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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抢手捧花

    “喂,姐,我下个月要结婚了!你们可都得来参加我的婚礼哦!我负责给你们订机票,你们负责来就行!”表弟许巍爽朗地笑。

    “啊?你要结婚了?你竟然是咱家第一个最先结婚的!”

    “是啊,谈了三年了,也该结婚了!”

    “那舅舅、舅妈到时候你先给订票到WLMQ吗?婚期定在了几号?结婚的酒店都订好了吗?”

    “这你都不用操心,姐,你就提前跟领导请好假,到时候你和姑姑还有梦妍姐一起都来!只是晨辉哥…来不了…”

    我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沉默片刻,“你结婚,大喜的日子,有些事就别提了…”。

    “姐,对不起,我只是…哈哈,都过去了,你们能来我已经很高兴啦!”

    “放心吧,我一会就跟领导请假,一定准时参加你的婚礼!”挂完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将凝重的乌云散了去。

    表弟许巍是我们表兄妹里面年龄最小的一个,没想到竟然是第一个结婚的,此刻我还是有点懵,但内心又有些小雀跃。

    家里第一件喜事,值得庆祝,况且也有两年没回WLMQ了,马上就可以吃到我心心念念的XJ炒米粉、辣子鸡、大盘鸡、椒麻鸡还有XJ的美景…想到这些我抑制不住地开心!

    “王总,我下个月可能得请十天假,我表弟结婚,在WLMQ,比较远”我忐忑地轻声说。

    “十天?连请十天假,那年休到时候就没有了,走的时候做好工作交接!”王总表情微微严厉。

    “没问题的王总,感谢您!”从王总办公室出来我抑制不住内心地喜悦!轻哼着曲子,迫不及待地想下班回家告诉梦妍。

    晚饭的时候,我急迫地问:“梦妍,你假请好了吗?许巍说要给咱们订飞机票,到时候让咱妈提前到西安,咱们一起坐飞机。”

    “好嘛,好嘛,我跟领导说了请假的事,但审批流程会有点慢,需要BJ总部那边大BOSS同意,所以现在还不是很确定,应该没问题!到时候等咱妈到西安了,给买一身新衣服,参加婚礼必须喜气洋洋!”

    一周后,老妈坐大巴车赶往西安。

    “妈,你出站了没有?我就在汽车站出口旁边等你呢,你别着急,车站人多,你慢慢来”我有点急切,毕竟老妈很少一个人出远门。

    “马上就出来了!马上!”老妈电话那头声音嘈杂,随后就挂断了。

    “梦露,梦露!”大老远就听到老妈喊我的声音,她在拥挤地人群中,径直地朝我走来。

    “妈,路上挺累的吧,梦妍今天有点忙在加班。一会我带您去我们住的地方,先休息会,梦妍回来后一起带您逛逛西安,尝一下西安的美食,再帮您买一身新衣服!”

    “哎呀,买什么新衣服,怪费钱的!你们在西安赚钱多么不容易,我不缺衣服穿!”

    “没事的妈,这次和往常可不一样,您可是要去参加侄子的婚礼呢,怎么也得穿得大大方方的,不是吗?”

    老妈眼里有些落寞地失神,眼眶红了起来,眼神躲闪着,转过身默默地擦了擦眼泪。

    “妈,你是不是想到了哥哥?这么多年了,不是都过去了吗?说好了不提他的…我们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对吗?”

    “买衣服的事,就你们决定吧。”

    “那咱们先回住的地方”

    “好。”

    带着老妈回到住处,我正在缓缓地开门,忽然梦妍从里面打开了门,探出脑袋来。

    “妈,你们回来啦?累不累?”

    “不累的,不累的”老妈面色有点凝重,分明看起来有点疲惫。

    “我以为你还在加班呢,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哎呀,本以为那个keys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但酒店那边的工程师提早做好了应急预案,所以我帮他们远程协助了一下,就很快。”

    “妈,您怎么了?感觉您像是哪里不舒服!没事吧?”

