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坠入爱河，畅谈理想
坠入爱河，畅谈理想
一次，学校组织一次中文系的学生到郊外的农村去劳动，感受农人的劳作，体验农村的生活，锻炼学生的体质。一支浩浩荡荡穿着五颜六色的戴着各色帽子的队伍在老师的带领下，走了几华里路来到了效外的一个生产队。十月之后的太阳虽然没有夏天的那么毒辣，但连续的晴天还是显示它燠热的威力。学生当天分配的劳动是砍伐一座青山脚下的一溜树木，好让当地农人开挖一条引水渠引水灌溉。从农村出来的学生做这点不算太累的劳动倒驾轻就熟不感到是很艰苦的劳动，然而城里的学生就截然不同了，尤其是那些嫩生生娇滴滴的女生，在明亮亮的太阳下都只是装模作样的做些栋树枝，砍青草的轻快活儿。刘慧姣做农活也不例外，显出城里女孩做农事的生疏。她在家从未做过砍柴割草之类的重活儿，自然不知如何下手。但她端庄持重自自然然地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装腔作势不扭捏作态地故意在众人面前显出城里女孩的那种娇贵和柔弱。她自始至终跟在季长庚身边帮着他打下手，不时小声叮嘱他做做歇歇。她戴顶新草帽，颈脖子上搭了条揩汗的新毛巾，带来的一个崭新的装满茶水的精致玻璃水杯就放在身边不远的树荫下，一边捡树枝一边抱拢青草，不像别的女孩直挺挺扎堆闲聊，但也不想让自己太受累，做一做后就歇一歇。季长庚握着一把厚重锋利的砍刀，没有理会她的关心地叮嘱，弯着腰只顾一个劲地砍粗大的树和低密的灌木。从事这样的劳动对他来说哪算是重活，他在家干的农活比起这种劳动不知要繁重多少，只是湖洲没有这种密集的灌木和碗口粗的树木砍而已，能砍的就是草本科的芦苇，但他从十多岁开始也时不时跟着大人划船到远处的青山上去砍柴，读到了高中以后，这种劳动就基本上以他为主了，因此做这样的活他也是得心应手。他干得大汗淋漓，但仍一马当先毫不惜力砍得比任何同学都快都卖力，利索地将砍断的杂柴码好放得有条不紊。可就在他奋勇当先地用力砍着砍着时，突然一不小心那锋利的刀尖却飞到了自己的左脚上，顿时割破皮肉的地方鲜血汩汩地直往外流，鲜血模糊了整个脚背后灌流进了半新的解放鞋内。刘慧姣见状吓得脸色骤变，扶着双手握住伤口跌坐在地上他的肩头，大声地呼叫同学过来帮忙处理突发的事情。两个农人和三个男生听到呼喊看见受伤不轻的他就疾奔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先将伤口包扎一番暂时止住汩汩的流血后，就将他送往附近的村卫生院再进行上药止血处理。刘慧姣心急如焚神色慌张地也尾随而去了。
一个礼拜后，季长庚的伤口痊愈了结了一层黑痂，走路又稳稳当当了。他听说那天刘慧姣为给他包扎伤口陪她去卫生院弄丢了一只心爱的保温茶杯，竟有些不好意思，打算赔她一只。他知道女孩的随身之物都是最心爱的东西，为了关心他人家弄丢了一件心仪的物件哪有不赔偿之理。他花了两个中午的时间骑着自行车到街上去寻找一只同样的杯子，结果好不容易在一个小商店才找到，掏钱买了下来。回到寝室汪虎生还没午休，他就邀他一道去女生宿舍归还茶杯。本来他是想在时间更充裕的晚饭后去归还的，但他今晚要去家教，只好利用中午短促的时间去归还给同学。汪虎生对他诡异地做了个怪脸，调侃地说：“是想找借口去会会女友吧？”脸皮薄的季长庚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却装着不在意地说：“少费话。早点走吧，免得女生上课去了。”
