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梭织锦电流定律 第二章 说服
当刘爹和刘妈听说不让儿子干配电了，心里很急，很担忧，一个劲追问咋回事？因故啥呀？
刘克桩说：“也不因故啥，就是临下班时，供电分公司四掌柜的把我叫过去，告诉我，让我从明天起就不在配电干了。”
“四掌柜的叫啥名呀？你咋得罪他了呢？”
“人家一句话就不要你了？”
“不是不要我，相反，是四掌柜的要我跟他干用电和‘三电’。”
刘妈立刻指点迷津：“儿子，做熟不做生呀！那用电和‘三电’加一块，不就是‘四电’吗？贪多嚼不烂。不好干，不干好。”
“爹，妈，你俩对供电分公司的事不了解。‘用电’主要是厂矿用电，‘三电’是‘计划用电、节约用电、安全用电’。不让儿子干配电，那我就干用电和‘三电’。”
刘爹叹口气：“我今个看你干配电干的挺好的，依我看，你干啥都赶不上干配电。爹给你拿三块钱，你买两盒人参烟，明天赶紧找四掌柜的，好好跟人家说说，还干配电。”
刘爹从箱子里拿钱。
“我和你爹是旁观者清呀，你跟四掌柜的好好说说，实在不行，你就找大掌柜。对了，四掌柜的管啥呀？大掌柜的都管啥？”
“说了你俩也不认识，不说又好像不尊重你俩。我就大概说说。大掌柜何洪涌啥都管，管全面。二掌柜蒋先茂管学习，评头论足。三掌柜葛忠礼管输电变电配电，管安全生产。四掌柜甄树德管用电营销和‘三电’。五掌柜冯立秋管员工福利活动。四掌柜甄树德要我，肯定是大掌柜点头了。我到四掌柜那里，整说话呢，大掌柜急匆匆进来，他让四掌柜赶紧写个材料。因为我在身边，他俩就打哑语，说的云山雾罩的，玄乎乎的，感觉是商业机密。我没等跟四掌柜说我不同意，就赶紧就出来了。”
“你咋这么囊呢？随我呀！你当时就赶紧明侃，不同意！”
“什么商业机密？有那么玄乎吗？你可能想太多了，耽误说话的时机了。”
“妈，不该咱知道的就不要知道。我敢确定，他俩说两句‘哑语’，我就知道里面有玄机，肯定涉及商业机密。我判断是要让分公司机构有很大变动。我眼睛虽然小，啥事聚焦却能看得透！哈哈，我心里有数就行，也不能跟你俩细说。你俩出去也不要跟别人说。”
“把你干配电的事整明白就行了。爹再给你拿三块钱，再买两盒人参烟，你跟大掌柜的也得好好说着。”
“让掌柜的改主意，难啊！爹，妈，反正再难干的活，儿也不怕。”
“你尽量说服掌柜的。妈送给你一首诗，你要坚持住呀！‘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还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你这纺织厂的才女呀，不看火候，现在还有心思作诗。我看你不应该干织布，应该干做鞋（作协）。”
本来有说有笑的晚餐，刘克桩说到不让干配电了，爹妈心里犯嘀咕。
刘克桩对爹妈又安慰一番。
爹，妈还是担忧。
刘克桩直后悔，就不应该跟爹妈说不让干配电的事！
爹妈一夜没睡好觉，翻来翻去的。
清晨，一家三口人吃过早饭，都匆匆忙忙上班。
刘爹，刘妈，没忘了叮咛儿子刘克桩，一定要找掌柜的说说。
上午的阳光很足，照射进桔江供电分公司大掌柜何洪涌的办公室。何洪涌感到阳光有些刺眼，他坐在办公桌旁，仔细翻看四掌柜甄树德写的材料。
阳光给材料镀上了金色。何洪涌不时地抬起头来，眯眯眼睛，若有所思。
何洪涌年近四旬，中等身材，长褂脸，黄面皮，大眼睛，平时眼珠子乱转。他脸上两侧的嘴角线深深下凹，仿佛刻意将嘴角向下使劲拉伸，从而构成了一种冷面孔的神色。格外凸显出一种“不屑、不服”特有的表情，展现出时刻要和别人争论激辩的神态。
少年“刘大拿”刘克桩昨天的观察推理判断没走眼。
分公司大掌柜何洪涌正在酝酿一个与商业经济相关联的变动。
