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再见阿鲶
龙车驶入狭城。
不得不说这个名字真的很贴切，从远处看时就觉得这是个只容得下几人通过的狭小缝隙了。当然坐落在主路上的狭城不可能真的只容得下几人通行，但道路越来越窄的趋势是能看出来的。
最初的狭城建在暖风峡谷尽头的两旁岩壁上，时隔多年，低矮的房屋逐渐变为顺着岩壁向上攀登的摩天大楼。
是的，摩天大楼，嵌入岩壁的摩天大楼，萨兰翻上车顶，抬头望向一线天顶，层层叠叠的房屋加起来有三四十层高。
岩壁两侧都建有数米宽的走道，两侧的楼房通过许多条数十米长、或宽或窄的铁桥连结。
灰烬城更像是地底世界的圣城，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与灰烬城相比，狭城要更有生活气息。搬运货物的工人、吆喝的小贩、玩耍的儿童、闲逛的情侣......他们在高悬空中的甬道间走来走去，参与组成了这座立体城市，不同色彩的油灯和月石灯也随他们在空中晃动，勾勒出狭城的繁华光景。
若说升月节是灰烬城最热闹的时候，那么狭城每天都像是在过节。
灰烬城的风格也太禁欲了吧？没见过世面的萨兰原以为地底世界只有那一套服饰风格来着。
“今天是升月节吗？”莎琅好奇。
“不，狭城每天都这么热闹。”
“我可以下去玩一下吗？”这是写满期待的星星眼。
“唔，我们的原计划就是在狭城休整两天，除了车上的给养要准备充足外，车厢也需要修葺。”
“好耶！”莎琅兴奋大喊。
“萨兰你先跟着她，我还有些事要办。另外，十七点前到十层的曼菲客栈集合，我们这两天住那里。”
狭城的主流作息是二十点休息，第二天六点起床。看着路边时钟转到十三点的萨兰有些头痛，他们刚休息过一次，这是要经历此生第一次倒时差了。
地底世界中暗河密布，狭城中的升降梯都依赖地下暗河驱动。
莎琅运气不好挑中这部宽敞的货梯，两个没啥分量的小孩，上升途中被迫体验了来自货梯加速度的超重感。
“好快！”
短短数十秒，货梯就从狭城底层飞上十二层，大概是中部，升降梯和集散中心集中的地方。
莎琅还没站稳就风风火火地冲出货梯，趴在走道栏杆上。
“好高！”
确实，灰烬城出生的孩子都没爬过山，而灰烬城最高的建筑物是育婴所和影巢，它们的顶层差不多也就到这了，在莎琅眼里这很新奇。
“小心摔成肉饼哦。”
萨兰一把抱下莎琅，却被一记扭腰反剪摔倒在地。
呵，又来，不过姿势不错，眼下莎琅跨坐在腰上是很诱人，萨兰有点晃神。
自从上次在灰烬城龙嘴处失手后，莎琅就一直在找机会反击，但管理者瑞伊为了耳边清净，不允许此类大逃杀活动出现，但现在四下无人：
“我就想试试那招‘坏牙’到底怎么样嘛。”莎琅坏坏一笑。
“偷袭不算！要不你先放我跑？”萨兰汗毛直立，他可不想被白打一顿。
“我又跑不过你，怎么可能！”
萨兰骤然发力，扭腰将莎琅按倒在地，吐吐舌头拔腿就跑。
“看剑！”
大半个十二层转瞬间变为莎琅的猎场。尴尬的地方在于，瑞伊的任务是“看好莎琅”，他还不能跑的太快，要保持一定距离。
“萨兰，要我说你就给她打一下吧，不痛不痒的。”芙兰朵拉着萨兰的衣领小声道。
“不行，开此先河，以后怎么办？被压在身下欺负再无翻身的可能吗？”牙关一咬，萨兰又错开几个不知所措的路人。
“加油，辉月族。”喝的有些微醺的大叔举起酒袋瞎起哄。
看热闹的醉鬼！萨兰对醉鬼的评价又下了两个台阶。
终于跑到楼梯了，萨兰一步两级，偏偏转弯时还要停下来喘喘气，看看莎琅跟上没有。可惜莎琅并不领情，只当萨兰停下是因为看不起她，怒从心起，又加快脚步。
若不是影巢的每日机关房晨跑训练，萨兰早就吃不消脑袋开花了。
