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出师
第26日。
最后的出师测验。
林澈必须和神无月龙马这位导师用木刀一对一切磋，坚持三十个回合不败阵，或者战胜他。
深知龙马患病在身的林澈起初难免有轻视之心，觉得有机会打赢，但真正交手后才发现龙马虽是病弱之体，却能依靠强大的“全集中呼吸·常中”技巧暂时压抑住病痛，出刀又快又猛，斩法也堪称出神入化。
仅过招十个回合，林澈就彻底放弃打赢的念头，拼尽全力才勉强撑过三十回合，当龙马喊出“到此为止”的那一刻，不由如释重负，浑身大汗淋漓。
如今，通过了出师测验的林澈无论武技还是战斗意识都得到了导师龙马“免许皆传”的认可，意为已掌握该流派所有技艺，有资格传授于他人。
在与龙马的切磋对战中，林澈也大致了解了“体力值”的消耗规则以及近战规则：
普通攻击一次根据出手力道消耗3～5点体力，出手力道越大威力越强，消耗体力也越多，造成的伤害根据契约者“力量”属性+武器攻击力决定。
格挡判定成功后消耗3点体力，格挡的受力稳定性与效率根据契约者“力量”和“体质”属性决定，若低于敌方，则有概率被打出“破防”，受到一定程度伤害，“体质”属性提供的防御力可减少伤害。
以肢体动作进行闪躲视幅度消耗4～6点体力，闪避的效率根据契约者“敏捷”属性决定。
快速奔跑时根据速度快慢每秒消耗0.5～2点体力，奔跑效率受契约者“敏捷”、“体质”属性影响。
……
虽然现在的林澈已经具备与鬼作战的能力，但伊甸园的主线任务是必须同时具备斩鬼者的“实力”和“名号”才算完成，现在的林澈只有实力，还没有名号。
想要获得斩鬼者之名，便只有加入“鬼杀队”一途，测验一名斩鬼者是否合格的最终选拔将会在藤袭山举行，时间为20天后，只有通过选拔才能成为鬼杀队成员。
所谓最终选拔，其实是一场生存试炼，藤袭山上囚禁着许多被活捉回来的鬼，作为考生们的实战对象，由于藤袭山常年盛开紫藤花，像是结界般囚禁着鬼，考生们只要在恶鬼肆虐的藤袭山上存活七天，便视为通过考核。
敢去参加选拔的考生大多都已从各自的培育师那里毕业出师，掌握着战斗技艺与呼吸法，但与鬼厮杀奋战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如果觉悟不够、无法克服恐惧，就会死。
在龙马询问起今后有什么打算时，林澈如实回答打算去参加藤袭山的最终选拔，成为鬼杀队一员。
没办法，不参加不行啊，因为那可是伊甸园设立的主线任务，如果到时候自己未能准时抵达藤袭山就会被判定“违约”，剥夺所有契约者权限，重新变回普通人的同时再也没法离开这个鬼灭之刃的位面世界，后果极其严重。
当然，这些事林澈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
“加入鬼杀队吗？那样也不错，至少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相伴左右，但既然选择加入，就一定要当上他们那边的‘柱’才行，我相信凭你的才能绝对做得到。”
“行。”
林澈点头，回以一笑，心想自己这个胧刀术武者若成为柱应该叫“胧柱”吧？听着挺有格调。
目前距离最终选拔还有20天才举行，赶路前往大概需要2天，时间溢出充裕。
索性，林澈又继续留下白吃白住了一个星期，每天陪龙马对练，跟诗樱聊天，给她讲故事。
为了不荒废已经学会的东西，林澈依然每天都坚持锻炼，挥砍、长跑、身法，一样也不落下。
唯有一点让林澈感到有些奇怪，自从穿越到这个异世界后，睡觉便再也没有梦到过以往那些光怪陆离的景象了，就像是有意让他做那些梦的某位神明觉得玩腻了，就停下了。
或者说，是目的达到了……
……
一周后。
距离最终选拔开始还有13天，林澈觉得差不多可以动身启程了，于是便准备向陪伴了自己一个月的导师龙马告别。
“今日就要走么？从这里去往藤袭山徒步用不了十天半月，你可以再多住几日……咳咳……”
“不用了，大叔，已经打扰你们够久了，我可以适当放慢脚程，到沿途其他地方逛逛，当作游历。”
林澈笑了笑，将收拾好的行囊包裹背在肩上，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这座山和附近一带永远是一成不变的风景早就呆腻了，想下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龙马见留不住他，只得随他去了。
“你要走的事，我还没告诉诗樱，她正在庭院后面给鸡喂饲料，要去向她道个别吗？”
“……”
林澈想了许久，最终轻轻摇头。
“还是算了，和她见面的话我可能就走不了了，劳烦大叔你替我向她道一声歉。”
“嗯，往后的战斗就得靠你自己了，切记，砍鬼跟砍木桩假人不同，假人是死的不会动，但鬼却极其凶狠，所以出招时不能像训练那样只专注进攻，要兼顾保护自己，毕竟我们人类不是鬼，手脚断了可没法再长回去。”
