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灰土
“两位，请。”楚相柯一招手，南衣彦和都江越走进门来。
待客厅的灯光有些昏暗，桌上只有两壶预客的酒。一边跪着两个人，都被绑着，还有一个侍卫手提着长刀，立于一边。
“我这个家主，刚上任，上任就要做个明白，做个漂亮。”
“嗯。”
“但是呢，我这七队受了伏击，抓了人，说是有人指使。”
“谁家？”
“都江！柯家主何来这么多废话，今日就是要来问你都江越的话！”
“不，彦家主。今天请越家主来，就是要给越家主讨一个公道。”
“如果真的是鄙人指使，愿请柯家主亲手将我这头颅砍下，为七队的弟兄们祭天。”
“柯家主，都说是都江指使了，还废这么多话干嘛？”
“不，底下的人不一定会说实话，是有人威胁呢，是有人把手呢，说不准。所以，我查了查他的记忆，没见着越家主的面。”
“没错。若不是越某人指使，那便是辱我名声，擅自违约。”
“你们放松，若真是越家主指使，我就放了你们。”
一旁四人跪在地上不停颤抖。
“忘了问，柯家主不是说嚣樾森外若有冲突，率先处理么？这是何意？”
“没错。若有事情，柯某必须处理。”楚相柯正对着都江越的面说。
“世人都知道，我越某喜欢安插间谍。可是呢，这嚣樾森内，鱼龙混杂。越某要埋伏七队，不仅要策反至少三个小队，还要至少再策反好几个家族，叫他们不要挡路。这些，都得我管着。真正管的住的，能有多少家族？”
“呵呵呵，请喝酒。”
都江越和南衣彦刚把酒杯一端，楚相柯敲一敲桌子，一旁侍卫手起刀落，将一小家族之族长枭首。血溅四方，溅到另一人脸上，吓得他惊叫连连。
“柯家主，这……”都江越不禁抖了一下，放下酒杯，皱起眉头问道。
楚相柯没有回答，只是将酒咽下肚。记忆中没见到都江越的面？胡话罢了。他就是要看看都江越还要装多久。
南衣彦看不懂两人在做什么，将酒喝下，静默。
都江越见这两人默不作声，心中多少有些担忧。尤其是楚相柯，他才刚上位，心里想什么，一点也猜不到。
楚相柯再一拍桌子，门外走进两个侍女，端来一盘正菜。
“我们三家早已结下联盟，若有违背，自然是要偿命。彦家主、越家主，对否？”
“自然！三家联合，不得有叛！”
“难不成，两位真以为是我指使不成？”
“此言差矣。今日只是要为越家主讨一个公道出来。”
“好，您七队的公道也得讨。可人死不能复生，柯家主要想拿宝物填上，越某倒是有个好地方。”
“宝物？那请你说说，哪儿有宝物？”南衣彦听着宝物，一下子来了兴致。
“我都江越最近一直醉心于灰土。今天是嚣樾森第二日，自昨日起探索灰土，填进去不知道多少人命，天地可鉴，何来的功夫来埋伏七队？”
“还有这事？看起来，好像还真没时间干这事？”南衣彦皱起眉头，把目光从都江越转到楚相柯身上。
“哦？越家主，此事为何不告诉我们两家，是要违约不成？”
“非也，我都江越做事一向讲诚信，要探索灰土，先埋下尸体，给您两大家铺路，随后再请两大家共同入灰土。”
“哦？不就是灰土吗，我出四支精兵，就请您好好地入这灰土。”
“我出旗下唯一两支精锐！”
“好魄力！越某佩……”
“不，彦家主，人太多可是不好办。这灰土，您也知道。”
南衣彦曾向楚相㣼购买灵魂契约数十张，打造一牌精锐。可除过这精锐，余下的可不好保证。南衣彦的情况，楚相㣼说过了，若是调走两支精锐，族内空虚，都江越必发难。
“哦？那柯家主到底要我怎样？”南衣彦有些不满。”
“彦家主，您帮我救下七队是恩情。我也就不能叫你淌这趟浑水。”
