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轮番审问实情现
“话说怎么没见大工搜查队的人啊？这种事他们平时不是最积极了嘛。”
李智泰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拍了拍金善宇的手臂，貌似是在提醒他注意点、别一见到人家小姑娘就挪不开眼。
虽说两人男俊女靓、看着很是登对，但怎么也该分清场合。
“这次的事情本身就与大工搜查队一点关系都没有，见不到那帮人不是很正常嘛，”宋钟赫活动了一下脑袋，“我特意向次长请示过这次由我们组单独进行调查，你们记住就是了。”
“毕竟总不能回回都给人家做嫁衣吧，是不是善宇？”
额，这就开始要PUA我了嘛……
“是，”金善宇用力点了点头，“组长高见。”
“哈哈哈，你小子嘴巴倒挺甜嘛。”
宋钟赫笑着拍了拍金善宇的肩膀，随即变脸：
“上面对我们分析部门的情报判断能力可是寄予了厚望，”他以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挨个看向几人，“所以今后大家一定要更加努力，知道了吗？”
“是。”*4
“那就开始吧。”
宋钟赫点了点头，对卢恩雅指了指那名南派女谍现在所处的审讯室。
与此同时，首尔市郊某高尔夫球场。
被金佑锡以“外出兜风”为由骗出来陪客户家属的朴慧琳，正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两位防务部高官的夫人唠起了家常。
“听说您女儿马上就要升高三了是吗？”
“是的。”
被问到的朴慧琳恭敬地点了点头。
“我家那丫头就别提了，只是要她好好学习就一个劲说头疼，真是烦都烦死了。”
“那有去医院看过嘛，听说铜雀区黑石洞第四大街有家【李顺才女性专科韩医医院】还可以。”
“虽然档次差了点，可那的朴海美副院长据说医术非常高明，还觐见过总桶呢。”
“韩医院当然有去过了，只是效果也就一般……”
压根插不上什么话的朴慧琳望了望远处正卖力推荐自己公司的金佑锡：
早知道这样，就不听这家伙的鬼话跟他一起出来了。
……
“告诉我，你的名字和所属部门。”
在四周贴满了老旧报纸的狭小审讯室里，再次搬出“测谎仪”让对方带上的卢恩雅开始例行审讯。
“我叫赵秀妍，隶属于LB档225局。”
名叫赵秀妍的南派女谍低着头答道。
“今年多大了？”
“24岁。”
“从北面来这之后，直到目前为止你有接受过什么指示，做过哪些工作？”
卢恩雅的语气异常生硬——对这些净给自己增加工作压担的南派间谍，她一向没什么同情心。
“一开始以搜集情报为主，”赵秀妍想了想，“最近是赚钱给北边汇款。”
“为什么会选择自首，决定你自首的契机是什么？”卢恩雅继续下一个问题。
“平常都在努力打工挣钱，要是有剩余的话就会往家里寄，”审讯室里只有赵秀妍一个人的声音，“不单单是我，所有南派人员都有在这么做……”
“可是保卫部新派过来的负责人却以此为借口，把我们抓起来一个个丢进焚化炉！”赵秀妍越说越激动，“我不想就这么死掉，所以只能自首。”
审讯室外，暂时没被安排别的活的金善宇眉头紧锁、一声不吭地站在宋钟赫身后。
当听见赵秀妍提到“焚化炉”时，原本神色平静的他轻轻咽了口唾沫：
“咕噜～”
“音量再调大一点，”宋钟赫一边拿着耳机，一边沉声指挥起组内的技术人员，“都听不太清楚人家在讲什么。”
“对于你提供的同期名单，后续我们会逐个核实的。”
“只是你能保证这些人还待在国内，”卢恩雅直直盯着赵秀妍，“并且可以被找到吗？”
“名单上的大部分人都死了，”赵秀妍摇了摇头，“就连我也差点被丢进焚化炉！”
“可你现在不是好端端坐着呢嘛，”卢恩雅不屑地撇了撇嘴，“看着也没受过伤……”
说白了她压根就不信赵秀妍的陈述。
“最后再问你一遍，直到目前为止你所说的都是实话吗？”
“什么嘛！”
赵秀妍“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粗暴摘下套在左手手臂与手指上的检测设备：
“北边也好，南面也罢，根本就一个样！”
“如果真是在说谎的话，干嘛还跑这来，”赵秀妍带着哭腔歇斯底里道，“我的同期可全都死了呀！”
“现在目标的情绪波动很大，”宋钟赫无奈放下耳机，“得让她先冷静会儿……”
“恩雅你先出来吧。”
“是。”
见平时自诩“审讯皇后”的卢恩雅在区区一名南派人员这栽了跟头、灰头土脸地走出审讯室，全程双手插兜、斜靠墙站着的李智泰幸灾乐祸地嘲讽道：
“动不动就夸耀自己这套审讯方法是从漂亮国学的，结果却把人搞得情绪崩溃……”
