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孤狼
随着和大嘴猫们一同深入废墟中的别样洞天，灰烬逐渐察觉到内部存在的某种神秘力量，这种力量给人的感觉是贪婪、深邃，如沼泽一般吞没活物。
不过这力量似乎受到压制，贪婪进取却无法突破某个界限，始终处于一个极低的程度。
“感觉到了吗？人类…那是你们人类最深沉的本质…”带路的大嘴猫似乎看到了灰烬此刻的思考，直接出言解说，“你知道四大王魂的存在吧？”
灰烬点点头，心想从四大王魂开始解说是否有些太过从头说起了。
“那你可知人类所得的王魂为何？”
“…黑暗之魂。”
“那你感受到的，就是人类之魂的本质。”大嘴猫咧开大嘴，“也就是说，人类的本质。”
“就当你是在称赞我们了。”
“你们不死人是最能表现黑暗之魂本质的存在了。对灵魂的无尽欲望、互相杀戮折磨的邪恶行径…你们人类为什么能够杀同类杀得那么起劲？”
“…我猜是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吧…”灰烬挠了挠头，心想这猫的嘴有停下来的时候吗。
“所以说啊…你们人类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灰烬，不是人类。”灰烬想到洛斯里克的飞龙实验，果断和人类撇清关系。
“某人刚刚可是自己说了，灰烬是一种特殊的不死人。”
“呵呵…”灰烬讪笑一声，“如果我说不死人是人类中最好的这一部分你相信吗？”
“然后灰烬又是不死人中最好的那一部分吗？”大猫笑了，露出大嘴里的排排尖牙，“省省吧，人类，你们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样。我们只是有地方用得上你，仅此而已。”
说话间，一人一猫已经来到废墟的深处，这里有一座封印状的巨门矗立着，大得像是巨人所建。倒不是罪业女神教堂里那种高大得离谱的巨人，大概也就是普通人类的三倍高，六米多。
那股被称为人类本质的神秘力量的气息正从中散发出来。
大猫对着封印比划了两下，掏出一个印记，暂时开启了巨门。
“进去吧，你能找到有关狼剑术的信息，这我能够确定，至于别的…看你运气了，等你出来，我会跟你说说我们需要你去做的事。”
灰烬点点头，背着大剑进了巨门。
巨门内是一片青葱的绿草平地，中央立着一座孤冢墓碑，碑边散布残破的剑刃和盾牌。
碑前，插着一把超出规格尺寸的骑士大剑，款式除了护手上的雕饰是狼首之外，其他部分和灰烬背上的一模一样。
大剑之侧，一头灰色巨狼趴卧，仅是趴着，就比寻常人要高，只比灰烬稍矮些。
长相嘛…跟狼还有些差距，反而跟灵魂本能中的二哈很相似。
巨狼抬头见有人来，用乌黑的鼻子嗅了嗅气味后，眼神平静地看向灰烬。
也许是嗅到熟悉的气息，巨狼并未有激烈的举动。
而灰烬却在想，外头那大猫都能交流，这巨狼没理由不能吧。
于是他犹豫着开口，“狼…哥？怎么称呼？你认识我吗？”
巨狼鼻息呼呼，开口发出并非人类语言的声音，灰烬却能明白他的意思。
“蒙德先生…好久不见…”
“我们过去认识？”
“蒙德先生这是失忆了？也罢，我是希夫，狼骑士亚尔特留斯的伙伴。”巨狼抬起眼皮，“你对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吗？”
灰烬听到后，沉思了片刻，“…没有，不过，我猜狼剑术也是来自他的招式？”