“传出去，你叫世人怎么看我南衣彦？嗯？”
“那不如，丹药？”
都江越思索着什么。随后，他缓缓开口：“灰土多沼泽、河流，人多必失，就按柯家主说的这样，如何？”
楚相柯缓缓端起酒杯，掩住自己不解的神色。都江越究竟想要什么？丹药都江越毕竟不缺，又或者他想要的……在下一局。
“好，我同意。”南衣彦说道。
“今日我两家就是要帮越家主把亏下的帐还清。要是有人亏了账，我楚相柯必报，就是要大出血，也得报！越家主，吃菜。”
就先如此。楚相霜等人已经就位，要是都江越想耍小聪明也不惧他。
都江越夹起一筷子菜，眼睛却一直盯着剩下那个小家族的家主。
“越家主，吃菜要专心，不要一心二意，更不动其他心思。”
菜刚入口，伴着敲桌声，人头落地，惊得都江越一颤。
“这一行所得战利品，彦某人分四成，意下如何？”
“出的多，挣得多。余下所得，六四分成。”
“诶，柯家主出了四支精兵，怎么才能得四成？怎么也得五五分成吧？”
“好，五五分成，定下了。”楚相柯起身举杯，南衣彦跟着起来，都江越最后起身。三人碰杯，杯中酒一饮而尽。
“小婵，送客。”
另一边，楚相霜和韩熙雅在灰土中行动。
“惊蛰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韩熙雅红着脸，愤愤不平。
昨日护送楚相㣼回到庄园，再绑了两个人之后，楚相柯和韩熙雅就应楚相柯之命，和节气其他三人会合。他们分别是惊蛰、大暑、谷雨。恰好能力也对应着称号。
不过说真的，惊蛰无愧个“惊”字，远看俨然是一个水缸，脸上擦着厚胭脂，就像一个三流厨师为了掩盖菜肴的腐臭，疯狂地往上抹各种香料调味料一般。而且脾气还不小，其他两人也很厌恶她。谷雨和大暑也是女子，面貌略优，比之于惊蛰，就是天差地别。
收到楚相柯命令进入灰土时，楚相霜本想带着韩熙雅先了解灰土之地形，最好可以画出一个像样子的地图。可惊蛰倒是出言不逊：“诶呀呀，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两个不要脸的家伙进了树林还干的了什么？切。”
韩熙雅当然懂得她在说什么，毕竟什么“进了树林干的事”他曾经无意间碰到过。可他嘴笨，憋红了脸也没说出来几句话。
不过楚相霜倒是懒得管：“没用的话别说。”
楚相霜随意的态度让对方抓耳挠腮。
“没用的话别说。”
“嗯……”
“还有，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帮我。”
“我有可以帮得上您的地方吗？”
“有。”楚相霜拿出楚相柯给他的宝珠。那宝珠正闪着光，此刻它失去了扩大探查范围的能力，只指着一个方向。那里是什么，楚相霜根本不知道。
“你觉得那里是什么？”
“嗯……也许是宝藏？”
“有可能，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请不要这样说！想要我做什么，请您直接说就是了……”
一路上趟过小河，翻过小丘，绕过山峰，穿过丛林，到了一个神秘的祭坛。
周遭的树都被砍倒，却不曾被搬运过。树桩上是被磨碎的骨头，模糊的血肉，满地如晚霞一般绚丽。
血池还泛着，像红水晶一样。在水晶之间夹着一条凸起来的小道，就像脊梁骨一样，神经放射到两边去。再往前，就要到头骨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雾，每走一步，脚下的土地都黏连起来，又掉下，“噗叽噗叽”声不绝于耳。稀稀拉拉的虫鸣声更叫人烦躁。
