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重返女神教堂
整装完毕的灰烬再次独自踏上旅程，这次的路线基本上是从伊鲁席尔按原路返回洛斯里克，接着再往更远方去寻找卡萨斯。
中途路过大裂隙，灰烬顺道又去拜访了一下克拉格，并和她一起去看望白蜘蛛女。
白蜘蛛女现在的状态好了一些，她身体上的人性蛋虽然少了一些，但还是不能自由行动。
顺便又和老王打了一架，这次灰烬赢得比上次轻松了一些，身体素质在吸收灵魂之后都有小幅度的提高，再加上施法能力的提升，大恶魔有些难以招架。
灰烬也算是磨练了一下实战施法的技巧。
提醒混沌魔女洛斯里克在提振军备，不知道剑指向谁之后，灰烬便告辞离开了。
大裂隙只是途中的一站。
接下来的一站是黑森林中心的古老废墟。
和大猫们还有巨狼希夫见了一见，得知混沌气息一年前便不再蔓延而来，封印也重新恢复稳定之后，便很快告辞离开了。
灰烬背着大剑在林中穿梭，完整的暗红披风带动其中的虎头迎风咆哮。
下一站是罪责女神教堂，去找芙莉德谈谈有关隆道尔和黑教会的事以及未来进入绘画世界的计划。
比如在未来如果和黑教会的势力对上，灰烬需不需要留手什么的。
另外灰烬也有些想她了。
虽然不死人严格来说已经失去那功能了，但是感情那是另一个纬度的东西。
也有可能是因为到目前为止，芙莉德是灰烬见过的唯一一个女性不死人，同时还同样是灰烬。
她的存在无疑冲淡了灰烬自身的孤独感。
在强大的灵魂带来的极高智力的作用下，灰烬的记忆力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否则也难以学习那些极度复杂的灵魂魔法构造。
所以就算之前只是跟随大鸦人走过一次，灰烬也能算是轻车熟路了。
很快灰烬便抵达教堂，这里鸦人的数量跟上次差不多。
也不知道都是哪里找来的。
一切依旧，在众多罪责女神的雕塑面前，教堂的静谧安宁让灰烬略有些躁动的内心重新平稳。
他摘下头盔，缓步走在众鸦人之中。
极少数鸦人说书人认出了灰烬，当对上灰烬眼神时点头示意。
或许是上一次来到此处时也在吧。
灰烬没有在意，他只径直往芙莉德所在的那间放置巨大绘画的大厅而去。
她依旧一身黑色修女长袍，里边穿着素青色长裙，平静地坐在巨大绘画的底下，就想睡着了一般。
点点蓝色晶光飘散在衣角。
灰烬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身上的厚实护甲在行动中竟没发出一点声响。
芙莉德此刻似在闭目小憩，兜帽下的面容精致恬淡。
灰烬静静看了一会儿，轻咳出声。
黑袍修女睁开双眼，瞳孔中似有蓝光闪现。
她转头看到灰烬，嘴角微微上扬，“有一阵没见了，阿尔泰。在亚诺尔隆德站稳脚跟了？”
“是的，芙莉德。”灰烬点点头，“另外，这段时间我知道了挺多事情。”
接着，灰烬就将一年前的战斗和结果与芙莉德讲述了一遍，着重讲了宿命论和某些既定的未来。
其中就包括了某个篡火者夺得初火的未来。
“听起来…像是尤莉雅她们的主张…”芙莉德玉指捏着下巴，“有办法摆脱这种宿命论吗？”
“我还不清楚。”灰烬摇摇头，“甚至这种宿命论是否是真实的都不知道。得找到这个叫做盖尔的家伙，问清楚才能得出答案。”
“可你的语气听起来很有自信？为什么？”芙莉德微笑，“又变强了？”
“嗯。要来试试吗？”灰烬歪歪头。
“当然。这也是我的职责。”芙莉德站起身，黑色兜帽的柔顺布料随风轻轻荡起，笑道。
“那些非禁忌者的生命想要进入绘画世界必须经过我的考验。”
她从身后变魔术般摸出一把长柄镰刀，然后手指轻抚，一道淡蓝色的光泽在刀刃上浮现，点点晶光碎屑从上落下，气温随之下降了少许。
灰烬咧开笑容，换下护甲，收至身后。抽出大剑，同样在其上用手一抹，深蓝色的光泽在剑刃上显现。
其实如今的灰烬已不需要再做抹一下这个动作就能给大剑附魔，不过为了同频和和谐嘛。
而如今的黑铁护甲，实际上能提供的防护效果和灰烬本身体质带来的伤害减免差不多，用处不算太大，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帅。
