听到他们俩的谈话说：“韩寒、郭敬明这些人写的东西都是消极的，没什么意义。”
程向东因为心情很好，笑着说道：“韩寒和郭敬明不一样。”
林亚楠道：“有什么不一样，一丘之貉，写的东西没什么深度，都是靠粉丝低龄化。”
“你不要拿他们两个相提并论很不好？他们写的东西很不一样。”程向东只为他的知音辩解，对郭敬明的“遭遇”选择无视，问林亚楠道：“你看过韩寒的书吗？”
林亚楠理直气壮的说：“我才不会看他们的书呢，现在的畅销书都是这样一类人写的，读他们的书就是浪费时间。”
程向东像看到了初中时的自己，心说：你是受老师毒害多深啊？他依然微笑着说：“你没读过怎么知道他们写的不好？”
林亚楠：“本来就是，现在的畅销书作家没有一个写得好的。”
程向东只觉得林亚楠已经被那些所谓的“评论家”和老师影响的无药可救，说：“我真是替你悲哀，你才多大，怎么就这么…这么‘迂腐’了？”
林亚楠听了说：“是你在这儿摆老资格，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真是个‘败类’。”
程向东知道林亚楠是在开玩笑，但听了不禁还是有些生气，道：“林亚楠，说话不能乱用词，比如我说你是…算了。”他原想说“贱人”，但是忍住了，因为安宁也在一旁听着。
林亚楠嘀咕道：“本来他们就写不出什么好东西。”
程向东的好心情已经不在了，说：“那你就看你的《红楼梦》去吧。”
林亚楠走后，程向东撇了撇嘴，跟聂至越继续讨论原先的话题，说：“咱们现在太没有反抗精神了，还不如那些整天上课就睡觉的同学。”
聂至越：“为什么？”
程向东道：“他们那是对当代教育zhidu的无声抵抗。”
聂至越笑道：“得了吧，学校又不会因为你消极抵kang就取消你学习的quanli，这又不是奥运会。”
程向东：“学习算什么权li？zhong国的教育zhidu的确已经过时了，需要biange。”
“那你有好的方案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现在的就只能继续实行下去。”
程向东想想说：“我们要为变ge流第一滴xie。”
聂至越：“你的想法就不能积极点？你也太悲观了吧。”
程向东笑着说：“我不悲观，这里如果有半杯水的话，乐观的人看了会笑着说：‘还有半杯水呢！’悲观的人看了会沮丧的说：‘就剩半杯水了。’我看见了会笑着说：‘就剩半杯了。’我就是传说中的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聂至越听了哈哈大笑：“厉害厉害!大哥喝水！”
程向东摆摆手：“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智商越高，成绩越差。”
聂至越：“胡扯，你是说我智商咱班最低？”程向东装作若有所思，聂至越正色道：“以前我也想将来要去改变别人，改变世界，仿佛世界的明天真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后来发现，改掉自己身上的一个小缺点都很难。你想改变教育制度这种事难度更大，不是说不可行，是路要一步一步走，现在就该好好学习，就当是积蓄力量了，咱们不是学了吗，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程向东对于聂至越跟自己讲道理并不会感到反感，只是聂至越没有讲到他需要的地方，他的理想还没有大到要去改变某种制度，他只想改变自己的生活，改变他和叶嬅的关系，普渡众学生这个宏伟的志愿并不属于他。
聂至越接着问：“你现在有将来想做的工作吗？”
程向东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想写小说，一来听着不够谦虚，二来怕失败后被别人嘲笑，而且他似乎也并没有为此付出过什么行动，就摇了摇头。
聂至越道：“做事情要像下棋一样，每一步都要有目的性，你如果走一步看一步，漫无目的，早晚会输掉。不过没有远的目标也不要紧，可以先有小的，比如哪科下次考试考多少分之类的。”
程向东觉得话题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想想自己最近上课胡思乱想越来越严重，老师讲的能听懂的也越来越少，叹了口气说：“大道理我都懂，可有什么用啊？我总觉得差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差在哪里……可能我需要生活中发生一件大事来震撼我的心灵，成功人士都是要经受打击的。”
聂至越道：“你没救了，等着大事发生吧。”
“呃…我不希望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一天下午，程向东和聂至越正在谈论韩寒和郭敬明的差别，林亚楠刚好要向聂至越请教数学题，听到他们俩的谈话说：“韩寒、郭敬明这些人写的东西都是消极的，没什么意义。”