“确切地说…来自于我，不过这个不重要。老友，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别这么快就到接任务的环节行吗…”灰烬从背上取下虎首骑士大剑，垂在身侧，“你说来自于你，我倒是想试试，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他挑起嘴角，露出兴奋的神色，“不介意吧？”
灰色巨狼希夫咧开嘴角，露出一排硕大的尖牙。“在好战这点上，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他立起身，高度直接变得能够俯视灰烬，约有四米高。
他侧身咬住插在地里的大剑的剑柄，将之拔了出来，甩至另一边。
这一看才发觉，狼首大剑的尺寸较之巨狼的体型还是小了些，看上去只是勉强合用，本来应当用更大更重的剑才合适。
狼首大剑本当是巨狼身后那孤冢中人所用的吧。
“来！最后的巴勒德尔人，让你多年之后再见识一下最纯正的狼剑术。”
言罢，希夫一甩狼头，大剑呼啸而来。
灰烬见状，双手持剑格挡，向侧边一别，卸下力道，随即抬剑直往巨狼的狼头刺去。
虽说是见识招数，切磋一番，但下手也是真下手。一来灰烬有把握能够点到即止，二来即使伤了，随身携带的圣典里也有记载恢复的奇迹。只要不是当场杀了便无事。
希夫被灰烬别过大剑，狼头扭向一侧，顺势转身，极为轻盈地原地打了个转，然旋转带来的力道却都与灵巧的姿态不如何相符。
这股力道汇聚在绷紧的狼尾，使之以极快的速度随希夫的动作如软鞭一般抽向灰烬。
看其上那根根立起的狼毫，灰烬丝毫不怀疑它的硬度，狼尾这一抽能不能堪比狼牙棒也未可知。
只有拿身体试一试才能知道。
但这种好奇还是留给别人去满足吧，灰烬没有这个打算，他只好奇希夫是多久没洗澡了，又或者在泥地里打滚了多久，又或者是只是狼尾不洗…才让尾巴上的毛能够有这样的效果。
灰烬先前的那一刺未出全力，变招也容易。他见希夫这一转，要害已不在剑围之内，狼尾之击又迫在眉睫，也没有犹豫就变招格挡。
大剑与狼毫交击，发出金属和石块击打时的声响。
灰烬借着狼尾的力道，向后撤了两步，与巨狼拉开距离。
希夫也转回了身，硕大的狼头咬着大剑正对灰烬。
如此，第一回合算是结束了，双方算是平分秋色。
灰烬未尽全力，也未使出全部手段；希夫则也未使出他所说的最纯正的狼剑术。
“就不必多做试探了，直接上杀招吧。”希夫咬紧大剑，扭身带动大剑，这次剑身带动的劲风远超上次。
这架势和狼剑术的下段旋风斩极为相似，
灰烬见状，心想这力道可不好用单纯的剑格挡了啊，那正好试试这些天研究的技巧。
他右手持剑，左手在剑身上一抹，护手上方一截剑身淡蓝色的色泽散发出来，剑刃上则散发出深蓝色的色泽。
淡蓝色部分是灰烬研究出的魔力盾牌魔法的变种形态，能够被施放在除盾牌之外的武器上，使之格挡更有稳定性，更具有防护效果。
实际上灰烬只是附魔了大剑上经常用来格挡的那部分，这么做的话对魔力盾牌的魔法结构的修改不大，并且更加稳定。
而深蓝色则是施加在剑刃上强力魔力武器附魔，两者的结合附魔在实战里还是第一次。
附魔完毕，灰烬持剑迎上希夫挥舞过来的大剑，利用接触位置的精准和附魔效果，卸去大半力道，剩下的力量虽然也能称得上巨大，但对灰烬构不成威胁，甚至不能撼动他持剑的稳定性。
希夫见灰烬如此轻易就接下他的狼剑，也是有些惊讶。
阿尔泰你这么多年究竟吸收了多少无主的灵魂…躯体如此异乎寻常的强大…
巨狼明白这么拼下去肯定是打不赢的，于是跳回原地，把大剑插了回去，狼躯趴了下来。
“不打了？”灰烬抿了抿嘴，性致正要起来了，却不再打了，有些不得劲。
