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斩断过去
剑刃交击，铠甲碰撞，金铁之声不绝于耳。
灰烬在敌群之中勉力支撑着，被从背后的直剑、枪尖穿透了数次身体，黑铁铠甲已经破烂不堪。依靠出神入化的战斗能力，不死人的身体和原素瓶的回复，勉强坚持到不死人战士们从篝火中出现。
而不死人战士们从银骑士的身后加入战局时，胜利的天平就向灰烬倾斜了。
血液喷洒，铠甲破碎，银骑士的尸首遍布洁白的地面，而少数阵亡的不死人战士化为光粒从身后的篝火处重生而出。
斯摩依旧在阶梯之上俯视着。
灰烬脱下已经损坏到没救了的铠甲，露出面容，身上的贴身衣物也被染成血色，大剑则依然锋锐如新。
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空多想，暗暗记下之后灰烬剑指斯摩，再次发起冲锋。
不死人战士们在灰烬的示意下没有插手这场战斗。
脱去铠甲的灰烬行动更加迅捷，斯摩的大锤尽管威力巨大，但沾不到灰烬的衣角，也是无用。
一剑砍断斯摩的右小腿，一剑削去斯摩的左臂，令神族的刽子手再无力作战。
灰烬不欲与他多说什么，一剑刺穿斯摩的胸口之后将其枭首。
斯摩的灵魂没入灰烬身体。
从他的特质中，灰烬了解到更加本质的融魂之法，已经可以用来传授给不死人战士了。
此间事了就传授吧。
阶梯之上的大殿巨门无法从外界打开，得从左边的侧厅绕进去才行。
在那里，灰烬遇到了一位巨人铁匠，他并没有对灰烬一行人的到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默默打铁。
灰烬也没打算和巨人为难，沉默着沿着侧厅的楼梯向上寻找进入大殿的门。
将位于侧厅上层的窄门切碎之后，灰烬进入到大殿，殿内空无一人。
内里则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逆神之徒！”
灰烬循声望去，百米之外的内殿中，正是上身正太的暗月之神葛温德琳。
精致的头冠将他的眼睛完全遮住，皮肤苍白，透着月光的冷清。花纹华丽的素色长袍下没有双脚，取而代之的是数条白蛇，弯曲着支撑着身体。
“那你就是，逆人之徒。”灰烬平静地回应，“埃尔德里奇是你喂养出来的？”
“受死吧！逆神之徒！”葛温德琳不理会灰烬的问题，呼喝道，“暗月骑士团！”
原本空无一人的大殿内浮现出众多人影，他们正在应召唤而来。
同时，葛温德琳手掌中拉出一张长弓，随着他张弓的动作，一支闪耀着魔法光芒的箭矢出现在他手中。
灰烬快速施放了个生命力涌现，接着丢了个混沌火球弹干扰葛温德琳射击，随后提剑冲锋。
“冲锋！”
不死人战士找上召唤而来的暗月骑士，皆是人类的双方因为立场不同打生打死。
这些暗月骑士被称为神明的复仇之刃，从教会信徒中招募而来，职责是“清理不敬神明的狂徒”，个个都是对人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战士。
但由于白教及近年兴起的变种青教等教会势力统治了基本全部的人类世界，不敬神明的狂徒少之又少，暗月骑士团的人数一直都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数字。
还不到五十个。
此刻被两倍于己的不死队围攻，也只剩下招架之力。
另一边，灰烬不断挥剑挡开射向他的魔法箭矢，尽管并不能完全挡下，但箭矢上的魔法伤害和冲击力不足以制止灰烬快速逼近葛温德琳。
葛温德琳稍一蓄力，一支闪着特异光芒的箭矢被射了出来，这箭矢刚脱离弓弦，就化为漫天的箭雨，不只是在攻击灰烬，这一轮箭雨将整个战场都覆盖了进去。
暗月骑士们见状，纷纷拼尽全力发起攻击，令对手无暇闪避或格挡来袭的箭雨。
虽然他们自己也被笼罩在箭雨之中。