韩熙雅不安地四处张望，很怕突然跑出来什么凶猛的怪兽。实际上，楚相霜也有些许慌乱。越往前走，可供自己使用的塑就越稀薄，寒气也被血雾阻挡住。现在可以仰仗的就只有韩熙雅手中的含影。含影上面镶有三颗宝石，一个空间、一个再生、还有一颗就是克里德给予的宝石，清灵宝石。里面还储存着大量的塑。
“小雅，你害怕吗？”
“不、不害怕！我还要保护您呢……”
“你一直在发抖。”
“没事的！我只是有些冷……”
“那就好。”
越往前走，小道忽然断开，就像人被斩首一般。
“探查一下。”
“嗯！好的！”
含影上散发出浓厚的塑，形成一个水泡，骤然炸开，散向四面八方。
“血池下面有一道门！”
“过得去吗？”
“可以，请稍等一下！”
含影之上的清灵宝石此刻熠熠生辉，此刻的塑空前的密集。忽然，前方出现一堵墙，墙砖呈蓝色偏青。这就是空间通道联通的地方。
进到里面，只看得见左右两条路，地板上到处是发着蓝光的液体。宝珠又闪了一闪。
“它说，向左走。”
一路应着宝珠的指引，穿过曲折的隧道，终于到了一所巨大的祭坛。这里没有和外面血池一样的诡异，祭坛四周被发蓝光的液体填满，只是静美。万籁俱寂，独留中央泉心一个古怪的雕像。那下面是一个台子，上面挖着一个大坑，像木桶一样。台沿有三条长阶，通向地板，不过坑里装的仍是血池。
宝珠又闪了，可这次的信息有所不同。
“把它……丢下去？”
最近中考分数出了，事情一件接一件接一件接一件。前两天没更，挺对不起的。
开头的对话有一大部分是直接写的对话，不知道大伙有没有看明白哪句是哪个说的。
一醒来浑身剧痛，我根本不敢想象昨晚我是以怎样一个扭曲的姿态入睡的。
接下来应该会有一场危机。
大家多评论呐。
待客厅的灯光有些昏暗，桌上只有两壶预客的酒。一边跪着两个人，都被绑着，还有一个侍卫手提着长刀，立于一边。
“我这个家主，刚上任，上任就要做个明白，做个漂亮。”
“嗯。”
“但是呢，我这七队受了伏击，抓了人，说是有人指使。”
“谁家？”
“都江！柯家主何来这么多废话，今日就是要来问你都江越的话！”
“不，彦家主。今天请越家主来，就是要给越家主讨一个公道。”
“如果真的是鄙人指使，愿请柯家主亲手将我这头颅砍下，为七队的弟兄们祭天。”
“柯家主，都说是都江指使了，还废这么多话干嘛？”
“不，底下的人不一定会说实话，是有人威胁呢，是有人把手呢，说不准。所以，我查了查他的记忆，没见着越家主的面。”
“没错。若不是越某人指使，那便是辱我名声，擅自违约。”
“你们放松，若真是越家主指使，我就放了你们。”
一旁四人跪在地上不停颤抖。
“忘了问，柯家主不是说嚣樾森外若有冲突，率先处理么？这是何意？”
“没错。若有事情，柯某必须处理。”楚相柯正对着都江越的面说。
“世人都知道，我越某喜欢安插间谍。可是呢，这嚣樾森内，鱼龙混杂。越某要埋伏七队，不仅要策反至少三个小队，还要至少再策反好几个家族，叫他们不要挡路。这些，都得我管着。真正管的住的，能有多少家族？”
“呵呵呵，请喝酒。”
都江越和南衣彦刚把酒杯一端，楚相柯敲一敲桌子，一旁侍卫手起刀落，将一小家族之族长枭首。血溅四方，溅到另一人脸上，吓得他惊叫连连。
“柯家主，这……”都江越不禁抖了一下，放下酒杯，皱起眉头问道。
楚相柯没有回答，只是将酒咽下肚。记忆中没见到都江越的面？胡话罢了。他就是要看看都江越还要装多久。
南衣彦看不懂两人在做什么，将酒喝下，静默。