何洪涌是位老“变电”，多年前他在西山供电公司几座二次变电所调来调去值班运行。三年前，他被西山供电公司派到桔江供电分公司当大掌柜。
前些日子，桔江市不再隶属西山市。
桔江供电分公司仍然隶属于西山供电公司。
分公司大掌柜何洪涌随遇而变，他的心思变得活泛起来。
何洪涌琢磨和酝酿，要随之有相应的经营机构改变。
想要提出改变，直接跟西山供电公司说？还是跟省公司说？
思前想后，这话，不能由自己来说。
由自己来说，估计一说就砸锅。
吃饭吃米，说话说理。同样一句话，由谁来说，怎么就不一样呢？是不是有些玄幻？
分公司大掌柜何洪涌思考后断定：话，不能由自己来说。理，已经在甄树德写的材料里抓准了。事，如果要办成，需要曲径通幽啊！
如何通幽？需要用好玄机，借助外力！
何洪涌心里有谱了，增加了底气。他放下材料，蓦然从坐椅上站起身来，眼珠子叽里咕噜转悠，急不可待地给司机胖杨打电话：“出车，我去见钟良。”
司机姓杨，年近三十，中等个头，人长得胖，所以大家都叫他胖杨。
胖杨听说是去见钟良，知道钟良是谁，也知道钟良在哪里。因为，钟良在桔江市是知名人物，几乎家喻户晓，钟良是商业经济的大腕。
胖杨一溜小跑，钻进车里，快速启动车。何洪涌从三楼走下来，上车。
清晨，刘克桩上班时兜里就揣上了爹给的六块钱。他骑着自行车，路上在想，买不买人参烟呢？
刘克桩来到四掌柜甄树德的办公室。
甄树德正在归拢验电器和万用表等工器具。
“我还想干配电。”
“为什么？”
“配电干熟了，闭眼睛干都不会差的。”
“口气不小呀！我知道，也听说过，你用绝缘杆头抵到配变外壳，另一头贴着耳朵，你闭着眼睛，就能听出来变压器里面有没有毛病？还能听出里面具体哪个位置有毛病。你这是古代的‘牵丝诊脉’绝招用在了现在的配电？你配电干熟了，就骄傲满足了？先试试看，你跟我干几天用电和‘三电’之后，你再说服我，是否只干配电，别的不干？”
刘克桩把甄树德归拢好的仪表和工器具，装进工具袋里。这个工具袋里已经装有自己保管的配电作业滑轮、保安线等工器具。他把装得满满的大工具袋，安置在自行车上，跟随四掌柜甄树德奔赴轴承厂。
何洪涌轻轻敲钟良的门。
只听里面哼了一声，既不是说“进来”，也不是说“请进”，而就是别具一格的这么一声“哼”，常来常往的人都知道，这就是可以进来的意思。
何洪涌与钟良寒暄两句。
钟良却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你小子准是有啥事，快说吧！”
何洪涌咧开嘴笑了：“刚才我思考了一件大事，咱们这边在商业经济用电指标、限电排序、电网建设等事宜，还在西山市那边经管着，咱们这边不方便啊！”
钟良很沉稳，不动声色，喉咙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除了表示在听以外，对于何洪涌说的事似乎并不感兴趣，并不以为然。
“现在的情况变化了，可是，咱们这边的电力经济运行、用电指标分配等流程没变，如果不直接管理，商业经济用电存在一定的困难呀！”
何洪涌边说边注意观察钟良的反应。起初，他看钟良的表情，自己的心里凉了半截。但是，他逐渐往深了说，往问题和焦点上分析，他隐隐觉得钟良的眼神里闪出了关注的目光。
何洪涌横下心来，逐渐深说：“这种电力商业经济管理层次，只能是这边属于‘末梢’，而且，受到不利的影响。因为，有许多商业利益不大可能倾斜到这边。比如，电力建设与改造资金费用往这边投的力度就不会太大了。原本这边就缺电，如果不加快增容和改造，这边再想上商业经济大项目，就比较困难了！”
“那又能怎么样呢？毕竟这些主要是涉及你们供电分公司经营的事，不是这边商业经济直接运作的事。”
“这些事，虽然不是这边商业经济直接运作的事，但是，如果问题不理顺不解决，就不利于这边的商业经济啊！”
