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够头
莺梭织锦电流定律
登山旭达著
西山公司原大掌柜老谭操起家里的电话，帮助何洪涌找人去桔江公司，一个一个地谈妥了。
何洪涌感觉这也太玄幻了！猎获全不费工夫？他让胖杨去选饭店，中午订桌。
老谭说：“不用司机跑。咱们还用现找‘窝子’吗？我打电话就订了。”
胖杨笑着说：“我去收拾收拾车。”
胖杨感觉到何洪涌与老谭可能要唠一些很有玄机的秘密话，自己应当知趣回避，他快步走出屋去。
何洪涌问老谭：“您帮助找的人员技术能力都挺厉害吧？”
老谭笑了：“技术能力厉不厉害，又怎么样？说得过去就行吧？我帮你找的主要考虑是能跟你走得近的人。你说吧，技术厉害与关系利害，哪个对于你来讲更重要呢？”
何洪涌只笑不语，他微微点点头，仔细琢磨着老谭说的技术厉害与关系利害其中的奥秘与玄机。
“抛开技术厉害与关系利害，我帮你找的人，去桔江公司人家也是要有够头和奔头的，两好嘎一好，都是相互的，你要尽量关照好我帮你找的人员。”
何洪涌琢磨着老谭所说的“够头”玄幻和玄机。
蓝大掌柜和经营者们商量，要不要给桔江公司两台车？
三掌柜向立仲说：“刚才听说桔江公司大掌柜是坐大卡车来的，他们没车，咱们的车辆也不宽裕啊！”
四掌柜说：“不管他们缺什么，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不然的话，他们去找桔江市的商业大腕给配车，或者找省公司去。”
蓝大掌柜说：“你们说这些，都是气话。省公司是说分劈设立桔江公司，意味着是分家，咱们是有责任和任务的。不要让他们通过省公司向咱们要，那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了。我看，不如主动高姿态，主动办，主动给，让人家心里舒坦，反正给出去的不多！”
“咱们的车辆给出去两台，那咱们怎么办？”
蓝大掌柜说：“桔江公司辛大掌柜爬上大卡车出来办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啊！”
“那就先给一台吧。”
“给一台什么样的车？”
三掌柜向立仲说：“给老‘罗马’吧。”
“老‘罗马’都老掉牙了，给台差不多的！”
西山供电公司经营者对于小车班的几台车进行比较，合计着给哪台比较合适。
云小燕下夜班后，来看望刘克桩。她扶着刘克桩走出院门，到附近的小卖店找公用电话。
刘克桩给配电李勇打电话，让李勇中午上服装厂把自己的工具袋和自行车取回来。
“你还要啥自行车呀？你还能骑吗？你的自行车和工具袋可能也都没了吧？”
“有啊！云小燕帮我找了，自行车和工具袋都在服装厂电工班了，他们给保管的。”
“那你咋不让云小燕给你取呢？”
“她不会骑自行车。”
“啊，那以后我教她骑自行车。我帮你取自行车有啥报酬吗？”
“中午请你吃包子。”
“哈哈，肉馅要多一点的啊！”
辛砺则、高柳翔、李丘土与西山公司各专业负责人研究招收专业技术人员，会场一度陷于沉默。
李丘土清清嗓子，然后，讲了许多要发扬团结和奉献之类的话，并且，穿插名人名言，口若悬河，很是励志。
“你说了一大堆，顶用吗？”
“你这些话，如果直接跟员工们讲，员工只能说你是个‘大忽悠’！”
“如果没有点够头和奔头，愣派员工过去，没有人愿意去，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通的。”
“打个比方，原先在西山公司就是个抄表组长，到那边还是抄表组长，把人家调那边去了。大家会认为这个抄表组长犯啥毛病了，给打发走了！”
“去桔江公司，能不能给解决住房问题？”
辛砺则很坦率地说：“我们尽量提高调转人员的待遇，但是，涉及许多方面，不敢打保票。”