    “我没事的,可能是赶路,有点晕车吧,想睡一会。”

    “妈,那今天您就先休息,明天晚上我和姐姐再带您去逛,后天的飞机票,来的及。”梦妍见情形不对,没再多说什么,安排老妈在床上躺下了。

    “姐,你出来一下”梦妍使了个眼色。

    我轻轻关上房间门,和梦妍躲到外面的卫生间,把门反锁着。

    “姐,妈是不是又想起哥哥了?她每次想起哥哥就是这样的状态?”梦妍眉头紧锁着问。

    “没事,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会越来越好的,先让妈好好休息吧,一会你陪着她,我出去买些吃的。”

    “卫生间有人吗?”有人用力地拍打了两声。

    “马上,马上出来。”

    “你们每次用卫生间能不能快点?大家公用的,又不是你自己家的!”一个微微胖,个子矮小,有一点点烟嗓,声音低沉的女孩表情不悦。

    “我们也刚进来不久啊,你敲门就行,有什么可凶的呢!”梦妍瞬间来了火气。

    “算了,别再吵到老妈休息。”我拽了一下梦妍,使了个眼色。

    “什么人!”梦妍嘀咕着,没再多说,轻轻推开房门,看到老妈侧着身躺着。

    “梦妍,今晚你和妈睡床上,我打个地铺吧,三个人都睡床上太挤了。”我在梦妍耳边轻声说。

    “姐,要不还是我打地铺吧。”

    “没事,就别争了,也就将就一晚上。你陪着妈,我出去买饭了。”说罢,我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下了楼。

    哥哥是我家的禁忌,每每被提及的时候,大家都心如刀绞,尤其是老爸和老妈…

    第二天下午感觉老妈脸色缓和了许多,略微收拾一下,我和梦妍挽着老妈坐地铁去往钟楼。

    夜晚城墙下的钟楼金碧辉煌,散发着迷人的古都气息和韵味儿。我和妹妹带着老妈在拥挤的人群中东看看、西看看。

    我们三人一起逛了骡马市一条街,在街边的店里给老妈买了新衣服,又去回民街吃了羊肉泡馍及各种小吃,直到大家都累的不行了,才打车回家。

    “妈,东西都收拾好了吧?一会我们就去机场了,再检查一下有没有漏掉的。”上午十点,梦妍提醒。

    “好了,好了,都带着了”老妈边说边将整理好的行李箱缓缓推到门口。

    “姐,你也看看,别落东西了!”

    “那我再检查一下吧!OK的,都齐活的,你就放心吧!”我照着镜子,捋了捋头发。

    这是老妈第一次坐飞机远行,有点担心她会晕,准备了晕机的药,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非常紧张。

    三个半小时以后,我们顺利的到达了WLMQ地窝堡机场,表弟许巍和小舅舅一起来接我们。

    “姐,第一次坐飞机晕吗?累不累?”小舅舅上前关切地问。

    “不晕,还可以的,就是三个多小时有点腰酸腿酸。”

    “姑,您和梦露还有梦妍姐能来,我可太开心了!WLMQ这边本来咱家亲戚就少,我还害怕我的婚礼亲友团略显单薄,这下你们来我就放心了!”站在一边的表弟许巍拉着老妈的胳膊说。

    “梦露,梦妍,你们最近工作都还顺利吧?也好几年没见了,在西安都还好吧?”小舅舅问。

    “小舅,挺好的,我们一切都好,就是这两年我一直想回WLMQ看看,忘不了这里的美食!正好这次有机会回来”我嘴角微微上扬。

    “梦妍呢?梦妍这是第一次来WLMQ,等许巍的婚礼结束了,让他带你们好好去逛逛!”小舅舅目光转向梦妍。

    “好呀,好呀,小舅,我很期待呢!”梦妍开心地点头。

    “姑,您和梦露、梦妍姐快先上车吧,一路上辛苦了,回去先休息休息,我妈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您啦。”许巍边说,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

    半个小时后车子缓缓地开进了许巍家小区楼下,许巍和小舅舅一起卸下了行李箱,便带着我们朝三单元的方向走去。

    “许巍,你家这小区可是有点古老呢?是在几楼呢?该不是得爬很多楼梯吧?”