“我说你别急，你别急，后头有的是架给你打。”巨狼吐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知道森林边缘出现的大裂隙吧？”
“知道，要我去探查一二吗？”灰烬点头，“这个不成问题，但在此之前先与我说说咱们之间的渊源。我得知道我的过去，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当然，老朋友…”希夫舒服地挪了挪身子，开始讲述曾经。
随着他的讲述，灰烬也不时回忆起一些记忆，这不仅印证了希夫的叙述，还帮助灰烬理解他的话语含义。
毕竟狼和人类的视野总还是有些不同的。
简单来说，希夫与阿尔泰之所以相识，还是那位古老的传奇战士，狼骑士亚尔特留斯的缘故。
听希夫讲述，在远古，阿尔泰所在的蒙德家族作为人类一方的军队成员参与了战争，和狼骑士结下了渊源，这也让后来阿尔泰和亚尔特留斯结识打下基础。
阿尔泰和亚尔特留斯结识的时间节点是在初火逐渐衰弱之后，不死诅咒在巴勒德尔大爆发之前。当时的阿尔泰·蒙德成为不死人，被送往罗德兰执行所谓使命，才能够遇到当时还在旅途中的亚尔特留斯。
而从灰烬恢复的记忆来看，当时罗德兰上的不死人尚少，事实上整片大陆上就不存在多少普通人类，绝大多数的普通人类都生活在其他远离罗德兰的人类诸国。
仅存的一些人类则皆是追慕异族的信徒，有神族的，有巨人的，有魔女的，也有墓王的。
这些人散落在各个地方，亲近其所追寻的异族存在。
而后来的普通人类聚落不死镇还是由于不死诅咒爆发，大量不死人集体发配前往罗德兰后才在神族领导下建立起来的。
总结一下就是，当时的罗德兰上怪物横行，对于普通人类战士来说，旅程还是太过艰难。
而据灰烬所知，阿尔泰·蒙德当时也仅仅是个普通的不死人，但却不是个普通的战士。
随着希夫低沉的嗓音和自身记忆的复现，阿尔泰的过去对灰烬来说逐渐丰满完整。
不过这力量似乎受到压制，贪婪进取却无法突破某个界限，始终处于一个极低的程度。
“感觉到了吗？人类…那是你们人类最深沉的本质…”带路的大嘴猫似乎看到了灰烬此刻的思考，直接出言解说，“你知道四大王魂的存在吧？”
灰烬点点头，心想从四大王魂开始解说是否有些太过从头说起了。
“那你可知人类所得的王魂为何？”
“…黑暗之魂。”
“那你感受到的，就是人类之魂的本质。”大嘴猫咧开大嘴，“也就是说，人类的本质。”
“就当你是在称赞我们了。”
“你们不死人是最能表现黑暗之魂本质的存在了。对灵魂的无尽欲望、互相杀戮折磨的邪恶行径…你们人类为什么能够杀同类杀得那么起劲？”
“…我猜是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吧…”灰烬挠了挠头，心想这猫的嘴有停下来的时候吗。
“所以说啊…你们人类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灰烬，不是人类。”灰烬想到洛斯里克的飞龙实验，果断和人类撇清关系。
“某人刚刚可是自己说了，灰烬是一种特殊的不死人。”
“呵呵…”灰烬讪笑一声，“如果我说不死人是人类中最好的这一部分你相信吗？”
“然后灰烬又是不死人中最好的那一部分吗？”大猫笑了，露出大嘴里的排排尖牙，“省省吧，人类，你们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样。我们只是有地方用得上你，仅此而已。”
说话间，一人一猫已经来到废墟的深处，这里有一座封印状的巨门矗立着，大得像是巨人所建。倒不是罪业女神教堂里那种高大得离谱的巨人，大概也就是普通人类的三倍高，六米多。
