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行盗自毙
月黑风高，偷鸡摸狗。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三道身影穿梭在密道里，除了郑许两人，第三个人是个微胖微矮、小眼睛大鼻子少年，名叫段之恒，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恒子”。他先前一直在临安城里陪他的“青梅竹马”，一听说汪薪火出事了，连忙赶回探望，想必也是个重义之人。
“老样子，京宏你在道口接应，恒子，你去放哨。”
站在灵禽园前，郑陇白竟凭空行了个礼，喃喃道：“对不起了，药姥阁下，前几天答应您的事儿做不到了，不过我向您保证，接下来三个月，绝不靠近这灵药山！”
“快点！”
郑陇白熟练地攀上栅栏，手足并用，捷若猿猴。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最大最肥的灵鸡，自言自语道：“上次饶你一回，这次让你知道什么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同一时间，烛南台上。
两道黑影快步穿过烛南台，来到了灵药山门前。
“啪，啪。”几名看守弟子应声倒下，昏睡过去。
“记住，我们早就金盆洗手了，这回是为了风闲，就偷一只。而且夷舟说了，药姥的果子最近刚好成熟，千万别碰，明白了吗？”一道黑影低声说道。
另一个黑影比了个“明白”的手势。
两人悄然溜过几幢建筑，溜到了后边的灵禽园。
“你放哨，我快去快回，要是出了事你先跑，我师父面子大，药姥不会把我送去执法堂。”说完，那道黑影单手攀上栅栏，一跃而入。
另一道黑影找了个好位置蹲伏，在这里他能看清楚外边的动静。
夜凉如水，晚风吹拂，万籁俱寂。
一片黑云慢悠悠飘过，露出原先藏在云后面的月亮。
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洒在灵药山灵禽园前的树下——正好四目相对。
“我去！有人！”
“跑！”
两个声音同时喊出，郑陇白一个激灵，来不及抓那只最大的灵鸡，随手掐昏一只便扭头攀上栅栏，准备一跃而下。可刚落地时，他背后一凉。
身后有人！
郑陇白猛然转身，一手抓着灵鸡，另一只手顺势出拳。
那黑影心里一凛，闪身躲过，随后反手一个手刀想要将眼前人打晕。
郑陇白好歹也是练过的，侧身一躲，随手折下一节树枝当武器，像挥刀一样施展刀法。
黑影见状，也折下一节。
两人两节树枝，你来我往，树叶纷飞。一时间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另一边，段之恒和另一道黑影也打了起来，但两人都十分克制。段之恒出拳出掌，并未暴露真本事；跟他对手的黑影也是几招花拳秀腿，生怕被猜出来自己的身份。
两人打得缠缠绵绵，皆未下狠手。
“来人啊，抓贼！”
众人一颤，心里暗道不好。
许京宏见状扯下一节粗树枝，撸去叶子，耍起棍法，冲上前去帮郑陇白，好让他快点脱身。
那黑影以一敌二，丝毫不慌，见招拆招。心中暗暗猜测可眼前两人应该是药姥安排在灵禽园的守卫。
他心里也纳闷——药姥什么时候安排了这么多守卫，难不成就为了逮着自己？
“什么人敢来我灵药山偷盗！”见一老妪走来，大喝一声。
一排弟子举着火把出现在灵禽园前，众人纷纷停手。
事情败露，偷鸡被抓，药姥亲临。
坏！
午夜，灵药山灯火通明。
大堂内，药姥站在台上，脸色铁青。在她的身旁，青衣弟子牧夷舟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宛如木头。
台下五人，眼观鼻鼻观心。
许京宏与周长桥对视一眼，惊愕交集，心中纳罕——你们怎么好端端地也来偷鸡呢？
在周长桥身旁，站着一名稍矮一点的白衣青年，头发不短，盖住了耳朵。青年骨相分明，眼眶凹陷，带点黑眼圈，看起来有些颓然。后来许京宏得知，这位青年名叫顾南强，外号十三，也可以叫他顾十三。
“你们这群小毛贼，不止一次了！这回，上回的幽果，上个月和上上个月的灵鸡，一定都是你们偷的！”
台下五人一言不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药姥被气得连连叫好：“好啊，不承认是吧，来人……”
“药姥阁下，是我做的！跟他们无关。”郑陇白一步跨出，开口请罪。
药姥双眼微眯，依稀记得这少年是郑秋明师父家的小混账。他小的时候跟着父亲上山来玩过，那时候看见灵禽园的灵鸡就嚷着要吃，最后被他爹揍了一顿。
“不，阁下，是我。”周长桥一步上前行礼道。
药姥眉头紧皱，这青年她也认得，老剑仙的亲传弟子。
剩下几人也开始争论起来，嚷着叫着是自己干的。
药姥一时被吵得头都疼了，大手一挥，沉声道：“来人，给我把他们关到禁闭室去！”
几人被押走后，牧夷舟面色为难，行礼问道：“您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药姥沉思起来，生气归生气，但她清楚，老剑仙和郑秋明的面子不能不给，至于如何处理便是他们的事，可惩罚太过轻松又无法让他们长记性。
“明天让他们去灵药园，给龙涎香除草。若是除不完，把人送去执法堂。”
牧夷舟心里一悬，除草这种活儿看似简单，可他身为灵药山的弟子，清楚的很，这龙涎香田里的草十分难除。
那杂草的根系受了龙涎香的影响，十分粗壮，且与龙涎香的根缠绕在一起，若非把整片灵药园的土地翻个底朝天，恐怕连一棵都要花费许久。
“师父，这惩罚会不会太重了，您能否开恩，给他们……”
牧夷舟还没说完，就见到了药姥不善的目光。
