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年情愫
牧阳辰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推开屋门便见父亲已经在茅草棚搭建的厨房里解昨天打回的猎物了。
走到跟前才辨识出原来昨晚父亲背回来的是头没有脑袋的野猪，父亲动作明显没有平时麻利，想必应该是受伤的缘故。
这时父亲宠溺道：“想着你昨晚肯定累了就没叫你，今日便休息一日不要去学堂了。”
“昨日夫子说停课了待过完年十五上课”牧阳辰一边说着一边把柴刀别在腰上收拾着麻绳。
父亲见状道：“若是不用去学堂那就多睡会儿便是。家中还有些柴够用。”
牧阳辰道：“昨晚雪大怕来日几天再下大雪，到时大雪封山便不能打柴还是多备点好，隔壁赵姨家想必柴也不多正好打了送去些。”
这时母亲端着木盆走来过来有些不悦嘀咕道：“自己没那大小姐的命还非得当什么大小姐，还拖累人家过不好。”
牧阳辰傻笑两声不知道怎么接话，父亲则全当自己没听见拿起一大快解开的肉，啪啪啪几刀下去便剁成了小块装进盆里递给母亲示意拿去洗洗。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转身去洗肉，父亲则贴着牧阳辰耳边小声道：“我藏起来了块肉油纸包着放在柴垛后边，你早些回来拿上肉随柴火一起送过去。”言罢父亲便赶紧继续解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牧阳辰笑着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将麻绳斜跨到肩上出门而去，经过母亲身边道：“娘，我去去便回就当上山玩了不打紧。”
母亲看牧阳辰出门赶忙起身叫住，回屋里拿出了块饼子用布包住塞进牧阳辰怀里叮嘱道：“山上路滑小心点。”
牧阳辰笑道知道：“知道啦。”便向村外走去。
上了山经过学塾从半山腰上的岔路来到一坐背阴矮小的山上，山上多生矮小灌木是村民打柴的好地方。记得当时阳辰与李家兄妹还有杨姨家的杨秋霜经常来这里玩，从这里打些柴抱到山腰处的山洞里一起烤鱼烤鸡真是快活。
只是随着年龄大了，杨秋霜被母亲天天在家教导琴棋书画不能出门，李小妹家算是村里的大户讲究大家闺秀也被家里管得严不能出来，现在只剩李书文能和自己每日厮混在一起了。
当时四人还给这座山起了命。李书文说这满山的树到死也长不大，最后都便是人家生火做饭的柴火不如就叫这座山枯木岭吧。李小妹不愿意因为她到是感觉这些树好可怜，生在这里一些树到死也不能长大。
就算过几年长大之后终究不成才还是会变成柴火，就给这里起名字叫岁木山。希望这里的树岁岁年年都能成才把整座山都变成木头的，那时便再每人来砍柴了。自此这座矮山便被四人称作岁木山。
阳辰来到山上就开始打柴，一直到忙到日头西移。这时牧阳辰已经打了两大捆柴用麻绳捆扎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之后便坐在上边拿出临行前母亲塞进怀中的饼吃了起来。
“牧阳辰，牧阳辰。”
听到熟悉的喊声牧阳辰起身闻声望去，看到李书文手里提着一只拔了毛的鸡在哪四处张望。
“这呢。”牧阳辰点起脚尖挥手道。
李书文循声望去将手中的鸡举的老高道：“快过来，看我带了啥下山烤鸡去。”
牧阳辰将吃剩的半块饼子包起来揣进怀里吃力的背起两捆木柴朝着李书文上山的方向走去。
临近了李书文见状便走上前来帮忙卸下两捆柴自己帮忙背一捆道：“快点，别墨迹我快饿死了，去你家你爸说你上山打柴了，为了找你我什么都没吃呢。”
二人快步小跑的下山来到经常玩耍的山腰山洞中生起火来，李书文帮忙用树枝将鸡串起来支起烤架，牧阳辰则生气了火放了好些木柴。熊熊燃烧的火堆给不大的山洞罩上了一层金色，洞内瞬间变暖和了起来。