钟良似乎感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他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调整自己细微变化的情绪，内心变化不外露，神态仍然很沉稳。他单刀直入问何洪涌：“你是想设立桔江供电公司？并且，你想当掌门人？”
“我只想当好掌灯人！让这边的商业经济电足，灯亮，富庶。我把这边当做第二故乡，这边的电力如果仍然归西山供电公司经管，每年电费中提取的城市‘附加费’，就都给了西山市。因为，供电公司在哪个城市，电费中的城市‘附加费’就由所在的城市来提取，这边的城市‘附加费’就一分钱也得不到啊！”
钟良淡淡一笑：“你小子什么事都善于争辩和论辩。行了，我答应你了，我去省电力公司洽谈洽谈，商洽商洽。去说说话，争取把这边的分公司去掉一个字，直接助力这边的商业经济。可是，我看这件事的难度很大，不好整，很可能谈不谈不拢，谈不成。试试看吧，不试怎么能知道脑门碰了一个包呢！”
何洪涌裂开嘴笑了。
刘克桩和四掌柜甄树德在轴承厂车间忙碌着。
甄树德看一眼车间里的电动机，张嘴就能分别说出每台电动机的功率，是“星接线”还是“角接线”？最多能带多大的机床？目前是“大马拉小车”还是“小马拉大车”？
轴承厂“三班倒”连轴转的所有车间电动机，每月应当分配多少用电指标？
甄树德看的说的，经过和轴承厂机电科及电工班一一汇总核对，丝毫不差！
刘克桩感觉这有些玄幻，四掌柜甄树德的眼睛是X光透视机？是扫描仪？还是火眼金睛？
车间里大大小小的电动机一起轰鸣，五花八门，数据很多，很繁杂。甄树德用肉眼“透视”扫描，看的和说的，其实际状况和数据，到底是玄幻？还是真实？
甄树德也有类似“牵丝诊脉”的神奇绝招？
刘克桩很好奇，他要继续好好看看，甄树德究竟能怎样说服自己不再坚持非干配电不可！看看甄树德领着自己干用电和“三电”还有哪些神功和玄幻？
后事如何？请看第三章争议。
刘克桩说：“也不因故啥，就是临下班时，供电分公司四掌柜的把我叫过去，告诉我，让我从明天起就不在配电干了。”
“四掌柜的叫啥名呀？你咋得罪他了呢？”
“人家一句话就不要你了？”
“不是不要我，相反，是四掌柜的要我跟他干用电和‘三电’。”
刘妈立刻指点迷津：“儿子，做熟不做生呀！那用电和‘三电’加一块，不就是‘四电’吗？贪多嚼不烂。不好干，不干好。”
“爹，妈，你俩对供电分公司的事不了解。‘用电’主要是厂矿用电，‘三电’是‘计划用电、节约用电、安全用电’。不让儿子干配电，那我就干用电和‘三电’。”
刘爹叹口气：“我今个看你干配电干的挺好的，依我看，你干啥都赶不上干配电。爹给你拿三块钱，你买两盒人参烟，明天赶紧找四掌柜的，好好跟人家说说，还干配电。”
刘爹从箱子里拿钱。
“我和你爹是旁观者清呀，你跟四掌柜的好好说说，实在不行，你就找大掌柜。对了，四掌柜的管啥呀？大掌柜的都管啥？”
“说了你俩也不认识，不说又好像不尊重你俩。我就大概说说。大掌柜何洪涌啥都管，管全面。二掌柜蒋先茂管学习，评头论足。三掌柜葛忠礼管输电变电配电，管安全生产。四掌柜甄树德管用电营销和‘三电’。五掌柜冯立秋管员工福利活动。四掌柜甄树德要我，肯定是大掌柜点头了。我到四掌柜那里，整说话呢，大掌柜急匆匆进来，他让四掌柜赶紧写个材料。因为我在身边，他俩就打哑语，说的云山雾罩的，玄乎乎的，感觉是商业机密。我没等跟四掌柜说我不同意，就赶紧就出来了。”
“你咋这么囊呢？随我呀！你当时就赶紧明侃，不同意！”
“什么商业机密？有那么玄乎吗？你可能想太多了，耽误说话的时机了。”
“妈，不该咱知道的就不要知道。我敢确定，他俩说两句‘哑语’，我就知道里面有玄机，肯定涉及商业机密。我判断是要让分公司机构有很大变动。我眼睛虽然小，啥事聚焦却能看得透！哈哈，我心里有数就行，也不能跟你俩细说。你俩出去也不要跟别人说。”