程向东因为心情很好，笑着说道：“韩寒和郭敬明不一样。”
林亚楠道：“有什么不一样，一丘之貉，写的东西没什么深度，都是靠粉丝低龄化。”
“你不要拿他们两个相提并论很不好？他们写的东西很不一样。”程向东只为他的知音辩解，对郭敬明的“遭遇”选择无视，问林亚楠道：“你看过韩寒的书吗？”
林亚楠理直气壮的说：“我才不会看他们的书呢，现在的畅销书都是这样一类人写的，读他们的书就是浪费时间。”
程向东像看到了初中时的自己，心说：你是受老师毒害多深啊？他依然微笑着说：“你没读过怎么知道他们写的不好？”
林亚楠：“本来就是，现在的畅销书作家没有一个写得好的。”
程向东只觉得林亚楠已经被那些所谓的“评论家”和老师影响的无药可救，说：“我真是替你悲哀，你才多大，怎么就这么…这么‘迂腐’了？”
林亚楠听了说：“是你在这儿摆老资格，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真是个‘败类’。”
程向东知道林亚楠是在开玩笑，但听了不禁还是有些生气，道：“林亚楠，说话不能乱用词，比如我说你是…算了。”他原想说“贱人”，但是忍住了，因为安宁也在一旁听着。
林亚楠嘀咕道：“本来他们就写不出什么好东西。”
程向东的好心情已经不在了，说：“那你就看你的《红楼梦》去吧。”
林亚楠走后，程向东撇了撇嘴，跟聂至越继续讨论原先的话题，说：“咱们现在太没有反抗精神了，还不如那些整天上课就睡觉的同学。”
聂至越：“为什么？”
程向东道：“他们那是对当代教育zhidu的无声抵抗。”
聂至越笑道：“得了吧，学校又不会因为你消极抵kang就取消你学习的quanli，这又不是奥运会。”
程向东：“学习算什么权li？zhong国的教育zhidu的确已经过时了，需要biange。”
“那你有好的方案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现在的就只能继续实行下去。”
程向东想想说：“我们要为变ge流第一滴xie。”
聂至越：“你的想法就不能积极点？你也太悲观了吧。”
程向东笑着说：“我不悲观，这里如果有半杯水的话，乐观的人看了会笑着说：‘还有半杯水呢！’悲观的人看了会沮丧的说：‘就剩半杯水了。’我看见了会笑着说：‘就剩半杯了。’我就是传说中的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聂至越听了哈哈大笑：“厉害厉害!大哥喝水！”
程向东摆摆手：“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智商越高，成绩越差。”
聂至越：“胡扯，你是说我智商咱班最低？”程向东装作若有所思，聂至越正色道：“以前我也想将来要去改变别人，改变世界，仿佛世界的明天真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后来发现，改掉自己身上的一个小缺点都很难。你想改变教育制度这种事难度更大，不是说不可行，是路要一步一步走，现在就该好好学习，就当是积蓄力量了，咱们不是学了吗，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程向东对于聂至越跟自己讲道理并不会感到反感，只是聂至越没有讲到他需要的地方，他的理想还没有大到要去改变某种制度，他只想改变自己的生活，改变他和叶嬅的关系，普渡众学生这个宏伟的志愿并不属于他。
聂至越接着问：“你现在有将来想做的工作吗？”
程向东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想写小说，一来听着不够谦虚，二来怕失败后被别人嘲笑，而且他似乎也并没有为此付出过什么行动，就摇了摇头。
聂至越道：“做事情要像下棋一样，每一步都要有目的性，你如果走一步看一步，漫无目的，早晚会输掉。不过没有远的目标也不要紧，可以先有小的，比如哪科下次考试考多少分之类的。”
程向东觉得话题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想想自己最近上课胡思乱想越来越严重，老师讲的能听懂的也越来越少，叹了口气说：“大道理我都懂，可有什么用啊？我总觉得差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差在哪里……可能我需要生活中发生一件大事来震撼我的心灵，成功人士都是要经受打击的。”
聂至越道：“你没救了，等着大事发生吧。”
“呃…我不希望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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