待火少了一阵堆起的木柴烧的差不多时牧阳辰则跑到洞外捧来一大团雪洒在火上，火焰瞬间灭了下去剩下一堆发着红光的炭火。这时李书文则将鸡架在火上炙烤。
一切就绪李书文便坐在一旁的木桩上看着在火上炙烤的鸡不停咽着口水，牧阳辰则在一旁时不时转动着烤架好让鸡不被烤糊。不一会儿烤架上的鸡就开始滋滋冒油，整个洞里都弥漫着鸡肉的香味。
一阵望眼欲穿的等待后，牧阳辰用手摁了摁鸡胸又掐了掐鸡腿道：“差不多了。”言罢便扯下一只鸡腿递给一旁的李书文。
李书文早就饥渴难耐了接过鸡腿就大快朵颐起来，几口下去便把鸡腿吃完将骨头扔进了炭火中道：“太饿了没尝出来味道再来一块。”
牧阳辰又将另一个鸡腿撤下递了过去。
李书文道：“这个你吃放着我来。”
只见李书文起身被烫的嗷嗷叫着从鸡胸上撕下一大块肉来坐回去细嚼慢咽。
牧阳辰咬着鸡腿起身从一边铺满秸秆的石床上翻找出一个石盘，将剩下的鸡取下撕开放在石盘上放到李书文脚边。自己这才吃起口中的鸡腿。
几块鸡肉下肚李书文便吃饱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肚子道：“把火烧旺些本将军要躺下休息一会儿。”说着便躺到了一旁铺满秸秆的石床上。
牧阳辰则往火里加了些木柴让火烧起来，将两人吃剩下的骨头一并丢进火中。
牧阳辰吃饱后端起省了几块鸡肉的石盘道：“剩下的你吃了吧。”
李书文躺在那里看着被火光照亮的洞顶皱着眉满脸愁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口敷衍道：“我吃饱了，你吃不完就带走，放这里说不定会招来野兽。”
牧阳辰便掏出包着饼子的布包将剩下的鸡肉一同包好揣进怀来，又往火里加了些木柴拿着树枝挑弄着火里被烧的发白的鸡骨。
李书文翻身趴下看着火堆中被烧的发白的鸡骨在树枝的拨弄下碎成沫愣愣出神。
“过完年杨秋霜就到我家作丫鬟了”李书文突然说道。
牧阳辰闻言手中的木枝便顿了一下没有做声。
见牧阳辰沉默不语又道“签的二十年的契子，李管家还给母亲说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以后可着重考量一番。”
在村中大户人家从小收养童养媳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杨秋霜过来年去李家做丫鬟还签了二十年的契子这说白的就是要去给李书文做童养媳的。
牧阳辰此时心中不免感到难受，杨秋霜自小与自己形影不离虽说常被父亲提醒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对待，但时间长了难免少年人之间会生出那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来。
此时过来年自己青梅竹马的妹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心中从何而来生出了不少委屈。
李书文撑起身子看着牧阳辰接着道：“我知道我抢了你的妹妹，可兄弟我仗义呀我把我妹妹嫁给你不就得了？”
此语一出到是把牧阳辰给说楞了，呆呆的看着李书文道：“你没病吧？”
李书文跳下石床坐到牧阳辰身边道：“你听我说，你看你从小就跟杨秋霜一起玩，你带她真是比亲妹妹还亲。我妹妹呢也打小就跟咱们一起玩，我带她怎样就不说了，你带她也是跟亲妹妹一样亲。以后长大了我娶了杨秋霜，你娶了我妹妹李首珍咱们四个岂不是又能在一起玩了？”
这一顿妹妹来妹妹去的把牧阳辰绕的一阵迷糊只是愣愣的盯着李书文。
李书文越说越来劲道：“我都想好了，你家不是穷嘛我是自然不会让我妹妹嫁过去受苦的。可你能入赘啊，到时候来我家咱们四人不是又能每天在一起了？”
牧阳辰愣了愣问道：“啥叫入赘？”
李书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牧阳辰道：“反正就是吃住我家包了你也不必天天上山砍柴了。”