而且又不是生死战损坏了还要修理简直麻烦，没有必要。
做好准备后，灰烬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随即芙莉德用镰刀在身前一划，带着微笑隐去身形，消失在灰烬面前。
灰烬双手握剑，剑尖朝下卫在身前，戒备周围。
数息之后，灰烬感知到从侧后方传来一股微弱的风压，几乎是在同时，灰烬扭身挥舞大剑，剑刃带着狂暴的劲力呼啸而至。
挥剑造成的猛烈风压往四周扩散，在某一处地方受到了轻微的阻碍，以灰烬剑围之内能够察觉一切的感知瞬间发现这处异常。
而这处地方却是灰烬之前正对的方向，此刻一抹带着淡蓝色光泽的锐利刀锋显露，直取灰烬后颈。
侧后方的那股风压是芙莉德的诱饵，而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了。
大剑此刻已经无法回防，但灰烬的手段还远没有穷尽。
这一年灰烬的施法能力提升极其巨大，强大灵魂带来的记忆力让他的“法术书”内的预备法术数量极其多，甚至还有余力记忆更多的法术。
当然这是由于这些法术都比较基础，结构较为简单。
其中有一个法术极其好用，奇迹-原力。
效果很简单，就是向周围释放冲击波，并非直接给予伤害，而是能弹飞周围的敌人，使其踉跄。也有防御飞箭的效果。
并且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发动速度极快。而此刻面对袭来的刀刃，灰烬虎躯一震，乳白色的震荡冲击波形成的圆球霎时从灰烬身体爆发出来。
另外冲击波的威力会根据使用者的能量调节而产生变化。
轰！
冲击波后发先至，直接将隐形的芙莉德冲飞了出去，化解了这一次她的这次攻击。
灰烬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奇迹对于体重越重的目标效果越差，这发原力灰烬并未用全力就对芙莉德效果如此显著…
黑袍修女可真是轻盈啊。
这么一来灰烬似乎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然而并没有。
芙莉德显露出身形，面色带着些许恼怒，手带镰刀在身前一挥，制造出一股森冷寒气飞速直扑灰烬而来。
寒气掠过之处瞬间的降温甚至让地面都结出冰霜，空气中多了些许湿润。
但这股寒气的速度并没有快到超出灰烬的反应，灰烬仅侧向垫步就避开了寒气的直接侵袭。
而灰烬在躲避的同时也在注意着芙莉德的情况，这是一位隐秘的暗杀者，容不得灰烬懈怠。
果然，在他侧向垫步躲避被分去些许精力时，芙莉德再一次隐没进空气，轻灵的脚步这次丝毫没有扰动气流，灰烬无从判断她在何处。
就在灰烬专注提防芙莉德袭击时，地上的冰晶突然爆炸，如刀片锋利的冰晶碎块飞溅。在芙莉德的操控之下，冰晶碎块齐齐射向灰烬，饱和打击了他的范围周边。
如果只是一轮抛射物，其实也可以用原力防下，但这些一整条冰路爆炸形成的冰晶碎块距离灰烬有远有近，灰烬判断将会持续近四秒的不间断攻击。
理论上连续施放原力也可以做到无缝抵挡抛射物，但如果抛射物速度过快就不行了。
此时灰烬只是觉得只用这一招有些赖皮了，不太好。
于是他选择另一招更赖皮的。
咒术-混沌风暴！
这招是混沌之火火种里蕴含的范围最大、伤害顶尖的混沌火焰技艺之一，能够在施法者身边燃起数道混沌火焰，并制造持续一段时间的岩浆地表。
现在不仅能够抵抗冰晶碎片的攻击，还能防止芙莉德乘机近身偷袭。
问题在于需要准备的时间有些长。
因此也做好准备硬吃一点冰晶碎片的攻击了。
灰烬瞬发一个原力，在乳白色圆球向外膨胀开来的同时，将大剑立在身前，双手燃起混沌之火，不断膨胀，火星爆溅。
“停！”芙莉德出声打断了灰烬的施法引导，同时挥散那些爆射的冰晶碎片，“这里还是别用这种火焰了，容易伤着绘画。”
灰烬点点头，“那纯兵器？”
“好。”
芙莉德挥舞着镰刀向灰烬发起冲锋，瞬间的爆发让黑色兜帽的下摆吹得扬起。