两人来到刘慧姣居住的一幢女生宿舍的三楼。季长庚看到一些开着门的寝室，女生用奇异的眼光注视他们，有的还在神神秘秘地咬耳朵，神情就有些紧张慌乱起来，怕在神秘兮兮的女人世界遭到窃笑。他问准了刘慧姣所在的寝室，举手迟迟疑疑地敲开了门。开门的正是刘慧姣。她看到他，眉宇间就绽开柔婉的笑意，亲昵地问：“痊愈了？痊愈了就好。那天你流了不少的血，吃了不小的亏。”这当儿，两个好奇的女生闻声围了上来，想于近处一睹季长庚的风采。季长庚的心骤然又加快了跳速，脸色自然地又赤红了。他克制着窘迫慌张神态，将透明的玻璃杯双手奉送到刘慧姣面前，当着众人面不无紧张地表述：“那天弄丢了你一只心爱的茶杯，真的不好意思。我踏破铁鞋跑了两个中午才找到了与你那只一模一样的，今天来完璧归赵。”他本来与刘慧姣也接触交谈了不少，不应不出现这种仓皇紧张的神情，但围拢的人多了就使得他十分腼腆慌乱起来，就像一个求婚者面对傲然的女友。刘慧姣倒显得开朗自然，面带微笑地说：“这点区区小事你都方在心上，真的心太细致了。我从未指望你赔我一个什么杯子。”季长庚言之成理地说：“这也是做人必讲的信用嘛。对帮助过自己的人理应记得，不忘感恩。”刘慧姣不在意地接过新杯子，又热情有加地叫两个男生进寝室坐会儿，季长庚怯怯地就是不肯挪步踏过门槛，汪虎生在背后用手戳他的背脊他仍无动于衷。返回的路上，汪虎生埋怨地说：“这么好的机会女生请你进寝室叙谈，你却坐失良机。我窥视到那个美女挺心仪你的，与你说话时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打量着你，你却像个忸怩的女人一样害羞至极，哪像个男子汉。”季长庚嗔怪地说：“虎生，你胡思乱想地想到哪去了，我们是去归还别人的东西，又不是去相亲。”
在越来越密切的交往交流中，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彼此相爱了。这是一种崇高的爱，是以图书馆阅书为媒，在天长日久的惺惺相惜中产生的，不带任何功利思想，纯洁、高尚而淡泊。两人悄然相爱后，晚间双双走出图书馆也不怯声怯气地说话了，更不忙于进寝室了，而是呼吸树木花草散发的令人贪婪的气息到校园幽静的角落幽会，畅谈理想，抒发胸襟，展望未来，讨论阅书的感受。校园东南角的荷塘边是一块恬静的地方，绿树遮掩曲路营造出幽雅，碧水映衬夜空显现着静穆。阒无人迹的夜间，有时清风悠拂，送来阵阵幽凉；有时孤蛙悲鸣，述说心头凄楚；有时明月朗朗，洒下一片皓洁，是校园内一块别有洞天的适合情人秘约的理想去处。
一晚，夜又很深了，阅读后两人又神鬼不知地来到荷塘边。一轮半圆的月亮已升起在东方，清辉透进浓密的树叶向地面洒下稀稀落落的光亮。刘慧姣似乎心情很畅快，明丽的眼神透射着憧憬的神光，光洁的脸颊洋溢着羡慕的神情，猛然地问季长庚道：“听说你快要加入党组织了是吗？这样重大的事你却从未向我透露过半点，真是守口如瓶。”
季长庚平缓地说：“我到校不久就虔诚地向组织递交了申请，那是我迫切想加入的一个理想组织。”
刘慧姣深有同感地说：“我也有那样的志愿想加入党组织，可是总觉得自己思想觉悟还达不到要求，迟迟不敢写申请。我要向你看齐。”
季长庚扬起头望着深邃的夜空，思绪像是飞得很远很远了，不无动情地说：“我觉得只有加入了共产党，才会更加自觉地严格要求自己，才能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作用，从而热情似火地为心中的目标而奋斗。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伟大英明的党，是一个一心为着人民的富裕和民族的强盛而殚精竭虑矢志不移奋斗的党。前几天，我在观看建国三十五周年阅兵时，看到祖国的进步和逐渐强大起来就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悟觉到这都是在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取得的举世瞩目的成就，激动激越中我就更加迫切地想加入共产党这个光荣组织，觉得只有加入了党组织才能更好地为国家的建设尽到一份力量，更有一种崇高的力量催促自己为人民去做些有益的事情。你也不能有畏怯心理，自卑地认为自己离组织的要求相差甚远，我看你的思想也够纯洁纯粹的，是一个从心灵到行动都要求进步的青年，不要有妄自菲薄的心理，从现在开始就要在思想上先入党，积极申请向党组织靠拢。加入了党组织才能在一种崇高理想的激励下更有激情更有责任为社会主义大厦添砖加瓦。”
