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合作愉快
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分外安静，吴为感觉很是尴尬。平常铃声一响，自己还没说下课就已经有人开始收东西准备出教室了，怎么今天都一动不动。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悉悉索索的声音慢慢响起，吴为喘了口气，
“下课！”
一部分学生开始结伴往外走。
“被他装到了。”
“就是就是。”
“我上我也行。”
“就是就是。”
“管院居然有人过来砸场子？”
“下次我们去上他们的数学课。”
“万一他也在呢？”
“我只是想去看看管院的学习氛围而已。”
······
教室里。
吴为看着教室人少了一半，也没什么人再盯着讲台上看了，就跟苏然攀谈起来。
“同学叫什么名字啊？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学院来啊？”
苏然也不接话，自己工商管理的课都快翘光了，材院课那么多，有的专业还是本硕连读，甚至直博，自己可受不了，有了学习天赋，花点时间自学不好么。
“我叫苏然，今天过来主要是因为对材料学比较有兴趣，所以跑来听吴教授你的课。”
“怎么样，我觉得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要不要转专业啊，不用你申请，我跟你们学院领导打招呼，都帮你办好，你还可以读我研究生。”
吴为不想放过天赋这么好的学生，自己还以为他是数院的，现在看就是野生的，读工商管理都可以自学到这样，到自己手下学习肯定能更好。
“吴教授，工商管理挺适合我的，我没有想换专业的想法。”
苏然一点也不想有那么多课，想读什么书就读什么书不好么，限定了专业就被限制定了往那个方向发展了，自己可不希望天天被吴为追着研究材料。
“今天我来是想跟您谈个合作的。”
吴为对苏然不愿意转专业感觉可惜，但也不可能强行决定学生意愿，特别是还不是自己的学生。
“你跟我谈什么合作啊，你的导师要你来谈的？”
苏然摆了摆手，
“是我。我目前开了一家公司——牛马科技，现在想推出一款随身听，便携式听歌设备。硬件都有了，就是电池没有，市面上电池技术都不太符合我们的需求，所以想委托吴教授帮忙研究。”
“你这个年纪就开公司了？”
“我自己挺喜欢技术研究的，之前发明了几个小专利，卖了点钱，所以就开了家小公司。”
“怎么合作呢，先说好，实验室都是学校拨的款，也不能完全让我随便用。”
“不是蹭实验室设备，我公司出钱，定向设计研究，论文什么的都归您，我们只要专利技术。”
吴为语重心长地劝阻苏然，
“苏然同学，你可能不知道啊，实验研究是很花钱的。现在你公司有多少钱啊，够实验室烧？”
苏然当然知道研究很花钱啊。世界上最会花钱的不是女人，买包、买房、shopping能花几个钱；世界上最会花钱的也不是富豪，游艇嫩模，海天盛筵，豪宅飞机能花几个钱；世界上最会花钱的是科学家。
1939年，美国科学家启动了研发原子弹的“曼哈顿工程”，当时为了从天然的铀-238中分离中含量极低，但可以用于核反应的铀-235，美国人在橡树岭建造了迄今为止都是世界最大的核材料生产工厂，这些工厂使用成千上万的离心机串联起来，用于分离和提纯铀-235。
在这些工厂中使用的人工磁铁，最小的3000吨，最大的重达1万吨。而由于后来战时铜资源短缺，美国甚至动用了国库储备白银，专门用于制造电磁铁所使用的线圈，每个磁铁需要使用12～21吨不等的白银。为了制造原子弹，美国先后动用国库1.4万吨的白银储备。
还有价值2000亿的粒子对撞机看粒子碰撞，65万美元一台的铯原子钟只为看时间，几百克拉钻石烧着玩，科学家才是最会花钱的人。
苏然觉得有些科学家清贫乐道不是因为不需要钱，而是真的对钱没有感觉，谁天天一花花几个亿买设备，材料费几十亿，也会对钱不感兴趣了。
科学家只对研究世界有兴趣。
“一千万。”
“啥？”
苏然又说了遍，
“一千万，我先投一千万，研究方向我们公司已经有了，您顺着这个研究方向把实物做出来就行了。钱不够还可以追加。”
“苏然同学额你没开玩笑吧？你这么有钱？”
吴为还以为苏然开公司也就是赚了几万几十万，玩玩没想到苏然一开口就是一千万，他不是富二代吧，吴为看了看苏然打扮，感觉很一般啊，看着不像有钱人啊，这么低调的么。