灰烬没有转头去看身后的战况，依然保持着冲锋的势头。他明白必须立刻近身发起攻击，以灰烬浅薄的远程攻击手段，完全没办法牵扯葛温德琳的注意力。
为了保持冲锋的速度，灰烬只是将大剑竖在面前，尽量挡下冲要害而来的箭矢。
这样的决意让葛温德琳只有一次蓄力发箭的机会。
面对近前的灰烬，葛温德琳抬了抬手指，从他修长洁白的指头顶端瞬间激射出一道暗蓝色的光束，充斥着狂暴的魔法力量。
灰烬的注意力无比集中，在葛温德琳抬指的同时就做好了闪避的准备。
暗蓝色光束激发而出，一闪而逝，没有击中灰烬，却穿透了其身后的战场。
冲锋的灰烬听见了武器和铠甲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灰烬紧紧盯着葛温德琳，似乎在问。
人类在你眼里是什么？是家畜吗？是填补传火用的消耗品吗？
隔着头冠，灰烬看不到葛温德琳的眼神。
从战斗爆发到现在用了三秒，灰烬终于跨越百多米来到葛温德琳面前，一剑上撩，切断挡在路上的蛇身，直取其头颅。
葛温德琳没有后退，或者说他本就已经无路可退。他手腕一翻，一柄虚幻的巨大镰刀出现在手中，也不做防守，直接劈向灰烬。
连带头冠一块，葛温德琳的头颅被大剑切开，同时巨大镰刀也切中灰烬的躯干。
灰烬的身体并没有被切开，而是一股强烈的虚弱感汹涌袭来，手中的大剑从未如此沉重。
而葛温德琳被切开的伤口飞快愈合，除了些许血污，已复原如初。
同时他身下的白蛇们向灰烬扑来。
灰烬勉力单手挥剑抵挡蛇头，左手摸出原素瓶灌了一口。
而这时葛温德琳已经搭箭上弦，蓄力完成。
眼神淡漠不带感情。
箭雨又一次降临。
又一次遭受箭雨打击的不死人战士们无力倒下，化为光粒。
“灰烬大人。”卡鲁多平静的声音传来，“我们相信你。”
灰烬没有回头去看他，但是强大灵魂带来的感知能了解到卡鲁多的情况。
背后插满了箭支，全身浴血，大剑上沾满暗月骑士的血液，招架不住人数逐渐占优的暗月骑士的攻击后被数剑穿胸后倒下。
死亡对于不死人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不算什么生离死别，而且刚刚在最近的篝火留下印记的不死人战士，很快就会回归战场。
但对于灰烬来说，这似乎触发了一些阿尔泰的记忆特异点，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和悲伤从身体中涌现，克服巨大镰刀带来的虚弱，力量源源不断从体内涌现。
同时体内的混沌之火火种和人性蛋在灰烬爆发性的强烈意志调动下，各自发挥了非常规的作用。
火种催发出的混沌之火没有经过咒术的控制调动，直接从灰烬的口中喷出，原始的炽热火焰扑向葛温德琳。
人性蛋中则快速涌出人性力量，极大地强化灰烬的力量。
伴随着火焰，灰烬提剑劈砍，橙红的光芒映照着大剑上的虎头雕纹，沟壑线条如被血液浸满。
作为法师和弓兵的葛温德琳面对劈来的大剑，只得用众多白蛇和长弓挡在身前。
尽管都被统统劈断，稍被滞塞的剑势也给了他些微时间让他向后躲避避开了一些剑围，并没有一击切断葛温德琳的身体，只是将他重伤。
血液喷洒而出，同样的颜色，更低的温度。
神之血呵…
身后暗月骑士们发了疯般冲锋。
但距离还有一些，他们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灰烬看了一眼重伤倒地不起的葛温德琳，“我先去把你的手下杀光，再来问你些事情。”
话音刚落，灰烬向后随意一剑，劈断刺来直剑的同时也将最快靠近的暗月骑士分成两段，随即其灵魂也被灰烬吸收。
过程中灰烬盯着葛温德琳的眼睛，那双好看的眼睛中存在着怒火，但没有悲伤。
只有神明被亵渎的怒火是吗？
灰烬摇摇头，直起腰，转身面对暗夜骑士们的怒火。
一群无根浮萍。
