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仿佛开了震动模式
被迫听着，我漠不关心的给女士换好新骨碟，又走到那个总旁边，复读机似的说了声，‘打扰一下’，结果他觉得没必要，很客气的拒绝了，我也懒得强求，正要躲进备餐间，刘总突然道：“美女，你平时用面膜吗？”
我受之有愧的看着他，不知所措的应了声，“…我？”
他瞪着小小的眼睛，拖着长央，昂~了一声。
我想了想，如实答道：“…基本不用。”
他眼睛又一瞪，呵呵呵的笑着说：“…偶尔用用是吧。”
看着他的眼神，我只好回道：“…算是吧。”
他满意的笑了，接着说：“那现在有一款面膜，面膜纸和液体是分开的，用的时候可以亲自动手，把他们混合，又新鲜，又能享受自制的乐趣，你想试试吗？”
我觉得此情此景，应该回答，想，但却不由自主道：“…那么麻烦，还是算了，我连现成的都不怎么用。”说完，我心思了下，大约是想让某人明白，虽然我现在颜值不在线，但也是丑的自然吧，可他却像个局外人似的，扯了扯嘴角，低头品茶了。
接着，耳边传来了一阵怪里怪气的笑声，笑得我心脏突突直跳，懵懵的看向声源，只见那位中年女士，一脸很无语的样子，但还要保持优雅的嗲道：“怎么能说麻烦呢，这种自制的面膜，享受的就是DIY的过程呀。”
看着她那鄙视山野村姑的眼神，我很想怼，“DIY？DIY也得有时间和金钱啊，居无定所，混饭吃的日子，还要挤时间DIY自嗨吗？”但也只是想，我使劲提醒着自己，“不能这么怼，顾客是上帝，要注意作为一个服务员的自我修养！”跟着也想通了，“挣钱第一，跟她有什么好争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我希望到此为止，便应道：“…也是。”
她跟学了变脸似的，灿烂的笑了起来，接着说：“其实很多女孩，喜欢的就是那种动手的过程，而且这种自制的面膜，更容易保鲜，那种普通的面膜得添加保鲜剂，你知道的吧？”
看她话尾又缠过来的眼神，我不得不嗯了一声。
她好像很骄傲的样子，继续说：“这种分开的就不用啦，液体用真空保鲜，用的时候再掰开，让膜液混合，多好啊，是吧？”
我就像被按着脑袋似的，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备餐间，希望她能明白，我想躲进去清静，可她却一副很专业的样子，看着我的脸道，“我看你的皮肤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比较干，平常应该多用点面膜的。”
我没再应声，只觉得，她的话跟噪音一样让人浑身头疼。而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再就是，你下巴上有些痘痘，可以用些祛痘的面膜，很有效果的~”
我疯狂的提醒自己，“再忍忍就过去了，没几天了”，所以又嗯了一声，但感觉很丢人的看了看其他人，果然，除了一脸不耐烦的章竣，其他人，都乐呵呵的看向了我的下巴，像是在数痘，另一个总还有些认真道：“除了左边那个，其它都是痘印吧？”
中年女士仿佛不知道怎么关话匣子了，接着说：“嗯，痘印是痘痘的产物，一旦形成，特别麻烦，严重的话，可能好多年都去不了，所以女人啊，一定要对自己好点，结了婚，也不能放松对自己的管理，现在离婚率那么高，多数都是因为对婚姻没有危机感，觉得嫁出去就万事大吉了，这种传统的思想观点真是害死人啊。”
我忍无可忍的应道：“你们不是在说、DIY的面膜要不要推广吗？！”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我！一脸比一脸的吃惊，看的我耳鸣目眩，差点羽化升仙，紧紧的攥了攥托盘，我才想起来，不能没头没尾的只说这么一句，赶紧又补充：“要不要推广？怎么推广？不应该讨论下市场，分析下卖点，目标人群之类的吗？”
看没人应声，我感觉像做梦似的继续说：“听你们刚才说的，那么与众不同，肯定比普通的要贵，很显然，我不是这款面膜的目标人群，说的天花乱坠也好，戳痛点也好，没有购买能力，什么用都没有！”
还是没人打断，我绞尽脑汁的想了想，晕晕乎乎的想起了、过去那位大头领导的训话，大概就是，不要想着把产品卖给所有人，然后稍微加工了一下，说道：“这都21世纪了，你们做产品，还不考虑人群定位吗？以己度人，想把一款面膜卖给所有人，那可能一片都卖不出去。”说完，我实在没词了，只能任由气愤尴尬了。。。
良久，刘总眨了眨要竖起来的眼睛，惊讶道：“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啊？”
我感觉有点丢人的回：“…文案。”但说出口又有点点自豪。
他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着头哦了哦~
中年女士有些困难的咧了咧嘴，应了句：“…我说呢，怎么懂那么多。”
