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对抗本能训练
燕直继续演练着自己熟悉的那套剑招，白榆师父给了个甲的评价后就让他自己去练剑。
其实还是挺想再来一场的。
习得了剑招又尝试过真刀真剑地与人相搏，燕直觉得自己强了不少，或许还是打不赢过去的自己，这份经验带来的优势不足以战胜天生的直觉。
但要是还在佘山乡，他以前一下午能打十个人，现在就能打三十个！
而剑招练的越多，燕直感觉自己出剑就越顺畅，有这种清晰的提升来激励自己，演练剑招就变得有意思多了。
一旁，看着燕直自己练剑都那么专注的模样，赵摇叹息着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他是想过趁着燕直‘弱小’的时候，借着比试较量的名头打击报复，好好欺负一下他。
没想到人家一天的功夫就赶上自己数年苦功，根本就没有弱这个阶段，现在想要较量也不一定是谁输谁赢，打输了更惨。
放弃了小心思的赵摇，转头想要去继续练刀，结果就看见师父正在背后盯着自己。
锐利的目光好似能看透人心......或许是师徒两人太过熟悉，白榆听见赵摇的叹息声，就猜到了他想的是什么。
好气又好笑的，便在他旁边盯着他。
如果赵摇今日选择继续去找燕直对练就算了，如果他见了难就准备放弃，那就师徒两人再好好练练。
“我们来！”白榆抬起环首刀，温柔地笑着说道，还特意将刀背对着徒弟。
“师，师父？”
赵摇本来一回头就看见师父脸色阴沉地盯着自己，后背已经出了一片细汗，又注意到师父将刀背对着自己，这是准备不留手了吗？
白榆确实不准备留手，要好好给这个蠢笨的徒弟一个教训！
院里再次响起金铁相交的撞击声，期间还夹杂着赵摇时不时的痛呼，惹得燕直停下来，好奇地观摩白榆师父和赵摇起来。
白榆出手的速度和心思，接近与燕直教学中最后的阶段。
赵摇同样不弱，他练刀已有四五年，早已得到了甲的评价，可惜这次有些真打的意味，面对花招和虚招，只要一个处理不好便会失手挨上一刀。
虽是刀背，力道也必然不轻，赵摇挨刀后脸上的痛楚不是演的。
刚开始快速挨了两记刀背的挥斩后，赵摇也开始专注起来，挨刀的间隔被拉长，虽难以有效还击，却能撑的下去。
燕直看了一会儿，目光就不由自主集中到赵摇的双眼位置。
他发现赵摇和自己不同，赵摇的视线就像是死死黏在了白榆师父的环首刀上，就算余光会被师父险恶的虚招欺骗，当环首刀真正袭来的时候，他也能‘看’得见。
这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人的眼睛没有那么好。
燕直认为是一种异力，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赵摇和师父各自是哪种妖行呢。
绣衣使者在白天分为两个阶段，上午去锤炼身体，下午磨砺与人相斗的技艺，只有到用了晚饭之后，才会讲授见闻或者与妖行有关的知识。
正如最后的那场雨夜里，赵北落跟他详细说了说妖教。
移开视线看了眼天空中太阳的位置，要等它落下，还需不短的时间。
白榆与赵摇的对练，以赵摇被砍的哇哇直叫，身上留下了不少青淤的伤痕结束。
旁观的燕直也能看得出，相差不大的力道和出手速度，白榆师父依然能稳稳地欺骗与压制赵摇，要是真的打起来，或许赵摇早就被真正斩杀了吧。
就连从小习剑习刀的赵摇都是如此，难以想象绣衣使者以外，其他的妖行者面对白榆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他们连应付赵摇都很难。
想着想着，就发觉白榆师父走到了自己面前。
再来？
燕直蠢蠢欲动地看着白榆，却听她要求自己站直，不等燕直调整下姿态，环首刀就忽然照着面门劈了过来。
虽然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不会有事，但这势大力沉地彷佛要将自己脑袋劈成两半的一刀过来，燕直还是忍不住闭着眼睛往后躲。
刀刃精准地停下，未伤及徒弟一丝一毫。
燕直也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次二变妖行者的力量和速度，如果白榆师父之前全力出手的话，自己怕是要比赵摇更惨。
眼睛简直像是摆设，只能靠着直觉去勉力抵挡。
燕直不解地看向白榆，白榆也观察着燕直的状态，满意地点点头。