“那不就得了吗，你们对于人员的够头和奔头，不太重视啊，啥承诺也没有，那我们怎么派人呀？”
“选人调人的事一时半会办不了，慢慢做工作吧。除非有一些调皮捣蛋的、不学无术的、大忽悠的、啥也不会的、经常病休的，这些人可能想去。但是，也可能人家也不愿意去，我们只能是问一问、谈一谈再说。”
李丘土说：“刚开会时，高总工就提出了用人方案及主要名单。桔江公司也不是垃圾处理场，并不是啥样的人员都欢迎！”
“那要饭吃，还嫌馊呀？”
李丘土脸色铁青，质问：“桔江公司是要饭的吗？”
双方谈崩了！
会场既陷入了沉默，又陷入了尴尬！
蓝大掌柜回到了会场，他扫视一下大家的面部表情，感觉到沉闷和压抑的氛围。马上问：“研究的怎么样了？都怎么表态的？现在有多少人能上桔江公司？”
会场仍是沉默。
蓝大掌柜火了：“怎么不说话呢？没有个研究结果是不是？我跟你们说，桔江公司需要的人，一个也不能少！要层层做通工作。如果班组长和工人不去，就派专业负责人去。专业负责人不去，就地‘帕撤了’。这是我们的责任和重要的任务，必须端正态度！”
辛砺则说：“十分感谢蓝掌柜和西山公司各专业对桔江公司的支持。西山公司支持桔江公司，桔江公司也决不拆西山公司的台。要兼顾两个公司整体技术骨干力量的搭配布局；兼顾员工的自愿；兼顾及照顾已经调转到桔江公司的员工又想转回去的特殊情况，要留有比较宽松的余地。”
蓝大掌柜说：“辛掌柜提出的三兼顾建议，我完全同意。我明确两个牵头负责人，具体牵头落实选派人员，并且，负责与桔江公司的联络沟通办理调转手续。这两个牵头负责人由人事楚正民、安监杨东吉担任。楚正民负责办公室及财务、物资专业选人。杨东吉负责生产技术、电力调度、电气试验、用电营销方面的选人派人。”
楚正民皱着眉头说：“短时间内，很难到位啊！”
蓝大掌柜说：“那就实行分批调转。第一批，当务之急，要在三天之内到岗到位。其中，电力调度三名、电气试验三人、人事管理两名、财务管理三名……”
“他们也应该快到了吧？”
何洪涌在饭店包间里，看了一下手表，跟老谭说着。
老谭说：“我打电话时，他们都在公司了，现在快到中午了，也应该快来了。”
李勇来到服装厂电工班，他给刘克桩取工具袋和自行车。
工具袋由于当时就在大火旁边，工具袋被大火烤坏了、变形了。
看到工具袋，不由得想象着人会烧烤成什么样？
“你们供电分公司的那位‘刘大拿’可真是命大呀！竟然还活着？”
“不仅活着，‘刘大拿’明天他就要上班了。所以，他让我先把自行车和工具袋取回去。”
“神了，‘刘大拿’有神功，不服不行！”
“限期选人派人去桔江公司，赶紧落实任务！如果大家没有其他意见，那就散会。”
蓝大掌柜最后提出要求，大家走出会议室。
辛砺则对蓝大掌柜说：“感谢鼎力相助，我们就回去了，等候专业人员来桔江公司。”
“中午了，正好你们来了，我安排接风。”
“我们中午不喝酒，这就回去了。”
“那就上员工食堂，咱们共进午餐，午后咱们到西山几个变电所看一看，晚上安排接风。”
李勇骑着自行车，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刘克桩家的小院。
刘克桩看到烧坏了的工具袋，十分心疼。他从工具袋里拿出水壶，水壶也是遍体鳞伤，有些瘪瘪了。
“哎呀，你别心疼了，人没烧咋地，就不错了！我都饿了，赶紧请我去饭店吃包子去。”
刘克桩把李勇请到屋里，李勇一眼就看到云小燕正在外屋地忙碌着，炉子上坐着蒸锅，蒸锅冒着热气，热气散发着包子香喷喷的气息。
“啊，你在这呀！手真巧啊，还会做包子！赶明个，我教你骑自行车呀，包教包会。”
云小燕笑着说：“我学了也没有用啊，俺家不趁自行车呀！”
李勇一拍胸脯：“那没事，你就骑我的自行车。”
云小燕把热气腾腾的包子端上桌。
刘克桩对李勇说：“我欠你的两个包子，今天就还上了。”
“那不行，今天我给你送自行车了。没有点够头，谁给你送啊？一码归一码，你还是欠我包子，你还得还！”
