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在D-679闲谈
“你就这么站在这里就行。”
何建一个人迎了上去，然后王越便听见了一阵清脆的咔嚓声，跟在它后面的，是一连串翻书的声音。
“你做了什么？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王越连忙问道，他因为一直低着头的缘故，只能看见何建的脚后跟。
“我什么也没做。”
何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翻书的声音也越发急躁起来，直到最后，“啪！”地一声，
“好了，你可以抬起头来了。”
王越抬起头，只见到了写着0-2-17的书脊。
“所以你是猫头鹰吗？脖子这么能扭。”
面对王越这软绵绵的吐槽，何建笑了笑，将自己的头又给掰成了九十度，将一只眼睛对着身后的王越，说道：
“反正都是你的梦，你也可以试试能不能把我变成猫头鹰。”
“我可没有那种恶趣味。”
王越拒绝道，侧着脑袋看了一眼前台，那个猫一样的肉球已经消失了。
“所以你把那东西给送去哪了？你还有空间方面的能力？”
“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全能了。”
何建摊了摊手，
“我可不会那种花哨的东西，况且空间的法则在虚幻梦境中也不顶用。”
“他是自己走的。”
“你通过子嗣和千猫对上话了？”
“这倒是没有。”
何建解释道，
“但我告诉了它真相，走吧，就快到目的地了。”
说完，便领着王越向着D-679的深处走去。
“所以真相是什么？”
在前进途中，王越好奇地问道。
“真相就是过去是早已被编排好的剧本，现在是一切可能性的收束，未来则已经变成了一片混沌。”
“我懂了，你也是个喜欢装的。”
王越吸了一口烟，说道，
“说得谁不知道一样？到处讲些没营养的废话。”
“既然知道是废话，那你还问。”
何建面对着王越的那只眼睛微眯，那弯起的弧度中透露着笑意，可很快，笑意变成了一分凝重：
“把眼睛闭上，耳朵捂上。”
在这种地方王越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下一秒就照着何建说的那样做了。
何建在他闭眼捂耳之后应该还做了些什么，反正直到何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两人继续前进，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在继续着。
“所以刚刚我们是遇到什么了？”
“我只能告诉你，D-679研究的课题不只是梦境下潜。”
何建手指划过脖子上的0-2-17的书脊，王越注意到那上面多了几道裂痕，
“事实上，梦境下潜在评估中应该是风险最小的那一类，但谁又能知道那个囚犯运气这么好，有资格去和那位喝茶呢？”
“就连世界之书也没有预料到？”
“在当时的祂看来，D-679下沉是过去。”
“所以你是有多喜欢做个谜语人？”
王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何建也当仁不让地呛了回去：
“虽然你能心直口快地把这种事情给问出口，但我可不能大大咧咧地把真相就这么说出来。”
“所以对于祂来说混沌的未来什么时候来？”
王越一转头，在转角处又看见了一个猫一样的肉球，赶忙又低下头来，又朝何建背后的那只眼睛示意了一下，伸手指了指那个肉球，问道，
“所以对于你来说这种东西到底算是什么？”
“当然是我的员工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何建扭动自己的脖子，将书页翻开，
“不论如何，他们都为我奉献甚至于牺牲过，虽然这种牺牲在某种意义上可以避免，但他们都为物质世界的稳定乃至于整个宇宙的稳定做出过贡献，就凭这个，他们的名字就有资格被记录在世界之书上。”
“我可以说这是你今天说过的话里面最像人话的一句了。”
王越呵呵笑了笑，说道。
“我现在可没功夫和你说闲话。”
何建的声音又一次从头顶传来，让王越不禁好奇与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要知道两人的身高其实都差不多，就算因为低着头矮了一截，也不至于让声音从他头顶正上方响起。
这次倒是没有了那一下清脆的合书声了，顶在何建脖子上的0-2-17的封面上的裂痕也更深了些。
“走吧，这次是真的不远了。”
何建的语气中带着些疲惫。
“怎么，刚刚那家伙要难缠一些？”
“它是那位的使者。”
何建的回答让王越一下子哑了声，
“祂让我给祂一个解释，于是我给了祂解释。”
“你和祂说了什么？”
王越皱着眉头问道。
“我说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找到一个白日梦。”
“能够随着心意上浮，能够变成任何东西，又能够穿梭在物质世界的任何地方。”
“所以他告诉你那个梦在哪里了？”
王越又问道，可却得到了何建的否定答案：
“当然没有，但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何建说着，又拐了一个弯，进入了另一个走廊。
王越顺从地跟着他拐了进去，可皱起的眉头，却再没有松懈下来。