坏！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三道身影穿梭在密道里，除了郑许两人，第三个人是个微胖微矮、小眼睛大鼻子少年，名叫段之恒，也就是他们口中的“恒子”。他先前一直在临安城里陪他的“青梅竹马”，一听说汪薪火出事了，连忙赶回探望，想必也是个重义之人。
“老样子，京宏你在道口接应，恒子，你去放哨。”
站在灵禽园前，郑陇白竟凭空行了个礼，喃喃道：“对不起了，药姥阁下，前几天答应您的事儿做不到了，不过我向您保证，接下来三个月，绝不靠近这灵药山！”
“快点！”
郑陇白熟练地攀上栅栏，手足并用，捷若猿猴。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最大最肥的灵鸡，自言自语道：“上次饶你一回，这次让你知道什么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同一时间，烛南台上。
两道黑影快步穿过烛南台，来到了灵药山门前。
“啪，啪。”几名看守弟子应声倒下，昏睡过去。
“记住，我们早就金盆洗手了，这回是为了风闲，就偷一只。而且夷舟说了，药姥的果子最近刚好成熟，千万别碰，明白了吗？”一道黑影低声说道。
另一个黑影比了个“明白”的手势。
两人悄然溜过几幢建筑，溜到了后边的灵禽园。
“你放哨，我快去快回，要是出了事你先跑，我师父面子大，药姥不会把我送去执法堂。”说完，那道黑影单手攀上栅栏，一跃而入。
另一道黑影找了个好位置蹲伏，在这里他能看清楚外边的动静。
夜凉如水，晚风吹拂，万籁俱寂。
一片黑云慢悠悠飘过，露出原先藏在云后面的月亮。
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洒在灵药山灵禽园前的树下——正好四目相对。
“我去！有人！”
“跑！”
两个声音同时喊出，郑陇白一个激灵，来不及抓那只最大的灵鸡，随手掐昏一只便扭头攀上栅栏，准备一跃而下。可刚落地时，他背后一凉。
身后有人！
郑陇白猛然转身，一手抓着灵鸡，另一只手顺势出拳。
那黑影心里一凛，闪身躲过，随后反手一个手刀想要将眼前人打晕。
郑陇白好歹也是练过的，侧身一躲，随手折下一节树枝当武器，像挥刀一样施展刀法。
黑影见状，也折下一节。
两人两节树枝，你来我往，树叶纷飞。一时间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另一边，段之恒和另一道黑影也打了起来，但两人都十分克制。段之恒出拳出掌，并未暴露真本事；跟他对手的黑影也是几招花拳秀腿，生怕被猜出来自己的身份。
两人打得缠缠绵绵，皆未下狠手。
“来人啊，抓贼！”
众人一颤，心里暗道不好。
许京宏见状扯下一节粗树枝，撸去叶子，耍起棍法，冲上前去帮郑陇白，好让他快点脱身。
那黑影以一敌二，丝毫不慌，见招拆招。心中暗暗猜测可眼前两人应该是药姥安排在灵禽园的守卫。
他心里也纳闷——药姥什么时候安排了这么多守卫，难不成就为了逮着自己？
“什么人敢来我灵药山偷盗！”见一老妪走来，大喝一声。
一排弟子举着火把出现在灵禽园前，众人纷纷停手。
事情败露，偷鸡被抓，药姥亲临。
坏！
午夜，灵药山灯火通明。
大堂内，药姥站在台上，脸色铁青。在她的身旁，青衣弟子牧夷舟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宛如木头。
台下五人，眼观鼻鼻观心。
许京宏与周长桥对视一眼，惊愕交集，心中纳罕——你们怎么好端端地也来偷鸡呢？
在周长桥身旁，站着一名稍矮一点的白衣青年，头发不短，盖住了耳朵。青年骨相分明，眼眶凹陷，带点黑眼圈，看起来有些颓然。后来许京宏得知，这位青年名叫顾南强，外号十三，也可以叫他顾十三。
“你们这群小毛贼，不止一次了！这回，上回的幽果，上个月和上上个月的灵鸡，一定都是你们偷的！”
台下五人一言不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药姥被气得连连叫好：“好啊，不承认是吧，来人……”
“药姥阁下，是我做的！跟他们无关。”郑陇白一步跨出，开口请罪。
药姥双眼微眯，依稀记得这少年是郑秋明师父家的小混账。他小的时候跟着父亲上山来玩过，那时候看见灵禽园的灵鸡就嚷着要吃，最后被他爹揍了一顿。
“不，阁下，是我。”周长桥一步上前行礼道。
药姥眉头紧皱，这青年她也认得，老剑仙的亲传弟子。
剩下几人也开始争论起来，嚷着叫着是自己干的。
药姥一时被吵得头都疼了，大手一挥，沉声道：“来人，给我把他们关到禁闭室去！”
几人被押走后，牧夷舟面色为难，行礼问道：“您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药姥沉思起来，生气归生气，但她清楚，老剑仙和郑秋明的面子不能不给，至于如何处理便是他们的事，可惩罚太过轻松又无法让他们长记性。
“明天让他们去灵药园，给龙涎香除草。若是除不完，把人送去执法堂。”
牧夷舟心里一悬，除草这种活儿看似简单，可他身为灵药山的弟子，清楚的很，这龙涎香田里的草十分难除。
那杂草的根系受了龙涎香的影响，十分粗壮，且与龙涎香的根缠绕在一起，若非把整片灵药园的土地翻个底朝天，恐怕连一棵都要花费许久。
“师父，这惩罚会不会太重了，您能否开恩，给他们……”
牧夷舟还没说完，就见到了药姥不善的目光。
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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