牧阳辰睁大眼睛道：“天下还有这买卖？”
李书文也不想把入赘的人到了女方家会受冷眼丫鬟都不会将其放在眼里，以及不能随时回家看望父母只能每年经过女方同意才能回家，生了孩子得跟着女方姓等等待遇告诉牧阳辰，反正到时候家里有自己在谁能带他不好教训了便是。
念及此处李书文含糊道：“反正...就是...差不多吧。”随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是知道的我妹妹长的不比杨秋霜差，要是拿村里所有的女孩子比起来杨秋霜数第一我妹妹肯定是第二。这入赘我家种事就是老人嘴里说的福气，哎~谁让你这人有福气呢？”
牧阳辰被这席话说的云里雾里的毕竟他比李书文小两岁今年才十三岁，这么大的小孩你让他想太多深奥的问题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只是这时牧阳辰的心情好了些虽说心中还有些芥蒂但被李书文一番高谈阔论给抚平了不少，虽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其中有啥道理但隐隐约约感觉这样挺好的。
李书文见牧阳辰之前紧皱的眉头有些舒展开了又道：“你知道的女孩就怕加错人，村里的李大壮家不天天打老婆嘛。我要是娶了杨秋霜做老婆肯定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的，当然你也不能让我妹妹受委屈。”
听到受委屈打老婆牧阳辰紧张道：“这是自然，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让老婆受委屈？”
李书文见状赶紧拉起牧阳辰的手勾起小拇指道：“那这事就说定了，拉了勾就一辈子不能反悔。”
牧阳辰此时还云里雾里的脑袋里一团浆糊便随着李书文拉了拉勾。
就这个新年将至的冬天，在一个山洞里一名少年处心积虑的将自己的亲妹妹卖给了视为挚友的少年，另一名少年则糊里糊涂的将心爱的女孩托付给了视为挚友的对方。
走到跟前才辨识出原来昨晚父亲背回来的是头没有脑袋的野猪，父亲动作明显没有平时麻利，想必应该是受伤的缘故。
这时父亲宠溺道：“想着你昨晚肯定累了就没叫你，今日便休息一日不要去学堂了。”
“昨日夫子说停课了待过完年十五上课”牧阳辰一边说着一边把柴刀别在腰上收拾着麻绳。
父亲见状道：“若是不用去学堂那就多睡会儿便是。家中还有些柴够用。”
牧阳辰道：“昨晚雪大怕来日几天再下大雪，到时大雪封山便不能打柴还是多备点好，隔壁赵姨家想必柴也不多正好打了送去些。”
这时母亲端着木盆走来过来有些不悦嘀咕道：“自己没那大小姐的命还非得当什么大小姐，还拖累人家过不好。”
牧阳辰傻笑两声不知道怎么接话，父亲则全当自己没听见拿起一大快解开的肉，啪啪啪几刀下去便剁成了小块装进盆里递给母亲示意拿去洗洗。
母亲瞪了父亲一眼转身去洗肉，父亲则贴着牧阳辰耳边小声道：“我藏起来了块肉油纸包着放在柴垛后边，你早些回来拿上肉随柴火一起送过去。”言罢父亲便赶紧继续解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牧阳辰笑着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将麻绳斜跨到肩上出门而去，经过母亲身边道：“娘，我去去便回就当上山玩了不打紧。”
母亲看牧阳辰出门赶忙起身叫住，回屋里拿出了块饼子用布包住塞进牧阳辰怀里叮嘱道：“山上路滑小心点。”
牧阳辰笑道知道：“知道啦。”便向村外走去。
上了山经过学塾从半山腰上的岔路来到一坐背阴矮小的山上，山上多生矮小灌木是村民打柴的好地方。记得当时阳辰与李家兄妹还有杨姨家的杨秋霜经常来这里玩，从这里打些柴抱到山腰处的山洞里一起烤鱼烤鸡真是快活。