    “梦露姐,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爬很多楼梯的,在三楼呢!”许巍爽朗地笑起来。

    我帮小舅舅分担了一点小东西拎着,许巍拿着行李箱,梦妍挽着老妈,大家一起朝三楼走去。

    “姐,梦露,梦妍,你们来啦!快进屋!”大舅妈和大舅舅热情地张罗。

    “哥,嫂子,咱爸呢?”小舅舅问。

    “爸在许戎哪儿呢,许戎说带爸出去转转,那个许戎的女朋友也陪着去了!”大舅舅说。

    “咱爸之前也没来过XJ这么远的地方,趁他身体硬朗多带他转转是好的!”老妈说。

    “大舅,大舅妈,你们和外公是提前一个月到WLMQ的吧?忙婚礼的事也挺辛苦的吧?”我问

    “哎呀,琐碎的小事实在是太多了,我这记性都不太好了,还好现在都搞的差不多了!”大舅妈边说边拉着我和梦妍,让我们赶紧坐下。

    “姐,哥,嫂子,梦露,梦妍,快过来吃饭,累了一天了!许巍,快,把那盛好的米饭都端出来!”小舅舅忙活着,我们刚刚好坐下准备一起吃饭,便听到敲门声。

    “外公你回来啦,许戎带着你去哪里逛了?好玩吗?”我拽着外公衣角撒娇。

    “外公上年纪了腿脚慢,就在附近的鲤鱼山公园散散步,许戎和他这个女朋友小苏很懂事呢,一路上还能陪我这个老头聊聊天!”

    “许戎,你不介绍一下吗?”我目光落在许戎身边白白净净,微微胖但个子挺高的女孩身上。

    “女朋友很漂亮哦”梦妍说

    只见站在许戎身边的女孩微微羞涩,礼貌地微笑并跟我和梦妍点头示意。

    “梦露姐,梦妍姐,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苏蘇!”许戎这才大大方方地开始介绍。

    “姐姐们好,我是苏蘇,很高兴认识你们!”小苏比刚才略微放松了一点。

    “小姐姐好,我们家许戎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是他的福气哟!”我轻轻地叹,梦妍也附和着。

    许戎和小苏带着外公在外面吃过饭了,我已经饥肠辘辘,随后大家都回到饭桌落座,开始认真地干饭!

    “今天大家都回去早点休息,明天就期待各位亲友见证我的婚礼啦!”饭后许巍雀跃地搓着小手给大家安顿起来。

    “姐,梦露,梦妍,你们仨跟我去我那边住,这边住不下这么多人”小舅舅说着边拉着老妈道。

    “好呀,住哪儿都一样的,有的住就行!”老妈半开玩笑地说。

    “姑,那我就带着爷爷去我那边住了,有我和小苏陪着爷爷,你们放心!”许戎微微一笑。

    “没撒不放心的,都赶紧回吧,折腾一天,可真是累啊!我都困啦!快撤吧,回去睡觉了!”我眯着眼睛有气无力。

    说实话再次回到这个心心念念的WLMQ,心情有点复杂,回想起很多曾经发生的美好故事,历历在目。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或许这就是曾经很爱这座城的原因吧。

    “梦露姐姐,你来啦!我可想你了!”小月儿跑过来一把抱住我。

    “姐姐,也想你呀,有没有乖呀,有没有听爸爸妈妈的话呀!”我轻轻抚摸着小月儿的额头道。

    “快叫姑姑,还有梦妍姐姐。之前都没见过你梦妍姐姐,你两岁的时候见过你姑姑,现在都忘了吧?”我拉着小月的手说道。

    小月儿停顿半刻,看着面前陌生的老妈和梦妍,吞吞吐吐道“姑姑好,梦妍姐姐好。”

