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脸皮真厚
张希一路绷着脸，顾一凡不再多话，只是认真地开车，路上出奇顺畅，八点出头就到了杂志社附近。
顾一凡停好车，好说歹说才让张希跟他进了早餐店，张希吃了一小碗泡饭，再吃一只生煎就停了筷子。
顾一凡摇摇头，“你就吃这么一点，怎么能撑到中午。”
“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张希站起来，认真看着他，“顾总有三十了吧，还会做出半夜守在小区门口的事，换成小姑娘肯定会感动到眼泪婆娑，可我已经三十三了，没时间再玩这种爱情游戏，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
和昨天相比，张希仪态依然优雅，背影却添了几分落寞，顾一凡看着她离开，重重叹了口气，心里更恨昨晚那个孙子，这么好的女人被他伤得不轻。
星期一早上忙忙碌碌，很快就到了午餐时间，同事们相约外出吃饭，张希借口胃不舒服，独自留在办公室。
座机响了，是一楼前台，小姑娘也不说什么事，只是神神秘秘要张希下去。
看见张希款步下楼，前台小姑娘Sofia招手叫她。
“这么神秘，什么事啊？”张希心里还是酸酸的，脸上却挂着职业的招牌笑容。
“姐，有人给你来送饭了，连我都有份呢！”
Sofia从台子下面拿出一只三层餐盒，“姐，我藏得很好的，没人看见，还有这个。”
她塞给张希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码，“顾先生说可以用这个号码加他微信。”
张希蹙眉看着小姑娘，“你这丫头，这么容易被收买啊。”
“姐，这哪是收买，不过这菜真的好吃，一看就是高档餐厅的卖相，而且那位顾先生我觉得人长得也不错啊，有钱又随和，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都想和你抢吧。”
“你连他有钱都能看出来！”张希很好奇。
前台小姑娘是富二代，闲了没事找个工作打发时间，平时就和张希亲近，自然无话不说。
“就是那种微妙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有腔调的，姐，你赶紧拿上去，过会吃饭的人都回来了。”
张希将沉甸甸的餐盒提上楼，一层层打开，从小菜到荤素菜肴，再到饭后甜食，那天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都记了下来。
她拿起便签看了看，直接塞进碎纸机。
年底是杂志社最忙的时候，新年特刊、春节特刊都是重头戏，作为责任编辑，要负责栏目的稿件组织，还有各种宣传、活动筹备，张希敲下最后一个字，抬头看看周围，只剩她一个还在加班。
关掉办公室的灯，拖着疲惫身体走出杂志社三层小楼，这种日子并不少见，只是今天感觉格外心力交瘁。
张希在路口用手机打车，刚下过一阵小雨，路灯带着光晕照亮黑夜，残留枝头的梧桐黄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个身影出现在她旁边。
“你怎么又在这里！”
顾一凡手里的伞湿哒哒的，应该等了很久，依然是笑嘻嘻的模样。
“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加班，怎么还这么晚！”
“咱们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还管起我来了！”
“你一生气倒精神了，刚才看起来很憔悴，中午的饭菜喜欢吗？”
“不喜欢！”张希头都不抬地回答，“太浪费了。”
看她快要点下叫车按钮，顾一凡伸手直接点了退出。
“你……”
顾一凡认真解释，“这么晚了，一个人打车不安全，不管认识多久，我们也是认识，你要是打了车，我必须送你回去，然后再来取车，一来一去不是浪费能源，饭菜多了你都嫌浪费的。”
等顾一凡开车回来，张希还在路边等他，她没有自己离开，就已经让他欣喜若狂。
“那个……我都等了一天，你怎么不加我的微信？”
“那张纸我碎了。”
顾一凡“嘿嘿”笑出了声，张希诧异地看他一眼，“笑什么？你不应该感觉受打击吗！”
“一张纸而已，我明天可以再写。”
张希的头忽然疼了起来，“顾一凡，你到底追过多少女人，脸皮才能磨这么厚！”
“你要听实话？”
顾一凡笑着在后视镜看了张希一眼，见对方侧过脸不理他，继续说：“我说了你可别急，也不许中途下车，其实……我追过的女人不一定比你谈过的男朋友多。”
“你什么意思！”张希涨红脸瞪着他，真后悔上了贼船。
“你别急啊，听我说完。”顾一凡目视前方，嘴角是忍不住的笑，“我的意思是像你这样的女人，肯定有很多男人追，除非那些男人都瞎了眼，你说你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要靠才华，这一点咱俩一样。”
“谁和你一样！”
张希就差一口老血，她的工作阅人无数，顾一凡这样的还是头回见。
“和你商量个正事，你先别瞪我了行不行，幸亏我在开车，否则你不是要掐死我啊。”
“说！”
“我前面说的是认真的，你帮我的民宿策划一套宣传，沐沐拍的视频勉勉强强，但总感觉表现不出那个味道。”
“我又不缺钱，干吗那么辛苦。”
“谈钱就拉低你的档次了，现在是要你伸手拉我一把，当然了，我可不希望你加班，等有时间再说。”
“我困了，眯一会，这件事让我想想。”
张希裹了裹羊绒大衣，靠在座椅上闭目休息，顾一凡不再说话，关掉音乐将空调开大些。
苏简站在小区门口翘首以盼，发信息张希也不回，这一天她早出晚归的，实在让人担心。
每一辆出租车停下，苏简都向里张望，始终没有张希的影子。
远处开来辆很眼熟的车，苏简退到阴影里，不想让大家尴尬。
张希开门下车，顾一凡探出头嘱咐，“明天你多睡二十分钟，我在门口等你，千万别放我鸽子，要不我还两点来这里守着。”
张希脚步一顿，无奈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快步走进小区。
苏简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不过一天没见，这两人的关系就像坐了火箭，她还真是小看了顾一凡。
