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新订单
装饰古色古香的宽阔房间中央，摆着一套巨大的根雕茶桌，四米多的长桌整体呈山脉状，高的一头雕塑成雄奇高峰，峰顶放置一个不断滚动的玉球，山势耸峙然后蜿蜒而下构成了茶桌中间段，巧妙的容纳着几个小的置物平台，直到矮的一头则是泡茶的平台区域。围绕着茶桌一圈放着的，则是几个形状各异的根雕坐凳。
“辜老，这个小玩意，您请过目。”
面容清秀的强壮男子，靠坐在巨大的根雕茶桌边，把一个颜色有些晦暗的银质小盒，递给坐在主位上正在泡茶的老者。
“哦？是什么好玩意，让你用银盒装？”老者保养得很好，须发乌黑，如果不是脸上皱纹挺多，眼角也开始耷拉，看起来就是个中年人模样。
老者放下公道杯，用牙质杯叉推了一杯茶给男子，才接过银盒。
“新近才收到的一个工艺品，料子比较特别，我看着不错，但还是想请您掌掌眼会更有把握些。”强壮男子端起茶杯，边说边拼着红褐色的茶汤。
辜老打开银盒，盒子里面铺着干燥蓬松的椰丝作为垫材，中间躺着的，就是陈嘉沐制作的那枚檀香木山鬼花钱。
拿起木质钱币，辜老从衣兜里拿出眼镜戴上，仔细端详起这个东西，时而仔细嗅闻，时而把它用双掌夹住摩擦，用手指用力捻着，还觉得不够，又从茶桌下的木箱里摸出个单眼放大镜来助力，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强光手电筒贴着木质钱币照来照去，然后表情越来越严肃。
强壮男子默默品茶，没有打扰老人。
“小路啊，这个是哪里收来的？”辜老将木质钱币放回盒中，拿下眼镜，问道。
“跟一个匠人定制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男子一脸诚恳。
“雕工一般，不说了，但这个料子很好，是真的好！”辜老声调不自觉的提高起来，又拈起木质钱币。
“你看，这油润，香味沁重，经久不散，至少得是生长百年以上的古料！而且干燥极好，一丝裂纹也找不到，而且完全没有胶补痕迹。”辜老一口气说到这，脸色已经微红“而且硬度极高，中间料子已经薄到可以透光，但就是没破。”
辜老的一边说着，拿了个小铜棒轻轻敲击木质钱币边缘，两者相碰，竟发出明亮的金石交击音色，铿锵作响。这根铜棒，实际上是玩香道的用具香勺，老头子倒转手柄当铜棒来敲击。
“还有一个特点，您看看。”男子伸手接过辜老手中的木质钱币，放到茶盘中，端起茶壶就往钱币上倒滚烫的茶水。
辜老一下没反应过来，看着茶水泡着的木片子愣神。等一秒后回过神来，赶紧伸手就要去拯救木质钱币。
“檀香木怎么能泡热水，会毁了的。”辜老脸上现出心疼神色。
“您别急，先仔细看看。”
“啊这……”经男子提醒，辜老凝神一看，茶盘中的木质钱币表面，竟然像荷叶一样凝留着一些水珠，那些滚烫的茶水一丝也没有渗透到木质中去。
看清这个情况，辜老满脸的不可置信：“这……这木头……？！”
“很神奇吧，辜老？”男子微笑问。
“这个花钱，真是刚做出来的？！”
“如假包换。”
“咝……难道是……”
男子闻言，笑容更浓了，微微颔首。
“这个钱，给我。”
“我就是拿来给您的。”
辜老嘴角微翘，赶忙拿起木质钱币，用桌边叠放着的柔软棉巾擦了又擦，又珍而重之的放进银盒。
“有来有往，这个给你。”回身又在兜里摸出一条手串，递给男子。这手串是辜老平日戴在手上的，刚才动手泡茶之前去洗手，就取下来放兜里了。
男子接过手串，眼神有光，连声称谢。
这是一条小叶紫檀手串，木色深沉，材质棕眼致密，鳞纹细腻，金星自然满布，整体油光瓷亮的。
“小路啊，以后要是这个匠师还有好物，记得先给老头子我过过眼。”辜老笑眯眯的。
“一定，一定，辜老您放心。”
“对了，你刚才说，这个匠师接受定制？”