这些暗月骑士应对起来并不困难，每两招就会有一个被灰烬劈成两段，不过这些家伙的武器都散发着暗紫色的光泽，看上去威力不俗。
其中有一个穿黄铜铠甲的女性战士的身手令灰烬有些欣赏，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多过了两招之后也送她去等她的神明。
不到五十名暗月骑士，收拾起来很快。
结束之后，灰烬回身，蹲在葛温德琳身前，轻声问道，“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邪魔，咳咳…”葛温德琳嘴角不可抑制地溢出血液，不回答灰烬的问题，声音清脆而虚弱，“你不是阿尔泰…”
“我当然不是他，我只是个从墓地里醒来的灰烬，虽然拥有他的身体，他的部分记忆，但是我不是他。”灰烬轻轻拍着大剑，没有提及这把随身的大剑，她和阿尔泰其他随身之物有着相当的不同，“我原本以为我们的相见会是更加友善温和的…只是你为什么要用人类去喂出来一个怪物呢？传火吗？”
说着，灰烬释放出大恢复，金色的光芒将一人一神都包裹在内，在如此近的距离，即使是神也无法反抗。
“…”伤势稳定了一些的葛温德琳沉默了片刻，随即似乎明白了缘由，“咳…原来如此，有其他的存在加入了新的变数啊…”
“你在说什么？”
葛温德琳不理会灰烬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埃尔德里奇是我喂养出来的，原本他将作为鲁道斯燃尽之后的下任薪王。”
灰烬紧了紧武器。
“随后应该还有三个薪王。预备人选也早已经选好。分别是你手下的不死队，未来贵族之城的尤姆王，还有洛斯里克的双生王子。”
“在这五名薪王燃尽之后，世界将迎来新的时代。”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灰烬皱眉，“你很笃定，为什么？”
“自然是有一位穿越时空来自未来的友人告诉我这些。”葛温德琳笑了笑，“但现在不确定了。”
“过去已经在你出现之时被斩断，未来也已无从预知。”
灰烬在敌群之中勉力支撑着，被从背后的直剑、枪尖穿透了数次身体，黑铁铠甲已经破烂不堪。依靠出神入化的战斗能力，不死人的身体和原素瓶的回复，勉强坚持到不死人战士们从篝火中出现。
而不死人战士们从银骑士的身后加入战局时，胜利的天平就向灰烬倾斜了。
血液喷洒，铠甲破碎，银骑士的尸首遍布洁白的地面，而少数阵亡的不死人战士化为光粒从身后的篝火处重生而出。
斯摩依旧在阶梯之上俯视着。
灰烬脱下已经损坏到没救了的铠甲，露出面容，身上的贴身衣物也被染成血色，大剑则依然锋锐如新。
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空多想，暗暗记下之后灰烬剑指斯摩，再次发起冲锋。
不死人战士们在灰烬的示意下没有插手这场战斗。
脱去铠甲的灰烬行动更加迅捷，斯摩的大锤尽管威力巨大，但沾不到灰烬的衣角，也是无用。
一剑砍断斯摩的右小腿，一剑削去斯摩的左臂，令神族的刽子手再无力作战。
灰烬不欲与他多说什么，一剑刺穿斯摩的胸口之后将其枭首。
斯摩的灵魂没入灰烬身体。
从他的特质中，灰烬了解到更加本质的融魂之法，已经可以用来传授给不死人战士了。
此间事了就传授吧。
阶梯之上的大殿巨门无法从外界打开，得从左边的侧厅绕进去才行。
在那里，灰烬遇到了一位巨人铁匠，他并没有对灰烬一行人的到来做出什么反应，只是默默打铁。
灰烬也没打算和巨人为难，沉默着沿着侧厅的楼梯向上寻找进入大殿的门。
将位于侧厅上层的窄门切碎之后，灰烬进入到大殿，殿内空无一人。
内里则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逆神之徒！”
灰烬循声望去，百米之外的内殿中，正是上身正太的暗月之神葛温德琳。