“果然，天赋是天赋，本能是本能！”白榆将环首刀收回腰间的刀鞘，转身看向赵摇：“你来吧，我去烧饭。”
“好！”赵摇高兴地应了一声。
目送师父去厨房生火准备晚饭，转过身来，满脸怪笑地盯着燕直。
怪笑也挺好看的，真不该是个男孩！
燕直看着他的脸心里惋惜，又好奇师父是什么意思。
“人有很多本能的动作，就是不需要去想，当一件事发生时身体就会自己去做的动作，比如摸到盛满热汤的陶罐会缩手，比如刚刚师父的刀过来时，你闭上眼睛，身体往后缩。”赵摇跟他解释道。
“这些本能大多时候是在保护你自己，但有些时候就不合时宜，比如刀剑过来时，你闭眼甚至只是眨眼，都可能丢了性命，这不关你能打还是不能打的事情，如果没有刻意训练去对抗它们的话，每个人都会这样！”
跟着赵摇来到院墙旁边，燕直点点头：“所以我要怎么对抗它？”
“你站在这！”赵摇兴奋地拉起他，让他背靠着院墙。
“这样你就躲不掉了，然后不要动，把眼睛睁大，交给我就好！”
燕直背靠着院墙，又不准动，看着赵摇已经将他的环首刀抽出来，拎在手上兴奋地看着自己，莫名心里有些发慌。
“这样真的行吗？”燕直担心地问道。
赵摇已经举起了刀，点着脑袋笑道：“行的，只要几天时间，你就会习惯了。”
“啊，对了，如果我不小心失手......不准怪我啊！”
说完，不等燕直回话，他就猛地推动环首刀，刀尖朝着人的眼睛就扎了过来，燕直只觉得脑后的土墙是那么坚硬，让他根本没有空间躲避。
刀尖在眼里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即便他很用心地保持着睁眼，上下眼皮还是被莫名的力量往中间拉。
赵摇刚才只是故意在恐吓他，第一次用环首刀刺来，离着眼睛还有很远就停了下来。
然而，燕直还是忍不住地眯起眼睛，近乎完全闭合。
“这不是你有天赋就能很快完成的，不用那么折腾自己，记得睁眼就行了。”
看着燕直额头上分泌出细汗，一副用力过猛的样子，赵摇忍不住提醒了一声，然后接二连三地将刀收回，又刺出。
刀尖稳定地停在眼前，却不会真的伤到他。
每次燕直的眼睛都会不由自主地闭合，但随着次数过多，这份刺激好像慢慢没了效用，他也能保持着睁眼的姿态，目睹刀尖快速接近，然后停在眼前。
就当燕直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赵摇故意停下一会，打乱了节奏，忽然又一刀扎来。
眼睛又闭上了！
“哈哈——”
赵摇没忍住，望着燕直的模样笑了起来。
刚才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这是一个错觉，还是他刻意引导的错觉，然后吓了燕直一跳。
“好笑吗？”燕直无奈地看着赵摇。
“好笑！”赵摇颇为认真地点着脑袋，说完更开心地笑了起来。
笑归笑，闹归闹，事情办的不好，让师父知道是会揍人的，赵摇笑完还是老老实实地帮助燕直训练。
想要抵抗本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帮助训练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断抬刀至此，到了后来，赵摇抬起手都有些摇晃，为了避免真的戳伤燕直，刀尖距离他眼睛也是越来越远。
适当其时，一股肉香味自厨房飘出来，飘得满院里都是。
早就开始忍耐着饥饿的两人嗅着鼻子，眼睛都是一亮，就连燕直也顾不上味道与自家客舍相比的差距，不住吞咽着口水。
“开饭了开饭了！”
赵摇收起环首刀，兴奋地向着厨房跑去，准备帮忙。
白榆准备好了晚饭，端着一个小巧的漆碗走出来，脚下跟着一只橘黄的猫，叫着贴着在她脚下绕来绕去。
燕直和赵摇将分好肉和菜的漆盘端去正屋，在案上放好。
嗅着肉味，猜测着应该是羊肉，下午那文职来送东西的时候，里面正巧有着半只硕大的羊腿。
看那体型，在乡里见识过别人养羊的燕直，猜测应该是出自头羊的身上。
羊群里的头羊总是高大健硕的模样，偏偏目中无人，逮谁撞谁，还最喜欢偷袭着去撞别人的腰和屁股。
养羊人被头羊撞过，忍着痛爬起来，拎着鞭子一口气往它脸上抽个百十下，也仅仅只能给自己出口气，挨了打的头羊是一点不会怕人的。
下次还敢！
没办法，当头羊撞的狠了，养羊人气急败坏也就只能给它宰了，想必，现在漆盘中沉在膻香汤水里的羊腿肉就是这么来的。
事实证明燕直没猜错，早就习惯了的赵摇告诉他，每隔上几天，绣衣使者都会被送上一份羊肉。
