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明明你也是变态
时间就如同托天坪上看到的云，总是缓缓悄悄的消逝于天际。
过往十年间，萧长青除了白云山及山下小镇外，只随赵太初出门历练过一次，当他看见热闹的城镇，才深刻的体会到了上一世的一句话，“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洪庆十五年春。
温暖的阳光沐浴着白云山腰的玄天剑宗。
此时，人们三五成群，纷纷赶往起云台。
这里不仅仅是玄天剑宗核心所在，更是十年一次的“覆云大会”举办地点。
覆云大会每十年便会在不同的宗门或势力举行，而举办这样的盛会有两个目的，一是让各门各派的年轻人有展示自己的机会，再有便是争夺“覆云令”了。
据传说，覆云令是这世上最后一位飞升仙界的老前辈所留之物，能够参透覆云令的人便有可能得到飞升仙界的秘密。
手持覆云令的门派不仅可以让本门年轻一代崭露头角，在下一个十年独步江湖，更拥有覆云令十年的参悟权。
因此，每一次的覆云大会，江湖上不分国度，不论正邪，一教四宗八十一门都会派遣天赋异禀的青年才俊参加。
起云台上，各门各派数以万计的弟子汇聚于此，此时擂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冷峻少年站在那里，脸上不带有一丝的情感。
“这人谁啊？”不知何门何派的女弟子甲问道。
“不认识，但他举止洒脱、气质不凡呀！”女弟子乙脸颊泛红说道。
“算了吧你，你看他那张脸，虽然俊俏，但那副表情像是别人欠他五百金一般。”女弟子甲愤愤的说，说完还不忘教训了师妹几句。
“你们别吵了，仗剑楼剑宗传人段天离上去了，这小白脸运气不好啊！”两位女弟子的师兄喊道。
擂台上，段天离身穿貂袖袍，慵懒的用剑指着白衣少年，说道：“小子，我是仗剑楼的段天离，识相的趁早下台去，免得待会我的玄铁剑不长眼，在你那俊俏的脸蛋上留下疤痕。”
白衣少年双手环抱胸前，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段天离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
段天离看着白衣少年的举动，有些生气，仗剑楼剑宗传人这个名号只要喊出来，一般人都会高看一眼，可眼前的少年却这般不屑一顾。
想到这儿，段天离阴沉着脸，大喝一声，玄铁剑出鞘，抬手便刺向了白衣少年。
这一剑，带着强劲的剑气，异常霸道。
台下，有人看着这干脆利落的一剑大声叫好，也有人在为白衣少年捏着一把汗。
玄铁剑带着剑气，发出刺破空气的噼啪声，转眼便到了少年面前。
可此时，少年脸上仍然不带任何一点情绪，只是原本环抱在胸前的一只手，悄然搭在了身旁屹立的剑匣上。
就在台下众多女弟子发出惊呼之时…
一道白光一闪而过，白光所过之处，泛起点点星光。
随即白衣少年在星光的衬映下抱着剑匣向台下走去，留下段天离独自愣在台上。
此刻的他，头上冷汗不自觉的流下，台下的众人更是全部安静下来。
刚刚白衣少年出剑的瞬间，只有段天离自己感觉得到，他距离死亡是如此之近。
“啊…”
忽然，少女的尖叫打破了安静的会场，随后又是几声尖叫，在场的女弟子都纷纷捂着脸转过身去。
一阵春风拂过，段天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身更是觉得凉凉的，这时他才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
就见自己的衣物已经全部破裂，自己正光着身子站在台上，只剩下袖口的貂皮还覆在手臂上…
段天离原本就不白皙的脸涨得通红，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慌乱的向擂台下跑去。
“小师叔辛苦了。”玄天剑宗的仲裁长老朝着经过身边的白衣少年微笑说道。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扬长而去，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玄天剑宗…李玄白胜！”
仲裁长老的声音响起，众人皆是震惊。
“李玄白？原来他就是十四岁便达到剑道九品的李玄白！”女弟子甲惊呼道。
“难怪如此不凡！十四岁便至九品，那现在说不定早已打破经脉枷锁进入灵境了呢！”女弟子乙羞涩的细语说道。
“老天真是不公，这些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天才，这般年轻便突破九品踏入灵境，有朝一日登凡入圣，便是如一代宗师般的存在。若干年后，若有幸，更是会化圣为仙，达到圣人境的巅峰—地仙境，哪怕日后有人告诉我，他们会飞升仙界我也不会意外。再看看我们，堪堪练气五品，人生真是失败！”女弟子甲埋怨着。