“我们可以签合作协议，协议一签我直接打全款。”
铃铃铃，上课铃声响起，
“那就这样吧，先上课，等会下课我们再聊。”
“好的，吴教授。”
苏然也不返回第一排了，总感觉有一大堆目光注视自己，感觉后背都是热的，苏然从正门走出教室，又从后门溜到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终于熬到下课了，苏然对着收拾讲义的吴为招了招手，自己就在外面等吴为，等吴为解决完学生的一些问题，两人结伴去了吴为办公室。
“吴教授好。”
“吴教授辛苦了。”
一路上不断有助教、副教授等跟吴为问好，看来这位吴教授还是挺有实力的，这种入职年限短的教授不是个人实力强，就是个人背景强，很明显吴为是前者。
苏然心中把吴为合作等级又提高了，看来以后有什么事也还能多合作。
“苏然同学做，喝茶还是咖啡？”
果然是留学过的，居然还有咖啡，不过牌子一般，看来吴为也不是什么爱享受的人，只是习惯而已。
“清水吧。”
其实苏然更想喝可乐，但是说出来总感觉有点不庄重，不像是来合作的，像是来砸场子的。
“我先看看你们公司的研究方向吧，是不是我的专业方向。要是不重合，我也不好意思先拿你，钱然后到后面说研究不出来。”
苏然微微直了下腰，真的算少见了啊，拿了钱不干事的人多了去了，这种拿了钱就要干活的科学家也是少见。要知道科学家拿赞助钱研究自己的事也是常有的事了，不管什么赞助拿了再说的教授多如牛毛，后世骗科研补助的也是遍地都是，如果这次合作可以，苏然就要把吴为列入长久合作名单了。
“这是我们公司目前的研究，理论设计都有了，就是还没做出样品，还需要吴教授实验室做出样品。从中产生的学术成就我们公司一概不要，我们只要专利技术。”
“我先看看啊。”
吴为接过一打A4纸，看了起来。
“嗯，电池设想跟制备技术方案都很完备，照理来说直接拿着做就可以了，没必要找我啊。”
苏然也知道没必要啊，但是不找人背锅难道说是自己凭空想出来的么？只能跟吴为说技术是自己公司做的，跟公司说技术是吴为做的。双赢，只有自己亏了积分，钱还都让系统赚了。
“主要是我们公司刚起步，各种设备不是很齐全，重新购买设备需要时间，吴教授您也知道技术日新月异，一步慢步步慢，能花点钱快点做出来就不算亏。”
“倒也说得没错。好，我同意了，签协议吧。”
“合作愉快。”
“下课！”
一部分学生开始结伴往外走。
“被他装到了。”
“就是就是。”
“我上我也行。”
“就是就是。”
“管院居然有人过来砸场子？”
“下次我们去上他们的数学课。”
“万一他也在呢？”
“我只是想去看看管院的学习氛围而已。”
······
教室里。
吴为看着教室人少了一半，也没什么人再盯着讲台上看了，就跟苏然攀谈起来。
“同学叫什么名字啊？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学院来啊？”
苏然也不接话，自己工商管理的课都快翘光了，材院课那么多，有的专业还是本硕连读，甚至直博，自己可受不了，有了学习天赋，花点时间自学不好么。
“我叫苏然，今天过来主要是因为对材料学比较有兴趣，所以跑来听吴教授你的课。”
“怎么样，我觉得你很有这方面的天赋，要不要转专业啊，不用你申请，我跟你们学院领导打招呼，都帮你办好，你还可以读我研究生。”
吴为不想放过天赋这么好的学生，自己还以为他是数院的，现在看就是野生的，读工商管理都可以自学到这样，到自己手下学习肯定能更好。
“吴教授，工商管理挺适合我的，我没有想换专业的想法。”
苏然一点也不想有那么多课，想读什么书就读什么书不好么，限定了专业就被限制定了往那个方向发展了，自己可不希望天天被吴为追着研究材料。
“今天我来是想跟您谈个合作的。”
吴为对苏然不愿意转专业感觉可惜，但也不可能强行决定学生意愿，特别是还不是自己的学生。
“你跟我谈什么合作啊，你的导师要你来谈的？”
苏然摆了摆手，
“是我。我目前开了一家公司——牛马科技，现在想推出一款随身听，便携式听歌设备。硬件都有了，就是电池没有，市面上电池技术都不太符合我们的需求，所以想委托吴教授帮忙研究。”
“你这个年纪就开公司了？”
“我自己挺喜欢技术研究的，之前发明了几个小专利，卖了点钱，所以就开了家小公司。”
“怎么合作呢，先说好，实验室都是学校拨的款，也不能完全让我随便用。”