帮助绣衣养羊的，可不会有那么多的耐心，宰了正好给绣衣们加餐！
其实还是挺想再来一场的。
习得了剑招又尝试过真刀真剑地与人相搏，燕直觉得自己强了不少，或许还是打不赢过去的自己，这份经验带来的优势不足以战胜天生的直觉。
但要是还在佘山乡，他以前一下午能打十个人，现在就能打三十个！
而剑招练的越多，燕直感觉自己出剑就越顺畅，有这种清晰的提升来激励自己，演练剑招就变得有意思多了。
一旁，看着燕直自己练剑都那么专注的模样，赵摇叹息着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他是想过趁着燕直‘弱小’的时候，借着比试较量的名头打击报复，好好欺负一下他。
没想到人家一天的功夫就赶上自己数年苦功，根本就没有弱这个阶段，现在想要较量也不一定是谁输谁赢，打输了更惨。
放弃了小心思的赵摇，转头想要去继续练刀，结果就看见师父正在背后盯着自己。
锐利的目光好似能看透人心......或许是师徒两人太过熟悉，白榆听见赵摇的叹息声，就猜到了他想的是什么。
好气又好笑的，便在他旁边盯着他。
如果赵摇今日选择继续去找燕直对练就算了，如果他见了难就准备放弃，那就师徒两人再好好练练。
“我们来！”白榆抬起环首刀，温柔地笑着说道，还特意将刀背对着徒弟。
“师，师父？”
赵摇本来一回头就看见师父脸色阴沉地盯着自己，后背已经出了一片细汗，又注意到师父将刀背对着自己，这是准备不留手了吗？
白榆确实不准备留手，要好好给这个蠢笨的徒弟一个教训！
院里再次响起金铁相交的撞击声，期间还夹杂着赵摇时不时的痛呼，惹得燕直停下来，好奇地观摩白榆师父和赵摇起来。
白榆出手的速度和心思，接近与燕直教学中最后的阶段。
赵摇同样不弱，他练刀已有四五年，早已得到了甲的评价，可惜这次有些真打的意味，面对花招和虚招，只要一个处理不好便会失手挨上一刀。
虽是刀背，力道也必然不轻，赵摇挨刀后脸上的痛楚不是演的。
刚开始快速挨了两记刀背的挥斩后，赵摇也开始专注起来，挨刀的间隔被拉长，虽难以有效还击，却能撑的下去。
燕直看了一会儿，目光就不由自主集中到赵摇的双眼位置。
他发现赵摇和自己不同，赵摇的视线就像是死死黏在了白榆师父的环首刀上，就算余光会被师父险恶的虚招欺骗，当环首刀真正袭来的时候，他也能‘看’得见。
这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人的眼睛没有那么好。
燕直认为是一种异力，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赵摇和师父各自是哪种妖行呢。
绣衣使者在白天分为两个阶段，上午去锤炼身体，下午磨砺与人相斗的技艺，只有到用了晚饭之后，才会讲授见闻或者与妖行有关的知识。
正如最后的那场雨夜里，赵北落跟他详细说了说妖教。
移开视线看了眼天空中太阳的位置，要等它落下，还需不短的时间。
白榆与赵摇的对练，以赵摇被砍的哇哇直叫，身上留下了不少青淤的伤痕结束。
旁观的燕直也能看得出，相差不大的力道和出手速度，白榆师父依然能稳稳地欺骗与压制赵摇，要是真的打起来，或许赵摇早就被真正斩杀了吧。
就连从小习剑习刀的赵摇都是如此，难以想象绣衣使者以外，其他的妖行者面对白榆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他们连应付赵摇都很难。
想着想着，就发觉白榆师父走到了自己面前。
再来？
燕直蠢蠢欲动地看着白榆，却听她要求自己站直，不等燕直调整下姿态，环首刀就忽然照着面门劈了过来。
虽然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不会有事，但这势大力沉地彷佛要将自己脑袋劈成两半的一刀过来，燕直还是忍不住闭着眼睛往后躲。
刀刃精准地停下，未伤及徒弟一丝一毫。
燕直也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次二变妖行者的力量和速度，如果白榆师父之前全力出手的话，自己怕是要比赵摇更惨。
眼睛简直像是摆设，只能靠着直觉去勉力抵挡。
燕直不解地看向白榆，白榆也观察着燕直的状态，满意地点点头。
“果然，天赋是天赋，本能是本能！”白榆将环首刀收回腰间的刀鞘，转身看向赵摇：“你来吧，我去烧饭。”