“可以我们的年岁，五品的境界在本门已是人中龙凤了，真想知道如李玄白这般的人物，是如何修炼的？”女弟子乙则平静的说道。
“玄天剑宗竟然派他来争夺覆云令，如此的话，最后的争夺很有可能会在他与南楚离火剑宗的南宫傲之间进行。”两位女弟子的师兄分析道。
而就在覆云大会于起云台上如火如荼进行之际，托天坪上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一位不修边幅的老者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摇椅晃动，椅子下的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在老者不远处，一个同样不修边幅的少年，带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正架起篝火煮着一锅肉。
“师祖，肉快好了吧？”孩子眼巴巴的看着锅中的肉问道。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去、去、去，你小子离远点，别把口水滴到肉锅里了！”
少年一边向火中加着干柴一边哼着流行歌曲，最后还不忘打趣一下站在一旁流口水的孩子。
又过了一会儿，少年看着锅中的肉，笑着站起身喊道：“ok了！这肉炖的，绝对有米其林三星的水准！”
下一刻，原本睡在摇椅上的老者凭空出现在肉锅旁，老少三人紧紧围着锅，肆意的闻着锅中香气四溢的肉味，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老者不顾滚烫的热锅，率先抓起一块肉咬上一口。
“长青，去把我的酒葫芦拿来！”滚烫的肉烫得他舌头通红，说话已经有些吐字不清。
老者说完见少年还在给孩子夹肉，没有去的迹象，便果断的照着少年屁股踹了一脚。
“老东西！”萧长青一边骂道，一边向草屋走去…
酒足饭饱后，三人围坐在篝火旁心满意足的剔着牙。
孩子问道：“师祖，这肉真香！可何为米其林三星啊？”
萧长青将剔牙的干草随手扔掉，然后思索片刻说道：“嗯…米其林三星就是我老家的一处酒楼，有机会师祖请你去搓一顿！”
“搓一顿又是何意？”孩子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脑袋，不解的看着萧长青。
萧长青将自己留的一大块肉用油纸包好揣入怀中，然后对那孩子说道：“东方鸿，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你还不赶快回去，万一被你师父发现你跑出来偷懒，你就死定了！”
名叫东方鸿的孩子却不着急，慢吞吞站起身开口问道：“师祖，小师祖咋还没回来？你说他能不能为咱们玄天剑宗赢下覆云令？”
“你赶紧滚蛋，李玄白要是在这儿，你和那老东西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马肉？还有，那小子就是个变态，山下那几千号人在他眼里就是待宰的羔羊！”萧长青说完，率先朝山下走去。
东方鸿转身朝着仍在篝火旁喝酒的赵清欢施了一礼，然后快步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你还不是一样，也是个变态？”
萧长青闻言，头也不回的骂道：“臭小子，学会骂人了，你才是变态，你们全家都变态！”
骂完，单脚点地跃至半空，跳下了托天坪西侧的山崖。
“明明自己也是变态，还不让别人说！”东方鸿不满的自语道，然后朝着玄天剑宗的方向蹦蹦跳跳的走了。
破风之声在萧长青耳边呼啸，一片片云彩与他擦肩而过，萧长青一只手捂着胸前的衣服，以免怀中的肉掉落，眼睛却紧紧盯着下方。
托天坪西边这万丈悬崖，十岁时赵清欢带着萧长青跳过一次，那次经历把萧长青吓得半死，当时便发誓自己肯定不会再跳。
赵清欢告诉萧长青，跳崖时飞行的原理便是利用乾坤袖功法，把自己当做一个“东西”来控制。
当时萧长青听完这番话，顺嘴说道：“可我不是个东西啊？”
说完他自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解释，赵清欢便点头肯定：“嗯…，你的确不是个东西！”
萧长青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儿，心说这师父可真不正经…
可就在自己十四岁那年，萧长青乾坤袖小成，当日便被赵清欢以观景为由带到了崖边，然后一脚将其踹了下去…
之后，萧长青喜欢上了这种翱翔于云海的感觉，这让他找回了上一世驾驶战机冲破天际的感受，在那之后，他便闲来无事就跳上一次…
至于这么惊险刺激的娱乐项目，也只有身怀乾坤袖绝学的老少二人才敢随意玩，换做他人，即便是武学境界早已入圣的赵太初，也只能羡慕。
与此同时，玄天剑宗山门外，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正在焦急的寻找着自己的马，反复找了很久后，终于心有不甘的放弃了…