“卢恩雅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懂就别乱讲话好嘛。”
“吵死了，闭嘴吧你。”
单手叉腰的卢恩雅白了李智泰一眼，将手头的材料放到一旁的电脑桌上：
“人确实容易在情绪激动的时候说真话，没听她连土语都飚出来了嘛。”
“那又怎样，我只知道你被讨厌了，”李智泰耸了耸肩，“把人硬生生逼成这样……接下去还怎么从她嘴里问出情报？”
“想不到这位还挺有料的。”
自己昨天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想到这，金善宇往卢恩雅脖子以下、小腹以上的位置多瞟了两眼：
个子虽然不高，但躺下绝对不矮。
“呀。”
宋钟赫重重叩了叩电脑桌桌面：“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够了……”
“让我去试试，怎么样？”
出乎现场所有人预料，说出这句话的竟然是刚依依不舍从某处收回目光的金善宇。
“那个，我不是现场要员嘛，”他打心底里仍未接受宋钟赫下达的口头调令，“看这位也是跑现场的……”
“或许我们能聊得来。”
“行。”
与其对视片刻后，宋钟赫痛快答应道。
“换人了啊，现在打算怎么做？”
见新进来的人正是不久前与自己在桥上接头的花美男，双臂交叉的赵秀妍停下在审讯室来回走动的脚步：
“不想让我休息，是要继续审问我吗？”
仅带着一块平板进来的金善宇没有马上答话，而是先收起卢恩雅落下的“测谎仪”。
“坐吧。”
将平板往桌上空着的地方一放，金善宇朝赵秀妍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他抬头看向赵秀妍，“我们直入主题如何？”
似是觉得金善宇比前一位好沟通，赵秀妍老老实实地重新坐了下来。
“你是在哪被保卫部要员抓的呢？”
金善宇将屏幕正显示着首尔卫星地图的平板轻轻移向赵秀妍。
见其标记了某点，金善宇皱了皱眉：
“在这个地方被抓，然后被一辆旧车带到某个地方是嘛……”
“你还记得到达下一个目的地大约花了多长时间？”
“嗯，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金善宇在卫星地图上以赵秀妍被抓的地方为圆心、以一小时车程距离为半径画了一个圆。
“到达目的地之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金善宇再次看向赵秀妍：
脸是标准的瓜子脸，眉毛、眼睛都还不错，可惜鼻子不怎么挺、嘴巴看着有点歪。
“到那之后，”赵秀妍抿了抿嘴，“我的同期就一个接一个被烧死了。”
“由于都被破白布蒙着眼，当时只听见某位同期高喊【想跟监督官谈一谈】【会当着监督官的面说明一切】来着……”
陷入痛苦回忆中的赵秀妍双手掩面：
“可是负责人却回答【我比你更想比监督官】，然后就以死刑的名义让人把他们一个接着个地送进了焚化炉！”
能不能别提焚化炉了啊……
金善宇在这个圆内以“焚化炉”为关键词，搜出了五处各自间隔较远的工厂：
“路上有没有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见还不能确定赵秀妍被押运到的具体位置，金善宇只能继续问她。
“最后十分钟的时候，车子好像晃得很厉害。”
意思是快到的时候，有经过未修的道路咯？
金善宇马上排除掉了两个错误选项。
“就剩三个了！”金善宇握了握拳，“你还记得有别的情况嘛，比如闻到什么味道，或是听到什么声音？”
“那里基本很安静，”赵秀妍思索道，“能闻到一点腐烂的味道……或许是附近有什么重型装备，能零星听到点噪音！”
最终，金善宇确定赵秀妍当时被抓到了一个叫【坡州eternalfat】的地方，也算为下一步的搜查工作提供了重要线索。
“新负责人处理掉了那么多你的同期……为什么偏偏不杀你呢？”
“因为他想让我把同期攒下的钱全部找回来，”赵秀妍哽咽道，“否则就把我和我的家人统统解决掉。”
“有看到那人的脸吗？”
金善宇问出了他此刻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
“有，”赵秀妍肯定地点了点头，“他的右脸曾因严重烧伤、留着很大的疤！”
“当初在华夏作战失败以后，被送进监狱关了很长时间，”赵秀妍将自己听说过的、有关新负责人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介绍道，“据说是被一个女人搞砸的……”