刘慧姣的情绪也被一种慷慨激昂的陈述引燃了，热烈地赞成说：“经你这么一说，我似茅塞顿开了，加深了认识。中国共产党的确是伟大的一心为人民谋幸福的党，她思谋的是领导人民建设美丽的社会主义大夏，我们年轻人加入了党组织就更加有力量有责任冲锋在前，积极主动地为社会主义大夏添砖加瓦，使这座大夏建造得更加华丽。经过你开导，我准备尽快向党组织递交申请，争取早日加入这个光荣的组织，为自己的人生理想而奋斗。”
季长庚更加具体地说：“‘四个现代化’需要我们每一个青年共同努力才能实现。我们每个人用具体行动践行自己的理想，以甘于奉献的精神投入到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之中，我们的国家就会更快的富强起来，人们也会更快地过上心满意足的美好生活。”
刘慧姣情绪激昂地接过他的话说：“所以我们要加入党组织，在一种具体目标的引导下学好知识，为将来工作打好基础。”
季长庚深有感触地说：“我认为理想不是空中楼阁，更不是乌托邦似的空想，最终要落实到具体的事业上，我们脚踏实地地做好做细每一件事这就是对理想的最好诠释。”
两个热情似火的年轻人在慷慨激昂的讨论中展望着未来，规划着人生，表达出对党对祖国的赤胆忠诚，不知不觉中那轮明月快到中天了；钟爱静夜的蝈蝈在此起彼伏地鸣唱着。两人都意识到夜静更阑了，想着明天还要上课，就停止了热烈的讨论和展望，打着哈欠地往宿舍走去。
一次，学校组织一次中文系的学生到郊外的农村去劳动，感受农人的劳作，体验农村的生活，锻炼学生的体质。一支浩浩荡荡穿着五颜六色的戴着各色帽子的队伍在老师的带领下，走了几华里路来到了效外的一个生产队。十月之后的太阳虽然没有夏天的那么毒辣，但连续的晴天还是显示它燠热的威力。学生当天分配的劳动是砍伐一座青山脚下的一溜树木，好让当地农人开挖一条引水渠引水灌溉。从农村出来的学生做这点不算太累的劳动倒驾轻就熟不感到是很艰苦的劳动，然而城里的学生就截然不同了，尤其是那些嫩生生娇滴滴的女生，在明亮亮的太阳下都只是装模作样的做些栋树枝，砍青草的轻快活儿。刘慧姣做农活也不例外，显出城里女孩做农事的生疏。她在家从未做过砍柴割草之类的重活儿，自然不知如何下手。但她端庄持重自自然然地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装腔作势不扭捏作态地故意在众人面前显出城里女孩的那种娇贵和柔弱。她自始至终跟在季长庚身边帮着他打下手，不时小声叮嘱他做做歇歇。她戴顶新草帽，颈脖子上搭了条揩汗的新毛巾，带来的一个崭新的装满茶水的精致玻璃水杯就放在身边不远的树荫下，一边捡树枝一边抱拢青草，不像别的女孩直挺挺扎堆闲聊，但也不想让自己太受累，做一做后就歇一歇。季长庚握着一把厚重锋利的砍刀，没有理会她的关心地叮嘱，弯着腰只顾一个劲地砍粗大的树和低密的灌木。从事这样的劳动对他来说哪算是重活，他在家干的农活比起这种劳动不知要繁重多少，只是湖洲没有这种密集的灌木和碗口粗的树木砍而已，能砍的就是草本科的芦苇，但他从十多岁开始也时不时跟着大人划船到远处的青山上去砍柴，读到了高中以后，这种劳动就基本上以他为主了，因此做这样的活他也是得心应手。他干得大汗淋漓，但仍一马当先毫不惜力砍得比任何同学都快都卖力，利索地将砍断的杂柴码好放得有条不紊。可就在他奋勇当先地用力砍着砍着时，突然一不小心那锋利的刀尖却飞到了自己的左脚上，顿时割破皮肉的地方鲜血汩汩地直往外流，鲜血模糊了整个脚背后灌流进了半新的解放鞋内。刘慧姣见状吓得脸色骤变，扶着双手握住伤口跌坐在地上他的肩头，大声地呼叫同学过来帮忙处理突发的事情。两个农人和三个男生听到呼喊看见受伤不轻的他就疾奔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先将伤口包扎一番暂时止住汩汩的流血后，就将他送往附近的村卫生院再进行上药止血处理。刘慧姣心急如焚神色慌张地也尾随而去了。
