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
楚相霜才知道，书屋里的地下室居然联通着一个图书馆。而这图书馆正是司双凌的“领域”。
不同于司琳梅卡的移动领域，这是一个十分固定的，“世界”等级的领域。就像三咲莉掌管着世界的权能一样，司双凌也掌管着一切这个图书馆以及进入图书馆的事物。
也就是说，在这个领域内，司双凌无敌。
楚相霜坐在椅子上，仰视着入口地方。不一会儿，“咚”一声，地窖打开，空气也新鲜一下。司双凌从顶上下来，可谓是大步流星，本还俯视着楚相霜，两三秒就与他平了级。一落地，司双凌佝偻着腰，握住楚相霜的手，感激涕零！
“好兄弟！”
“你……？”楚相霜大概猜出来他和司原苍老爷子说了些什么。
“你也是帮我找过女人的兄弟了，不必忌口，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司双凌豪迈地一挥手，好是潇洒！
“我要九断石。”
“我说你没事儿吧？好端端要九断石干什么？玩笑它也没这么开的不是；”
“那我要去首都。”
“不够！再说一个。”
“那你看。”楚相霜叫出阿浪，她如今还是沉睡着，一丝不挂。
司双凌变了颜色：“我说，你要坐牢啊？”
“她是阿浪。”楚相霜解释到
“她是阿妈也不行吧！”
楚相霜这才意识到，司双凌也许不知道自己的狼叫阿浪。
“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连我想的都不是！？”
“她是我的宠物！”
“我去！”司双凌“腾”一下站起来，不可思议地斜眼歪头瞧着楚相霜，颤抖着开口：“你好这口？”
“不是！她是那天我在花海里见到你时我召唤的那只狼！后来上了贺雪山顶她就变成这副模样你听懂了吗！”
楚相霜少见地失了态。经过这一通解释，司双凌也明白了。
“你没犯法啊。”
“没有。”
“也就是说，没有其他人知道阿浪的行踪……”
“怎么了？”
司双凌上手摸了摸阿浪的身体，当时就被楚相霜抓住手腕。
“你她妈有病？”楚相霜骂到。
“我说此言差矣！我得确认一下阿浪的皮肤材质，才好给她做一身衣服吧？我总不能给她套一身麻袋不是？”
“做衣服不是量一下体裁？”
“别急！”司双凌应道。
楚相霜不懂这些，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司双凌摸上摸下，翻来覆去。
而看到司双凌轻轻拍了一下阿浪的臀部，楚相霜揪住他头发往后拉，松了手又是一掌。
“我她妈动私刑信不信？”楚相霜要骂，可是没有这些个文化。
“哥！消消气，消消气！我说，这柔软度也是身体材质的一部分啊！”
楚相霜怒目，搡他一下，退后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虽然说眼是不见了，可是司双凌还在变态地喘息。楚相霜咳两下，安静下来。
而后，司双凌于是摸了阿浪的大腿、膝盖内外、小腿、脚踝、脚面、脚趾头、脚趾缝，脚底板、足弓。终给她做了身衬身的衣裳。
赤屐乌裙素衣衫，红蝶束发褐无簪。袅袅若灵山之上神风起，轻轻如清池之中快鱼游。似天地之通灵，犹浮云之拟人。
“完——成！”
“这些和你摸阿浪的身体有关联吗？”
“啊……嘛，有还是有的。”
“哪里？”
“这使我心情愉悦。”
“你他妈的……好、好。那你告诉我阿浪怎么恢复原来的模样？”
“只要你愿意呗。又不听阿浪使唤。”
“你是说，这种现象是曾有的了？”
“是呢。我第四位女友可就是亚人啊……”
“你和你宠物？”
“昂。现在还是。”
“那你干什么要找女人了？”
“我征求过她意见的啊？你不要只看什么他妈的伦理道德，你看看我们俩的心！你千万不可将自己的心比他人的心。”
“没错……好。你送我去首都吧。”
“嗯。刚好我也要去附近找那两位女子。”
“她们怎么又来？”
“啊？”
“我去哪里，她们就差不多在哪儿。”
“这样吗！那我就得好好跟着你了。”