“还有，在战斗中要时刻保持呼吸节奏，减少不必要的体力消耗，根据局势来思考应该使用何种招式，即便是普通的进攻也尽量以斩为主，不要使用刺、砸、挑，那些是对人打法，没法砍断鬼的脖颈。”
“如果遇到掌握着血鬼术的鬼，万不可贸然进攻，保持安全距离冷静观察，用小幅度动作试探，参透其能力后再寻找其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最后，你出门在外要防备的并不止有非人鬼物，还有无法看透的人心。”
龙马接连嘱咐了一大堆话语，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只希望这些经验能够帮助林澈在危险的外面世界活下去。
“这把刀，就作为我送给你的出师礼物吧，它随我出生入死多年，我相信在你手上一定会发挥更大作用。”
除了教授本事，龙马还决定将自己的爱刀“胧切”一同赠与林澈。
“刀给我了，大叔你怎么办？万一哪天有以前的仇家或者鬼找上门来。”
后者不由一愣，他原以为龙马只会暂借出胧切作为参加最终选拔使用，毕竟在通过选拔成为鬼杀队正式队员后自己也会拥有专属的日轮刀。
“此事你无需担心，等你走后，我会拜托一位信得过的友人把诗樱护送到她亲戚那里，至于我自己，一个垂危病重的将死之人罢了，随便怎么样都无妨。”
龙马不以为然地笑了，那沧桑的脸庞似乎在这半年中一下子就老了十岁，豁达从容的表情已经看淡生死浮世。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林澈也只能接受了。
然而，当他伸出手要去接过龙马递来的刀时，却发现对方握刀的手指握得很紧，微微颤抖着，仍不愿松开。
“其实你还是舍不得它的吧？因为它已经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了。”
龙马这才回过神来，就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明明说过要把刀托付出去，但手却还抓着不放。
真的是那样吗？我的生命已经离不开刀，离不开鲜血与杀戮，没法挥刀的神无月龙马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子罢了。
但就算再不甘心又有何用？自己大限将至，与其让爱刀给自己入土陪葬，不如交给能够传承意志的人去继续挥舞。
“有何舍不得？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留着也没用，你拿去吧。”
龙马出言否决道，终于松开紧握刀柄的手，将爱刀托付给林澈，虽然神情看上去释然，心中的落寞和哀伤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获得物品：胧切。】
“胧切”
【简介】：剑豪神无月龙马的佩刀，专为狩猎恶鬼而用的日轮刀，刀身为淡紫色，以产自高山上吸收阳光热量的猩猩绯砂铁锻造，能够抑制鬼的伤势愈合。
【类型】：近战武器/打刀
【品质】：优良（绿色）
【等级】：1，力量需求15以上。
【属性】：物理攻击力40点，附带一个被动特性“日冕”。
日冕：斩击命中鬼种族敌人时，刀身的阳光热量可以阻止其体内细胞再生，使其伤势难以愈合，减弱生命恢复，但对于实力越强的鬼作用越小，此机能仅局限于“鬼灭之刃”世界生效。
（＊伊甸园的装备品质从低到高分别为：普通（白色）——优良（绿色）——稀有（蓝色）——绝品（紫色）——传说（金色）。
……
接过龙马的佩刀，林澈心情沉重地低下了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也许再过不久这位传授自己武艺的导师就会病逝离去，就像爷爷林宏武一样，同样的悲伤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大叔，这段时间承蒙你照顾了，真的很感谢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会永远记住这份恩情。”
沉默站立许久，林澈突然肃穆地对着龙马这位导师鞠躬行了一礼，语气诚恳激昂，却难以掩饰心中的哀伤。
因为这一别，很可能将是最后的永别。
“呵呵……”
龙马温柔地笑了，迈步走上前，伸出双臂，给了林澈一个结实有力的拥抱。
身为让无数恶鬼闻风丧胆的斩鬼剑豪的他，只有对女儿、以及视为亲生儿子看待的学生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一定要奋战到最后啊，林澈……无论顺境逆境，相信手中的兵刃，它也必将不会辜负你。”
“嗯。”
“去吧，尽情地挥刀，施展我创造的胧刀术，让鬼物们闻风丧胆，纵然我已不在人世，也会在黄泉彼岸为你感到骄傲……”
“……”
林澈再也无法压抑痛心和悲伤，眼眶微微湿润了，没有再说话，回以龙马一个紧紧的拥抱。
谢谢你，师父……
再见了……