过往十年间，萧长青除了白云山及山下小镇外，只随赵太初出门历练过一次，当他看见热闹的城镇，才深刻的体会到了上一世的一句话，“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洪庆十五年春。
温暖的阳光沐浴着白云山腰的玄天剑宗。
此时，人们三五成群，纷纷赶往起云台。
这里不仅仅是玄天剑宗核心所在，更是十年一次的“覆云大会”举办地点。
覆云大会每十年便会在不同的宗门或势力举行，而举办这样的盛会有两个目的，一是让各门各派的年轻人有展示自己的机会，再有便是争夺“覆云令”了。
据传说，覆云令是这世上最后一位飞升仙界的老前辈所留之物，能够参透覆云令的人便有可能得到飞升仙界的秘密。
手持覆云令的门派不仅可以让本门年轻一代崭露头角，在下一个十年独步江湖，更拥有覆云令十年的参悟权。
因此，每一次的覆云大会，江湖上不分国度，不论正邪，一教四宗八十一门都会派遣天赋异禀的青年才俊参加。
起云台上，各门各派数以万计的弟子汇聚于此，此时擂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冷峻少年站在那里，脸上不带有一丝的情感。
“这人谁啊？”不知何门何派的女弟子甲问道。
“不认识，但他举止洒脱、气质不凡呀！”女弟子乙脸颊泛红说道。
“算了吧你，你看他那张脸，虽然俊俏，但那副表情像是别人欠他五百金一般。”女弟子甲愤愤的说，说完还不忘教训了师妹几句。
“你们别吵了，仗剑楼剑宗传人段天离上去了，这小白脸运气不好啊！”两位女弟子的师兄喊道。
擂台上，段天离身穿貂袖袍，慵懒的用剑指着白衣少年，说道：“小子，我是仗剑楼的段天离，识相的趁早下台去，免得待会我的玄铁剑不长眼，在你那俊俏的脸蛋上留下疤痕。”
白衣少年双手环抱胸前，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段天离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
段天离看着白衣少年的举动，有些生气，仗剑楼剑宗传人这个名号只要喊出来，一般人都会高看一眼，可眼前的少年却这般不屑一顾。
想到这儿，段天离阴沉着脸，大喝一声，玄铁剑出鞘，抬手便刺向了白衣少年。
这一剑，带着强劲的剑气，异常霸道。
台下，有人看着这干脆利落的一剑大声叫好，也有人在为白衣少年捏着一把汗。
玄铁剑带着剑气，发出刺破空气的噼啪声，转眼便到了少年面前。
可此时，少年脸上仍然不带任何一点情绪，只是原本环抱在胸前的一只手，悄然搭在了身旁屹立的剑匣上。
就在台下众多女弟子发出惊呼之时…
一道白光一闪而过，白光所过之处，泛起点点星光。
随即白衣少年在星光的衬映下抱着剑匣向台下走去，留下段天离独自愣在台上。
此刻的他，头上冷汗不自觉的流下，台下的众人更是全部安静下来。
刚刚白衣少年出剑的瞬间，只有段天离自己感觉得到，他距离死亡是如此之近。
“啊…”
忽然，少女的尖叫打破了安静的会场，随后又是几声尖叫，在场的女弟子都纷纷捂着脸转过身去。
一阵春风拂过，段天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身更是觉得凉凉的，这时他才意识到了什么，低头看去…
就见自己的衣物已经全部破裂，自己正光着身子站在台上，只剩下袖口的貂皮还覆在手臂上…
段天离原本就不白皙的脸涨得通红，赶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慌乱的向擂台下跑去。
“小师叔辛苦了。”玄天剑宗的仲裁长老朝着经过身边的白衣少年微笑说道。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扬长而去，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玄天剑宗…李玄白胜！”
仲裁长老的声音响起，众人皆是震惊。
“李玄白？原来他就是十四岁便达到剑道九品的李玄白！”女弟子甲惊呼道。
“难怪如此不凡！十四岁便至九品，那现在说不定早已打破经脉枷锁进入灵境了呢！”女弟子乙羞涩的细语说道。
“老天真是不公，这些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天才，这般年轻便突破九品踏入灵境，有朝一日登凡入圣，便是如一代宗师般的存在。若干年后，若有幸，更是会化圣为仙，达到圣人境的巅峰—地仙境，哪怕日后有人告诉我，他们会飞升仙界我也不会意外。再看看我们，堪堪练气五品，人生真是失败！”女弟子甲埋怨着。
“可以我们的年岁，五品的境界在本门已是人中龙凤了，真想知道如李玄白这般的人物，是如何修炼的？”女弟子乙则平静的说道。
“玄天剑宗竟然派他来争夺覆云令，如此的话，最后的争夺很有可能会在他与南楚离火剑宗的南宫傲之间进行。”两位女弟子的师兄分析道。