章竣突然道：“她说的对，做产品最重要的是看市场，也不能说这款面膜没市场，只是我们公司的推广和宣传，是以顾客的需求为导向的，这个产品，我们来做的话，比较麻烦，首先定价就不好定，一般的价格，基本挣不到什么钱，定高了，量比较难起。”
看着焦点不在我身上了，我赶紧躲进了备餐间，回味着刚才怼出口的话，手仿佛开了震动模式，心脏也跳的厉害，腿脚像是要踩空似的，为了防止一头栽在地上，造成难以承受的后果，我赶紧蹲了下来，做了几个深呼吸。稍微平静之后，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比起过后越想越气，这样当场怼回去，心里真的会舒坦一些，虽然一紧张忘了好多词。我其实特别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问下那位女士，她的毛孔，为什么比别人的更像针眼！
只听那位女士的声音、又隔着门飘进来了，她说：“得先让大家看到，她们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呀。”
章竣回道：“你说的是做品牌。”那语气，充满了烦躁。
那女士又说：“去染泥不就是做品牌吗~？”
我听着这个奇葩的品牌名，条件反射的摸了摸口袋，摸了个空，才发现手机不在身上，只好作罢。
章竣回了句，“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
刘总接道：“哎，听章总的。这方面我们是外行，章总是从专业的角度考虑的。”
听传菜口有动静，我缓缓的站了起来，龙龙将新菜放下，躬身探脑的瞅道：“姐，累了吧？”
我甩了甩还在抖的手，端过菜，嗯了一声。
他谨慎的看了看所在的走廊，才接着说：“菜上完，记得给‘旺财’打电话，你不催，到10点，也没人来替你。”
我感觉有点暖的嗯了一声，回了句，“我知道。”
他说完，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有些犹豫的说：“姐，你那坐办公室的活，…有我能干的吗？”
看他那憔悴、有气无力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说实话，坐办公室的工作，学历至少要大专，可他连自己的全名都不会写，我想委婉的建议他去学点技术，仔细一想又作罢了，这年头，学一门技术，怎么也得万元起步，我听说，他母亲在医院，经常要他预支工资回家。在这其实是他最好的选择，管吃管住，一个月差不多能拿三千，但也是最难坚持的选择，因为领班和经理都知道他走不了，就什么重活累活都先紧着他坑，赶上忙的时候，3天睡6个小时也是很正常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副已有退路样子说：“…我就是随便问问，过两个月，我去BJ跟我一个表哥干装修，干那个可挣钱了，比在这强多了。”
我赶紧鼓励道：“找个能学技术的活挺好的。”可说出口，我又觉得未必，真是能帮一把的亲戚，何至于撑到现在、还要再等两个月呢，别是过去白出力吧。可看他满怀希望的嗯了一声，我赶紧打消了这种不好的猜测，数落自己，“你六亲缘薄，不代表别人也六亲缘薄啊。”
看他走了，我回回神，不太确定的调整了一下鱼盘的方向，也不确定自己调没调对，就鼓着勇气端着出去了，刚走出备餐间，就听见章竣温软着语气说：“其实这款面膜，要是一些专门做品牌的公司，应该会挺喜欢的，我们公司是以产品为主，看的是产品本身的潜力，推广后能不能保住投产，能不能快速盈利，并没在品牌上下功夫。品牌是让你认准一个牌子，它让你买什么，你都想试试。”
我回避着几道视线，将鱼放在转盘上，转到主宾面前，机械的报了下菜名：“清蒸鲈鱼。”然后，又从餐台上取来茶壶，准备给他们添水，努力的像个工具人一样，看着面前这低配版的商务用餐。
刘总若有所思的抿着嘴，片刻后，随着一声重重的鼻息说：“那我们就先做这个系列的吧，订单先下个半年，怎么样？”
我恰好来到章竣身边，虽然努力淡漠，但也能看见，他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一副有条不紊的样子，应道：“我们公司已经做起来的产品，订单量，都是根据、近三个月的平均销售业绩，以及…下个月的推广计划来定，都是1个月的，至于新品…”他说着，微微咳了一下，才接着道，“是根据…策划部做的产品分析报告来定，以订单金额计算，5-10万不等，刘总别难为我啊~”
刘总一脸不满的干笑道：“10万的订单，以您的实力，两三天就完了啊。”
章竣嘴笑眼不笑的说：“刘总过奖了，主要还得看市场，对咱们这个新品，我是真想做起来，加大力度推广的。”然后，又一脸很为难的样子补充，“…这样吧，我们先签个10万的订单，情况好的话，提前10天左右，我们再定下个月的订单，你那边，提前安排好负责这块的人就行了。”