“什么样的女人？”金善宇追问道。
“好像原先跟他是同期，但那位说那个女的已经死了。”
李智泰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拍了拍金善宇的手臂，貌似是在提醒他注意点、别一见到人家小姑娘就挪不开眼。
虽说两人男俊女靓、看着很是登对，但怎么也该分清场合。
“这次的事情本身就与大工搜查队一点关系都没有，见不到那帮人不是很正常嘛，”宋钟赫活动了一下脑袋，“我特意向次长请示过这次由我们组单独进行调查，你们记住就是了。”
“毕竟总不能回回都给人家做嫁衣吧，是不是善宇？”
额，这就开始要PUA我了嘛……
“是，”金善宇用力点了点头，“组长高见。”
“哈哈哈，你小子嘴巴倒挺甜嘛。”
宋钟赫笑着拍了拍金善宇的肩膀，随即变脸：
“上面对我们分析部门的情报判断能力可是寄予了厚望，”他以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挨个看向几人，“所以今后大家一定要更加努力，知道了吗？”
“是。”*4
“那就开始吧。”
宋钟赫点了点头，对卢恩雅指了指那名南派女谍现在所处的审讯室。
与此同时，首尔市郊某高尔夫球场。
被金佑锡以“外出兜风”为由骗出来陪客户家属的朴慧琳，正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两位防务部高官的夫人唠起了家常。
“听说您女儿马上就要升高三了是吗？”
“是的。”
被问到的朴慧琳恭敬地点了点头。
“我家那丫头就别提了，只是要她好好学习就一个劲说头疼，真是烦都烦死了。”
“那有去医院看过嘛，听说铜雀区黑石洞第四大街有家【李顺才女性专科韩医医院】还可以。”
“虽然档次差了点，可那的朴海美副院长据说医术非常高明，还觐见过总桶呢。”
“韩医院当然有去过了，只是效果也就一般……”
压根插不上什么话的朴慧琳望了望远处正卖力推荐自己公司的金佑锡：
早知道这样，就不听这家伙的鬼话跟他一起出来了。
……
“告诉我，你的名字和所属部门。”
在四周贴满了老旧报纸的狭小审讯室里，再次搬出“测谎仪”让对方带上的卢恩雅开始例行审讯。
“我叫赵秀妍，隶属于LB档225局。”
名叫赵秀妍的南派女谍低着头答道。
“今年多大了？”
“24岁。”
“从北面来这之后，直到目前为止你有接受过什么指示，做过哪些工作？”
卢恩雅的语气异常生硬——对这些净给自己增加工作压担的南派间谍，她一向没什么同情心。
“一开始以搜集情报为主，”赵秀妍想了想，“最近是赚钱给北边汇款。”
“为什么会选择自首，决定你自首的契机是什么？”卢恩雅继续下一个问题。
“平常都在努力打工挣钱，要是有剩余的话就会往家里寄，”审讯室里只有赵秀妍一个人的声音，“不单单是我，所有南派人员都有在这么做……”
“可是保卫部新派过来的负责人却以此为借口，把我们抓起来一个个丢进焚化炉！”赵秀妍越说越激动，“我不想就这么死掉，所以只能自首。”
审讯室外，暂时没被安排别的活的金善宇眉头紧锁、一声不吭地站在宋钟赫身后。
当听见赵秀妍提到“焚化炉”时，原本神色平静的他轻轻咽了口唾沫：
“咕噜～”
“音量再调大一点，”宋钟赫一边拿着耳机，一边沉声指挥起组内的技术人员，“都听不太清楚人家在讲什么。”
“对于你提供的同期名单，后续我们会逐个核实的。”
“只是你能保证这些人还待在国内，”卢恩雅直直盯着赵秀妍，“并且可以被找到吗？”
“名单上的大部分人都死了，”赵秀妍摇了摇头，“就连我也差点被丢进焚化炉！”
“可你现在不是好端端坐着呢嘛，”卢恩雅不屑地撇了撇嘴，“看着也没受过伤……”
说白了她压根就不信赵秀妍的陈述。
“最后再问你一遍，直到目前为止你所说的都是实话吗？”
“什么嘛！”
赵秀妍“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粗暴摘下套在左手手臂与手指上的检测设备：
“北边也好，南面也罢，根本就一个样！”
“如果真是在说谎的话，干嘛还跑这来，”赵秀妍带着哭腔歇斯底里道，“我的同期可全都死了呀！”
“现在目标的情绪波动很大，”宋钟赫无奈放下耳机，“得让她先冷静会儿……”
“恩雅你先出来吧。”
“是。”
见平时自诩“审讯皇后”的卢恩雅在区区一名南派人员这栽了跟头、灰头土脸地走出审讯室，全程双手插兜、斜靠墙站着的李智泰幸灾乐祸地嘲讽道：
“动不动就夸耀自己这套审讯方法是从漂亮国学的，结果却把人搞得情绪崩溃……”
“卢恩雅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懂就别乱讲话好嘛。”