“是的，这个山鬼花钱就是定制的，图样还是我发去的。”
“好，等我想到定制什么款式，你再帮我联系。来，喝茶！”
-----------------
休息日，四仰八叉睡着懒觉的陈嘉沐又接到了连馨的电话。
“喂，嘉沐，上次的客户，又来找你定制了。”仍是单刀直入的风格。
“哦……又是雕刻吗？这次又要做什么？”陈嘉沐还有点迷糊，语速缓慢。
自定的每月两天休息日，他都是睡个昏天黑地的，直到饥饿把自己唤醒，美其名曰充电。
“筷子，他要做几双筷子。”
“…………”陈嘉沐觉得无语，差点就想脱口而出“筷子去商场买不就好了”。
“图样我等会发你。”
“呃……筷子还有图样的么？”
“是的还挺特别，挺古朴的。”
“行吧……”陈嘉沐咂咂嘴。
“客户说，材质想要黄花梨的，你有吗？没有的话他也可以提供，材料你出的话他就加钱。”
“不用了，那个我有。”
起床洗漱完毕，打开连馨发来的图样，陈嘉沐才明白，为何筷子也要定制了。
筷子还是传统上方下圆的样式，只是方的部分，布满了饕餮纹。
图样有四种，除了饕餮纹各有差异，在筷子顶端各有一个篆体字，分别是“春”、“夏”、“秋”、“冬”。
这又是一件费眼的活。
还好，图样应该是专门找人在电脑上画的，可以很方便的打印出来用，省去了自己搞的时间。
他又给连馨发了条VX：“筷子我很少做，时间上不好把握，可能会比较久，你先跟客户说一下。”
“没问题！”
来到客厅，拆开堆放在角落的一箱快递，取出一个PROXXON牌的精密桌面小台锯来。
自打做那个山鬼花钱，因为连馨又在VX上跟他说，客户赞不绝口，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购置一些电动工具了。
于是他的钱包开始大出血，因为他买的都是进口牌子，比如PROXXON这个德国品牌。
陈嘉沐一向的观点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买工具原则就是，负担得起的范围内选最贵，电动工具选进口。
这个台锯堪称小巧玲珑，锯片最大直径只有85毫米，就花了三千多近四千元，换成一般的木工台锯，够买个十台八台了。但这个台锯虽小，却结构精密，锯路很小，运行时震动也小，集尘结构合理，自带各种配件，甚至还有适配各种材质的专用锯片一套，算是一步到位了，这就是他选择这个品牌的原因。
他在阳台搭了个厚重的小桌，把台锯固定上去，拿出一块黄花梨料子，开始取料。
这块黄花梨产自海南，属于油性好的油梨，纹路行云流水，一锯开就飘散出黄花梨独特的清香。
陈嘉沐小心避开花纹不规则的“鬼脸”部分，因为“鬼脸”作为纹理虽然漂亮，但因为是树干上的瘤疤，硬度变高且发脆，内部一般都有裂隙，用在小件花纹上会大大增加雕刻难度，且易碎。
取料完毕，就可以开工雕刻了。
这一动工，就是12天过去了。
其实本来不用这么长时间的，陈嘉沐每天工作时间长达12个小时以上，这一套四双筷子也只耗费了5天，但他又给自己做了一套，时间就翻倍了。
他不禁想起网上有些视频展示的圆雕机，那玩意只要设定好了３Ｄ图形，就可以自动进行雕刻，只要人工后期修整打磨，省时省事，但想到要去学那些软件怎么用又让他退缩了。
完工之日，他顶着黑眼圈和微凹下去的脸颊，审视着摆在桌上的八双筷子。
四黄四黑，黄的带纹路，是要交货的海南黄花梨，黑的纹路隐约可见，是东非黑黄檀，俗称紫光檀。
紫光檀很便宜，有时候甚至比榉木还便宜，但质地坚硬，打磨光滑后有接近于玉石的滑润手感，是他最喜欢的木料，就是打磨产生的粉尘黑黑的，把人搞得跟煤窑里出来的一样，所以他是搬到阳台去干的活。
【侦测到稀有级工艺品，附带贵金属零件。积分获取85。】
这行字出现了4次，是属于海南黄花梨料的筷子。贵金属零件，是在筷子头上的银环。