只是随着年龄大了，杨秋霜被母亲天天在家教导琴棋书画不能出门，李小妹家算是村里的大户讲究大家闺秀也被家里管得严不能出来，现在只剩李书文能和自己每日厮混在一起了。
当时四人还给这座山起了命。李书文说这满山的树到死也长不大，最后都便是人家生火做饭的柴火不如就叫这座山枯木岭吧。李小妹不愿意因为她到是感觉这些树好可怜，生在这里一些树到死也不能长大。
就算过几年长大之后终究不成才还是会变成柴火，就给这里起名字叫岁木山。希望这里的树岁岁年年都能成才把整座山都变成木头的，那时便再每人来砍柴了。自此这座矮山便被四人称作岁木山。
阳辰来到山上就开始打柴，一直到忙到日头西移。这时牧阳辰已经打了两大捆柴用麻绳捆扎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之后便坐在上边拿出临行前母亲塞进怀中的饼吃了起来。
“牧阳辰，牧阳辰。”
听到熟悉的喊声牧阳辰起身闻声望去，看到李书文手里提着一只拔了毛的鸡在哪四处张望。
“这呢。”牧阳辰点起脚尖挥手道。
李书文循声望去将手中的鸡举的老高道：“快过来，看我带了啥下山烤鸡去。”
牧阳辰将吃剩的半块饼子包起来揣进怀里吃力的背起两捆木柴朝着李书文上山的方向走去。
临近了李书文见状便走上前来帮忙卸下两捆柴自己帮忙背一捆道：“快点，别墨迹我快饿死了，去你家你爸说你上山打柴了，为了找你我什么都没吃呢。”
二人快步小跑的下山来到经常玩耍的山腰山洞中生起火来，李书文帮忙用树枝将鸡串起来支起烤架，牧阳辰则生气了火放了好些木柴。熊熊燃烧的火堆给不大的山洞罩上了一层金色，洞内瞬间变暖和了起来。
待火少了一阵堆起的木柴烧的差不多时牧阳辰则跑到洞外捧来一大团雪洒在火上，火焰瞬间灭了下去剩下一堆发着红光的炭火。这时李书文则将鸡架在火上炙烤。
一切就绪李书文便坐在一旁的木桩上看着在火上炙烤的鸡不停咽着口水，牧阳辰则在一旁时不时转动着烤架好让鸡不被烤糊。不一会儿烤架上的鸡就开始滋滋冒油，整个洞里都弥漫着鸡肉的香味。
一阵望眼欲穿的等待后，牧阳辰用手摁了摁鸡胸又掐了掐鸡腿道：“差不多了。”言罢便扯下一只鸡腿递给一旁的李书文。
李书文早就饥渴难耐了接过鸡腿就大快朵颐起来，几口下去便把鸡腿吃完将骨头扔进了炭火中道：“太饿了没尝出来味道再来一块。”
牧阳辰又将另一个鸡腿撤下递了过去。
李书文道：“这个你吃放着我来。”
只见李书文起身被烫的嗷嗷叫着从鸡胸上撕下一大块肉来坐回去细嚼慢咽。
牧阳辰咬着鸡腿起身从一边铺满秸秆的石床上翻找出一个石盘，将剩下的鸡取下撕开放在石盘上放到李书文脚边。自己这才吃起口中的鸡腿。
几块鸡肉下肚李书文便吃饱了，站起身来拍了拍肚子道：“把火烧旺些本将军要躺下休息一会儿。”说着便躺到了一旁铺满秸秆的石床上。
牧阳辰则往火里加了些木柴让火烧起来，将两人吃剩下的骨头一并丢进火中。
牧阳辰吃饱后端起省了几块鸡肉的石盘道：“剩下的你吃了吧。”
李书文躺在那里看着被火光照亮的洞顶皱着眉满脸愁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口敷衍道：“我吃饱了，你吃不完就带走，放这里说不定会招来野兽。”
牧阳辰便掏出包着饼子的布包将剩下的鸡肉一同包好揣进怀来，又往火里加了些木柴拿着树枝挑弄着火里被烧的发白的鸡骨。
李书文翻身趴下看着火堆中被烧的发白的鸡骨在树枝的拨弄下碎成沫愣愣出神。
“过完年杨秋霜就到我家作丫鬟了”李书文突然说道。
牧阳辰闻言手中的木枝便顿了一下没有做声。
见牧阳辰沉默不语又道“签的二十年的契子，李管家还给母亲说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以后可着重考量一番。”
在村中大户人家从小收养童养媳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杨秋霜过来年去李家做丫鬟还签了二十年的契子这说白的就是要去给李书文做童养媳的。