    “小家伙,你都忘了吧,你两岁的时候在甘肃老家,姑姑还抱过你,带你玩呢!一晃长这么大了!”老妈摸摸小月儿的脑袋高兴地叹道。

    “你好呀,小月儿,听你梦露姐姐说,你特别喜欢迪士尼公主系列的布娃娃,梦妍姐姐就给你带来了!喜不喜欢?开不开心?”梦妍边说边从袋子里掏出迪士尼公主系列的布娃娃套盒递给小月儿。

    “哇!好漂亮呀!谢谢梦妍姐姐!”小月儿开心地一蹦一跳,将那套布娃娃爱不释手地抱在怀里。

    “姐,梦露,梦妍,快进来坐,别站着了,折腾一天了肯定很累!”小舅妈热情地给大家倒水。

    “真的好累呀,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想睡觉。小舅舅,小舅妈,我想先睡了”我一头瘫倒在客厅的小床上,蜷缩着。

    梦妍第一次来小舅舅家,显的比较拘谨,挨着老妈端坐在沙发上,耷拉着困乏的脑袋。

    “睡吧,大家都早点睡吧。姐,你和梦妍睡我们旁边那个卧室,就让梦露睡客厅这个小床吧。”

    小舅舅说着边带老妈和梦妍进了那个卧室。熄灯后,原本困倦的我却渐渐清醒起来,脑子里越来越乱……。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我和梦妍化了美美地妆容,整理好着装,帮老妈盘了头发,和小舅舅他们一起,直奔许巍的婚房去。

    “爸,姐你们都过来了!”大舅,大舅妈上前笑着迎接大家。

    “你们先看看这婚房布置的咋样,还不错吧?一会我们拍个全家福!”第一次见大舅妈化了美美地全妆,穿戴得体大方笑的合不拢嘴。

    随后我们拍了全家福,便直奔举行婚礼仪式的酒店。到了酒店,只见现场氛围已拉满,宾客皆已入座,司仪拿起手中的话筒说着开场白烘托气氛。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新郎许巍先生和新娘王莹莹的婚礼现场,感谢各位贵宾的莅临,那么由我先给大家放一组新郎新娘从相爱到相识相知的视频,大家一起见证他们的爱情故事。”

    看着表弟许巍相恋三年的爱情有了好的结果,在台下的我激动地哽咽。不禁暗暗地感叹,为什么我的爱情总是像一阵风,总是漂浮着,永远都落不了地!我无法想象未来的某一天穿着婚纱站在台上的人是我,我也无法想象那一刻的我是否像表弟许巍一样如此刻对自己的爱情坚定不移!

    “新郎新娘请交换戒指,那请现场的贵宾们给予热烈的掌声祝福我们的新人!”我凌乱的思绪被现场的掌声瞬间拉了回来。

    “那我们的最后一个环节是新娘扔捧花,请问现场新郎或者新娘的亲朋好友里有没有单身的?有的话到我们的台上来,大家都站在新娘的身后哦,一会我们要开始扔捧花环节了!”司仪拿着话筒示意。

    “姐,你快去呀,快上去!今天这个机会可不容错过,你一定要抢到捧花,希望往后的你能早日遇到那个真正爱你疼你的人!”梦妍推着我催促道。

    “我有点紧张,我还是不上去了吧,现场的人有点多”我内心很是纠结。

    “没事,快去!”梦妍一把将我推了出去。我鼓起勇气走上台,和一群伴郎伴娘团站在一起,忐忑地等待新娘扔捧花。

    “所有人都听好了,开始扔捧花啦!3,2,1,”只记得那一刻我身体倾斜着拼命往前一冲,双手举起……。

    “恭喜这位女士抢到捧花!此刻你能在这幸运的时刻给新娘新郎送上几句祝福吗?”司仪说着将话筒缓缓递过来。

    我整个人有点懵,半刻之后回过神来,天呢,竟然是我抢到了捧花!我激动地声音有些沙哑。

    “首先,感谢大家赐予我无比荣幸的时刻,能接到这束圣洁的捧花我非常激动,那么就祝愿表弟和弟媳,额……额,能够婚姻幸福,永远健康快乐!”第一次在婚礼现场发言让我激动到语无伦次。