李勇抓起一个大包子就送进嘴里，狼吞虎咽。
“哇，真香啊！好吃。”
“一定要点几个硬菜，说好了，今天是我请。要让那几个大腕激头掰脸地吃好喝好，他们也应该来了啊！”何洪勇说着，看了看手表。
饭店的包间里进来三个人，一个黑瘦子、一个白胖子、一个细高个。
何洪涌笑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三个人恭恭敬敬地向老谭掌柜打招呼，与何洪涌握手寒暄后落座。
黑瘦子赵俭臣，西山供电公司负责后勤总务。
白胖子陈跃发，西山供电公司临时负责物资供应。
细高个许长安，西山供电公司调度通信所负责人。
黑瘦子赵俭臣接过何洪涌的话说：“俺们仨呢，三个曹操？”
何洪涌说：“你小子就是能抬杠，也就这么大的出息了！”
赵俭臣直撇嘴：“就你出息？当上桔江公司经营者了，就过来显摆显摆？”说完，他眯缝着眼睛诡异地笑着。
老谭掌柜说：“今天你们仨，帮助选人找人，有力度，有效率。还有几位出力的，中午太忙就不过来了。另外，我让我姑爷中午也过来，都没有外人。我直接找的人员，以及你们帮助找的人员，初步解决了洪涌着急用人的问题。咱们中午好好喝点。”
黑瘦子赵俭臣问何洪涌：“我刚才呼啦一下又想起一个人，帮你挑选，向你推荐，你一定要关照和提携。”
“你都不咋地，还帮我挑选？向我推荐？还提（鞋）携？提裤子呢！”
黑瘦子赵俭臣眨巴着眼睛，眼珠子里面闪着诡异的光：“我可是说正经的，我想让财务的小娄到桔江公司。奔你去的，那就是你的人马，给你当帮手，你要提携和关照。”
何洪涌眼珠子直转悠，感觉有些玄幻，惊诧地问：“你说的小娄，叫娄、娄什么来的了？”
“娄尧呀！”
“娄尧？对了，你和娄尧媳妇周潢到底是啥关系？西山公司许多人都在议论。你让娄尧去桔江公司，那你有啥够头吗？”
请看第二十七章取舍。
登山旭达著
西山公司原大掌柜老谭操起家里的电话，帮助何洪涌找人去桔江公司，一个一个地谈妥了。
何洪涌感觉这也太玄幻了！猎获全不费工夫？他让胖杨去选饭店，中午订桌。
老谭说：“不用司机跑。咱们还用现找‘窝子’吗？我打电话就订了。”
胖杨笑着说：“我去收拾收拾车。”
胖杨感觉到何洪涌与老谭可能要唠一些很有玄机的秘密话，自己应当知趣回避，他快步走出屋去。
何洪涌问老谭：“您帮助找的人员技术能力都挺厉害吧？”
老谭笑了：“技术能力厉不厉害，又怎么样？说得过去就行吧？我帮你找的主要考虑是能跟你走得近的人。你说吧，技术厉害与关系利害，哪个对于你来讲更重要呢？”
何洪涌只笑不语，他微微点点头，仔细琢磨着老谭说的技术厉害与关系利害其中的奥秘与玄机。
“抛开技术厉害与关系利害，我帮你找的人，去桔江公司人家也是要有够头和奔头的，两好嘎一好，都是相互的，你要尽量关照好我帮你找的人员。”
何洪涌琢磨着老谭所说的“够头”玄幻和玄机。
蓝大掌柜和经营者们商量，要不要给桔江公司两台车？
三掌柜向立仲说：“刚才听说桔江公司大掌柜是坐大卡车来的，他们没车，咱们的车辆也不宽裕啊！”
四掌柜说：“不管他们缺什么，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不然的话，他们去找桔江市的商业大腕给配车，或者找省公司去。”
蓝大掌柜说：“你们说这些，都是气话。省公司是说分劈设立桔江公司，意味着是分家，咱们是有责任和任务的。不要让他们通过省公司向咱们要，那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了。我看，不如主动高姿态，主动办，主动给，让人家心里舒坦，反正给出去的不多！”
“咱们的车辆给出去两台，那咱们怎么办？”
蓝大掌柜说：“桔江公司辛大掌柜爬上大卡车出来办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啊！”