“把你干配电的事整明白就行了。爹再给你拿三块钱，再买两盒人参烟，你跟大掌柜的也得好好说着。”
“让掌柜的改主意，难啊！爹，妈，反正再难干的活，儿也不怕。”
“你尽量说服掌柜的。妈送给你一首诗，你要坚持住呀！‘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还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你这纺织厂的才女呀，不看火候，现在还有心思作诗。我看你不应该干织布，应该干做鞋（作协）。”
本来有说有笑的晚餐，刘克桩说到不让干配电了，爹妈心里犯嘀咕。
刘克桩对爹妈又安慰一番。
爹，妈还是担忧。
刘克桩直后悔，就不应该跟爹妈说不让干配电的事！
爹妈一夜没睡好觉，翻来翻去的。
清晨，一家三口人吃过早饭，都匆匆忙忙上班。
刘爹，刘妈，没忘了叮咛儿子刘克桩，一定要找掌柜的说说。
上午的阳光很足，照射进桔江供电分公司大掌柜何洪涌的办公室。何洪涌感到阳光有些刺眼，他坐在办公桌旁，仔细翻看四掌柜甄树德写的材料。
阳光给材料镀上了金色。何洪涌不时地抬起头来，眯眯眼睛，若有所思。
何洪涌年近四旬，中等身材，长褂脸，黄面皮，大眼睛，平时眼珠子乱转。他脸上两侧的嘴角线深深下凹，仿佛刻意将嘴角向下使劲拉伸，从而构成了一种冷面孔的神色。格外凸显出一种“不屑、不服”特有的表情，展现出时刻要和别人争论激辩的神态。
少年“刘大拿”刘克桩昨天的观察推理判断没走眼。
分公司大掌柜何洪涌正在酝酿一个与商业经济相关联的变动。
何洪涌是位老“变电”，多年前他在西山供电公司几座二次变电所调来调去值班运行。三年前，他被西山供电公司派到桔江供电分公司当大掌柜。
前些日子，桔江市不再隶属西山市。
桔江供电分公司仍然隶属于西山供电公司。
分公司大掌柜何洪涌随遇而变，他的心思变得活泛起来。
何洪涌琢磨和酝酿，要随之有相应的经营机构改变。
想要提出改变，直接跟西山供电公司说？还是跟省公司说？
思前想后，这话，不能由自己来说。
由自己来说，估计一说就砸锅。
吃饭吃米，说话说理。同样一句话，由谁来说，怎么就不一样呢？是不是有些玄幻？
分公司大掌柜何洪涌思考后断定：话，不能由自己来说。理，已经在甄树德写的材料里抓准了。事，如果要办成，需要曲径通幽啊！
如何通幽？需要用好玄机，借助外力！
何洪涌心里有谱了，增加了底气。他放下材料，蓦然从坐椅上站起身来，眼珠子叽里咕噜转悠，急不可待地给司机胖杨打电话：“出车，我去见钟良。”
司机姓杨，年近三十，中等个头，人长得胖，所以大家都叫他胖杨。
胖杨听说是去见钟良，知道钟良是谁，也知道钟良在哪里。因为，钟良在桔江市是知名人物，几乎家喻户晓，钟良是商业经济的大腕。
胖杨一溜小跑，钻进车里，快速启动车。何洪涌从三楼走下来，上车。
清晨，刘克桩上班时兜里就揣上了爹给的六块钱。他骑着自行车，路上在想，买不买人参烟呢？
刘克桩来到四掌柜甄树德的办公室。
甄树德正在归拢验电器和万用表等工器具。
“我还想干配电。”
“为什么？”
“配电干熟了，闭眼睛干都不会差的。”
“口气不小呀！我知道，也听说过，你用绝缘杆头抵到配变外壳，另一头贴着耳朵，你闭着眼睛，就能听出来变压器里面有没有毛病？还能听出里面具体哪个位置有毛病。你这是古代的‘牵丝诊脉’绝招用在了现在的配电？你配电干熟了，就骄傲满足了？先试试看，你跟我干几天用电和‘三电’之后，你再说服我，是否只干配电，别的不干？”
刘克桩把甄树德归拢好的仪表和工器具，装进工具袋里。这个工具袋里已经装有自己保管的配电作业滑轮、保安线等工器具。他把装得满满的大工具袋，安置在自行车上，跟随四掌柜甄树德奔赴轴承厂。