那股被称为人类本质的神秘力量的气息正从中散发出来。
大猫对着封印比划了两下，掏出一个印记，暂时开启了巨门。
“进去吧，你能找到有关狼剑术的信息，这我能够确定，至于别的…看你运气了，等你出来，我会跟你说说我们需要你去做的事。”
灰烬点点头，背着大剑进了巨门。
巨门内是一片青葱的绿草平地，中央立着一座孤冢墓碑，碑边散布残破的剑刃和盾牌。
碑前，插着一把超出规格尺寸的骑士大剑，款式除了护手上的雕饰是狼首之外，其他部分和灰烬背上的一模一样。
大剑之侧，一头灰色巨狼趴卧，仅是趴着，就比寻常人要高，只比灰烬稍矮些。
长相嘛…跟狼还有些差距，反而跟灵魂本能中的二哈很相似。
巨狼抬头见有人来，用乌黑的鼻子嗅了嗅气味后，眼神平静地看向灰烬。
也许是嗅到熟悉的气息，巨狼并未有激烈的举动。
而灰烬却在想，外头那大猫都能交流，这巨狼没理由不能吧。
于是他犹豫着开口，“狼…哥？怎么称呼？你认识我吗？”
巨狼鼻息呼呼，开口发出并非人类语言的声音，灰烬却能明白他的意思。
“蒙德先生…好久不见…”
“我们过去认识？”
“蒙德先生这是失忆了？也罢，我是希夫，狼骑士亚尔特留斯的伙伴。”巨狼抬起眼皮，“你对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吗？”
灰烬听到后，沉思了片刻，“…没有，不过，我猜狼剑术也是来自他的招式？”
“确切地说…来自于我，不过这个不重要。老友，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别这么快就到接任务的环节行吗…”灰烬从背上取下虎首骑士大剑，垂在身侧，“你说来自于你，我倒是想试试，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他挑起嘴角，露出兴奋的神色，“不介意吧？”
灰色巨狼希夫咧开嘴角，露出一排硕大的尖牙。“在好战这点上，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他立起身，高度直接变得能够俯视灰烬，约有四米高。
他侧身咬住插在地里的大剑的剑柄，将之拔了出来，甩至另一边。
这一看才发觉，狼首大剑的尺寸较之巨狼的体型还是小了些，看上去只是勉强合用，本来应当用更大更重的剑才合适。
狼首大剑本当是巨狼身后那孤冢中人所用的吧。
“来！最后的巴勒德尔人，让你多年之后再见识一下最纯正的狼剑术。”
言罢，希夫一甩狼头，大剑呼啸而来。
灰烬见状，双手持剑格挡，向侧边一别，卸下力道，随即抬剑直往巨狼的狼头刺去。
虽说是见识招数，切磋一番，但下手也是真下手。一来灰烬有把握能够点到即止，二来即使伤了，随身携带的圣典里也有记载恢复的奇迹。只要不是当场杀了便无事。
希夫被灰烬别过大剑，狼头扭向一侧，顺势转身，极为轻盈地原地打了个转，然旋转带来的力道却都与灵巧的姿态不如何相符。
这股力道汇聚在绷紧的狼尾，使之以极快的速度随希夫的动作如软鞭一般抽向灰烬。
看其上那根根立起的狼毫，灰烬丝毫不怀疑它的硬度，狼尾这一抽能不能堪比狼牙棒也未可知。
只有拿身体试一试才能知道。
但这种好奇还是留给别人去满足吧，灰烬没有这个打算，他只好奇希夫是多久没洗澡了，又或者在泥地里打滚了多久，又或者是只是狼尾不洗…才让尾巴上的毛能够有这样的效果。
灰烬先前的那一刺未出全力，变招也容易。他见希夫这一转，要害已不在剑围之内，狼尾之击又迫在眉睫，也没有犹豫就变招格挡。
大剑与狼毫交击，发出金属和石块击打时的声响。
灰烬借着狼尾的力道，向后撤了两步，与巨狼拉开距离。