【侦测到稀有级工艺品，附带贵金属零件。积分获取95。】
这行属于紫光檀的，也是出现4次。陈嘉沐稍稍惊讶，居然还高了10分。他自己脑补，可能是因为紫光檀硬度高，制作难度提高，才给的分数吧。
然后他又花了40分，给4双海南黄花梨筷子赋予了“硬度”属性。
属于自己的那4双紫光檀筷子，则先装袋保存起来，留待以后再赋能。
【剩余积分945】
看着积分，陈嘉沐嘴角不断上翘，有种攒到钱的快感。
“手里有分，心里不慌。”
-----------------
“路先生，您来啦。”工作间里，戴着围裙套袖的中年车工，态度恭敬。
“嗯，我拿给你测试的那几个样品，结果如何？”面容清秀的壮汉微笑着回应。
“那个……很奇怪，您还是过来看看吧。”车工神色古怪。
“怎么了？”男人寻思着难道东西被搞坏了？
车工把男人带到工作台前，拿给他看。
“这两双筷子材质也太硬了，我用砂轮尝试着打磨，结果一挨上去就打滑，根本磨不动。我敢说，钢材都没它硬。”
“…………”男人眉头皱起，有些难以置信。
“然后用刻刀结果也一样，根本刻不动，连个划痕都没有。”
“啧……”男人眨眨眼，眼神有点放空了。
“用火烧倒是有效果，所以我尝试一下就停止了，没烧坏。但已经烧到的痕迹用砂纸打不掉，只能擦干净表面。”车工拿起一个筷子，那上面带了点燎痕，其余部位完好无损。
“最离奇的是这个，我们几个开玩笑说这个筷子是不是能当武器用，然后就用它戳穿了红牛。”车工又指着桌上一个破了两个对穿小洞的红牛饮料罐，里面的液体已经倒空，罐顶的拉环却还没拉开。
“好吧，那先把这些东西装一起，给我吧。”男人有点兴奋急切的样子。
“好的。路先生，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看起来像木头，但木头绝对不可能这么硬，砂轮都干不赢它，简直太扯淡了！”车工从桌下掏出一个小布袋，边把东西装进去边说着。
“嗯，高科技公司新研制的材料，还没发布的那种，所以才麻烦你测试嘛。”
男人接过袋子，转身匆忙走了。
“辜老，这个小玩意，您请过目。”
面容清秀的强壮男子，靠坐在巨大的根雕茶桌边，把一个颜色有些晦暗的银质小盒，递给坐在主位上正在泡茶的老者。
“哦？是什么好玩意，让你用银盒装？”老者保养得很好，须发乌黑，如果不是脸上皱纹挺多，眼角也开始耷拉，看起来就是个中年人模样。
老者放下公道杯，用牙质杯叉推了一杯茶给男子，才接过银盒。
“新近才收到的一个工艺品，料子比较特别，我看着不错，但还是想请您掌掌眼会更有把握些。”强壮男子端起茶杯，边说边拼着红褐色的茶汤。
辜老打开银盒，盒子里面铺着干燥蓬松的椰丝作为垫材，中间躺着的，就是陈嘉沐制作的那枚檀香木山鬼花钱。
拿起木质钱币，辜老从衣兜里拿出眼镜戴上，仔细端详起这个东西，时而仔细嗅闻，时而把它用双掌夹住摩擦，用手指用力捻着，还觉得不够，又从茶桌下的木箱里摸出个单眼放大镜来助力，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强光手电筒贴着木质钱币照来照去，然后表情越来越严肃。
强壮男子默默品茶，没有打扰老人。
“小路啊，这个是哪里收来的？”辜老将木质钱币放回盒中，拿下眼镜，问道。
“跟一个匠人定制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男子一脸诚恳。
“雕工一般，不说了，但这个料子很好，是真的好！”辜老声调不自觉的提高起来，又拈起木质钱币。
“你看，这油润，香味沁重，经久不散，至少得是生长百年以上的古料！而且干燥极好，一丝裂纹也找不到，而且完全没有胶补痕迹。”辜老一口气说到这，脸色已经微红“而且硬度极高，中间料子已经薄到可以透光，但就是没破。”