……
最后的出师测验。
林澈必须和神无月龙马这位导师用木刀一对一切磋，坚持三十个回合不败阵，或者战胜他。
深知龙马患病在身的林澈起初难免有轻视之心，觉得有机会打赢，但真正交手后才发现龙马虽是病弱之体，却能依靠强大的“全集中呼吸·常中”技巧暂时压抑住病痛，出刀又快又猛，斩法也堪称出神入化。
仅过招十个回合，林澈就彻底放弃打赢的念头，拼尽全力才勉强撑过三十回合，当龙马喊出“到此为止”的那一刻，不由如释重负，浑身大汗淋漓。
如今，通过了出师测验的林澈无论武技还是战斗意识都得到了导师龙马“免许皆传”的认可，意为已掌握该流派所有技艺，有资格传授于他人。
在与龙马的切磋对战中，林澈也大致了解了“体力值”的消耗规则以及近战规则：
普通攻击一次根据出手力道消耗3～5点体力，出手力道越大威力越强，消耗体力也越多，造成的伤害根据契约者“力量”属性+武器攻击力决定。
格挡判定成功后消耗3点体力，格挡的受力稳定性与效率根据契约者“力量”和“体质”属性决定，若低于敌方，则有概率被打出“破防”，受到一定程度伤害，“体质”属性提供的防御力可减少伤害。
以肢体动作进行闪躲视幅度消耗4～6点体力，闪避的效率根据契约者“敏捷”属性决定。
快速奔跑时根据速度快慢每秒消耗0.5～2点体力，奔跑效率受契约者“敏捷”、“体质”属性影响。
……
虽然现在的林澈已经具备与鬼作战的能力，但伊甸园的主线任务是必须同时具备斩鬼者的“实力”和“名号”才算完成，现在的林澈只有实力，还没有名号。
想要获得斩鬼者之名，便只有加入“鬼杀队”一途，测验一名斩鬼者是否合格的最终选拔将会在藤袭山举行，时间为20天后，只有通过选拔才能成为鬼杀队成员。
所谓最终选拔，其实是一场生存试炼，藤袭山上囚禁着许多被活捉回来的鬼，作为考生们的实战对象，由于藤袭山常年盛开紫藤花，像是结界般囚禁着鬼，考生们只要在恶鬼肆虐的藤袭山上存活七天，便视为通过考核。
敢去参加选拔的考生大多都已从各自的培育师那里毕业出师，掌握着战斗技艺与呼吸法，但与鬼厮杀奋战的勇气可不是谁都有的，如果觉悟不够、无法克服恐惧，就会死。
在龙马询问起今后有什么打算时，林澈如实回答打算去参加藤袭山的最终选拔，成为鬼杀队一员。
没办法，不参加不行啊，因为那可是伊甸园设立的主线任务，如果到时候自己未能准时抵达藤袭山就会被判定“违约”，剥夺所有契约者权限，重新变回普通人的同时再也没法离开这个鬼灭之刃的位面世界，后果极其严重。
当然，这些事林澈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
“加入鬼杀队吗？那样也不错，至少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相伴左右，但既然选择加入，就一定要当上他们那边的‘柱’才行，我相信凭你的才能绝对做得到。”
“行。”
林澈点头，回以一笑，心想自己这个胧刀术武者若成为柱应该叫“胧柱”吧？听着挺有格调。
目前距离最终选拔还有20天才举行，赶路前往大概需要2天，时间溢出充裕。
索性，林澈又继续留下白吃白住了一个星期，每天陪龙马对练，跟诗樱聊天，给她讲故事。
为了不荒废已经学会的东西，林澈依然每天都坚持锻炼，挥砍、长跑、身法，一样也不落下。
唯有一点让林澈感到有些奇怪，自从穿越到这个异世界后，睡觉便再也没有梦到过以往那些光怪陆离的景象了，就像是有意让他做那些梦的某位神明觉得玩腻了，就停下了。
或者说，是目的达到了……
……
一周后。
距离最终选拔开始还有13天，林澈觉得差不多可以动身启程了，于是便准备向陪伴了自己一个月的导师龙马告别。
“今日就要走么？从这里去往藤袭山徒步用不了十天半月，你可以再多住几日……咳咳……”
“不用了，大叔，已经打扰你们够久了，我可以适当放慢脚程，到沿途其他地方逛逛，当作游历。”
林澈笑了笑，将收拾好的行囊包裹背在肩上，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这座山和附近一带永远是一成不变的风景早就呆腻了，想下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龙马见留不住他，只得随他去了。
“你要走的事，我还没告诉诗樱，她正在庭院后面给鸡喂饲料，要去向她道个别吗？”
“……”
林澈想了许久，最终轻轻摇头。
“还是算了，和她见面的话我可能就走不了了，劳烦大叔你替我向她道一声歉。”
“嗯，往后的战斗就得靠你自己了，切记，砍鬼跟砍木桩假人不同，假人是死的不会动，但鬼却极其凶狠，所以出招时不能像训练那样只专注进攻，要兼顾保护自己，毕竟我们人类不是鬼，手脚断了可没法再长回去。”
“还有，在战斗中要时刻保持呼吸节奏，减少不必要的体力消耗，根据局势来思考应该使用何种招式，即便是普通的进攻也尽量以斩为主，不要使用刺、砸、挑，那些是对人打法，没法砍断鬼的脖颈。”