十三层往上都是市场和商业街，人更多环境也更复杂，萨兰一时半会不知当不当减速了。只是没走几步，萨兰看到了那团裹在袍子里的黏糊糊肉球。
那人转过头，脱下兜帽咧嘴一笑。
是阿鲶，八成早就知道萨兰会出现在这了，是特地过来等他似的，萨兰有些惊讶，放慢脚步走到阿鲶的摊位上。
还是稀奇的古怪破烂，没人驻足。
“看剑！”
厚实的剑鞘正中萨兰脑门，短暂的眩晕感后是真实的充血与剧痛。
“吼吼，你早让她敲一下还不一定会遭这罪。”芙兰朵一脸肉疼，表情酸涩，像是自己被敲似的。
不争气的泪水充盈眼眶，真的好痛！
“萨......萨兰，我不是故意的。”莎琅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别笑，你脸上没有一点难过！萨兰悄悄把怒火藏在心里，挤出笑脸。
“一点都不痛，真的！”
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难看的笑脸了。
阿鲶又扔出上次的球。
“作为交换，精灵可以让她的主人选一个小东西。”
“莎琅，你看到了什么？”萨兰问道。
“一个老爷爷在卖一堆破烂？”语气中虽然有些疑虑，但莎琅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果然，“巨龙之眼”和精灵才能看出他是一条肥鲶鱼吗？萨兰得出结论。
这时芙兰朵又凝聚了空气中所有的暗元素，打进那颗灰扑扑的走形珠。珠子又凝成黑色，阿鲶咧嘴一笑，露出血盆大口，示意萨兰可以挑一个小玩具。
“莎琅你想要什么？”
“不就是一堆泥偶嘛.......哎！怎么变了，好好看！那......我想要那个挂坠盒。”莎琅伸手指向挂坠盒。
确实是小姑娘会喜欢的东西，那挂坠盒的工艺就是地底世界少有的，商会或工会的老爷肯花大价钱送给夫人的货色。
“莎琅就不好奇‘老爷爷’的魔术是怎么变的吗？”萨兰小声问芙兰朵。
“估计走形珠能改变认知的传闻不假，眼中的泥偶变成挂坠盒在此时此刻的莎琅认知中是正常的。”芙兰朵如此判断。
原本就是挂坠盒，只是走形珠影响后，莎琅认为那是泥偶。
“好东西，真想要一个玩玩。”萨兰看着阿鲶小肥手里盘着的珠子，有些羡慕。
阿鲶没有像上次一样转身就跑，或许是有话要说，或许是知道萨兰要问些问题。
“如果想要你的走形珠，我该做什么去跟你换呢？”
“要是能拿到一百个小东西，我就能拿备用的那个跟你换。”
原来每次选的玩具还能拿来跟他换东西......但是一百个要攒多久？照这个速度，只要芙兰朵免费给他充能几百年就能到手啦！
“那还是算了。”
“我听说小朋友参与了狩猎。如果有我想要的东西，大可以拿来交换，你们现在已经是我发展的客户之一了。”阿鲶说着还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
连我们遇上伪岩蛛后的事你都知道啊！不过能在这里堵到我萨兰，估计是有什么特殊手段了。
“伪岩蛛后的腿呢？你打算怎么收呐。”
“虽然是外界没有的素材，但也没有什么作用。如果有伪岩蛛后的毒液，我可以拿到互助会的导力师老爷那里换到好价钱。”
“一盎司能换多少个小礼物？”萨兰见钱眼开，满脸灿烂道。
“一个。”阿鲶淡淡地吐出一个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数字。
呵呵，芙兰朵的劳动不是很值钱啊，下次再遇上伪岩蛛后要留心了！萨兰看到那珠子相当眼热。
“由于是第二次见面，拥有购买力的你们还有资格召唤我。”
阿鲶像是想起什么，递来一个黏糊糊的石头哨子，这哨子跟沾满了鼻涕似的，看着恶心。萨兰看着厌恶，拿过后在袍子上擦了又擦。
“吹响后就能召唤我，陷入危机时我还能帮助你们逃跑。”