刘总付之一叹，无奈的笑道：“章总做事，也太谨慎了吧。”
我受之有愧的看着他，不知所措的应了声，“…我？”
他瞪着小小的眼睛，拖着长央，昂~了一声。
我想了想，如实答道：“…基本不用。”
他眼睛又一瞪，呵呵呵的笑着说：“…偶尔用用是吧。”
看着他的眼神，我只好回道：“…算是吧。”
他满意的笑了，接着说：“那现在有一款面膜，面膜纸和液体是分开的，用的时候可以亲自动手，把他们混合，又新鲜，又能享受自制的乐趣，你想试试吗？”
我觉得此情此景，应该回答，想，但却不由自主道：“…那么麻烦，还是算了，我连现成的都不怎么用。”说完，我心思了下，大约是想让某人明白，虽然我现在颜值不在线，但也是丑的自然吧，可他却像个局外人似的，扯了扯嘴角，低头品茶了。
接着，耳边传来了一阵怪里怪气的笑声，笑得我心脏突突直跳，懵懵的看向声源，只见那位中年女士，一脸很无语的样子，但还要保持优雅的嗲道：“怎么能说麻烦呢，这种自制的面膜，享受的就是DIY的过程呀。”
看着她那鄙视山野村姑的眼神，我很想怼，“DIY？DIY也得有时间和金钱啊，居无定所，混饭吃的日子，还要挤时间DIY自嗨吗？”但也只是想，我使劲提醒着自己，“不能这么怼，顾客是上帝，要注意作为一个服务员的自我修养！”跟着也想通了，“挣钱第一，跟她有什么好争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我希望到此为止，便应道：“…也是。”
她跟学了变脸似的，灿烂的笑了起来，接着说：“其实很多女孩，喜欢的就是那种动手的过程，而且这种自制的面膜，更容易保鲜，那种普通的面膜得添加保鲜剂，你知道的吧？”
看她话尾又缠过来的眼神，我不得不嗯了一声。
她好像很骄傲的样子，继续说：“这种分开的就不用啦，液体用真空保鲜，用的时候再掰开，让膜液混合，多好啊，是吧？”
我就像被按着脑袋似的，嗯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备餐间，希望她能明白，我想躲进去清静，可她却一副很专业的样子，看着我的脸道，“我看你的皮肤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比较干，平常应该多用点面膜的。”
我没再应声，只觉得，她的话跟噪音一样让人浑身头疼。而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再就是，你下巴上有些痘痘，可以用些祛痘的面膜，很有效果的~”
我疯狂的提醒自己，“再忍忍就过去了，没几天了”，所以又嗯了一声，但感觉很丢人的看了看其他人，果然，除了一脸不耐烦的章竣，其他人，都乐呵呵的看向了我的下巴，像是在数痘，另一个总还有些认真道：“除了左边那个，其它都是痘印吧？”
中年女士仿佛不知道怎么关话匣子了，接着说：“嗯，痘印是痘痘的产物，一旦形成，特别麻烦，严重的话，可能好多年都去不了，所以女人啊，一定要对自己好点，结了婚，也不能放松对自己的管理，现在离婚率那么高，多数都是因为对婚姻没有危机感，觉得嫁出去就万事大吉了，这种传统的思想观点真是害死人啊。”
我忍无可忍的应道：“你们不是在说、DIY的面膜要不要推广吗？！”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我！一脸比一脸的吃惊，看的我耳鸣目眩，差点羽化升仙，紧紧的攥了攥托盘，我才想起来，不能没头没尾的只说这么一句，赶紧又补充：“要不要推广？怎么推广？不应该讨论下市场，分析下卖点，目标人群之类的吗？”
看没人应声，我感觉像做梦似的继续说：“听你们刚才说的，那么与众不同，肯定比普通的要贵，很显然，我不是这款面膜的目标人群，说的天花乱坠也好，戳痛点也好，没有购买能力，什么用都没有！”
还是没人打断，我绞尽脑汁的想了想，晕晕乎乎的想起了、过去那位大头领导的训话，大概就是，不要想着把产品卖给所有人，然后稍微加工了一下，说道：“这都21世纪了，你们做产品，还不考虑人群定位吗？以己度人，想把一款面膜卖给所有人，那可能一片都卖不出去。”说完，我实在没词了，只能任由气愤尴尬了。。。
良久，刘总眨了眨要竖起来的眼睛，惊讶道：“你之前是做什么的啊？”
我感觉有点丢人的回：“…文案。”但说出口又有点点自豪。
他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着头哦了哦~
中年女士有些困难的咧了咧嘴，应了句：“…我说呢，怎么懂那么多。”
章竣突然道：“她说的对，做产品最重要的是看市场，也不能说这款面膜没市场，只是我们公司的推广和宣传，是以顾客的需求为导向的，这个产品，我们来做的话，比较麻烦，首先定价就不好定，一般的价格，基本挣不到什么钱，定高了，量比较难起。”