精致的头冠将他的眼睛完全遮住，皮肤苍白，透着月光的冷清。花纹华丽的素色长袍下没有双脚，取而代之的是数条白蛇，弯曲着支撑着身体。
“那你就是，逆人之徒。”灰烬平静地回应，“埃尔德里奇是你喂养出来的？”
“受死吧！逆神之徒！”葛温德琳不理会灰烬的问题，呼喝道，“暗月骑士团！”
原本空无一人的大殿内浮现出众多人影，他们正在应召唤而来。
同时，葛温德琳手掌中拉出一张长弓，随着他张弓的动作，一支闪耀着魔法光芒的箭矢出现在他手中。
灰烬快速施放了个生命力涌现，接着丢了个混沌火球弹干扰葛温德琳射击，随后提剑冲锋。
“冲锋！”
不死人战士找上召唤而来的暗月骑士，皆是人类的双方因为立场不同打生打死。
这些暗月骑士被称为神明的复仇之刃，从教会信徒中招募而来，职责是“清理不敬神明的狂徒”，个个都是对人战斗经验极为丰富的战士。
但由于白教及近年兴起的变种青教等教会势力统治了基本全部的人类世界，不敬神明的狂徒少之又少，暗月骑士团的人数一直都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数字。
还不到五十个。
此刻被两倍于己的不死队围攻，也只剩下招架之力。
另一边，灰烬不断挥剑挡开射向他的魔法箭矢，尽管并不能完全挡下，但箭矢上的魔法伤害和冲击力不足以制止灰烬快速逼近葛温德琳。
葛温德琳稍一蓄力，一支闪着特异光芒的箭矢被射了出来，这箭矢刚脱离弓弦，就化为漫天的箭雨，不只是在攻击灰烬，这一轮箭雨将整个战场都覆盖了进去。
暗月骑士们见状，纷纷拼尽全力发起攻击，令对手无暇闪避或格挡来袭的箭雨。
虽然他们自己也被笼罩在箭雨之中。
灰烬没有转头去看身后的战况，依然保持着冲锋的势头。他明白必须立刻近身发起攻击，以灰烬浅薄的远程攻击手段，完全没办法牵扯葛温德琳的注意力。
为了保持冲锋的速度，灰烬只是将大剑竖在面前，尽量挡下冲要害而来的箭矢。
这样的决意让葛温德琳只有一次蓄力发箭的机会。
面对近前的灰烬，葛温德琳抬了抬手指，从他修长洁白的指头顶端瞬间激射出一道暗蓝色的光束，充斥着狂暴的魔法力量。
灰烬的注意力无比集中，在葛温德琳抬指的同时就做好了闪避的准备。
暗蓝色光束激发而出，一闪而逝，没有击中灰烬，却穿透了其身后的战场。
冲锋的灰烬听见了武器和铠甲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灰烬紧紧盯着葛温德琳，似乎在问。
人类在你眼里是什么？是家畜吗？是填补传火用的消耗品吗？
隔着头冠，灰烬看不到葛温德琳的眼神。
从战斗爆发到现在用了三秒，灰烬终于跨越百多米来到葛温德琳面前，一剑上撩，切断挡在路上的蛇身，直取其头颅。
葛温德琳没有后退，或者说他本就已经无路可退。他手腕一翻，一柄虚幻的巨大镰刀出现在手中，也不做防守，直接劈向灰烬。
连带头冠一块，葛温德琳的头颅被大剑切开，同时巨大镰刀也切中灰烬的躯干。
灰烬的身体并没有被切开，而是一股强烈的虚弱感汹涌袭来，手中的大剑从未如此沉重。
而葛温德琳被切开的伤口飞快愈合，除了些许血污，已复原如初。
同时他身下的白蛇们向灰烬扑来。
灰烬勉力单手挥剑抵挡蛇头，左手摸出原素瓶灌了一口。
而这时葛温德琳已经搭箭上弦，蓄力完成。
眼神淡漠不带感情。
箭雨又一次降临。
又一次遭受箭雨打击的不死人战士们无力倒下，化为光粒。
“灰烬大人。”卡鲁多平静的声音传来，“我们相信你。”
灰烬没有回头去看他，但是强大灵魂带来的感知能了解到卡鲁多的情况。
背后插满了箭支，全身浴血，大剑上沾满暗月骑士的血液，招架不住人数逐渐占优的暗月骑士的攻击后被数剑穿胸后倒下。
死亡对于不死人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不算什么生离死别，而且刚刚在最近的篝火留下印记的不死人战士，很快就会回归战场。