那可是个好东西，打不过还可以找角落读回城条。
“就不能用些具有代表性的东西作为货币吗？东一件西一件的，放个几年忘了在哪，可怎么办？”萨兰有些担心自己会把这一堆小东西弄掉。
“不用担心，小礼物只是交易的证明，数量我记在心里。”阿鲶拍拍胸口。
搞半天原来是交易后的纪念品啊。
“那还有一个问题，你说的互助会......我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组织。”
“互助会是地上世界的导力师协会，我的几个大客户都是互助会的高层。”
阿鲶这也是在暗示可以通过他接触到互助会的那些什么导力师？
“如果小朋友和精灵暂时没有什么委托，我们就先道别吧。”话音未落，阿鲶卷起破布砰地一声消失了。
拥挤的市场空出一个摊位，但没人感到奇怪，像是那片空气本就应该出现在那里。
“他是不是急着要走？”
“不知道，生意繁忙，或者走形珠持续时间有限吧？不过这次接触倒是让我想起历史上有名的人物‘界河之主’了，也许这条鲶鱼就是那位。”芙兰朵若有所思。
“应该不是一个人吧，历史上有名的人物......那要活多少年。”萨兰摆摆手。
“不好说，能自由穿梭各界......我不了解神明的力量，但要跟我说这就是神明的程度我也会信的。”芙兰朵神色凝重。
阿鲶有可能是神？难道刚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年的萨兰就有机会接触类似神的东西了吗。
“莎琅，你看到老爷爷消失了吗？”萨兰忽然反应过来，急着印证走形珠的实力。
“嗯，看到了啊，老爷爷只是消失了而已。”莎琅一脸茫然道。
没人换走阿鲶的走形珠，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他有吧。
不得不说这个名字真的很贴切，从远处看时就觉得这是个只容得下几人通过的狭小缝隙了。当然坐落在主路上的狭城不可能真的只容得下几人通行，但道路越来越窄的趋势是能看出来的。
最初的狭城建在暖风峡谷尽头的两旁岩壁上，时隔多年，低矮的房屋逐渐变为顺着岩壁向上攀登的摩天大楼。
是的，摩天大楼，嵌入岩壁的摩天大楼，萨兰翻上车顶，抬头望向一线天顶，层层叠叠的房屋加起来有三四十层高。
岩壁两侧都建有数米宽的走道，两侧的楼房通过许多条数十米长、或宽或窄的铁桥连结。
灰烬城更像是地底世界的圣城，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与灰烬城相比，狭城要更有生活气息。搬运货物的工人、吆喝的小贩、玩耍的儿童、闲逛的情侣......他们在高悬空中的甬道间走来走去，参与组成了这座立体城市，不同色彩的油灯和月石灯也随他们在空中晃动，勾勒出狭城的繁华光景。
若说升月节是灰烬城最热闹的时候，那么狭城每天都像是在过节。
灰烬城的风格也太禁欲了吧？没见过世面的萨兰原以为地底世界只有那一套服饰风格来着。
“今天是升月节吗？”莎琅好奇。
“不，狭城每天都这么热闹。”
“我可以下去玩一下吗？”这是写满期待的星星眼。
“唔，我们的原计划就是在狭城休整两天，除了车上的给养要准备充足外，车厢也需要修葺。”
“好耶！”莎琅兴奋大喊。
“萨兰你先跟着她，我还有些事要办。另外，十七点前到十层的曼菲客栈集合，我们这两天住那里。”
狭城的主流作息是二十点休息，第二天六点起床。看着路边时钟转到十三点的萨兰有些头痛，他们刚休息过一次，这是要经历此生第一次倒时差了。
地底世界中暗河密布，狭城中的升降梯都依赖地下暗河驱动。
莎琅运气不好挑中这部宽敞的货梯，两个没啥分量的小孩，上升途中被迫体验了来自货梯加速度的超重感。
“好快！”
