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科幻灵异 » 飞针走线燕归来 » 第12章 石洞里的红棺材 前世的因和果

第12章 石洞里的红棺材 前世的因和果

    在头疼欲裂中,我似看见了舅舅家堂屋的门上飞下几只鸟,只冲我扑面而来,我抬手去挡住那几只鸟气势汹汹的攻击。

    却见一只鸟竟是落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感觉到它的爪子抓住我手腕的力道不大,我能感觉到那鸟没有恶意,它不是在攻击我,我抬头去看那鸟,我以为是喜鹊,却不是,而是乌鸦。

    怎么会是乌鸦,那木雕牌上的鸟怎么会是乌鸦,怎么不是喜鹊?那些乌鸦复活了?

    我心中充满了各种疑惑。

    而接下来更让我震惊的是,我现在身处的地方不是在舅舅家的木屋里。

    屁股下传来的冰凉感觉,让我意识到我坐在冰凉的石板上,我望向乌鸦的后面,竟是一扇小窗口,石头砌成窗口,再顺着石头往上看,我看不到木质的屋顶,我看到是石头,石头开凿出来的屋顶,我是在山洞里?

    不对,我是在梦里,肯定是梦!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还是一样的环境,我不能接受这种结果,我再闭上眼,再睁开,眼前的景物依旧。

    我掐了一下自己,怎么会有痛感,这说明我不是在梦里。

    我环视四周,一张石床上铺了稻草,稻草上一张脏的分不清颜色的被子。我的身后是一张石桌,石桌的左右两侧摆着两条石凳。

    四周全是石头,只有一面墙上有一扇门,另一面石墙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窗户,门竟然也是石头门,厚重的石头门下面留了个小小方形石洞。

    那只乌鸦拍打着翅膀,从那扇窗口飞了出去。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穿的竟不是舅妈给我的那条裙子,而是很长很长的裙子子,已经脏到我分不清裙子本来的颜色,已经烂到我不知道裙子本来的样式,只知道是长袍子一样的裙子,衣袖也很长,还很宽大,我头发也很长,很久没有洗过头发一样,头发都已经拧成了一绺一绺的,耷拉在我背上和胸前,长到快到了我脚踝,这让我很不适应,为什么我是这样一副邋遢形象,难道我这是穿了古代人的衣服?我自己的衣服呢?

    为什么只一瞬间的时间,我的衣服都变了,一瞬间的时间我已经从舅舅家到了这个石洞中,我脑海中飘过四个字——不可置信。

    百思不得其解,我寻思着:难道我是被刚刚认下的舅舅和舅妈关起来了,难道他们是坏人?那我妈呢,我妈怎么样了?我妈也被他们关了起来?我妈是不是也被关在此处?

    带着满脑的疑问我四处张望,从那扇窗户里洒进来的光告诉我,这个石洞里除了我,就是那石床上的被子和稻草不是石头做的了,再无不见其它一物。

    不对,那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东西,那似是一口棺材,棺材上斑驳的暗红色红漆告诉我那口棺材在这里放置了很久很久……

    ,走进了看那棺材上方有蜘蛛结成的网,网上几只蜘蛛在忙碌着,棺盖上很厚的灰尘已经看不清棺盖原本的颜色,只能从棺材四周斑驳的油漆判断出,那是一口红棺材,很显然,那口棺材很久很久没有移动过了,我想那里面是不可能藏着活人的,就是是有人,那也应该是死去很久很久的人了,或者说是一堆枯骨。

    但是我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向棺材盖……

    棺材盖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被我推开,我尝试了各种方法,始终找不到被棺材盖是如何被钉子钉死的。最终我只能放弃……

    我想去推那石门,走到门口伸手去推那厚重的石门,很显然我这是蜉蝣摇大树,不自量力,石门显然是纹丝不动,我只能无力的放弃我的这种愚蠢行为。

    我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我想从那扇窗户爬出去,却怎么也够不窗户。

    我要自救,我再次环视了一圈这间石洞的环境,我看着床上的稻草,突然我觉得自己有救了。

    我将床上的稻草搓编成一条长长的绳索,这是我从小跟我妈学的,这样打出来的绳索是很结实的稻草绳索,先将稻草搓软,然后错落接成一条稻草绳,接这样四条绳索后,再将四条绳索像编麻花辫一样编织在一起,三条也可以,但是三条我怕稻草绳索不能承受我的重量,四条编织在一起虽然麻烦很多,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一定要做的牢固,所以我选择了用四条一起编制绳索。农村长大的孩子动手能力就是强呀,于是我开始动手编制绳索。

    编织完稻草绳索后,我打了个抛绳结,可无论我的抛绳结打的多大,我发现,自己都没办法将稻草绳丢上去,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我感觉很饿。

    我不得不大声呼喊:“有人吗?放我出去!”