罢了，一转眼到了首都——齐纳塔。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刚一过来，楚相霜才记起自己不知道千原恋石在哪里。这一下可犯了恼。打听一下？……好。
还没打听，告示栏吸引了他的注意。
楚相霜看着那一行字：“通缉令，寇力藏，国王次子……这家伙是国王的儿子？”一旁还附有图片。
“嗯呐。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目光再移，骤然一滞。
楚相霜几乎是贴在告示栏上看：“通缉令……！不明，刺杀国王未遂……他？……”上面没有写名字，却附着千原恋石的画像与外貌描述。
“刺杀国王？我去！这么勇的吗？”
“国王有多厉害？”
“开玩笑，掌管一颗九断石的存在，强上加强，战力巅峰欸！其他掌握九断石的存在我还七三开，杀不死而已；面对国王我可是毫无胜算……”
那千原恋石他怎么敢的？
还没有缓过来，又一声呼唤打断他的思绪。
是千原恋花：“喂……哥哥现在……在正东方的音乐馆里哦……”司双凌似乎没有接受到。
楚相霜立即朝着那边走去。司双凌看他要走，也跟上。
声音又起来：“喂……我现在……就在你的……”
司双凌汗毛直竖，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里不是街上吗！？怎么就见鬼了！……”
“花海中哦。”
花海再次盛开，满色黄花中，千原恋花站立其中。
“这个领域不是我的吗，为什么她可以进来啊！”司双凌慌张道。
“怎么了？”
司双凌眉头一皱，退至楚相霜身后，小声说道：“你认得她？”
“嘻嘻，后面那个色鬼，半冬新之说要见你呢！”
“你是谁！……”司双凌对于面前这个轻易偷渡进自己领域的女孩很害怕。
“楚相霜先生的好朋友哦。”
司双凌歪头看一眼楚相霜，见他点了点头，才轻松一下。
“不用伤害他，他也是我朋友。”
“哦……这个色鬼还挺有实力的嘛。跟我走啦。”千原恋花甜甜地笑起来，却差点吓到司双凌。
“你怎么了？”
“她的恶意很深啊！……”
“你的实力，至少可以跑吧？”楚相霜也想把他支开，好独自见千原恋石。
千原恋花瞬时闪现到两人身后，趴到司双凌身上，锁住他，贴着他的耳朵，嘘声问道：“你在叨念什么呀？”眼光就像冰窟，像冬日里的百米深坑一样的可怕。
司双凌僵住了。彻底地。
“这位姐姐……有话好说嘛……哈哈。”
“那就和我走吧！找半冬新之，你不是很愿意的吗？哈！”千原恋花放开他，拍了拍他的脑袋，抓住他的手腕离开，花海也瞬间解除。
街市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仍热闹。司双凌离开了。
如愿地见到了千原恋石。他披着黑斗篷，没有戴帽子，黑头发慵懒地泼散开。
一回头，四目相对，千原恋石很开心，又很累地笑起来。疲倦。
“楚相霜先生？来的真快啊。是千原恋花叫你来的吧？”
“嗯。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话说今天晚上国王要来这里游街呢。你看到的吧？街上好是热闹。”
“是很热闹。”
沉默。沉默是两个灵魂间的交流。
“不死人先生记起来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你。”
“嗯？”
“魔兽化，你知道的吧？”
“知道。”楚相霜知道他又要独白了。
“魔兽化和六山枫姐姐给的药，其实都是一个人情感的外放。不死人先生也魔兽化过。”
“是这样吗？那你妹妹……”
“千原恋花啊，我在小时候就一直做关于她的梦。魔兽化以后，我外放的情感似乎构成了她的实体。而我自身也没有变成什么怪物。”
“……”楚相霜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相霜勉强找出一个话题：“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主动和人找出话题。”