短短数十秒，货梯就从狭城底层飞上十二层，大概是中部，升降梯和集散中心集中的地方。
莎琅还没站稳就风风火火地冲出货梯，趴在走道栏杆上。
“好高！”
确实，灰烬城出生的孩子都没爬过山，而灰烬城最高的建筑物是育婴所和影巢，它们的顶层差不多也就到这了，在莎琅眼里这很新奇。
“小心摔成肉饼哦。”
萨兰一把抱下莎琅，却被一记扭腰反剪摔倒在地。
呵，又来，不过姿势不错，眼下莎琅跨坐在腰上是很诱人，萨兰有点晃神。
自从上次在灰烬城龙嘴处失手后，莎琅就一直在找机会反击，但管理者瑞伊为了耳边清净，不允许此类大逃杀活动出现，但现在四下无人：
“我就想试试那招‘坏牙’到底怎么样嘛。”莎琅坏坏一笑。
“偷袭不算！要不你先放我跑？”萨兰汗毛直立，他可不想被白打一顿。
“我又跑不过你，怎么可能！”
萨兰骤然发力，扭腰将莎琅按倒在地，吐吐舌头拔腿就跑。
“看剑！”
大半个十二层转瞬间变为莎琅的猎场。尴尬的地方在于，瑞伊的任务是“看好莎琅”，他还不能跑的太快，要保持一定距离。
“萨兰，要我说你就给她打一下吧，不痛不痒的。”芙兰朵拉着萨兰的衣领小声道。
“不行，开此先河，以后怎么办？被压在身下欺负再无翻身的可能吗？”牙关一咬，萨兰又错开几个不知所措的路人。
“加油，辉月族。”喝的有些微醺的大叔举起酒袋瞎起哄。
看热闹的醉鬼！萨兰对醉鬼的评价又下了两个台阶。
终于跑到楼梯了，萨兰一步两级，偏偏转弯时还要停下来喘喘气，看看莎琅跟上没有。可惜莎琅并不领情，只当萨兰停下是因为看不起她，怒从心起，又加快脚步。
若不是影巢的每日机关房晨跑训练，萨兰早就吃不消脑袋开花了。
十三层往上都是市场和商业街，人更多环境也更复杂，萨兰一时半会不知当不当减速了。只是没走几步，萨兰看到了那团裹在袍子里的黏糊糊肉球。
那人转过头，脱下兜帽咧嘴一笑。
是阿鲶，八成早就知道萨兰会出现在这了，是特地过来等他似的，萨兰有些惊讶，放慢脚步走到阿鲶的摊位上。
还是稀奇的古怪破烂，没人驻足。
“看剑！”
厚实的剑鞘正中萨兰脑门，短暂的眩晕感后是真实的充血与剧痛。
“吼吼，你早让她敲一下还不一定会遭这罪。”芙兰朵一脸肉疼，表情酸涩，像是自己被敲似的。
不争气的泪水充盈眼眶，真的好痛！
“萨......萨兰，我不是故意的。”莎琅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别笑，你脸上没有一点难过！萨兰悄悄把怒火藏在心里，挤出笑脸。
“一点都不痛，真的！”
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难看的笑脸了。
阿鲶又扔出上次的球。
“作为交换，精灵可以让她的主人选一个小东西。”
“莎琅，你看到了什么？”萨兰问道。
“一个老爷爷在卖一堆破烂？”语气中虽然有些疑虑，但莎琅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果然，“巨龙之眼”和精灵才能看出他是一条肥鲶鱼吗？萨兰得出结论。
这时芙兰朵又凝聚了空气中所有的暗元素，打进那颗灰扑扑的走形珠。珠子又凝成黑色，阿鲶咧嘴一笑，露出血盆大口，示意萨兰可以挑一个小玩具。
“莎琅你想要什么？”
“不就是一堆泥偶嘛.......哎！怎么变了，好好看！那......我想要那个挂坠盒。”莎琅伸手指向挂坠盒。
确实是小姑娘会喜欢的东西，那挂坠盒的工艺就是地底世界少有的，商会或工会的老爷肯花大价钱送给夫人的货色。
“莎琅就不好奇‘老爷爷’的魔术是怎么变的吗？”萨兰小声问芙兰朵。
“估计走形珠能改变认知的传闻不假，眼中的泥偶变成挂坠盒在此时此刻的莎琅认知中是正常的。”芙兰朵如此判断。
原本就是挂坠盒，只是走形珠影响后，莎琅认为那是泥偶。