何建一个人迎了上去，然后王越便听见了一阵清脆的咔嚓声，跟在它后面的，是一连串翻书的声音。
“你做了什么？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王越连忙问道，他因为一直低着头的缘故，只能看见何建的脚后跟。
“我什么也没做。”
何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翻书的声音也越发急躁起来，直到最后，“啪！”地一声，
“好了，你可以抬起头来了。”
王越抬起头，只见到了写着0-2-17的书脊。
“所以你是猫头鹰吗？脖子这么能扭。”
面对王越这软绵绵的吐槽，何建笑了笑，将自己的头又给掰成了九十度，将一只眼睛对着身后的王越，说道：
“反正都是你的梦，你也可以试试能不能把我变成猫头鹰。”
“我可没有那种恶趣味。”
王越拒绝道，侧着脑袋看了一眼前台，那个猫一样的肉球已经消失了。
“所以你把那东西给送去哪了？你还有空间方面的能力？”
“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全能了。”
何建摊了摊手，
“我可不会那种花哨的东西，况且空间的法则在虚幻梦境中也不顶用。”
“他是自己走的。”
“你通过子嗣和千猫对上话了？”
“这倒是没有。”
何建解释道，
“但我告诉了它真相，走吧，就快到目的地了。”
说完，便领着王越向着D-679的深处走去。
“所以真相是什么？”
在前进途中，王越好奇地问道。
“真相就是过去是早已被编排好的剧本，现在是一切可能性的收束，未来则已经变成了一片混沌。”
“我懂了，你也是个喜欢装的。”
王越吸了一口烟，说道，
“说得谁不知道一样？到处讲些没营养的废话。”
“既然知道是废话，那你还问。”
何建面对着王越的那只眼睛微眯，那弯起的弧度中透露着笑意，可很快，笑意变成了一分凝重：
“把眼睛闭上，耳朵捂上。”
在这种地方王越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下一秒就照着何建说的那样做了。
何建在他闭眼捂耳之后应该还做了些什么，反正直到何建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两人继续前进，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在继续着。
“所以刚刚我们是遇到什么了？”
“我只能告诉你，D-679研究的课题不只是梦境下潜。”
何建手指划过脖子上的0-2-17的书脊，王越注意到那上面多了几道裂痕，
“事实上，梦境下潜在评估中应该是风险最小的那一类，但谁又能知道那个囚犯运气这么好，有资格去和那位喝茶呢？”
“就连世界之书也没有预料到？”
“在当时的祂看来，D-679下沉是过去。”
“所以你是有多喜欢做个谜语人？”
王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何建也当仁不让地呛了回去：
“虽然你能心直口快地把这种事情给问出口，但我可不能大大咧咧地把真相就这么说出来。”
“所以对于祂来说混沌的未来什么时候来？”
王越一转头，在转角处又看见了一个猫一样的肉球，赶忙又低下头来，又朝何建背后的那只眼睛示意了一下，伸手指了指那个肉球，问道，
“所以对于你来说这种东西到底算是什么？”
“当然是我的员工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何建扭动自己的脖子，将书页翻开，
“不论如何，他们都为我奉献甚至于牺牲过，虽然这种牺牲在某种意义上可以避免，但他们都为物质世界的稳定乃至于整个宇宙的稳定做出过贡献，就凭这个，他们的名字就有资格被记录在世界之书上。”
“我可以说这是你今天说过的话里面最像人话的一句了。”
王越呵呵笑了笑，说道。
“我现在可没功夫和你说闲话。”
何建的声音又一次从头顶传来，让王越不禁好奇与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要知道两人的身高其实都差不多，就算因为低着头矮了一截，也不至于让声音从他头顶正上方响起。
这次倒是没有了那一下清脆的合书声了，顶在何建脖子上的0-2-17的封面上的裂痕也更深了些。
“走吧，这次是真的不远了。”
何建的语气中带着些疲惫。
“怎么，刚刚那家伙要难缠一些？”
“它是那位的使者。”
何建的回答让王越一下子哑了声，
“祂让我给祂一个解释，于是我给了祂解释。”
“你和祂说了什么？”
王越皱着眉头问道。
“我说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找到一个白日梦。”
“能够随着心意上浮，能够变成任何东西，又能够穿梭在物质世界的任何地方。”
“所以他告诉你那个梦在哪里了？”
王越又问道，可却得到了何建的否定答案：
“当然没有，但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何建说着，又拐了一个弯，进入了另一个走廊。
王越顺从地跟着他拐了进去，可皱起的眉头，却再没有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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