    回应我的是我自己的声音传出这间地牢后又被石壁弹回来的回音。

    我喊了很久,很久,我感觉自己没有了力气,我就将自己的身体甩在那稻草床上,因为饥饿让我感觉特别寒冷,我不得不将那条分不清颜色的被子裹在了我身上。我暗暗在心中给自己打气:我要保存体力,我不能冻死在这石屋里。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间,我内心无比恐慌,这里好像没有时间一样。能告诉我时间的就只有那扇窗户,那扇窗户上的影子告诉我,天快黑了。这石洞里怎么会没有别人,怎么会只有我一人?我试图让自己睡过去,可是怎么也无法睡过去,我想我睡过去,再醒来后,这个世界就会变回到原来的样子吧。

    我想知道我是被谁关在这里的?舅舅舅妈和那巴士上的鬼魂打斗的场面还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他们不可能将我关起来,他们一直在保护我。可是谁将我关在这石洞中?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就到了这间石洞?那只乌鸦又是怎么会事?我想将所有的事情都和这里看到的一切联系起来。

    对!乌鸦,我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乌鸦,乌鸦也许就是破解这一切谜团的关键。

    可我从哪里去找到乌鸦,我抬眼望着那扇窗户,光线已经越来越暗了,我期望着有奇迹能出现,乌鸦晚上是不是会来这里?或者有人过来送饭?我要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一直等到那扇窗户里的光线完全消失,我都没有看到奇迹,乌鸦没有来,送饭的人也没有来。

    我只能在这黑暗里闭上眼睛,我用听觉去感知周围的环境。

    “滴答——滴答——”我听见了水滴的声音,我想有水喝也好呀。

    窗外传来猫头鹰和一些我分别不出的动物叫声。我想我应该是在山里吧。也许是被关在舅舅家的地窖里了?我不能确定,这里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地窖,感觉很费人工的,全是石头呀。不,这不是地窖,地窖在地下,这是石头墙,应该是山里,我白天如果没看错的,这间石屋是在山洞里面开凿的,我没有看到堆砌的痕迹,只有开凿的痕迹。

    我又冷又饿,我将那床棉被拥的更紧了些,还是感觉很冷,我想法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听着石屋里面轻微的水滴声音,我竟是饿的睡了过去,原来人饥饿到一定程度也是能入睡的呀。

    一夜过去,我竟是没有做梦,连噩梦都没有。

    我好想梦见那只乌鸦,这样乌鸦就可以带我回去了,我一直不相信自己是在山洞,我想我这肯定是在梦中,但是眼前的一切告诉我,我就是在山洞里。

    和睡之前一样一切依旧没变,我还是在山洞之中,还是被关在山洞里,只是天已经亮了。

    那口斑驳的暗红的棺材依旧在那角落里,那斑驳的的红漆在那棺材上形成一个个眼睛一样的形状来,似是在嘲笑我拿它无能为力。

    我不甘心的再次在这红棺材周围转悠,我想总能找到办法打开这棺盖的,里面装的是鬼,是人,总要拉出来遛一遛。

    转了几圈,又尝试了几次。

    最后我还是以失败告终。

    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我不甘心的用手去推了那棺材,那棺材竟然被我推开了几分,只是推开的是整个棺材,而不是棺盖。那斑驳的油漆因为推力的缘故被震动的剥离了一些下来,都散落在棺材的周围,就像在这棺材的周围画了一圈线。

    在我移动棺材的同时,棺材的底部发出“沙沙”声,开始是一点点声音,后来越来越密集的“沙沙”声穿出来,我肉眼看见从棺材底部爬出来一些黑色的小虫,我叫不出命的黑色小虫,一只两只,然后越来越多,让人看着汗毛都竖起来,起皮疙瘩全起来了。

    我以飞快的速度放弃了推动棺材的动作。然后飞快的跑到石床上。

    那些黑从似是很怕光,在光线稍微亮一点的地方,它们开始便开始停止爬行的动作,前面的黑虫停止了,后面的黑虫还在奋力的望去怕,最后那些黑虫在那有明暗交接线的地方堆积成一座小山,然后小山坍塌,有的小黑虫坍塌掉落在有光线的地方,那些掉落在有光线地方的小黑虫便冒出一缕青烟来,最后留下一个黑色的虫尸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一番下来,那余下的黑虫开始往回爬去,然后都爬回了那红棺的底部,消失不见。