“好！”赵摇高兴地应了一声。
目送师父去厨房生火准备晚饭，转过身来，满脸怪笑地盯着燕直。
怪笑也挺好看的，真不该是个男孩！
燕直看着他的脸心里惋惜，又好奇师父是什么意思。
“人有很多本能的动作，就是不需要去想，当一件事发生时身体就会自己去做的动作，比如摸到盛满热汤的陶罐会缩手，比如刚刚师父的刀过来时，你闭上眼睛，身体往后缩。”赵摇跟他解释道。
“这些本能大多时候是在保护你自己，但有些时候就不合时宜，比如刀剑过来时，你闭眼甚至只是眨眼，都可能丢了性命，这不关你能打还是不能打的事情，如果没有刻意训练去对抗它们的话，每个人都会这样！”
跟着赵摇来到院墙旁边，燕直点点头：“所以我要怎么对抗它？”
“你站在这！”赵摇兴奋地拉起他，让他背靠着院墙。
“这样你就躲不掉了，然后不要动，把眼睛睁大，交给我就好！”
燕直背靠着院墙，又不准动，看着赵摇已经将他的环首刀抽出来，拎在手上兴奋地看着自己，莫名心里有些发慌。
“这样真的行吗？”燕直担心地问道。
赵摇已经举起了刀，点着脑袋笑道：“行的，只要几天时间，你就会习惯了。”
“啊，对了，如果我不小心失手......不准怪我啊！”
说完，不等燕直回话，他就猛地推动环首刀，刀尖朝着人的眼睛就扎了过来，燕直只觉得脑后的土墙是那么坚硬，让他根本没有空间躲避。
刀尖在眼里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即便他很用心地保持着睁眼，上下眼皮还是被莫名的力量往中间拉。
赵摇刚才只是故意在恐吓他，第一次用环首刀刺来，离着眼睛还有很远就停了下来。
然而，燕直还是忍不住地眯起眼睛，近乎完全闭合。
“这不是你有天赋就能很快完成的，不用那么折腾自己，记得睁眼就行了。”
看着燕直额头上分泌出细汗，一副用力过猛的样子，赵摇忍不住提醒了一声，然后接二连三地将刀收回，又刺出。
刀尖稳定地停在眼前，却不会真的伤到他。
每次燕直的眼睛都会不由自主地闭合，但随着次数过多，这份刺激好像慢慢没了效用，他也能保持着睁眼的姿态，目睹刀尖快速接近，然后停在眼前。
就当燕直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赵摇故意停下一会，打乱了节奏，忽然又一刀扎来。
眼睛又闭上了！
“哈哈——”
赵摇没忍住，望着燕直的模样笑了起来。
刚才他就是故意的，他知道这是一个错觉，还是他刻意引导的错觉，然后吓了燕直一跳。
“好笑吗？”燕直无奈地看着赵摇。
“好笑！”赵摇颇为认真地点着脑袋，说完更开心地笑了起来。
笑归笑，闹归闹，事情办的不好，让师父知道是会揍人的，赵摇笑完还是老老实实地帮助燕直训练。
想要抵抗本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帮助训练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断抬刀至此，到了后来，赵摇抬起手都有些摇晃，为了避免真的戳伤燕直，刀尖距离他眼睛也是越来越远。
适当其时，一股肉香味自厨房飘出来，飘得满院里都是。
早就开始忍耐着饥饿的两人嗅着鼻子，眼睛都是一亮，就连燕直也顾不上味道与自家客舍相比的差距，不住吞咽着口水。
“开饭了开饭了！”
赵摇收起环首刀，兴奋地向着厨房跑去，准备帮忙。
白榆准备好了晚饭，端着一个小巧的漆碗走出来，脚下跟着一只橘黄的猫，叫着贴着在她脚下绕来绕去。
燕直和赵摇将分好肉和菜的漆盘端去正屋，在案上放好。
嗅着肉味，猜测着应该是羊肉，下午那文职来送东西的时候，里面正巧有着半只硕大的羊腿。
看那体型，在乡里见识过别人养羊的燕直，猜测应该是出自头羊的身上。
羊群里的头羊总是高大健硕的模样，偏偏目中无人，逮谁撞谁，还最喜欢偷袭着去撞别人的腰和屁股。
养羊人被头羊撞过，忍着痛爬起来，拎着鞭子一口气往它脸上抽个百十下，也仅仅只能给自己出口气，挨了打的头羊是一点不会怕人的。
下次还敢！
没办法，当头羊撞的狠了，养羊人气急败坏也就只能给它宰了，想必，现在漆盘中沉在膻香汤水里的羊腿肉就是这么来的。
事实证明燕直没猜错，早就习惯了的赵摇告诉他，每隔上几天，绣衣使者都会被送上一份羊肉。
帮助绣衣养羊的，可不会有那么多的耐心，宰了正好给绣衣们加餐！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