灰烬重新握紧大剑，迎向芙莉德发起冲锋。
铛铛铛铛！
兵器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在兵器的正面对碰中，尽管灰烬未使出全力，但芙莉德的力量还是落于下风，再加上大剑比镰刀更加适合正面作战，因此芙莉德逐渐难以维持住攻击的节奏，眼看就要被灰烬打破架势，露出致命破绽时，她手中浮现一把更为小巧的短镰，镰刀锋刃散发着寒芒。
芙莉德在双持武器的状态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攻击速度，灰烬险些没能防守下来。
在灰烬挥剑一记横扫之后，两人稍稍拉开距离。
不死人的体力恢复的极快，这么僵持是分不出胜负的。
于是灰烬左手从身后摸出了那面带有虎头纹章的大号黑铁骑士盾，横在身前，将大半个躯干都保护住，右手单手握持大剑，摆出标准的剑盾架势。
“不打了。”芙莉德见灰烬掏出盾牌，便摇摇头选择放弃，同时将长柄镰刀收到身后，短镰则直接脱手消散，“我记得你不爱用盾牌的。”
“是不喜欢。”灰烬也收起盾牌，把大剑重新背回背上，“但是不妨碍我会用。我可跟那些银骑士学了不少盾牌的用法。”
芙莉德温和地笑了笑，“我的职责算是完成了，你通过了考验，可以进入绘画世界。”
“在我之前还有其他人通过考验吗？”灰烬一时好奇。
“没有，他们都死了。”芙莉德的语气没有一丝变化，温和恬淡，“你可是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呢，蒙德大人。”
后半句带了点揶揄和笑意。
“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谢谢。”灰烬面不改色，“另外，我还有件事需要跟你讨论一下。”
“说吧。”芙莉德重新坐回她的那张椅子。
灰烬从身后摸出一桶卡塔利纳原素酒，丢给芙莉德，又摸出一桶，然后盘坐下来，开口道，“是关于我到底是谁这件事。”
中途路过大裂隙，灰烬顺道又去拜访了一下克拉格，并和她一起去看望白蜘蛛女。
白蜘蛛女现在的状态好了一些，她身体上的人性蛋虽然少了一些，但还是不能自由行动。
顺便又和老王打了一架，这次灰烬赢得比上次轻松了一些，身体素质在吸收灵魂之后都有小幅度的提高，再加上施法能力的提升，大恶魔有些难以招架。
灰烬也算是磨练了一下实战施法的技巧。
提醒混沌魔女洛斯里克在提振军备，不知道剑指向谁之后，灰烬便告辞离开了。
大裂隙只是途中的一站。
接下来的一站是黑森林中心的古老废墟。
和大猫们还有巨狼希夫见了一见，得知混沌气息一年前便不再蔓延而来，封印也重新恢复稳定之后，便很快告辞离开了。
灰烬背着大剑在林中穿梭，完整的暗红披风带动其中的虎头迎风咆哮。
下一站是罪责女神教堂，去找芙莉德谈谈有关隆道尔和黑教会的事以及未来进入绘画世界的计划。
比如在未来如果和黑教会的势力对上，灰烬需不需要留手什么的。
另外灰烬也有些想她了。
虽然不死人严格来说已经失去那功能了，但是感情那是另一个纬度的东西。
也有可能是因为到目前为止，芙莉德是灰烬见过的唯一一个女性不死人，同时还同样是灰烬。
她的存在无疑冲淡了灰烬自身的孤独感。
在强大的灵魂带来的极高智力的作用下，灰烬的记忆力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否则也难以学习那些极度复杂的灵魂魔法构造。
所以就算之前只是跟随大鸦人走过一次，灰烬也能算是轻车熟路了。
很快灰烬便抵达教堂，这里鸦人的数量跟上次差不多。
也不知道都是哪里找来的。
一切依旧，在众多罪责女神的雕塑面前，教堂的静谧安宁让灰烬略有些躁动的内心重新平稳。
他摘下头盔，缓步走在众鸦人之中。
极少数鸦人说书人认出了灰烬，当对上灰烬眼神时点头示意。
或许是上一次来到此处时也在吧。
灰烬没有在意，他只径直往芙莉德所在的那间放置巨大绘画的大厅而去。
她依旧一身黑色修女长袍，里边穿着素青色长裙，平静地坐在巨大绘画的底下，就想睡着了一般。