    我在床上看着那些小黑虫,从地上留下的小黑虫尸体可以看出,这小黑虫长得就似那甲虫,只是全身是黑色的,嘴巴就似两个小钳子一样,我想如是被这虫子咬一口,那不得挖掉一小口肉。还好我跑的快,还好这虫子畏惧光线。要不我还真拿着虫子没一点办法。

    就是不知道那棺材里面是不是都是装的这种黑色虫子……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此时,我又渴又饿,我暂时放弃了对红棺材的探究。

    我想起了我昨天听见的水滴的声音,我仔细的在石洞里寻找新的线索。

    始终是再无新的发现,我开始失去信心,我望着那窗户,我想那乌鸦总归会来的吧,只有那乌鸦来了才能将我带回去原来的地方吧?

    我开始胡思乱想,我妈还活着吗?她在哪里呢?

    这里的一切都无迹可寻,我怎么把妈妈弄丢了,我不能放弃,我内心有个声音在对我说,我还要去救我妈妈,我不能被困在这里。

    这样想着,我也不觉得饿了,我又将那稻草绳索使劲抛上去,但那绳索每次都撞在了窗户上弹了回来,我不能放弃,在黄昏再次来临的时候,我终于将稻草绳卡在了窗户中间,我缓缓的往上爬,我终于可看到外面的世界了……

    我终于可以勾着窗沿了,我伸手想去抓住窗沿……

    “哧溜——碰”本来卡在窗户中间的绳结竟承受不住我的重量,直接蹦出来了。我连人带绳子狠狠的被砸在了石板上。

    我只感觉后脑勺有点不对,磕的生疼,伸手一抹,黏糊糊的,一手的血呀。

    我的头开始眩晕,我强撑着身体爬到了床上。我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等我爬上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感觉到了我身体内的血液在流逝,也感觉到越来越冷,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呀——呀——”乌鸦的叫声,我终于听见了乌鸦的叫声,盼望了许久的乌鸦啊!

    别人都讨厌乌鸦,我却在这个时候盼望着乌鸦的到来,我想也许乌鸦真的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是乌鸦带我到了这个山洞,它们应该也一样可以带我离开,回到我原来的地方

    这里太冷了啊……

    我感觉到置身于冰天雪地,在那雪白的世界里,只有我,还要远处飞来飞去的乌鸦,乌鸦的声音打破了这雪白世界的宁静,我赤着脚踩在雪地里,真冷啊!我要走出这片寒冷的的雪地,我从开始的缓步向前走变成奔跑,可是随着我的奔跑的速度越快,我反而感觉到越冷。

    我跑了很久很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可是,我的眼睛还是白皑皑的世界,天空上方的雪花越飘越大,不,是我越来越小,我竟是一个孩童,我惊慌的大哭……怎么会是这样……

    或许是我的哭声引来了人,那白皑皑的世界尽头出现了两个小黑点,我拼命的挥手,随着那两个黑点离我越近,我发现他们真的是人,离我越来越近,我隐约能听见他们的呼唤:“画妹儿,妈妈在这里。”

    “妈……妈……”我一直大哭,小脸也哭得通红。

    那是我的妈妈呀,妈妈来找我了,我开心的挥舞着小手。

    但是妈妈走近时我才发现,那是舅妈呀,她穿着的衣服并不是我们进村时看见的衣服,也不是现代人的衣服,而是古代人的衣服,我再看自己,也一样不是现代人的衣服。

    我不禁迷糊:“舅妈,舅妈,我们是在哪儿?”

    “喊妈妈呀,我是你的亲妈。看看你,怎么连鞋和袜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舅妈一边将我的双脚藏进她的怀里一边嗔怪道。她身边丫鬟一样的丫头说道:“小姐一直叫你舅妈,一时半会儿很难改口的。”

    “没事的,她是我亲生的孩子,我怎么会和她计较呢,她还小,她早晚会懂我的苦衷的。”舅妈道。

    我大惊:“我是舅妈亲生的?那舅妈没有自己的孩子吗?”

    “哈哈哈……看你的小鼻子都给冻红了,你当然是妈妈亲生的了,我是你的妈妈,妈妈当然有自己的孩子,你就是妈妈的孩子呀。”舅妈一边说一边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我的意识是,没有别的孩子吗?”我小声道。

    “画妹儿,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来了?谁带你来的。”舅妈微笑着问我。

    “乌鸦,是乌鸦带我来的。”我一边回答,一边朝刚才那些乌鸦的地方指过去。

    舅妈顺着我的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我自己看向我刚才来的方向。

    奇怪,刚才都在的乌鸦,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一脸失望。

    见我一脸失望,舅妈安慰道:“没关系的,画妹儿,妈妈相信你!”