都江越见这两人默不作声，心中多少有些担忧。尤其是楚相柯，他才刚上位，心里想什么，一点也猜不到。
楚相柯再一拍桌子，门外走进两个侍女，端来一盘正菜。
“我们三家早已结下联盟，若有违背，自然是要偿命。彦家主、越家主，对否？”
“自然！三家联合，不得有叛！”
“难不成，两位真以为是我指使不成？”
“此言差矣。今日只是要为越家主讨一个公道出来。”
“好，您七队的公道也得讨。可人死不能复生，柯家主要想拿宝物填上，越某倒是有个好地方。”
“宝物？那请你说说，哪儿有宝物？”南衣彦听着宝物，一下子来了兴致。
“我都江越最近一直醉心于灰土。今天是嚣樾森第二日，自昨日起探索灰土，填进去不知道多少人命，天地可鉴，何来的功夫来埋伏七队？”
“还有这事？看起来，好像还真没时间干这事？”南衣彦皱起眉头，把目光从都江越转到楚相柯身上。
“哦？越家主，此事为何不告诉我们两家，是要违约不成？”
“非也，我都江越做事一向讲诚信，要探索灰土，先埋下尸体，给您两大家铺路，随后再请两大家共同入灰土。”
“哦？不就是灰土吗，我出四支精兵，就请您好好地入这灰土。”
“我出旗下唯一两支精锐！”
“好魄力！越某佩……”
“不，彦家主，人太多可是不好办。这灰土，您也知道。”
南衣彦曾向楚相㣼购买灵魂契约数十张，打造一牌精锐。可除过这精锐，余下的可不好保证。南衣彦的情况，楚相㣼说过了，若是调走两支精锐，族内空虚，都江越必发难。
“哦？那柯家主到底要我怎样？”南衣彦有些不满。”
“彦家主，您帮我救下七队是恩情。我也就不能叫你淌这趟浑水。”
“传出去，你叫世人怎么看我南衣彦？嗯？”
“那不如，丹药？”
都江越思索着什么。随后，他缓缓开口：“灰土多沼泽、河流，人多必失，就按柯家主说的这样，如何？”
楚相柯缓缓端起酒杯，掩住自己不解的神色。都江越究竟想要什么？丹药都江越毕竟不缺，又或者他想要的……在下一局。
“好，我同意。”南衣彦说道。
“今日我两家就是要帮越家主把亏下的帐还清。要是有人亏了账，我楚相柯必报，就是要大出血，也得报！越家主，吃菜。”
就先如此。楚相霜等人已经就位，要是都江越想耍小聪明也不惧他。
都江越夹起一筷子菜，眼睛却一直盯着剩下那个小家族的家主。
“越家主，吃菜要专心，不要一心二意，更不动其他心思。”
菜刚入口，伴着敲桌声，人头落地，惊得都江越一颤。
“这一行所得战利品，彦某人分四成，意下如何？”
“出的多，挣得多。余下所得，六四分成。”
“诶，柯家主出了四支精兵，怎么才能得四成？怎么也得五五分成吧？”
“好，五五分成，定下了。”楚相柯起身举杯，南衣彦跟着起来，都江越最后起身。三人碰杯，杯中酒一饮而尽。
“小婵，送客。”
另一边，楚相霜和韩熙雅在灰土中行动。
“惊蛰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韩熙雅红着脸，愤愤不平。
昨日护送楚相㣼回到庄园，再绑了两个人之后，楚相柯和韩熙雅就应楚相柯之命，和节气其他三人会合。他们分别是惊蛰、大暑、谷雨。恰好能力也对应着称号。
不过说真的，惊蛰无愧个“惊”字，远看俨然是一个水缸，脸上擦着厚胭脂，就像一个三流厨师为了掩盖菜肴的腐臭，疯狂地往上抹各种香料调味料一般。而且脾气还不小，其他两人也很厌恶她。谷雨和大暑也是女子，面貌略优，比之于惊蛰，就是天差地别。