“不是蹭实验室设备，我公司出钱，定向设计研究，论文什么的都归您，我们只要专利技术。”
吴为语重心长地劝阻苏然，
“苏然同学，你可能不知道啊，实验研究是很花钱的。现在你公司有多少钱啊，够实验室烧？”
苏然当然知道研究很花钱啊。世界上最会花钱的不是女人，买包、买房、shopping能花几个钱；世界上最会花钱的也不是富豪，游艇嫩模，海天盛筵，豪宅飞机能花几个钱；世界上最会花钱的是科学家。
1939年，美国科学家启动了研发原子弹的“曼哈顿工程”，当时为了从天然的铀-238中分离中含量极低，但可以用于核反应的铀-235，美国人在橡树岭建造了迄今为止都是世界最大的核材料生产工厂，这些工厂使用成千上万的离心机串联起来，用于分离和提纯铀-235。
在这些工厂中使用的人工磁铁，最小的3000吨，最大的重达1万吨。而由于后来战时铜资源短缺，美国甚至动用了国库储备白银，专门用于制造电磁铁所使用的线圈，每个磁铁需要使用12～21吨不等的白银。为了制造原子弹，美国先后动用国库1.4万吨的白银储备。
还有价值2000亿的粒子对撞机看粒子碰撞，65万美元一台的铯原子钟只为看时间，几百克拉钻石烧着玩，科学家才是最会花钱的人。
苏然觉得有些科学家清贫乐道不是因为不需要钱，而是真的对钱没有感觉，谁天天一花花几个亿买设备，材料费几十亿，也会对钱不感兴趣了。
科学家只对研究世界有兴趣。
“一千万。”
“啥？”
苏然又说了遍，
“一千万，我先投一千万，研究方向我们公司已经有了，您顺着这个研究方向把实物做出来就行了。钱不够还可以追加。”
“苏然同学额你没开玩笑吧？你这么有钱？”
吴为还以为苏然开公司也就是赚了几万几十万，玩玩没想到苏然一开口就是一千万，他不是富二代吧，吴为看了看苏然打扮，感觉很一般啊，看着不像有钱人啊，这么低调的么。
“我们可以签合作协议，协议一签我直接打全款。”
铃铃铃，上课铃声响起，
“那就这样吧，先上课，等会下课我们再聊。”
“好的，吴教授。”
苏然也不返回第一排了，总感觉有一大堆目光注视自己，感觉后背都是热的，苏然从正门走出教室，又从后门溜到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终于熬到下课了，苏然对着收拾讲义的吴为招了招手，自己就在外面等吴为，等吴为解决完学生的一些问题，两人结伴去了吴为办公室。
“吴教授好。”
“吴教授辛苦了。”
一路上不断有助教、副教授等跟吴为问好，看来这位吴教授还是挺有实力的，这种入职年限短的教授不是个人实力强，就是个人背景强，很明显吴为是前者。
苏然心中把吴为合作等级又提高了，看来以后有什么事也还能多合作。
“苏然同学做，喝茶还是咖啡？”
果然是留学过的，居然还有咖啡，不过牌子一般，看来吴为也不是什么爱享受的人，只是习惯而已。
“清水吧。”
其实苏然更想喝可乐，但是说出来总感觉有点不庄重，不像是来合作的，像是来砸场子的。
“我先看看你们公司的研究方向吧，是不是我的专业方向。要是不重合，我也不好意思先拿你，钱然后到后面说研究不出来。”
苏然微微直了下腰，真的算少见了啊，拿了钱不干事的人多了去了，这种拿了钱就要干活的科学家也是少见。要知道科学家拿赞助钱研究自己的事也是常有的事了，不管什么赞助拿了再说的教授多如牛毛，后世骗科研补助的也是遍地都是，如果这次合作可以，苏然就要把吴为列入长久合作名单了。
“这是我们公司目前的研究，理论设计都有了，就是还没做出样品，还需要吴教授实验室做出样品。从中产生的学术成就我们公司一概不要，我们只要专利技术。”
“我先看看啊。”
吴为接过一打A4纸，看了起来。
“嗯，电池设想跟制备技术方案都很完备，照理来说直接拿着做就可以了，没必要找我啊。”
苏然也知道没必要啊，但是不找人背锅难道说是自己凭空想出来的么？只能跟吴为说技术是自己公司做的，跟公司说技术是吴为做的。双赢，只有自己亏了积分，钱还都让系统赚了。
“主要是我们公司刚起步，各种设备不是很齐全，重新购买设备需要时间，吴教授您也知道技术日新月异，一步慢步步慢，能花点钱快点做出来就不算亏。”
“倒也说得没错。好，我同意了，签协议吧。”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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