    她怎么知道我是因为怕她不相信我说的话才情绪低落,一脸失望的。难道真的我是她的女儿?我寻思着。

    我发现舅妈比之前年轻,就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原来年轻时候的舅妈更加美丽动人。如我有一个这样的妈妈,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我冷,我好冷!“我对着舅妈道。

    舅妈脱下她那件狐狸毛披风给我穿上,然后将我重新抱了起来,原来我真的是很小呀,才五岁的样子,舅妈居然可以很轻松的将我抱起来。

    “妈妈的乖女儿呀!跟妈妈回家去吧!”她一边抱起我一边哄着。

    我已经冷的迷迷糊糊,人也晕晕乎乎的了。

    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迷糊总有乌鸦的叫声,我感觉被妈妈抱着便没那么冷了,前面的路似乎也没那么漫长了。

    远远的看到了一座被浓雾遮掩的院墙,看不太清,但那院墙之内却是有灯火透出来的。

    妈妈的步伐越来越快,离那院墙也越来越近,便也看清了那院墙的围墙上全是爬山虎的藤,和一些干枯死去的杂草,显然积雪已经在这些藤和杂草上堆积成了一定的不规则形状,但是还是隐约可以看清掩埋在雪里面的杂草。

    推开门,也是一片白茫茫,没有人打扫院里的积雪,积雪下掩藏的枯黄的杂草偶有那么几根独树一帜的从积雪里面探了出来。灯火是从正殿射出来的,而且,还有阵阵的丝竹声传了出来。那是用古筝弹奏的《高山流水》。

    只不过,当我们推开门的时候,丝竹声便戛然而止了。

    直到这时为止,我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迷糊状态,我理不清,也毫无头绪。如今我唯一弄清的一件事,那便是在这个世界里,舅妈是我母亲,还是亲生的。

    显然妈妈带我来的这个院子里里面是有人的,果然,只听见正厅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玉绒,是你吗?”这男人的声音我听着很耳熟,似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嗯”妈妈应了一声,抱着我继续往前走去,那正厅里的一男子飞奔而来,一袭白衣,很是好看的一个中年男子,我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站在妈妈面前,他一出现就望着妈妈的脸,脸上带着喜悦,但是他立即看到了我,一伸手,将我接了过去。

    我从他们彼此的亲昵称呼中,知道那是我的父亲,:“玉绒,你怎么才回来,画妹儿这是怎么了?我看看,爹爹看看,发烧了?”他摸了一下我的额头道。

    是的,我人是迷迷糊糊的,我应该是发烧给烧迷糊了吧,我想,这应该是我的前世吧?

    他们是我前世的父母吧?

    或许是我内心很希望自己的父母就是舅舅和舅妈那样的?

    我的脑袋里面的各种想法在交织着的同时,我感觉他们将我带进了一间温暖的屋子,将我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柔软的被子,暖暖的,我整个人感觉漂浮了起来,真舒服呀!暖暖的感觉……

    我迷迷糊糊听见很多人的脚步声,很多人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乌鸦的叫声已经不知在何时消失在我的世界里面了。我的眼皮实在太沉了,我想睁开眼睛,我觉得我不应该睡觉,那样我会错过很多,很多迷雾我还没解开,但我终究扛不住困意的袭击,还是睡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睡在舅舅家,天空已经泛着鱼肚白,只是我好似发烧了。

    舅舅和舅妈正一脸担忧的站在我的床前,我妈则正端着一碗汤药,是妈妈将我摇醒了,我妈说我昨日玩水着凉了,有点发烧,就在附近4山上给我寻了些草药,熬了药要我喝下,我妈哄着我说喝了这碗要就会退烧了。

    我一脸狐疑,我望了望舅舅和舅妈,总感觉刚才那些不是梦,而是真的一样。

    我妈催促的着我将药喝下,我来不及多想,在我妈妈的催促声中接过我妈熬的那碗药,一仰头便喝了下去。

    还真别说,我妈还真得了她那师傅的真传,这药效立竿见影,喝下没一会我就脑袋晕晕沉沉的想睡觉,再过一会,我实在是困,就又躺下,整个人一沾被子就睡着了过去……

    睡前,我的脑海中一直想着那山洞里的一切,那口斑驳的暗红色的棺材里,到底藏了什么,为什么我的梦是那么真实,连那黏糊糊的血和那痛感都那么真实,如是再入一次梦,我要想方设法打开那口红色的棺材一探究竟,我以为我在也不能有这样的机会了,不成想,那红棺材的秘密在两日后竟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