“好东西，真想要一个玩玩。”萨兰看着阿鲶小肥手里盘着的珠子，有些羡慕。
阿鲶没有像上次一样转身就跑，或许是有话要说，或许是知道萨兰要问些问题。
“如果想要你的走形珠，我该做什么去跟你换呢？”
“要是能拿到一百个小东西，我就能拿备用的那个跟你换。”
原来每次选的玩具还能拿来跟他换东西......但是一百个要攒多久？照这个速度，只要芙兰朵免费给他充能几百年就能到手啦！
“那还是算了。”
“我听说小朋友参与了狩猎。如果有我想要的东西，大可以拿来交换，你们现在已经是我发展的客户之一了。”阿鲶说着还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
连我们遇上伪岩蛛后的事你都知道啊！不过能在这里堵到我萨兰，估计是有什么特殊手段了。
“伪岩蛛后的腿呢？你打算怎么收呐。”
“虽然是外界没有的素材，但也没有什么作用。如果有伪岩蛛后的毒液，我可以拿到互助会的导力师老爷那里换到好价钱。”
“一盎司能换多少个小礼物？”萨兰见钱眼开，满脸灿烂道。
“一个。”阿鲶淡淡地吐出一个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数字。
呵呵，芙兰朵的劳动不是很值钱啊，下次再遇上伪岩蛛后要留心了！萨兰看到那珠子相当眼热。
“由于是第二次见面，拥有购买力的你们还有资格召唤我。”
阿鲶像是想起什么，递来一个黏糊糊的石头哨子，这哨子跟沾满了鼻涕似的，看着恶心。萨兰看着厌恶，拿过后在袍子上擦了又擦。
“吹响后就能召唤我，陷入危机时我还能帮助你们逃跑。”
那可是个好东西，打不过还可以找角落读回城条。
“就不能用些具有代表性的东西作为货币吗？东一件西一件的，放个几年忘了在哪，可怎么办？”萨兰有些担心自己会把这一堆小东西弄掉。
“不用担心，小礼物只是交易的证明，数量我记在心里。”阿鲶拍拍胸口。
搞半天原来是交易后的纪念品啊。
“那还有一个问题，你说的互助会......我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组织。”
“互助会是地上世界的导力师协会，我的几个大客户都是互助会的高层。”
阿鲶这也是在暗示可以通过他接触到互助会的那些什么导力师？
“如果小朋友和精灵暂时没有什么委托，我们就先道别吧。”话音未落，阿鲶卷起破布砰地一声消失了。
拥挤的市场空出一个摊位，但没人感到奇怪，像是那片空气本就应该出现在那里。
“他是不是急着要走？”
“不知道，生意繁忙，或者走形珠持续时间有限吧？不过这次接触倒是让我想起历史上有名的人物‘界河之主’了，也许这条鲶鱼就是那位。”芙兰朵若有所思。
“应该不是一个人吧，历史上有名的人物......那要活多少年。”萨兰摆摆手。
“不好说，能自由穿梭各界......我不了解神明的力量，但要跟我说这就是神明的程度我也会信的。”芙兰朵神色凝重。
阿鲶有可能是神？难道刚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年的萨兰就有机会接触类似神的东西了吗。
“莎琅，你看到老爷爷消失了吗？”萨兰忽然反应过来，急着印证走形珠的实力。
“嗯，看到了啊，老爷爷只是消失了而已。”莎琅一脸茫然道。
没人换走阿鲶的走形珠，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他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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