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虚幻梦境
李尚非常干脆地离开了，他在第一回合就走可不常见，王越还以为能够打听到更多东西，但既然他就这么走了，也就只能作罢了。
只不过空出来的时间确实难熬，以至于喝酒都不痛快，于是王越又到楼下和陈爷喝酒聊天直到半夜一点多，才心满意足地回到楼上坠入了梦乡。
和李尚整天忙着调查孤儿院的前任职工们一样，王越最近也有的忙，只不过他在忙的事，不能在清醒的时候做就是了。
嗅着501飘荡的烟酒气，王越的精神很快就来到了他的梦境，同样的501，房间内的物品却都染上了一层金红色，就连那些烟气也都微微放着金红色的光，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本一直放在茶几上的日历了。
“这倒是稀奇，你今天倒是找准了坐标。”
一个脑袋是一本书的家伙站在501的门口，调侃道。
只见他那写着0-2-17的书脊成了那个怪胎的鼻子，嘴巴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发声的，而他的左右眼就长在正反封面的两边，幸好书是打开的，不然这家伙或许还要侧着脑袋才能看清前面。
是的，这个怪胎不是别人，正是异控局的书记官何建。
“所以我之前都落在哪了？”
王越撑着头站了起来，刚醒来，他还有些不太适应，头晕的慌。
“看情况吧，要不隔了三四个梦境，要不走几步路就能到，所以今天你想去哪里？还是时盘吗？”
何建平静地说道。
“时盘还是算了吧，那里的家伙每一个帮得上忙的。”
王越上前两步，走到书脸男的身后，只见上面翻开的那一页正是关于D-679沉降事件的报告，
“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什么？”
他嘀咕了一句。
“0-2-17认为这段对话是必须的。”
“所以你这句也是必须的吗？”
王越翻着书页，随口问道。
“可以这样认为。”
何建头微微向后仰了仰，让王越看书能够更容易些。
“行吧。”
王越和这种傀儡一样的家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简单将上面关于D-679层沉降事件的官方报告看了一遍之后，也就对这本书失去了兴趣。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就先走着。”
“那就先走吧。”
何建抬手将书页合上，又拧了拧脖子，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终于头给转了90度，让一只眼睛能正对着前方。
“你还能这样？”
王越一下子被何建这一手给惊到了，
“怎么之前没见你使过？”
“因为没有必要。”
何建一边跟上王越，一边解释道，
“不管是时盘还是虚幻梦境，你去的地方都不算什么信息流特别集中的地方，就算0-2-17真的显现了什么，你随便看就行。”
“可D-679不一样，他是某个化身的居所，是支柱的一部分。”
王越撇了撇嘴，
“不就是梦魇吗？如果你想知道，我还可以告诉你祂的真名。”
毕竟当年写小说前习惯了先把最高端战力给想好，所以对于这些东西记得还挺清楚的。
“梦魇，时盘之主，最初灵性，低语者，双生子，你想知道哪个？”
“我可不觉得你有这个胆量念出来。”
何建呵呵笑了笑，说道。
王越耸了耸肩，倒是没有反驳。
两人继续沿着走廊走着，梦境中的走廊要更宽敞一些，也要长得多，以便能塞进去更多的门和房间。
“说起来我们要怎么去那里？”
王越问道。
“电梯。”
何建指了指远处的红色光点，说道。
“又是这个？”
王越皱了皱眉头，
“就没有一点心意？”
“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安全的方法了。”
“行吧。”
王越凭空夹了一支烟出来，又凭空抓了一只打火机给自己点上，
“有员工通道还真是方便。”
“事实上，你从异控局的研究中心一样能够到达D-679，而且要更容易一些，毕竟就算是入梦了，它在物质世界的坐标也不可能改变。”
“谁要自投罗网谁去，反正我不去。”
王越呼出一团烟气，说道，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不能出公寓，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离公寓五米就会社恐而死。”
“那竟然是真的？”
何建有些惊讶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在和我说笑话。”
“我和书记官讲笑话？我从不和听不懂笑话的人说笑话。”
“事实上，我还是能够理解一些笑话的。”
“呵呵。”
对于何建的话，王越干笑了两声，
“这也是世界之书叫你说的？”
何建按了一下电梯按钮，没有回答。
“很多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何建呢？还是世界之书呢？”
“这很重要吗？”
何建反问道。
“单纯就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罢了。”
见电梯门打开了，王建抬腿走了进去，何建紧跟其后。
楼层的按钮，只有两个，一个五楼，另一个就是D-679。
王建按下了D-679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关闭，失重感随之而来。
“所以这一次你也会保护我的安全吗？”
王越问道。
“如果你不在祂的化身面前闲逛就行。”
何建回答道，过了一会，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所以你去D-679干嘛？”
“世界之书也有不知道的东西？还是说，这也是过程的一部分？”
王越笑着瞟了何建一眼，
“我要去找个电话号码，让我至少能搭个出租车。”
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打开了，正对着的，便是梦境与潜意识研究中心几个大字，大字下面则是一个简单的前台。
王越吹了个口哨，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瘫在前台后面的，模糊的，长满触手的，猫的红色肉球。
“瞬间就把门票钱给赚回来了。”
他评价道，
“所以这就是那个研究员？”
“是的话你早就死了。”
何建回答道，
“这是那个化身的子嗣，它们与那些活人的血肉融合，诞生出了这种独特的梦境生物，别盯着他们看太久，会被同化的。”