    许巍的婚礼结束,我手里一直紧攥着那束洁白的捧花,我好似又看到了那个晶莹剔透的世界以及在那个世界里说只为我挥动魔法棒的男人……。

    WLMQ的11月已是到了零下十几度,每年从10月份就开始下雪了,但我们来的这几天还算晴朗,前些天的积雪还没有彻底融化,多么希望今夜能下一场大雪,明天好去玩雪拍照!

    “姐姐,快起床啦!起床啦!”一大早小月儿推搡着半梦半醒的我,摇晃的我脑袋晕。

    “姐,没想到XJ的雪景这么美,一大早拉开窗帘,发现楼下洁白的一片,树上都结冰了,树枝上一条条冰棒毛茸茸地垂下来,别提多好看了!”梦妍开心地拍着双手。

    “你们都起这么早呀?让我再睡会,我好困。”我打着哈欠,缓缓地将手从被窝伸出来,又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不许再睡了,你答应带我去吃XJ炒米粉的,顺便我们出去雪地里拍照如何?”梦妍拉着我的胳膊,掀开了被子。

    我挣扎了半刻,瞬间坐了起来。之后快速地洗漱化妆,裹着羽绒服,帽子和围巾跟梦妍便一起下了楼。

    楼下白茫茫地一片,脚踩在厚厚地雪地里,脚底咯吱咯吱作响,像是在打着节奏地拍子,声音清脆悦耳。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互相拍了美美的街景照片,终于到了那家以前我常去的米粉店(桂林路街角的一家老店)。

    “老板,一份中辣鸡炒,一份微辣,再要一瓶红乌苏!”我熟练地跟老板点餐道。

    “为啥吃炒米粉还要点个啤酒呢?”梦妍疑惑地问。

    “以前我在WLMQ的时候经常和同事朋友来这家店吃炒米粉,她们都喜欢点一瓶XJ的乌苏啤酒,配着中辣或者爆辣的炒米粉,别提有多爽!”我兴奋地说。

    “这边的米粉品类齐全,有全家福,丸子炒米粉,年糕炒米粉,牛肉炒米粉,鸡肉炒米粉,酸菜炒米粉,囊炒米粉,还有汤米粉和拌米粉……”我津津乐道地细数着,沉浸在米粉的世界里。

    “姐,你们也太会吃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尝一遍,可时间不允许呀,还有三四天,我们就该回去了!”梦妍不舍道。

    “炒米粉来了,丫头子,啤酒给你打开了,你们慢用。”老板将刚出锅的炒米粉端了过来,我不禁馋的直流口水,两年多没吃这一口了,可真是太香了!

    妹妹梦妍不太能吃辣,所以点的微辣,但微辣的确是跟中辣相比还是缺少些爽劲儿。

    “姐,传说中的XJ炒米粉真的很棒!也太好吃了!跟我之前吃过的米粉味道都不一样”梦妍开心地轻轻跺脚。

    “好吃的东西多着呢,还有椒麻鸡,辣子鸡,囊包肉,烤羊肉串,哇不能再说啦,我忍不住口水了,这几天带你吃个遍!”我吞咽着口水,细数道。

    饭后,我和妹妹漫步在曾经我如此熟悉的那条街(大寨沟桂林路),在茫茫地雪地里隐约中我看到了,那个曾经20岁青涩又天真的我,来回踱步在那条街。

    然后在那条街的尽头,一个男生手里拿着一瓶饮料低头注视着我说,“梦露,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吱吱呜呜道:“没有呀,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什么还专门送我亲手做的生日礼物?”,那个男生高高帅帅,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点英气。

    我的心微微颤抖,看着那个男生转身离去的背影,渐渐地越来越模糊,而我始终都未曾正面回应和承认我对他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