辜老的一边说着，拿了个小铜棒轻轻敲击木质钱币边缘，两者相碰，竟发出明亮的金石交击音色，铿锵作响。这根铜棒，实际上是玩香道的用具香勺，老头子倒转手柄当铜棒来敲击。
“还有一个特点，您看看。”男子伸手接过辜老手中的木质钱币，放到茶盘中，端起茶壶就往钱币上倒滚烫的茶水。
辜老一下没反应过来，看着茶水泡着的木片子愣神。等一秒后回过神来，赶紧伸手就要去拯救木质钱币。
“檀香木怎么能泡热水，会毁了的。”辜老脸上现出心疼神色。
“您别急，先仔细看看。”
“啊这……”经男子提醒，辜老凝神一看，茶盘中的木质钱币表面，竟然像荷叶一样凝留着一些水珠，那些滚烫的茶水一丝也没有渗透到木质中去。
看清这个情况，辜老满脸的不可置信：“这……这木头……？！”
“很神奇吧，辜老？”男子微笑问。
“这个花钱，真是刚做出来的？！”
“如假包换。”
“咝……难道是……”
男子闻言，笑容更浓了，微微颔首。
“这个钱，给我。”
“我就是拿来给您的。”
辜老嘴角微翘，赶忙拿起木质钱币，用桌边叠放着的柔软棉巾擦了又擦，又珍而重之的放进银盒。
“有来有往，这个给你。”回身又在兜里摸出一条手串，递给男子。这手串是辜老平日戴在手上的，刚才动手泡茶之前去洗手，就取下来放兜里了。
男子接过手串，眼神有光，连声称谢。
这是一条小叶紫檀手串，木色深沉，材质棕眼致密，鳞纹细腻，金星自然满布，整体油光瓷亮的。
“小路啊，以后要是这个匠师还有好物，记得先给老头子我过过眼。”辜老笑眯眯的。
“一定，一定，辜老您放心。”
“对了，你刚才说，这个匠师接受定制？”
“是的，这个山鬼花钱就是定制的，图样还是我发去的。”
“好，等我想到定制什么款式，你再帮我联系。来，喝茶！”
-----------------
休息日，四仰八叉睡着懒觉的陈嘉沐又接到了连馨的电话。
“喂，嘉沐，上次的客户，又来找你定制了。”仍是单刀直入的风格。
“哦……又是雕刻吗？这次又要做什么？”陈嘉沐还有点迷糊，语速缓慢。
自定的每月两天休息日，他都是睡个昏天黑地的，直到饥饿把自己唤醒，美其名曰充电。
“筷子，他要做几双筷子。”
“…………”陈嘉沐觉得无语，差点就想脱口而出“筷子去商场买不就好了”。
“图样我等会发你。”
“呃……筷子还有图样的么？”
“是的还挺特别，挺古朴的。”
“行吧……”陈嘉沐咂咂嘴。
“客户说，材质想要黄花梨的，你有吗？没有的话他也可以提供，材料你出的话他就加钱。”
“不用了，那个我有。”
起床洗漱完毕，打开连馨发来的图样，陈嘉沐才明白，为何筷子也要定制了。
筷子还是传统上方下圆的样式，只是方的部分，布满了饕餮纹。
图样有四种，除了饕餮纹各有差异，在筷子顶端各有一个篆体字，分别是“春”、“夏”、“秋”、“冬”。
这又是一件费眼的活。
还好，图样应该是专门找人在电脑上画的，可以很方便的打印出来用，省去了自己搞的时间。
他又给连馨发了条VX：“筷子我很少做，时间上不好把握，可能会比较久，你先跟客户说一下。”
“没问题！”
来到客厅，拆开堆放在角落的一箱快递，取出一个PROXXON牌的精密桌面小台锯来。
自打做那个山鬼花钱，因为连馨又在VX上跟他说，客户赞不绝口，他就觉得自己有必要购置一些电动工具了。
于是他的钱包开始大出血，因为他买的都是进口牌子，比如PROXXON这个德国品牌。
陈嘉沐一向的观点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所以买工具原则就是，负担得起的范围内选最贵，电动工具选进口。
这个台锯堪称小巧玲珑，锯片最大直径只有85毫米，就花了三千多近四千元，换成一般的木工台锯，够买个十台八台了。但这个台锯虽小，却结构精密，锯路很小，运行时震动也小，集尘结构合理，自带各种配件，甚至还有适配各种材质的专用锯片一套，算是一步到位了，这就是他选择这个品牌的原因。