听何建这么说，王越点了点头，一边低头，将视线放在了瓷砖上，一边问道：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只不过空出来的时间确实难熬，以至于喝酒都不痛快，于是王越又到楼下和陈爷喝酒聊天直到半夜一点多，才心满意足地回到楼上坠入了梦乡。
和李尚整天忙着调查孤儿院的前任职工们一样，王越最近也有的忙，只不过他在忙的事，不能在清醒的时候做就是了。
嗅着501飘荡的烟酒气，王越的精神很快就来到了他的梦境，同样的501，房间内的物品却都染上了一层金红色，就连那些烟气也都微微放着金红色的光，唯一的例外，就是那本一直放在茶几上的日历了。
“这倒是稀奇，你今天倒是找准了坐标。”
一个脑袋是一本书的家伙站在501的门口，调侃道。
只见他那写着0-2-17的书脊成了那个怪胎的鼻子，嘴巴却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发声的，而他的左右眼就长在正反封面的两边，幸好书是打开的，不然这家伙或许还要侧着脑袋才能看清前面。
是的，这个怪胎不是别人，正是异控局的书记官何建。
“所以我之前都落在哪了？”
王越撑着头站了起来，刚醒来，他还有些不太适应，头晕的慌。
“看情况吧，要不隔了三四个梦境，要不走几步路就能到，所以今天你想去哪里？还是时盘吗？”
何建平静地说道。
“时盘还是算了吧，那里的家伙每一个帮得上忙的。”
王越上前两步，走到书脸男的身后，只见上面翻开的那一页正是关于D-679沉降事件的报告，
“你这不是知道吗？还问什么？”
他嘀咕了一句。
“0-2-17认为这段对话是必须的。”
“所以你这句也是必须的吗？”
王越翻着书页，随口问道。
“可以这样认为。”
何建头微微向后仰了仰，让王越看书能够更容易些。
“行吧。”
王越和这种傀儡一样的家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简单将上面关于D-679层沉降事件的官方报告看了一遍之后，也就对这本书失去了兴趣。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就先走着。”
“那就先走吧。”
何建抬手将书页合上，又拧了拧脖子，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终于头给转了90度，让一只眼睛能正对着前方。
“你还能这样？”
王越一下子被何建这一手给惊到了，
“怎么之前没见你使过？”
“因为没有必要。”
何建一边跟上王越，一边解释道，
“不管是时盘还是虚幻梦境，你去的地方都不算什么信息流特别集中的地方，就算0-2-17真的显现了什么，你随便看就行。”
“可D-679不一样，他是某个化身的居所，是支柱的一部分。”
王越撇了撇嘴，
“不就是梦魇吗？如果你想知道，我还可以告诉你祂的真名。”
毕竟当年写小说前习惯了先把最高端战力给想好，所以对于这些东西记得还挺清楚的。
“梦魇，时盘之主，最初灵性，低语者，双生子，你想知道哪个？”
“我可不觉得你有这个胆量念出来。”
何建呵呵笑了笑，说道。
王越耸了耸肩，倒是没有反驳。
两人继续沿着走廊走着，梦境中的走廊要更宽敞一些，也要长得多，以便能塞进去更多的门和房间。
“说起来我们要怎么去那里？”
王越问道。
“电梯。”
何建指了指远处的红色光点，说道。
“又是这个？”
王越皱了皱眉头，
“就没有一点心意？”
“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安全的方法了。”
“行吧。”
王越凭空夹了一支烟出来，又凭空抓了一只打火机给自己点上，
“有员工通道还真是方便。”
“事实上，你从异控局的研究中心一样能够到达D-679，而且要更容易一些，毕竟就算是入梦了，它在物质世界的坐标也不可能改变。”
“谁要自投罗网谁去，反正我不去。”
王越呼出一团烟气，说道，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不能出公寓，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离公寓五米就会社恐而死。”
“那竟然是真的？”
何建有些惊讶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是在和我说笑话。”
“我和书记官讲笑话？我从不和听不懂笑话的人说笑话。”
“事实上，我还是能够理解一些笑话的。”
“呵呵。”
对于何建的话，王越干笑了两声，
“这也是世界之书叫你说的？”
何建按了一下电梯按钮，没有回答。
“很多时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何建呢？还是世界之书呢？”
“这很重要吗？”
何建反问道。
“单纯就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罢了。”
见电梯门打开了，王建抬腿走了进去，何建紧跟其后。
楼层的按钮，只有两个，一个五楼，另一个就是D-679。
王建按下了D-679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关闭，失重感随之而来。
“所以这一次你也会保护我的安全吗？”
王越问道。
“如果你不在祂的化身面前闲逛就行。”
何建回答道，过了一会，又好奇地问了一句，
“所以你去D-679干嘛？”
“世界之书也有不知道的东西？还是说，这也是过程的一部分？”
王越笑着瞟了何建一眼，
“我要去找个电话号码，让我至少能搭个出租车。”
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打开了，正对着的，便是梦境与潜意识研究中心几个大字，大字下面则是一个简单的前台。
王越吹了个口哨，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瘫在前台后面的，模糊的，长满触手的，猫的红色肉球。
“瞬间就把门票钱给赚回来了。”
他评价道，
“所以这就是那个研究员？”
“是的话你早就死了。”
何建回答道，
“这是那个化身的子嗣，它们与那些活人的血肉融合，诞生出了这种独特的梦境生物，别盯着他们看太久，会被同化的。”
听何建这么说，王越点了点头，一边低头，将视线放在了瓷砖上，一边问道：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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