“那就先给一台吧。”
“给一台什么样的车？”
三掌柜向立仲说：“给老‘罗马’吧。”
“老‘罗马’都老掉牙了，给台差不多的！”
西山供电公司经营者对于小车班的几台车进行比较，合计着给哪台比较合适。
云小燕下夜班后，来看望刘克桩。她扶着刘克桩走出院门，到附近的小卖店找公用电话。
刘克桩给配电李勇打电话，让李勇中午上服装厂把自己的工具袋和自行车取回来。
“你还要啥自行车呀？你还能骑吗？你的自行车和工具袋可能也都没了吧？”
“有啊！云小燕帮我找了，自行车和工具袋都在服装厂电工班了，他们给保管的。”
“那你咋不让云小燕给你取呢？”
“她不会骑自行车。”
“啊，那以后我教她骑自行车。我帮你取自行车有啥报酬吗？”
“中午请你吃包子。”
“哈哈，肉馅要多一点的啊！”
辛砺则、高柳翔、李丘土与西山公司各专业负责人研究招收专业技术人员，会场一度陷于沉默。
李丘土清清嗓子，然后，讲了许多要发扬团结和奉献之类的话，并且，穿插名人名言，口若悬河，很是励志。
“你说了一大堆，顶用吗？”
“你这些话，如果直接跟员工们讲，员工只能说你是个‘大忽悠’！”
“如果没有点够头和奔头，愣派员工过去，没有人愿意去，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说通的。”
“打个比方，原先在西山公司就是个抄表组长，到那边还是抄表组长，把人家调那边去了。大家会认为这个抄表组长犯啥毛病了，给打发走了！”
“去桔江公司，能不能给解决住房问题？”
辛砺则很坦率地说：“我们尽量提高调转人员的待遇，但是，涉及许多方面，不敢打保票。”
“那不就得了吗，你们对于人员的够头和奔头，不太重视啊，啥承诺也没有，那我们怎么派人呀？”
“选人调人的事一时半会办不了，慢慢做工作吧。除非有一些调皮捣蛋的、不学无术的、大忽悠的、啥也不会的、经常病休的，这些人可能想去。但是，也可能人家也不愿意去，我们只能是问一问、谈一谈再说。”
李丘土说：“刚开会时，高总工就提出了用人方案及主要名单。桔江公司也不是垃圾处理场，并不是啥样的人员都欢迎！”
“那要饭吃，还嫌馊呀？”
李丘土脸色铁青，质问：“桔江公司是要饭的吗？”
双方谈崩了！
会场既陷入了沉默，又陷入了尴尬！
蓝大掌柜回到了会场，他扫视一下大家的面部表情，感觉到沉闷和压抑的氛围。马上问：“研究的怎么样了？都怎么表态的？现在有多少人能上桔江公司？”
会场仍是沉默。
蓝大掌柜火了：“怎么不说话呢？没有个研究结果是不是？我跟你们说，桔江公司需要的人，一个也不能少！要层层做通工作。如果班组长和工人不去，就派专业负责人去。专业负责人不去，就地‘帕撤了’。这是我们的责任和重要的任务，必须端正态度！”
辛砺则说：“十分感谢蓝掌柜和西山公司各专业对桔江公司的支持。西山公司支持桔江公司，桔江公司也决不拆西山公司的台。要兼顾两个公司整体技术骨干力量的搭配布局；兼顾员工的自愿；兼顾及照顾已经调转到桔江公司的员工又想转回去的特殊情况，要留有比较宽松的余地。”
蓝大掌柜说：“辛掌柜提出的三兼顾建议，我完全同意。我明确两个牵头负责人，具体牵头落实选派人员，并且，负责与桔江公司的联络沟通办理调转手续。这两个牵头负责人由人事楚正民、安监杨东吉担任。楚正民负责办公室及财务、物资专业选人。杨东吉负责生产技术、电力调度、电气试验、用电营销方面的选人派人。”
楚正民皱着眉头说：“短时间内，很难到位啊！”
蓝大掌柜说：“那就实行分批调转。第一批，当务之急，要在三天之内到岗到位。其中，电力调度三名、电气试验三人、人事管理两名、财务管理三名……”
“他们也应该快到了吧？”
何洪涌在饭店包间里，看了一下手表，跟老谭说着。
老谭说：“我打电话时，他们都在公司了，现在快到中午了，也应该快来了。”