收到楚相柯命令进入灰土时，楚相霜本想带着韩熙雅先了解灰土之地形，最好可以画出一个像样子的地图。可惊蛰倒是出言不逊：“诶呀呀，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两个不要脸的家伙进了树林还干的了什么？切。”
韩熙雅当然懂得她在说什么，毕竟什么“进了树林干的事”他曾经无意间碰到过。可他嘴笨，憋红了脸也没说出来几句话。
不过楚相霜倒是懒得管：“没用的话别说。”
楚相霜随意的态度让对方抓耳挠腮。
“没用的话别说。”
“嗯……”
“还有，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帮我。”
“我有可以帮得上您的地方吗？”
“有。”楚相霜拿出楚相柯给他的宝珠。那宝珠正闪着光，此刻它失去了扩大探查范围的能力，只指着一个方向。那里是什么，楚相霜根本不知道。
“你觉得那里是什么？”
“嗯……也许是宝藏？”
“有可能，所以我需要你帮我。”
“请不要这样说！想要我做什么，请您直接说就是了……”
一路上趟过小河，翻过小丘，绕过山峰，穿过丛林，到了一个神秘的祭坛。
周遭的树都被砍倒，却不曾被搬运过。树桩上是被磨碎的骨头，模糊的血肉，满地如晚霞一般绚丽。
血池还泛着，像红水晶一样。在水晶之间夹着一条凸起来的小道，就像脊梁骨一样，神经放射到两边去。再往前，就要到头骨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雾，每走一步，脚下的土地都黏连起来，又掉下，“噗叽噗叽”声不绝于耳。稀稀拉拉的虫鸣声更叫人烦躁。
韩熙雅不安地四处张望，很怕突然跑出来什么凶猛的怪兽。实际上，楚相霜也有些许慌乱。越往前走，可供自己使用的塑就越稀薄，寒气也被血雾阻挡住。现在可以仰仗的就只有韩熙雅手中的含影。含影上面镶有三颗宝石，一个空间、一个再生、还有一颗就是克里德给予的宝石，清灵宝石。里面还储存着大量的塑。
“小雅，你害怕吗？”
“不、不害怕！我还要保护您呢……”
“你一直在发抖。”
“没事的！我只是有些冷……”
“那就好。”
越往前走，小道忽然断开，就像人被斩首一般。
“探查一下。”
“嗯！好的！”
含影上散发出浓厚的塑，形成一个水泡，骤然炸开，散向四面八方。
“血池下面有一道门！”
“过得去吗？”
“可以，请稍等一下！”
含影之上的清灵宝石此刻熠熠生辉，此刻的塑空前的密集。忽然，前方出现一堵墙，墙砖呈蓝色偏青。这就是空间通道联通的地方。
进到里面，只看得见左右两条路，地板上到处是发着蓝光的液体。宝珠又闪了一闪。
“它说，向左走。”
一路应着宝珠的指引，穿过曲折的隧道，终于到了一所巨大的祭坛。这里没有和外面血池一样的诡异，祭坛四周被发蓝光的液体填满，只是静美。万籁俱寂，独留中央泉心一个古怪的雕像。那下面是一个台子，上面挖着一个大坑，像木桶一样。台沿有三条长阶，通向地板，不过坑里装的仍是血池。
宝珠又闪了，可这次的信息有所不同。
“把它……丢下去？”
最近中考分数出了，事情一件接一件接一件接一件。前两天没更，挺对不起的。
开头的对话有一大部分是直接写的对话，不知道大伙有没有看明白哪句是哪个说的。
一醒来浑身剧痛，我根本不敢想象昨晚我是以怎样一个扭曲的姿态入睡的。
接下来应该会有一场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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