顾一凡停好车，好说歹说才让张希跟他进了早餐店，张希吃了一小碗泡饭，再吃一只生煎就停了筷子。
顾一凡摇摇头，“你就吃这么一点，怎么能撑到中午。”
“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张希站起来，认真看着他，“顾总有三十了吧，还会做出半夜守在小区门口的事，换成小姑娘肯定会感动到眼泪婆娑，可我已经三十三了，没时间再玩这种爱情游戏，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好意！”
和昨天相比，张希仪态依然优雅，背影却添了几分落寞，顾一凡看着她离开，重重叹了口气，心里更恨昨晚那个孙子，这么好的女人被他伤得不轻。
星期一早上忙忙碌碌，很快就到了午餐时间，同事们相约外出吃饭，张希借口胃不舒服，独自留在办公室。
座机响了，是一楼前台，小姑娘也不说什么事，只是神神秘秘要张希下去。
看见张希款步下楼，前台小姑娘Sofia招手叫她。
“这么神秘，什么事啊？”张希心里还是酸酸的，脸上却挂着职业的招牌笑容。
“姐，有人给你来送饭了，连我都有份呢！”
Sofia从台子下面拿出一只三层餐盒，“姐，我藏得很好的，没人看见，还有这个。”
她塞给张希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一个手机号码，“顾先生说可以用这个号码加他微信。”
张希蹙眉看着小姑娘，“你这丫头，这么容易被收买啊。”
“姐，这哪是收买，不过这菜真的好吃，一看就是高档餐厅的卖相，而且那位顾先生我觉得人长得也不错啊，有钱又随和，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都想和你抢吧。”
“你连他有钱都能看出来！”张希很好奇。
前台小姑娘是富二代，闲了没事找个工作打发时间，平时就和张希亲近，自然无话不说。
“就是那种微妙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有腔调的，姐，你赶紧拿上去，过会吃饭的人都回来了。”
张希将沉甸甸的餐盒提上楼，一层层打开，从小菜到荤素菜肴，再到饭后甜食，那天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都记了下来。
她拿起便签看了看，直接塞进碎纸机。
年底是杂志社最忙的时候，新年特刊、春节特刊都是重头戏，作为责任编辑，要负责栏目的稿件组织，还有各种宣传、活动筹备，张希敲下最后一个字，抬头看看周围，只剩她一个还在加班。
关掉办公室的灯，拖着疲惫身体走出杂志社三层小楼，这种日子并不少见，只是今天感觉格外心力交瘁。
张希在路口用手机打车，刚下过一阵小雨，路灯带着光晕照亮黑夜，残留枝头的梧桐黄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个身影出现在她旁边。
“你怎么又在这里！”
顾一凡手里的伞湿哒哒的，应该等了很久，依然是笑嘻嘻的模样。
“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加班，怎么还这么晚！”
“咱们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还管起我来了！”
“你一生气倒精神了，刚才看起来很憔悴，中午的饭菜喜欢吗？”
“不喜欢！”张希头都不抬地回答，“太浪费了。”
看她快要点下叫车按钮，顾一凡伸手直接点了退出。
“你……”
顾一凡认真解释，“这么晚了，一个人打车不安全，不管认识多久，我们也是认识，你要是打了车，我必须送你回去，然后再来取车，一来一去不是浪费能源，饭菜多了你都嫌浪费的。”
等顾一凡开车回来，张希还在路边等他，她没有自己离开，就已经让他欣喜若狂。
“那个……我都等了一天，你怎么不加我的微信？”
“那张纸我碎了。”
顾一凡“嘿嘿”笑出了声，张希诧异地看他一眼，“笑什么？你不应该感觉受打击吗！”
“一张纸而已，我明天可以再写。”
张希的头忽然疼了起来，“顾一凡，你到底追过多少女人，脸皮才能磨这么厚！”
“你要听实话？”
顾一凡笑着在后视镜看了张希一眼，见对方侧过脸不理他，继续说：“我说了你可别急，也不许中途下车，其实……我追过的女人不一定比你谈过的男朋友多。”
“你什么意思！”张希涨红脸瞪着他，真后悔上了贼船。
“你别急啊，听我说完。”顾一凡目视前方，嘴角是忍不住的笑，“我的意思是像你这样的女人，肯定有很多男人追，除非那些男人都瞎了眼，你说你明明可以靠颜值，却偏偏要靠才华，这一点咱俩一样。”
“谁和你一样！”
张希就差一口老血，她的工作阅人无数，顾一凡这样的还是头回见。
“和你商量个正事，你先别瞪我了行不行，幸亏我在开车，否则你不是要掐死我啊。”
“说！”
“我前面说的是认真的，你帮我的民宿策划一套宣传，沐沐拍的视频勉勉强强，但总感觉表现不出那个味道。”
“我又不缺钱，干吗那么辛苦。”
“谈钱就拉低你的档次了，现在是要你伸手拉我一把，当然了，我可不希望你加班，等有时间再说。”
“我困了，眯一会，这件事让我想想。”
张希裹了裹羊绒大衣，靠在座椅上闭目休息，顾一凡不再说话，关掉音乐将空调开大些。
苏简站在小区门口翘首以盼，发信息张希也不回，这一天她早出晚归的，实在让人担心。
每一辆出租车停下，苏简都向里张望，始终没有张希的影子。
远处开来辆很眼熟的车，苏简退到阴影里，不想让大家尴尬。
张希开门下车，顾一凡探出头嘱咐，“明天你多睡二十分钟，我在门口等你，千万别放我鸽子，要不我还两点来这里守着。”
张希脚步一顿，无奈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快步走进小区。
苏简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不过一天没见，这两人的关系就像坐了火箭，她还真是小看了顾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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