“啊，因为智者不会说话！智者是哑巴！世界上最蠢最笨的不死人先生也自然很多话了。话说楚相霜先生谈过恋爱吗？”
“没有。”
“你日狗吧。”
“我怎么非得日狗不可啊？”
“这么大年纪还没有谈恋爱，哈！不死人先生可以尽情地嘲笑你了。话说好像和你没说过，不死人先生小时候也谈过一场恋爱来着。因为不死人先生和她都是被欺凌者，而且对她挺好，所以差不多地谈过。后来啊，就是后来，她被我骗去拐卖了。我和你讲过的那个。”
“啊……”
“她死了。我也永远地补救不了我曾经犯下的罪孽。楚相霜先生身旁的那个女人呢？”
“柳三青吗，她不在这。”
“啊。总之还是对女孩子好一点。对谁都好一点。不过大概没有多少人愿意和你一起玩吧。不死人先生最初见到你的时候，其实很讨厌你呢。”
“我知道的。很多人都讨厌我。”
“因为你与生俱来的怨念与恶意。说实话，你很需要压制这一份恶意。而且突然外放的感情还有震慑作用，很方便的。”
“可是我该怎么……”
“哈哈，谁会懂呢。”
“情感的外放，可以压制得住吗。”
“可以。很难。你吃过‘火上柴’了啊。九断石也有一样的效果。将原本的感情极度外放，就是它的副作用之一了。你还记得吧？那个饿鬼。还有最开始的那个玩音乐的大鬼，他曾经是这个乐团的一员。你要看的话可以去那边看一看，他被挂到耻辱柱上的。”
“你真的要做这件事吗。”楚相霜话题一转。
“没错。我有把握。”
沉默。沉默。沉默。不……通讯小球闪了一下。
九神红醒了？
她醒了吗！？
总之有消息！
两人不约而同地拿出通讯小球，仔细接受着消息。不久或是很久，两人又接受到了信息。
“是六山枫的消息，去旧瑰梦乡！”
“就在这里？”
“不等！”
千原恋石不在乎他人，再一沟通，界隙展开，两人直接去到瑰梦乡，却只看到一幕，脏乱的景象。
六山枫身旁，坐着一位后脑涌冒着白浆的怪物。它有尖耳朵，眼鼻被遮盖，驼着背，爪子很锋利。白浆从头顶一直流动到地面，尚还裸露出的皮肤，只剩半张脸了。
“啊……是千原恋石……还有……楚相霜。你们的脸型我记得的。”
是九神红。
没有错的。
是她。
就是她。
不同于司琳梅卡的移动领域，这是一个十分固定的，“世界”等级的领域。就像三咲莉掌管着世界的权能一样，司双凌也掌管着一切这个图书馆以及进入图书馆的事物。
也就是说，在这个领域内，司双凌无敌。
楚相霜坐在椅子上，仰视着入口地方。不一会儿，“咚”一声，地窖打开，空气也新鲜一下。司双凌从顶上下来，可谓是大步流星，本还俯视着楚相霜，两三秒就与他平了级。一落地，司双凌佝偻着腰，握住楚相霜的手，感激涕零！
“好兄弟！”
“你……？”楚相霜大概猜出来他和司原苍老爷子说了些什么。
“你也是帮我找过女人的兄弟了，不必忌口，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司双凌豪迈地一挥手，好是潇洒！
“我要九断石。”
“我说你没事儿吧？好端端要九断石干什么？玩笑它也没这么开的不是；”
“那我要去首都。”
“不够！再说一个。”
“那你看。”楚相霜叫出阿浪，她如今还是沉睡着，一丝不挂。
司双凌变了颜色：“我说，你要坐牢啊？”
“她是阿浪。”楚相霜解释到
“她是阿妈也不行吧！”
楚相霜这才意识到，司双凌也许不知道自己的狼叫阿浪。
“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连我想的都不是！？”
“她是我的宠物！”
“我去！”司双凌“腾”一下站起来，不可思议地斜眼歪头瞧着楚相霜，颤抖着开口：“你好这口？”
“不是！她是那天我在花海里见到你时我召唤的那只狼！后来上了贺雪山顶她就变成这副模样你听懂了吗！”
楚相霜少见地失了态。经过这一通解释，司双凌也明白了。
“你没犯法啊。”
“没有。”
“也就是说，没有其他人知道阿浪的行踪……”
“怎么了？”
司双凌上手摸了摸阿浪的身体，当时就被楚相霜抓住手腕。
“你她妈有病？”楚相霜骂到。