李勇来到服装厂电工班，他给刘克桩取工具袋和自行车。
工具袋由于当时就在大火旁边，工具袋被大火烤坏了、变形了。
看到工具袋，不由得想象着人会烧烤成什么样？
“你们供电分公司的那位‘刘大拿’可真是命大呀！竟然还活着？”
“不仅活着，‘刘大拿’明天他就要上班了。所以，他让我先把自行车和工具袋取回去。”
“神了，‘刘大拿’有神功，不服不行！”
“限期选人派人去桔江公司，赶紧落实任务！如果大家没有其他意见，那就散会。”
蓝大掌柜最后提出要求，大家走出会议室。
辛砺则对蓝大掌柜说：“感谢鼎力相助，我们就回去了，等候专业人员来桔江公司。”
“中午了，正好你们来了，我安排接风。”
“我们中午不喝酒，这就回去了。”
“那就上员工食堂，咱们共进午餐，午后咱们到西山几个变电所看一看，晚上安排接风。”
李勇骑着自行车，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刘克桩家的小院。
刘克桩看到烧坏了的工具袋，十分心疼。他从工具袋里拿出水壶，水壶也是遍体鳞伤，有些瘪瘪了。
“哎呀，你别心疼了，人没烧咋地，就不错了！我都饿了，赶紧请我去饭店吃包子去。”
刘克桩把李勇请到屋里，李勇一眼就看到云小燕正在外屋地忙碌着，炉子上坐着蒸锅，蒸锅冒着热气，热气散发着包子香喷喷的气息。
“啊，你在这呀！手真巧啊，还会做包子！赶明个，我教你骑自行车呀，包教包会。”
云小燕笑着说：“我学了也没有用啊，俺家不趁自行车呀！”
李勇一拍胸脯：“那没事，你就骑我的自行车。”
云小燕把热气腾腾的包子端上桌。
刘克桩对李勇说：“我欠你的两个包子，今天就还上了。”
“那不行，今天我给你送自行车了。没有点够头，谁给你送啊？一码归一码，你还是欠我包子，你还得还！”
李勇抓起一个大包子就送进嘴里，狼吞虎咽。
“哇，真香啊！好吃。”
“一定要点几个硬菜，说好了，今天是我请。要让那几个大腕激头掰脸地吃好喝好，他们也应该来了啊！”何洪勇说着，看了看手表。
饭店的包间里进来三个人，一个黑瘦子、一个白胖子、一个细高个。
何洪涌笑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三个人恭恭敬敬地向老谭掌柜打招呼，与何洪涌握手寒暄后落座。
黑瘦子赵俭臣，西山供电公司负责后勤总务。
白胖子陈跃发，西山供电公司临时负责物资供应。
细高个许长安，西山供电公司调度通信所负责人。
黑瘦子赵俭臣接过何洪涌的话说：“俺们仨呢，三个曹操？”
何洪涌说：“你小子就是能抬杠，也就这么大的出息了！”
赵俭臣直撇嘴：“就你出息？当上桔江公司经营者了，就过来显摆显摆？”说完，他眯缝着眼睛诡异地笑着。
老谭掌柜说：“今天你们仨，帮助选人找人，有力度，有效率。还有几位出力的，中午太忙就不过来了。另外，我让我姑爷中午也过来，都没有外人。我直接找的人员，以及你们帮助找的人员，初步解决了洪涌着急用人的问题。咱们中午好好喝点。”
黑瘦子赵俭臣问何洪涌：“我刚才呼啦一下又想起一个人，帮你挑选，向你推荐，你一定要关照和提携。”
“你都不咋地，还帮我挑选？向我推荐？还提（鞋）携？提裤子呢！”
黑瘦子赵俭臣眨巴着眼睛，眼珠子里面闪着诡异的光：“我可是说正经的，我想让财务的小娄到桔江公司。奔你去的，那就是你的人马，给你当帮手，你要提携和关照。”
何洪涌眼珠子直转悠，感觉有些玄幻，惊诧地问：“你说的小娄，叫娄、娄什么来的了？”
“娄尧呀！”
“娄尧？对了，你和娄尧媳妇周潢到底是啥关系？西山公司许多人都在议论。你让娄尧去桔江公司，那你有啥够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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