而就在覆云大会于起云台上如火如荼进行之际，托天坪上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一位不修边幅的老者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摇椅晃动，椅子下的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在老者不远处，一个同样不修边幅的少年，带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正架起篝火煮着一锅肉。
“师祖，肉快好了吧？”孩子眼巴巴的看着锅中的肉问道。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去、去、去，你小子离远点，别把口水滴到肉锅里了！”
少年一边向火中加着干柴一边哼着流行歌曲，最后还不忘打趣一下站在一旁流口水的孩子。
又过了一会儿，少年看着锅中的肉，笑着站起身喊道：“ok了！这肉炖的，绝对有米其林三星的水准！”
下一刻，原本睡在摇椅上的老者凭空出现在肉锅旁，老少三人紧紧围着锅，肆意的闻着锅中香气四溢的肉味，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老者不顾滚烫的热锅，率先抓起一块肉咬上一口。
“长青，去把我的酒葫芦拿来！”滚烫的肉烫得他舌头通红，说话已经有些吐字不清。
老者说完见少年还在给孩子夹肉，没有去的迹象，便果断的照着少年屁股踹了一脚。
“老东西！”萧长青一边骂道，一边向草屋走去…
酒足饭饱后，三人围坐在篝火旁心满意足的剔着牙。
孩子问道：“师祖，这肉真香！可何为米其林三星啊？”
萧长青将剔牙的干草随手扔掉，然后思索片刻说道：“嗯…米其林三星就是我老家的一处酒楼，有机会师祖请你去搓一顿！”
“搓一顿又是何意？”孩子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脑袋，不解的看着萧长青。
萧长青将自己留的一大块肉用油纸包好揣入怀中，然后对那孩子说道：“东方鸿，你哪来的这么多问题？你还不赶快回去，万一被你师父发现你跑出来偷懒，你就死定了！”
名叫东方鸿的孩子却不着急，慢吞吞站起身开口问道：“师祖，小师祖咋还没回来？你说他能不能为咱们玄天剑宗赢下覆云令？”
“你赶紧滚蛋，李玄白要是在这儿，你和那老东西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马肉？还有，那小子就是个变态，山下那几千号人在他眼里就是待宰的羔羊！”萧长青说完，率先朝山下走去。
东方鸿转身朝着仍在篝火旁喝酒的赵清欢施了一礼，然后快步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你还不是一样，也是个变态？”
萧长青闻言，头也不回的骂道：“臭小子，学会骂人了，你才是变态，你们全家都变态！”
骂完，单脚点地跃至半空，跳下了托天坪西侧的山崖。
“明明自己也是变态，还不让别人说！”东方鸿不满的自语道，然后朝着玄天剑宗的方向蹦蹦跳跳的走了。
破风之声在萧长青耳边呼啸，一片片云彩与他擦肩而过，萧长青一只手捂着胸前的衣服，以免怀中的肉掉落，眼睛却紧紧盯着下方。
托天坪西边这万丈悬崖，十岁时赵清欢带着萧长青跳过一次，那次经历把萧长青吓得半死，当时便发誓自己肯定不会再跳。
赵清欢告诉萧长青，跳崖时飞行的原理便是利用乾坤袖功法，把自己当做一个“东西”来控制。
当时萧长青听完这番话，顺嘴说道：“可我不是个东西啊？”
说完他自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解释，赵清欢便点头肯定：“嗯…，你的确不是个东西！”
萧长青欲哭无泪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儿，心说这师父可真不正经…
可就在自己十四岁那年，萧长青乾坤袖小成，当日便被赵清欢以观景为由带到了崖边，然后一脚将其踹了下去…
之后，萧长青喜欢上了这种翱翔于云海的感觉，这让他找回了上一世驾驶战机冲破天际的感受，在那之后，他便闲来无事就跳上一次…
至于这么惊险刺激的娱乐项目，也只有身怀乾坤袖绝学的老少二人才敢随意玩，换做他人，即便是武学境界早已入圣的赵太初，也只能羡慕。
与此同时，玄天剑宗山门外，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正在焦急的寻找着自己的马，反复找了很久后，终于心有不甘的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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