看着焦点不在我身上了，我赶紧躲进了备餐间，回味着刚才怼出口的话，手仿佛开了震动模式，心脏也跳的厉害，腿脚像是要踩空似的，为了防止一头栽在地上，造成难以承受的后果，我赶紧蹲了下来，做了几个深呼吸。稍微平静之后，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比起过后越想越气，这样当场怼回去，心里真的会舒坦一些，虽然一紧张忘了好多词。我其实特别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问下那位女士，她的毛孔，为什么比别人的更像针眼！
只听那位女士的声音、又隔着门飘进来了，她说：“得先让大家看到，她们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呀。”
章竣回道：“你说的是做品牌。”那语气，充满了烦躁。
那女士又说：“去染泥不就是做品牌吗~？”
我听着这个奇葩的品牌名，条件反射的摸了摸口袋，摸了个空，才发现手机不在身上，只好作罢。
章竣回了句，“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
刘总接道：“哎，听章总的。这方面我们是外行，章总是从专业的角度考虑的。”
听传菜口有动静，我缓缓的站了起来，龙龙将新菜放下，躬身探脑的瞅道：“姐，累了吧？”
我甩了甩还在抖的手，端过菜，嗯了一声。
他谨慎的看了看所在的走廊，才接着说：“菜上完，记得给‘旺财’打电话，你不催，到10点，也没人来替你。”
我感觉有点暖的嗯了一声，回了句，“我知道。”
他说完，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有些犹豫的说：“姐，你那坐办公室的活，…有我能干的吗？”
看他那憔悴、有气无力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说实话，坐办公室的工作，学历至少要大专，可他连自己的全名都不会写，我想委婉的建议他去学点技术，仔细一想又作罢了，这年头，学一门技术，怎么也得万元起步，我听说，他母亲在医院，经常要他预支工资回家。在这其实是他最好的选择，管吃管住，一个月差不多能拿三千，但也是最难坚持的选择，因为领班和经理都知道他走不了，就什么重活累活都先紧着他坑，赶上忙的时候，3天睡6个小时也是很正常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副已有退路样子说：“…我就是随便问问，过两个月，我去BJ跟我一个表哥干装修，干那个可挣钱了，比在这强多了。”
我赶紧鼓励道：“找个能学技术的活挺好的。”可说出口，我又觉得未必，真是能帮一把的亲戚，何至于撑到现在、还要再等两个月呢，别是过去白出力吧。可看他满怀希望的嗯了一声，我赶紧打消了这种不好的猜测，数落自己，“你六亲缘薄，不代表别人也六亲缘薄啊。”
看他走了，我回回神，不太确定的调整了一下鱼盘的方向，也不确定自己调没调对，就鼓着勇气端着出去了，刚走出备餐间，就听见章竣温软着语气说：“其实这款面膜，要是一些专门做品牌的公司，应该会挺喜欢的，我们公司是以产品为主，看的是产品本身的潜力，推广后能不能保住投产，能不能快速盈利，并没在品牌上下功夫。品牌是让你认准一个牌子，它让你买什么，你都想试试。”
我回避着几道视线，将鱼放在转盘上，转到主宾面前，机械的报了下菜名：“清蒸鲈鱼。”然后，又从餐台上取来茶壶，准备给他们添水，努力的像个工具人一样，看着面前这低配版的商务用餐。
刘总若有所思的抿着嘴，片刻后，随着一声重重的鼻息说：“那我们就先做这个系列的吧，订单先下个半年，怎么样？”
我恰好来到章竣身边，虽然努力淡漠，但也能看见，他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一副有条不紊的样子，应道：“我们公司已经做起来的产品，订单量，都是根据、近三个月的平均销售业绩，以及…下个月的推广计划来定，都是1个月的，至于新品…”他说着，微微咳了一下，才接着道，“是根据…策划部做的产品分析报告来定，以订单金额计算，5-10万不等，刘总别难为我啊~”
刘总一脸不满的干笑道：“10万的订单，以您的实力，两三天就完了啊。”
章竣嘴笑眼不笑的说：“刘总过奖了，主要还得看市场，对咱们这个新品，我是真想做起来，加大力度推广的。”然后，又一脸很为难的样子补充，“…这样吧，我们先签个10万的订单，情况好的话，提前10天左右，我们再定下个月的订单，你那边，提前安排好负责这块的人就行了。”
刘总付之一叹，无奈的笑道：“章总做事，也太谨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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