“我说此言差矣！我得确认一下阿浪的皮肤材质，才好给她做一身衣服吧？我总不能给她套一身麻袋不是？”
“做衣服不是量一下体裁？”
“别急！”司双凌应道。
楚相霜不懂这些，也只好眼睁睁看着司双凌摸上摸下，翻来覆去。
而看到司双凌轻轻拍了一下阿浪的臀部，楚相霜揪住他头发往后拉，松了手又是一掌。
“我她妈动私刑信不信？”楚相霜要骂，可是没有这些个文化。
“哥！消消气，消消气！我说，这柔软度也是身体材质的一部分啊！”
楚相霜怒目，搡他一下，退后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虽然说眼是不见了，可是司双凌还在变态地喘息。楚相霜咳两下，安静下来。
而后，司双凌于是摸了阿浪的大腿、膝盖内外、小腿、脚踝、脚面、脚趾头、脚趾缝，脚底板、足弓。终给她做了身衬身的衣裳。
赤屐乌裙素衣衫，红蝶束发褐无簪。袅袅若灵山之上神风起，轻轻如清池之中快鱼游。似天地之通灵，犹浮云之拟人。
“完——成！”
“这些和你摸阿浪的身体有关联吗？”
“啊……嘛，有还是有的。”
“哪里？”
“这使我心情愉悦。”
“你他妈的……好、好。那你告诉我阿浪怎么恢复原来的模样？”
“只要你愿意呗。又不听阿浪使唤。”
“你是说，这种现象是曾有的了？”
“是呢。我第四位女友可就是亚人啊……”
“你和你宠物？”
“昂。现在还是。”
“那你干什么要找女人了？”
“我征求过她意见的啊？你不要只看什么他妈的伦理道德，你看看我们俩的心！你千万不可将自己的心比他人的心。”
“没错……好。你送我去首都吧。”
“嗯。刚好我也要去附近找那两位女子。”
“她们怎么又来？”
“啊？”
“我去哪里，她们就差不多在哪儿。”
“这样吗！那我就得好好跟着你了。”
罢了，一转眼到了首都——齐纳塔。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刚一过来，楚相霜才记起自己不知道千原恋石在哪里。这一下可犯了恼。打听一下？……好。
还没打听，告示栏吸引了他的注意。
楚相霜看着那一行字：“通缉令，寇力藏，国王次子……这家伙是国王的儿子？”一旁还附有图片。
“嗯呐。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目光再移，骤然一滞。
楚相霜几乎是贴在告示栏上看：“通缉令……！不明，刺杀国王未遂……他？……”上面没有写名字，却附着千原恋石的画像与外貌描述。
“刺杀国王？我去！这么勇的吗？”
“国王有多厉害？”
“开玩笑，掌管一颗九断石的存在，强上加强，战力巅峰欸！其他掌握九断石的存在我还七三开，杀不死而已；面对国王我可是毫无胜算……”
那千原恋石他怎么敢的？
还没有缓过来，又一声呼唤打断他的思绪。
是千原恋花：“喂……哥哥现在……在正东方的音乐馆里哦……”司双凌似乎没有接受到。
楚相霜立即朝着那边走去。司双凌看他要走，也跟上。
声音又起来：“喂……我现在……就在你的……”
司双凌汗毛直竖，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里不是街上吗！？怎么就见鬼了！……”
“花海中哦。”
花海再次盛开，满色黄花中，千原恋花站立其中。
“这个领域不是我的吗，为什么她可以进来啊！”司双凌慌张道。
“怎么了？”
司双凌眉头一皱，退至楚相霜身后，小声说道：“你认得她？”
“嘻嘻，后面那个色鬼，半冬新之说要见你呢！”
“你是谁！……”司双凌对于面前这个轻易偷渡进自己领域的女孩很害怕。
“楚相霜先生的好朋友哦。”
司双凌歪头看一眼楚相霜，见他点了点头，才轻松一下。
“不用伤害他，他也是我朋友。”
“哦……这个色鬼还挺有实力的嘛。跟我走啦。”千原恋花甜甜地笑起来，却差点吓到司双凌。
“你怎么了？”
“她的恶意很深啊！……”
“你的实力，至少可以跑吧？”楚相霜也想把他支开，好独自见千原恋石。
千原恋花瞬时闪现到两人身后，趴到司双凌身上，锁住他，贴着他的耳朵，嘘声问道：“你在叨念什么呀？”眼光就像冰窟，像冬日里的百米深坑一样的可怕。