但对于灰烬来说，这似乎触发了一些阿尔泰的记忆特异点，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和悲伤从身体中涌现，克服巨大镰刀带来的虚弱，力量源源不断从体内涌现。
同时体内的混沌之火火种和人性蛋在灰烬爆发性的强烈意志调动下，各自发挥了非常规的作用。
火种催发出的混沌之火没有经过咒术的控制调动，直接从灰烬的口中喷出，原始的炽热火焰扑向葛温德琳。
人性蛋中则快速涌出人性力量，极大地强化灰烬的力量。
伴随着火焰，灰烬提剑劈砍，橙红的光芒映照着大剑上的虎头雕纹，沟壑线条如被血液浸满。
作为法师和弓兵的葛温德琳面对劈来的大剑，只得用众多白蛇和长弓挡在身前。
尽管都被统统劈断，稍被滞塞的剑势也给了他些微时间让他向后躲避避开了一些剑围，并没有一击切断葛温德琳的身体，只是将他重伤。
血液喷洒而出，同样的颜色，更低的温度。
神之血呵…
身后暗月骑士们发了疯般冲锋。
但距离还有一些，他们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灰烬看了一眼重伤倒地不起的葛温德琳，“我先去把你的手下杀光，再来问你些事情。”
话音刚落，灰烬向后随意一剑，劈断刺来直剑的同时也将最快靠近的暗月骑士分成两段，随即其灵魂也被灰烬吸收。
过程中灰烬盯着葛温德琳的眼睛，那双好看的眼睛中存在着怒火，但没有悲伤。
只有神明被亵渎的怒火是吗？
灰烬摇摇头，直起腰，转身面对暗夜骑士们的怒火。
一群无根浮萍。
这些暗月骑士应对起来并不困难，每两招就会有一个被灰烬劈成两段，不过这些家伙的武器都散发着暗紫色的光泽，看上去威力不俗。
其中有一个穿黄铜铠甲的女性战士的身手令灰烬有些欣赏，不过也仅此而已了，多过了两招之后也送她去等她的神明。
不到五十名暗月骑士，收拾起来很快。
结束之后，灰烬回身，蹲在葛温德琳身前，轻声问道，“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邪魔，咳咳…”葛温德琳嘴角不可抑制地溢出血液，不回答灰烬的问题，声音清脆而虚弱，“你不是阿尔泰…”
“我当然不是他，我只是个从墓地里醒来的灰烬，虽然拥有他的身体，他的部分记忆，但是我不是他。”灰烬轻轻拍着大剑，没有提及这把随身的大剑，她和阿尔泰其他随身之物有着相当的不同，“我原本以为我们的相见会是更加友善温和的…只是你为什么要用人类去喂出来一个怪物呢？传火吗？”
说着，灰烬释放出大恢复，金色的光芒将一人一神都包裹在内，在如此近的距离，即使是神也无法反抗。
“…”伤势稳定了一些的葛温德琳沉默了片刻，随即似乎明白了缘由，“咳…原来如此，有其他的存在加入了新的变数啊…”
“你在说什么？”
葛温德琳不理会灰烬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埃尔德里奇是我喂养出来的，原本他将作为鲁道斯燃尽之后的下任薪王。”
灰烬紧了紧武器。
“随后应该还有三个薪王。预备人选也早已经选好。分别是你手下的不死队，未来贵族之城的尤姆王，还有洛斯里克的双生王子。”
“在这五名薪王燃尽之后，世界将迎来新的时代。”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灰烬皱眉，“你很笃定，为什么？”
“自然是有一位穿越时空来自未来的友人告诉我这些。”葛温德琳笑了笑，“但现在不确定了。”
“过去已经在你出现之时被斩断，未来也已无从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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