他在阳台搭了个厚重的小桌，把台锯固定上去，拿出一块黄花梨料子，开始取料。
这块黄花梨产自海南，属于油性好的油梨，纹路行云流水，一锯开就飘散出黄花梨独特的清香。
陈嘉沐小心避开花纹不规则的“鬼脸”部分，因为“鬼脸”作为纹理虽然漂亮，但因为是树干上的瘤疤，硬度变高且发脆，内部一般都有裂隙，用在小件花纹上会大大增加雕刻难度，且易碎。
取料完毕，就可以开工雕刻了。
这一动工，就是12天过去了。
其实本来不用这么长时间的，陈嘉沐每天工作时间长达12个小时以上，这一套四双筷子也只耗费了5天，但他又给自己做了一套，时间就翻倍了。
他不禁想起网上有些视频展示的圆雕机，那玩意只要设定好了３Ｄ图形，就可以自动进行雕刻，只要人工后期修整打磨，省时省事，但想到要去学那些软件怎么用又让他退缩了。
完工之日，他顶着黑眼圈和微凹下去的脸颊，审视着摆在桌上的八双筷子。
四黄四黑，黄的带纹路，是要交货的海南黄花梨，黑的纹路隐约可见，是东非黑黄檀，俗称紫光檀。
紫光檀很便宜，有时候甚至比榉木还便宜，但质地坚硬，打磨光滑后有接近于玉石的滑润手感，是他最喜欢的木料，就是打磨产生的粉尘黑黑的，把人搞得跟煤窑里出来的一样，所以他是搬到阳台去干的活。
【侦测到稀有级工艺品，附带贵金属零件。积分获取85。】
这行字出现了4次，是属于海南黄花梨料的筷子。贵金属零件，是在筷子头上的银环。
【侦测到稀有级工艺品，附带贵金属零件。积分获取95。】
这行属于紫光檀的，也是出现4次。陈嘉沐稍稍惊讶，居然还高了10分。他自己脑补，可能是因为紫光檀硬度高，制作难度提高，才给的分数吧。
然后他又花了40分，给4双海南黄花梨筷子赋予了“硬度”属性。
属于自己的那4双紫光檀筷子，则先装袋保存起来，留待以后再赋能。
【剩余积分945】
看着积分，陈嘉沐嘴角不断上翘，有种攒到钱的快感。
“手里有分，心里不慌。”
-----------------
“路先生，您来啦。”工作间里，戴着围裙套袖的中年车工，态度恭敬。
“嗯，我拿给你测试的那几个样品，结果如何？”面容清秀的壮汉微笑着回应。
“那个……很奇怪，您还是过来看看吧。”车工神色古怪。
“怎么了？”男人寻思着难道东西被搞坏了？
车工把男人带到工作台前，拿给他看。
“这两双筷子材质也太硬了，我用砂轮尝试着打磨，结果一挨上去就打滑，根本磨不动。我敢说，钢材都没它硬。”
“…………”男人眉头皱起，有些难以置信。
“然后用刻刀结果也一样，根本刻不动，连个划痕都没有。”
“啧……”男人眨眨眼，眼神有点放空了。
“用火烧倒是有效果，所以我尝试一下就停止了，没烧坏。但已经烧到的痕迹用砂纸打不掉，只能擦干净表面。”车工拿起一个筷子，那上面带了点燎痕，其余部位完好无损。
“最离奇的是这个，我们几个开玩笑说这个筷子是不是能当武器用，然后就用它戳穿了红牛。”车工又指着桌上一个破了两个对穿小洞的红牛饮料罐，里面的液体已经倒空，罐顶的拉环却还没拉开。
“好吧，那先把这些东西装一起，给我吧。”男人有点兴奋急切的样子。
“好的。路先生，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看起来像木头，但木头绝对不可能这么硬，砂轮都干不赢它，简直太扯淡了！”车工从桌下掏出一个小布袋，边把东西装进去边说着。
“嗯，高科技公司新研制的材料，还没发布的那种，所以才麻烦你测试嘛。”
男人接过袋子，转身匆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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