牧阳辰此时心中不免感到难受，杨秋霜自小与自己形影不离虽说常被父亲提醒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对待，但时间长了难免少年人之间会生出那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来。
此时过来年自己青梅竹马的妹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心中从何而来生出了不少委屈。
李书文撑起身子看着牧阳辰接着道：“我知道我抢了你的妹妹，可兄弟我仗义呀我把我妹妹嫁给你不就得了？”
此语一出到是把牧阳辰给说楞了，呆呆的看着李书文道：“你没病吧？”
李书文跳下石床坐到牧阳辰身边道：“你听我说，你看你从小就跟杨秋霜一起玩，你带她真是比亲妹妹还亲。我妹妹呢也打小就跟咱们一起玩，我带她怎样就不说了，你带她也是跟亲妹妹一样亲。以后长大了我娶了杨秋霜，你娶了我妹妹李首珍咱们四个岂不是又能在一起玩了？”
这一顿妹妹来妹妹去的把牧阳辰绕的一阵迷糊只是愣愣的盯着李书文。
李书文越说越来劲道：“我都想好了，你家不是穷嘛我是自然不会让我妹妹嫁过去受苦的。可你能入赘啊，到时候来我家咱们四人不是又能每天在一起了？”
牧阳辰愣了愣问道：“啥叫入赘？”
李书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牧阳辰道：“反正就是吃住我家包了你也不必天天上山砍柴了。”
牧阳辰睁大眼睛道：“天下还有这买卖？”
李书文也不想把入赘的人到了女方家会受冷眼丫鬟都不会将其放在眼里，以及不能随时回家看望父母只能每年经过女方同意才能回家，生了孩子得跟着女方姓等等待遇告诉牧阳辰，反正到时候家里有自己在谁能带他不好教训了便是。
念及此处李书文含糊道：“反正...就是...差不多吧。”随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是知道的我妹妹长的不比杨秋霜差，要是拿村里所有的女孩子比起来杨秋霜数第一我妹妹肯定是第二。这入赘我家种事就是老人嘴里说的福气，哎~谁让你这人有福气呢？”
牧阳辰被这席话说的云里雾里的毕竟他比李书文小两岁今年才十三岁，这么大的小孩你让他想太多深奥的问题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只是这时牧阳辰的心情好了些虽说心中还有些芥蒂但被李书文一番高谈阔论给抚平了不少，虽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其中有啥道理但隐隐约约感觉这样挺好的。
李书文见牧阳辰之前紧皱的眉头有些舒展开了又道：“你知道的女孩就怕加错人，村里的李大壮家不天天打老婆嘛。我要是娶了杨秋霜做老婆肯定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的，当然你也不能让我妹妹受委屈。”
听到受委屈打老婆牧阳辰紧张道：“这是自然，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让老婆受委屈？”
李书文见状赶紧拉起牧阳辰的手勾起小拇指道：“那这事就说定了，拉了勾就一辈子不能反悔。”
牧阳辰此时还云里雾里的脑袋里一团浆糊便随着李书文拉了拉勾。
就这个新年将至的冬天，在一个山洞里一名少年处心积虑的将自己的亲妹妹卖给了视为挚友的少年，另一名少年则糊里糊涂的将心爱的女孩托付给了视为挚友的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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