司双凌僵住了。彻底地。
“这位姐姐……有话好说嘛……哈哈。”
“那就和我走吧！找半冬新之，你不是很愿意的吗？哈！”千原恋花放开他，拍了拍他的脑袋，抓住他的手腕离开，花海也瞬间解除。
街市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仍热闹。司双凌离开了。
如愿地见到了千原恋石。他披着黑斗篷，没有戴帽子，黑头发慵懒地泼散开。
一回头，四目相对，千原恋石很开心，又很累地笑起来。疲倦。
“楚相霜先生？来的真快啊。是千原恋花叫你来的吧？”
“嗯。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话说今天晚上国王要来这里游街呢。你看到的吧？街上好是热闹。”
“是很热闹。”
沉默。沉默是两个灵魂间的交流。
“不死人先生记起来有一些事情没有告诉你。”
“嗯？”
“魔兽化，你知道的吧？”
“知道。”楚相霜知道他又要独白了。
“魔兽化和六山枫姐姐给的药，其实都是一个人情感的外放。不死人先生也魔兽化过。”
“是这样吗？那你妹妹……”
“千原恋花啊，我在小时候就一直做关于她的梦。魔兽化以后，我外放的情感似乎构成了她的实体。而我自身也没有变成什么怪物。”
“……”楚相霜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相霜勉强找出一个话题：“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主动和人找出话题。”
“啊，因为智者不会说话！智者是哑巴！世界上最蠢最笨的不死人先生也自然很多话了。话说楚相霜先生谈过恋爱吗？”
“没有。”
“你日狗吧。”
“我怎么非得日狗不可啊？”
“这么大年纪还没有谈恋爱，哈！不死人先生可以尽情地嘲笑你了。话说好像和你没说过，不死人先生小时候也谈过一场恋爱来着。因为不死人先生和她都是被欺凌者，而且对她挺好，所以差不多地谈过。后来啊，就是后来，她被我骗去拐卖了。我和你讲过的那个。”
“啊……”
“她死了。我也永远地补救不了我曾经犯下的罪孽。楚相霜先生身旁的那个女人呢？”
“柳三青吗，她不在这。”
“啊。总之还是对女孩子好一点。对谁都好一点。不过大概没有多少人愿意和你一起玩吧。不死人先生最初见到你的时候，其实很讨厌你呢。”
“我知道的。很多人都讨厌我。”
“因为你与生俱来的怨念与恶意。说实话，你很需要压制这一份恶意。而且突然外放的感情还有震慑作用，很方便的。”
“可是我该怎么……”
“哈哈，谁会懂呢。”
“情感的外放，可以压制得住吗。”
“可以。很难。你吃过‘火上柴’了啊。九断石也有一样的效果。将原本的感情极度外放，就是它的副作用之一了。你还记得吧？那个饿鬼。还有最开始的那个玩音乐的大鬼，他曾经是这个乐团的一员。你要看的话可以去那边看一看，他被挂到耻辱柱上的。”
“你真的要做这件事吗。”楚相霜话题一转。
“没错。我有把握。”
沉默。沉默。沉默。不……通讯小球闪了一下。
九神红醒了？
她醒了吗！？
总之有消息！
两人不约而同地拿出通讯小球，仔细接受着消息。不久或是很久，两人又接受到了信息。
“是六山枫的消息，去旧瑰梦乡！”
“就在这里？”
“不等！”
千原恋石不在乎他人，再一沟通，界隙展开，两人直接去到瑰梦乡，却只看到一幕，脏乱的景象。
六山枫身旁，坐着一位后脑涌冒着白浆的怪物。它有尖耳朵，眼鼻被遮盖，驼着背，爪子很锋利。白浆从头顶一直流动到地面，尚还裸露出的皮肤，只剩半张脸了。
“啊……是千原恋石……还有……楚相霜。你们的脸型我记得的。”
是九神红。
没有错的。
是她。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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