点点蓝色晶光飘散在衣角。
灰烬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身上的厚实护甲在行动中竟没发出一点声响。
芙莉德此刻似在闭目小憩，兜帽下的面容精致恬淡。
灰烬静静看了一会儿，轻咳出声。
黑袍修女睁开双眼，瞳孔中似有蓝光闪现。
她转头看到灰烬，嘴角微微上扬，“有一阵没见了，阿尔泰。在亚诺尔隆德站稳脚跟了？”
“是的，芙莉德。”灰烬点点头，“另外，这段时间我知道了挺多事情。”
接着，灰烬就将一年前的战斗和结果与芙莉德讲述了一遍，着重讲了宿命论和某些既定的未来。
其中就包括了某个篡火者夺得初火的未来。
“听起来…像是尤莉雅她们的主张…”芙莉德玉指捏着下巴，“有办法摆脱这种宿命论吗？”
“我还不清楚。”灰烬摇摇头，“甚至这种宿命论是否是真实的都不知道。得找到这个叫做盖尔的家伙，问清楚才能得出答案。”
“可你的语气听起来很有自信？为什么？”芙莉德微笑，“又变强了？”
“嗯。要来试试吗？”灰烬歪歪头。
“当然。这也是我的职责。”芙莉德站起身，黑色兜帽的柔顺布料随风轻轻荡起，笑道。
“那些非禁忌者的生命想要进入绘画世界必须经过我的考验。”
她从身后变魔术般摸出一把长柄镰刀，然后手指轻抚，一道淡蓝色的光泽在刀刃上浮现，点点晶光碎屑从上落下，气温随之下降了少许。
灰烬咧开笑容，换下护甲，收至身后。抽出大剑，同样在其上用手一抹，深蓝色的光泽在剑刃上显现。
其实如今的灰烬已不需要再做抹一下这个动作就能给大剑附魔，不过为了同频和和谐嘛。
而如今的黑铁护甲，实际上能提供的防护效果和灰烬本身体质带来的伤害减免差不多，用处不算太大，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帅。
而且又不是生死战损坏了还要修理简直麻烦，没有必要。
做好准备后，灰烬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随即芙莉德用镰刀在身前一划，带着微笑隐去身形，消失在灰烬面前。
灰烬双手握剑，剑尖朝下卫在身前，戒备周围。
数息之后，灰烬感知到从侧后方传来一股微弱的风压，几乎是在同时，灰烬扭身挥舞大剑，剑刃带着狂暴的劲力呼啸而至。
挥剑造成的猛烈风压往四周扩散，在某一处地方受到了轻微的阻碍，以灰烬剑围之内能够察觉一切的感知瞬间发现这处异常。
而这处地方却是灰烬之前正对的方向，此刻一抹带着淡蓝色光泽的锐利刀锋显露，直取灰烬后颈。
侧后方的那股风压是芙莉德的诱饵，而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了。
大剑此刻已经无法回防，但灰烬的手段还远没有穷尽。
这一年灰烬的施法能力提升极其巨大，强大灵魂带来的记忆力让他的“法术书”内的预备法术数量极其多，甚至还有余力记忆更多的法术。
当然这是由于这些法术都比较基础，结构较为简单。
其中有一个法术极其好用，奇迹-原力。
效果很简单，就是向周围释放冲击波，并非直接给予伤害，而是能弹飞周围的敌人，使其踉跄。也有防御飞箭的效果。
并且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发动速度极快。而此刻面对袭来的刀刃，灰烬虎躯一震，乳白色的震荡冲击波形成的圆球霎时从灰烬身体爆发出来。
另外冲击波的威力会根据使用者的能量调节而产生变化。
轰！
冲击波后发先至，直接将隐形的芙莉德冲飞了出去，化解了这一次她的这次攻击。
灰烬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个奇迹对于体重越重的目标效果越差，这发原力灰烬并未用全力就对芙莉德效果如此显著…
黑袍修女可真是轻盈啊。
这么一来灰烬似乎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然而并没有。