希夫也转回了身，硕大的狼头咬着大剑正对灰烬。
如此，第一回合算是结束了，双方算是平分秋色。
灰烬未尽全力，也未使出全部手段；希夫则也未使出他所说的最纯正的狼剑术。
“就不必多做试探了，直接上杀招吧。”希夫咬紧大剑，扭身带动大剑，这次剑身带动的劲风远超上次。
这架势和狼剑术的下段旋风斩极为相似，
灰烬见状，心想这力道可不好用单纯的剑格挡了啊，那正好试试这些天研究的技巧。
他右手持剑，左手在剑身上一抹，护手上方一截剑身淡蓝色的色泽散发出来，剑刃上则散发出深蓝色的色泽。
淡蓝色部分是灰烬研究出的魔力盾牌魔法的变种形态，能够被施放在除盾牌之外的武器上，使之格挡更有稳定性，更具有防护效果。
实际上灰烬只是附魔了大剑上经常用来格挡的那部分，这么做的话对魔力盾牌的魔法结构的修改不大，并且更加稳定。
而深蓝色则是施加在剑刃上强力魔力武器附魔，两者的结合附魔在实战里还是第一次。
附魔完毕，灰烬持剑迎上希夫挥舞过来的大剑，利用接触位置的精准和附魔效果，卸去大半力道，剩下的力量虽然也能称得上巨大，但对灰烬构不成威胁，甚至不能撼动他持剑的稳定性。
希夫见灰烬如此轻易就接下他的狼剑，也是有些惊讶。
阿尔泰你这么多年究竟吸收了多少无主的灵魂…躯体如此异乎寻常的强大…
巨狼明白这么拼下去肯定是打不赢的，于是跳回原地，把大剑插了回去，狼躯趴了下来。
“不打了？”灰烬抿了抿嘴，性致正要起来了，却不再打了，有些不得劲。
“我说你别急，你别急，后头有的是架给你打。”巨狼吐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知道森林边缘出现的大裂隙吧？”
“知道，要我去探查一二吗？”灰烬点头，“这个不成问题，但在此之前先与我说说咱们之间的渊源。我得知道我的过去，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当然，老朋友…”希夫舒服地挪了挪身子，开始讲述曾经。
随着他的讲述，灰烬也不时回忆起一些记忆，这不仅印证了希夫的叙述，还帮助灰烬理解他的话语含义。
毕竟狼和人类的视野总还是有些不同的。
简单来说，希夫与阿尔泰之所以相识，还是那位古老的传奇战士，狼骑士亚尔特留斯的缘故。
听希夫讲述，在远古，阿尔泰所在的蒙德家族作为人类一方的军队成员参与了战争，和狼骑士结下了渊源，这也让后来阿尔泰和亚尔特留斯结识打下基础。
阿尔泰和亚尔特留斯结识的时间节点是在初火逐渐衰弱之后，不死诅咒在巴勒德尔大爆发之前。当时的阿尔泰·蒙德成为不死人，被送往罗德兰执行所谓使命，才能够遇到当时还在旅途中的亚尔特留斯。
而从灰烬恢复的记忆来看，当时罗德兰上的不死人尚少，事实上整片大陆上就不存在多少普通人类，绝大多数的普通人类都生活在其他远离罗德兰的人类诸国。
仅存的一些人类则皆是追慕异族的信徒，有神族的，有巨人的，有魔女的，也有墓王的。
这些人散落在各个地方，亲近其所追寻的异族存在。
而后来的普通人类聚落不死镇还是由于不死诅咒爆发，大量不死人集体发配前往罗德兰后才在神族领导下建立起来的。
总结一下就是，当时的罗德兰上怪物横行，对于普通人类战士来说，旅程还是太过艰难。
而据灰烬所知，阿尔泰·蒙德当时也仅仅是个普通的不死人，但却不是个普通的战士。
随着希夫低沉的嗓音和自身记忆的复现，阿尔泰的过去对灰烬来说逐渐丰满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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