一个礼拜后，季长庚的伤口痊愈了结了一层黑痂，走路又稳稳当当了。他听说那天刘慧姣为给他包扎伤口陪她去卫生院弄丢了一只心爱的保温茶杯，竟有些不好意思，打算赔她一只。他知道女孩的随身之物都是最心爱的东西，为了关心他人家弄丢了一件心仪的物件哪有不赔偿之理。他花了两个中午的时间骑着自行车到街上去寻找一只同样的杯子，结果好不容易在一个小商店才找到，掏钱买了下来。回到寝室汪虎生还没午休，他就邀他一道去女生宿舍归还茶杯。本来他是想在时间更充裕的晚饭后去归还的，但他今晚要去家教，只好利用中午短促的时间去归还给同学。汪虎生对他诡异地做了个怪脸，调侃地说：“是想找借口去会会女友吧？”脸皮薄的季长庚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却装着不在意地说：“少费话。早点走吧，免得女生上课去了。”
两人来到刘慧姣居住的一幢女生宿舍的三楼。季长庚看到一些开着门的寝室，女生用奇异的眼光注视他们，有的还在神神秘秘地咬耳朵，神情就有些紧张慌乱起来，怕在神秘兮兮的女人世界遭到窃笑。他问准了刘慧姣所在的寝室，举手迟迟疑疑地敲开了门。开门的正是刘慧姣。她看到他，眉宇间就绽开柔婉的笑意，亲昵地问：“痊愈了？痊愈了就好。那天你流了不少的血，吃了不小的亏。”这当儿，两个好奇的女生闻声围了上来，想于近处一睹季长庚的风采。季长庚的心骤然又加快了跳速，脸色自然地又赤红了。他克制着窘迫慌张神态，将透明的玻璃杯双手奉送到刘慧姣面前，当着众人面不无紧张地表述：“那天弄丢了你一只心爱的茶杯，真的不好意思。我踏破铁鞋跑了两个中午才找到了与你那只一模一样的，今天来完璧归赵。”他本来与刘慧姣也接触交谈了不少，不应不出现这种仓皇紧张的神情，但围拢的人多了就使得他十分腼腆慌乱起来，就像一个求婚者面对傲然的女友。刘慧姣倒显得开朗自然，面带微笑地说：“这点区区小事你都方在心上，真的心太细致了。我从未指望你赔我一个什么杯子。”季长庚言之成理地说：“这也是做人必讲的信用嘛。对帮助过自己的人理应记得，不忘感恩。”刘慧姣不在意地接过新杯子，又热情有加地叫两个男生进寝室坐会儿，季长庚怯怯地就是不肯挪步踏过门槛，汪虎生在背后用手戳他的背脊他仍无动于衷。返回的路上，汪虎生埋怨地说：“这么好的机会女生请你进寝室叙谈，你却坐失良机。我窥视到那个美女挺心仪你的，与你说话时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打量着你，你却像个忸怩的女人一样害羞至极，哪像个男子汉。”季长庚嗔怪地说：“虎生，你胡思乱想地想到哪去了，我们是去归还别人的东西，又不是去相亲。”
在越来越密切的交往交流中，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明白彼此相爱了。这是一种崇高的爱，是以图书馆阅书为媒，在天长日久的惺惺相惜中产生的，不带任何功利思想，纯洁、高尚而淡泊。两人悄然相爱后，晚间双双走出图书馆也不怯声怯气地说话了，更不忙于进寝室了，而是呼吸树木花草散发的令人贪婪的气息到校园幽静的角落幽会，畅谈理想，抒发胸襟，展望未来，讨论阅书的感受。校园东南角的荷塘边是一块恬静的地方，绿树遮掩曲路营造出幽雅，碧水映衬夜空显现着静穆。阒无人迹的夜间，有时清风悠拂，送来阵阵幽凉；有时孤蛙悲鸣，述说心头凄楚；有时明月朗朗，洒下一片皓洁，是校园内一块别有洞天的适合情人秘约的理想去处。