何洪涌轻轻敲钟良的门。
只听里面哼了一声，既不是说“进来”，也不是说“请进”，而就是别具一格的这么一声“哼”，常来常往的人都知道，这就是可以进来的意思。
何洪涌与钟良寒暄两句。
钟良却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你小子准是有啥事，快说吧！”
何洪涌咧开嘴笑了：“刚才我思考了一件大事，咱们这边在商业经济用电指标、限电排序、电网建设等事宜，还在西山市那边经管着，咱们这边不方便啊！”
钟良很沉稳，不动声色，喉咙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除了表示在听以外，对于何洪涌说的事似乎并不感兴趣，并不以为然。
“现在的情况变化了，可是，咱们这边的电力经济运行、用电指标分配等流程没变，如果不直接管理，商业经济用电存在一定的困难呀！”
何洪涌边说边注意观察钟良的反应。起初，他看钟良的表情，自己的心里凉了半截。但是，他逐渐往深了说，往问题和焦点上分析，他隐隐觉得钟良的眼神里闪出了关注的目光。
何洪涌横下心来，逐渐深说：“这种电力商业经济管理层次，只能是这边属于‘末梢’，而且，受到不利的影响。因为，有许多商业利益不大可能倾斜到这边。比如，电力建设与改造资金费用往这边投的力度就不会太大了。原本这边就缺电，如果不加快增容和改造，这边再想上商业经济大项目，就比较困难了！”
“那又能怎么样呢？毕竟这些主要是涉及你们供电分公司经营的事，不是这边商业经济直接运作的事。”
“这些事，虽然不是这边商业经济直接运作的事，但是，如果问题不理顺不解决，就不利于这边的商业经济啊！”
钟良似乎感到问题的关键所在，他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调整自己细微变化的情绪，内心变化不外露，神态仍然很沉稳。他单刀直入问何洪涌：“你是想设立桔江供电公司？并且，你想当掌门人？”
“我只想当好掌灯人！让这边的商业经济电足，灯亮，富庶。我把这边当做第二故乡，这边的电力如果仍然归西山供电公司经管，每年电费中提取的城市‘附加费’，就都给了西山市。因为，供电公司在哪个城市，电费中的城市‘附加费’就由所在的城市来提取，这边的城市‘附加费’就一分钱也得不到啊！”
钟良淡淡一笑：“你小子什么事都善于争辩和论辩。行了，我答应你了，我去省电力公司洽谈洽谈，商洽商洽。去说说话，争取把这边的分公司去掉一个字，直接助力这边的商业经济。可是，我看这件事的难度很大，不好整，很可能谈不谈不拢，谈不成。试试看吧，不试怎么能知道脑门碰了一个包呢！”
何洪涌裂开嘴笑了。
刘克桩和四掌柜甄树德在轴承厂车间忙碌着。
甄树德看一眼车间里的电动机，张嘴就能分别说出每台电动机的功率，是“星接线”还是“角接线”？最多能带多大的机床？目前是“大马拉小车”还是“小马拉大车”？
轴承厂“三班倒”连轴转的所有车间电动机，每月应当分配多少用电指标？
甄树德看的说的，经过和轴承厂机电科及电工班一一汇总核对，丝毫不差！
刘克桩感觉这有些玄幻，四掌柜甄树德的眼睛是X光透视机？是扫描仪？还是火眼金睛？
车间里大大小小的电动机一起轰鸣，五花八门，数据很多，很繁杂。甄树德用肉眼“透视”扫描，看的和说的，其实际状况和数据，到底是玄幻？还是真实？
甄树德也有类似“牵丝诊脉”的神奇绝招？
刘克桩很好奇，他要继续好好看看，甄树德究竟能怎样说服自己不再坚持非干配电不可！看看甄树德领着自己干用电和“三电”还有哪些神功和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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