“吵死了，闭嘴吧你。”
单手叉腰的卢恩雅白了李智泰一眼，将手头的材料放到一旁的电脑桌上：
“人确实容易在情绪激动的时候说真话，没听她连土语都飚出来了嘛。”
“那又怎样，我只知道你被讨厌了，”李智泰耸了耸肩，“把人硬生生逼成这样……接下去还怎么从她嘴里问出情报？”
“想不到这位还挺有料的。”
自己昨天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想到这，金善宇往卢恩雅脖子以下、小腹以上的位置多瞟了两眼：
个子虽然不高，但躺下绝对不矮。
“呀。”
宋钟赫重重叩了叩电脑桌桌面：“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够了……”
“让我去试试，怎么样？”
出乎现场所有人预料，说出这句话的竟然是刚依依不舍从某处收回目光的金善宇。
“那个，我不是现场要员嘛，”他打心底里仍未接受宋钟赫下达的口头调令，“看这位也是跑现场的……”
“或许我们能聊得来。”
“行。”
与其对视片刻后，宋钟赫痛快答应道。
“换人了啊，现在打算怎么做？”
见新进来的人正是不久前与自己在桥上接头的花美男，双臂交叉的赵秀妍停下在审讯室来回走动的脚步：
“不想让我休息，是要继续审问我吗？”
仅带着一块平板进来的金善宇没有马上答话，而是先收起卢恩雅落下的“测谎仪”。
“坐吧。”
将平板往桌上空着的地方一放，金善宇朝赵秀妍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他抬头看向赵秀妍，“我们直入主题如何？”
似是觉得金善宇比前一位好沟通，赵秀妍老老实实地重新坐了下来。
“你是在哪被保卫部要员抓的呢？”
金善宇将屏幕正显示着首尔卫星地图的平板轻轻移向赵秀妍。
见其标记了某点，金善宇皱了皱眉：
“在这个地方被抓，然后被一辆旧车带到某个地方是嘛……”
“你还记得到达下一个目的地大约花了多长时间？”
“嗯，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金善宇在卫星地图上以赵秀妍被抓的地方为圆心、以一小时车程距离为半径画了一个圆。
“到达目的地之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金善宇再次看向赵秀妍：
脸是标准的瓜子脸，眉毛、眼睛都还不错，可惜鼻子不怎么挺、嘴巴看着有点歪。
“到那之后，”赵秀妍抿了抿嘴，“我的同期就一个接一个被烧死了。”
“由于都被破白布蒙着眼，当时只听见某位同期高喊【想跟监督官谈一谈】【会当着监督官的面说明一切】来着……”
陷入痛苦回忆中的赵秀妍双手掩面：
“可是负责人却回答【我比你更想比监督官】，然后就以死刑的名义让人把他们一个接着个地送进了焚化炉！”
能不能别提焚化炉了啊……
金善宇在这个圆内以“焚化炉”为关键词，搜出了五处各自间隔较远的工厂：
“路上有没有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见还不能确定赵秀妍被押运到的具体位置，金善宇只能继续问她。
“最后十分钟的时候，车子好像晃得很厉害。”
意思是快到的时候，有经过未修的道路咯？
金善宇马上排除掉了两个错误选项。
“就剩三个了！”金善宇握了握拳，“你还记得有别的情况嘛，比如闻到什么味道，或是听到什么声音？”
“那里基本很安静，”赵秀妍思索道，“能闻到一点腐烂的味道……或许是附近有什么重型装备，能零星听到点噪音！”
最终，金善宇确定赵秀妍当时被抓到了一个叫【坡州eternalfat】的地方，也算为下一步的搜查工作提供了重要线索。
“新负责人处理掉了那么多你的同期……为什么偏偏不杀你呢？”
“因为他想让我把同期攒下的钱全部找回来，”赵秀妍哽咽道，“否则就把我和我的家人统统解决掉。”
“有看到那人的脸吗？”
金善宇问出了他此刻迫切想要知道的问题。
“有，”赵秀妍肯定地点了点头，“他的右脸曾因严重烧伤、留着很大的疤！”
“当初在华夏作战失败以后，被送进监狱关了很长时间，”赵秀妍将自己听说过的、有关新负责人的情况一五一十地介绍道，“据说是被一个女人搞砸的……”
“什么样的女人？”金善宇追问道。
“好像原先跟他是同期，但那位说那个女的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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