“如果遇到掌握着血鬼术的鬼，万不可贸然进攻，保持安全距离冷静观察，用小幅度动作试探，参透其能力后再寻找其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最后，你出门在外要防备的并不止有非人鬼物，还有无法看透的人心。”
龙马接连嘱咐了一大堆话语，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只希望这些经验能够帮助林澈在危险的外面世界活下去。
“这把刀，就作为我送给你的出师礼物吧，它随我出生入死多年，我相信在你手上一定会发挥更大作用。”
除了教授本事，龙马还决定将自己的爱刀“胧切”一同赠与林澈。
“刀给我了，大叔你怎么办？万一哪天有以前的仇家或者鬼找上门来。”
后者不由一愣，他原以为龙马只会暂借出胧切作为参加最终选拔使用，毕竟在通过选拔成为鬼杀队正式队员后自己也会拥有专属的日轮刀。
“此事你无需担心，等你走后，我会拜托一位信得过的友人把诗樱护送到她亲戚那里，至于我自己，一个垂危病重的将死之人罢了，随便怎么样都无妨。”
龙马不以为然地笑了，那沧桑的脸庞似乎在这半年中一下子就老了十岁，豁达从容的表情已经看淡生死浮世。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林澈也只能接受了。
然而，当他伸出手要去接过龙马递来的刀时，却发现对方握刀的手指握得很紧，微微颤抖着，仍不愿松开。
“其实你还是舍不得它的吧？因为它已经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了。”
龙马这才回过神来，就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明明说过要把刀托付出去，但手却还抓着不放。
真的是那样吗？我的生命已经离不开刀，离不开鲜血与杀戮，没法挥刀的神无月龙马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子罢了。
但就算再不甘心又有何用？自己大限将至，与其让爱刀给自己入土陪葬，不如交给能够传承意志的人去继续挥舞。
“有何舍不得？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留着也没用，你拿去吧。”
龙马出言否决道，终于松开紧握刀柄的手，将爱刀托付给林澈，虽然神情看上去释然，心中的落寞和哀伤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获得物品：胧切。】
“胧切”
【简介】：剑豪神无月龙马的佩刀，专为狩猎恶鬼而用的日轮刀，刀身为淡紫色，以产自高山上吸收阳光热量的猩猩绯砂铁锻造，能够抑制鬼的伤势愈合。
【类型】：近战武器/打刀
【品质】：优良（绿色）
【等级】：1，力量需求15以上。
【属性】：物理攻击力40点，附带一个被动特性“日冕”。
日冕：斩击命中鬼种族敌人时，刀身的阳光热量可以阻止其体内细胞再生，使其伤势难以愈合，减弱生命恢复，但对于实力越强的鬼作用越小，此机能仅局限于“鬼灭之刃”世界生效。
（＊伊甸园的装备品质从低到高分别为：普通（白色）——优良（绿色）——稀有（蓝色）——绝品（紫色）——传说（金色）。
……
接过龙马的佩刀，林澈心情沉重地低下了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也许再过不久这位传授自己武艺的导师就会病逝离去，就像爷爷林宏武一样，同样的悲伤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大叔，这段时间承蒙你照顾了，真的很感谢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会永远记住这份恩情。”
沉默站立许久，林澈突然肃穆地对着龙马这位导师鞠躬行了一礼，语气诚恳激昂，却难以掩饰心中的哀伤。
因为这一别，很可能将是最后的永别。
“呵呵……”
龙马温柔地笑了，迈步走上前，伸出双臂，给了林澈一个结实有力的拥抱。
身为让无数恶鬼闻风丧胆的斩鬼剑豪的他，只有对女儿、以及视为亲生儿子看待的学生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一定要奋战到最后啊，林澈……无论顺境逆境，相信手中的兵刃，它也必将不会辜负你。”
“嗯。”
“去吧，尽情地挥刀，施展我创造的胧刀术，让鬼物们闻风丧胆，纵然我已不在人世，也会在黄泉彼岸为你感到骄傲……”
“……”
林澈再也无法压抑痛心和悲伤，眼眶微微湿润了，没有再说话，回以龙马一个紧紧的拥抱。
谢谢你，师父……
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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