一晚，夜又很深了，阅读后两人又神鬼不知地来到荷塘边。一轮半圆的月亮已升起在东方，清辉透进浓密的树叶向地面洒下稀稀落落的光亮。刘慧姣似乎心情很畅快，明丽的眼神透射着憧憬的神光，光洁的脸颊洋溢着羡慕的神情，猛然地问季长庚道：“听说你快要加入党组织了是吗？这样重大的事你却从未向我透露过半点，真是守口如瓶。”
季长庚平缓地说：“我到校不久就虔诚地向组织递交了申请，那是我迫切想加入的一个理想组织。”
刘慧姣深有同感地说：“我也有那样的志愿想加入党组织，可是总觉得自己思想觉悟还达不到要求，迟迟不敢写申请。我要向你看齐。”
季长庚扬起头望着深邃的夜空，思绪像是飞得很远很远了，不无动情地说：“我觉得只有加入了共产党，才会更加自觉地严格要求自己，才能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作用，从而热情似火地为心中的目标而奋斗。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伟大英明的党，是一个一心为着人民的富裕和民族的强盛而殚精竭虑矢志不移奋斗的党。前几天，我在观看建国三十五周年阅兵时，看到祖国的进步和逐渐强大起来就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悟觉到这都是在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取得的举世瞩目的成就，激动激越中我就更加迫切地想加入共产党这个光荣组织，觉得只有加入了党组织才能更好地为国家的建设尽到一份力量，更有一种崇高的力量催促自己为人民去做些有益的事情。你也不能有畏怯心理，自卑地认为自己离组织的要求相差甚远，我看你的思想也够纯洁纯粹的，是一个从心灵到行动都要求进步的青年，不要有妄自菲薄的心理，从现在开始就要在思想上先入党，积极申请向党组织靠拢。加入了党组织才能在一种崇高理想的激励下更有激情更有责任为社会主义大厦添砖加瓦。”
刘慧姣的情绪也被一种慷慨激昂的陈述引燃了，热烈地赞成说：“经你这么一说，我似茅塞顿开了，加深了认识。中国共产党的确是伟大的一心为人民谋幸福的党，她思谋的是领导人民建设美丽的社会主义大夏，我们年轻人加入了党组织就更加有力量有责任冲锋在前，积极主动地为社会主义大夏添砖加瓦，使这座大夏建造得更加华丽。经过你开导，我准备尽快向党组织递交申请，争取早日加入这个光荣的组织，为自己的人生理想而奋斗。”
季长庚更加具体地说：“‘四个现代化’需要我们每一个青年共同努力才能实现。我们每个人用具体行动践行自己的理想，以甘于奉献的精神投入到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之中，我们的国家就会更快的富强起来，人们也会更快地过上心满意足的美好生活。”
刘慧姣情绪激昂地接过他的话说：“所以我们要加入党组织，在一种具体目标的引导下学好知识，为将来工作打好基础。”
季长庚深有感触地说：“我认为理想不是空中楼阁，更不是乌托邦似的空想，最终要落实到具体的事业上，我们脚踏实地地做好做细每一件事这就是对理想的最好诠释。”
两个热情似火的年轻人在慷慨激昂的讨论中展望着未来，规划着人生，表达出对党对祖国的赤胆忠诚，不知不觉中那轮明月快到中天了；钟爱静夜的蝈蝈在此起彼伏地鸣唱着。两人都意识到夜静更阑了，想着明天还要上课，就停止了热烈的讨论和展望，打着哈欠地往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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