芙莉德显露出身形，面色带着些许恼怒，手带镰刀在身前一挥，制造出一股森冷寒气飞速直扑灰烬而来。
寒气掠过之处瞬间的降温甚至让地面都结出冰霜，空气中多了些许湿润。
但这股寒气的速度并没有快到超出灰烬的反应，灰烬仅侧向垫步就避开了寒气的直接侵袭。
而灰烬在躲避的同时也在注意着芙莉德的情况，这是一位隐秘的暗杀者，容不得灰烬懈怠。
果然，在他侧向垫步躲避被分去些许精力时，芙莉德再一次隐没进空气，轻灵的脚步这次丝毫没有扰动气流，灰烬无从判断她在何处。
就在灰烬专注提防芙莉德袭击时，地上的冰晶突然爆炸，如刀片锋利的冰晶碎块飞溅。在芙莉德的操控之下，冰晶碎块齐齐射向灰烬，饱和打击了他的范围周边。
如果只是一轮抛射物，其实也可以用原力防下，但这些一整条冰路爆炸形成的冰晶碎块距离灰烬有远有近，灰烬判断将会持续近四秒的不间断攻击。
理论上连续施放原力也可以做到无缝抵挡抛射物，但如果抛射物速度过快就不行了。
此时灰烬只是觉得只用这一招有些赖皮了，不太好。
于是他选择另一招更赖皮的。
咒术-混沌风暴！
这招是混沌之火火种里蕴含的范围最大、伤害顶尖的混沌火焰技艺之一，能够在施法者身边燃起数道混沌火焰，并制造持续一段时间的岩浆地表。
现在不仅能够抵抗冰晶碎片的攻击，还能防止芙莉德乘机近身偷袭。
问题在于需要准备的时间有些长。
因此也做好准备硬吃一点冰晶碎片的攻击了。
灰烬瞬发一个原力，在乳白色圆球向外膨胀开来的同时，将大剑立在身前，双手燃起混沌之火，不断膨胀，火星爆溅。
“停！”芙莉德出声打断了灰烬的施法引导，同时挥散那些爆射的冰晶碎片，“这里还是别用这种火焰了，容易伤着绘画。”
灰烬点点头，“那纯兵器？”
“好。”
芙莉德挥舞着镰刀向灰烬发起冲锋，瞬间的爆发让黑色兜帽的下摆吹得扬起。
灰烬重新握紧大剑，迎向芙莉德发起冲锋。
铛铛铛铛！
兵器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在兵器的正面对碰中，尽管灰烬未使出全力，但芙莉德的力量还是落于下风，再加上大剑比镰刀更加适合正面作战，因此芙莉德逐渐难以维持住攻击的节奏，眼看就要被灰烬打破架势，露出致命破绽时，她手中浮现一把更为小巧的短镰，镰刀锋刃散发着寒芒。
芙莉德在双持武器的状态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攻击速度，灰烬险些没能防守下来。
在灰烬挥剑一记横扫之后，两人稍稍拉开距离。
不死人的体力恢复的极快，这么僵持是分不出胜负的。
于是灰烬左手从身后摸出了那面带有虎头纹章的大号黑铁骑士盾，横在身前，将大半个躯干都保护住，右手单手握持大剑，摆出标准的剑盾架势。
“不打了。”芙莉德见灰烬掏出盾牌，便摇摇头选择放弃，同时将长柄镰刀收到身后，短镰则直接脱手消散，“我记得你不爱用盾牌的。”
“是不喜欢。”灰烬也收起盾牌，把大剑重新背回背上，“但是不妨碍我会用。我可跟那些银骑士学了不少盾牌的用法。”
芙莉德温和地笑了笑，“我的职责算是完成了，你通过了考验，可以进入绘画世界。”
“在我之前还有其他人通过考验吗？”灰烬一时好奇。
“没有，他们都死了。”芙莉德的语气没有一丝变化，温和恬淡，“你可是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呢，蒙德大人。”
后半句带了点揶揄和笑意。
“别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谢谢。”灰烬面不改色，“另外，我还有件事需要跟你讨论一下。”
“说吧。”芙莉德重新坐回她的那张椅子。
灰烬从身后摸出一桶卡塔利纳原素酒，丢给芙莉德，又摸出一桶，然后盘坐下来，开口道，“是关于我到底是谁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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