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咖啡屋
一个小时以后，何小辉和秦嘉妍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女孩昂着头，抿着嘴，发育良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金黄色的发丝随风飘扬，走路时腰肢挺直，心里完全没有冤枉了好人的愧疚。
男孩有些狼狈，T恤被扯了一个大口子，手臂上还有两道抓痕。这些都是拜女孩所赐。
“真是个虎妞，”何小辉边抱怨边偷瞄女孩的胸部，“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好人才难当，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就不能给好人一点生存的空间吗？”
因为看到了美好的事物，何小辉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说够了没有，”秦嘉妍旋身面向向何小辉，后者连忙收回眼神，“我刚刚已经道过歉了，而且要较真的话，是你先鬼鬼祟祟跟在我后面的，这件事你要负主要责任！”
何小辉无奈地摇摇头想：“跟女人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营销号诚不欺我。”
他被噎的无话可说，又对跟女生吵架没有兴趣，转身便走，不料被秦嘉妍叫住，正想着这女人不会无理取闹吧，却见她递过两张红色的票子。
“就当是你帮我捡钱包的感谢，我最讨厌欠别人人情。因为主要责任在你，衣服我就不赔了。”嘉妍梗着脖子，没有正视何小辉，一脸的傲娇。
我不要两百块，摸摸胸行不行……
这种事何小辉只敢想一想。
“谢了，”他毫不客气地收下钱揣进裤兜里，“对了，以后要是真遇到坏人千万别这么虎。孔子说的好，钱财乃身外之物。真想做什么的人可不会站在那里让你挠。”
孔子说过这种话吗？
秦嘉妍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大概是瞎编的。她第一次审视眼前的青年，才发觉何小辉刘海飘逸，整个人有点小帅。
“知，知道了，啰嗦。再见……不，再也不见。”
欣赏着远去的背影，何小辉咂摸了一下滋味，嘀咕：“女人是好女人，就是太虎了。”
何小辉没有继续前往同学会，因为大家已经散伙。班级群里开玩笑说何小辉路上出了车祸，已经归西。何小辉看着手机屏幕满头黑线连忙辟谣：“你们爸爸还活着！”
回到家他换了件保罗衫。何父何母都去上班了，即使这样，两室一厅的房子也显得不宽裕。何小辉下了碗面条，边吃边点开皮蛋音乐的艺人后台。
数据略微涨了点，却依然惨淡。
何小辉琢磨：“不行啊，看来一夜爆红不现实，现在当务之急是搞到一笔钱。不管是多是少，就算只有一千块，乘以赔率我一辈子也花不完。”
他想着要不然先去找份暑假工打。这也太low了吧，都成穿越者了还要给人打工，但貌似这样做确实能够稳稳拿到钱，有了钱，他就能……
打定主意，何小辉吃完最后一筷子面，把碗往洗碗池一丢，走出门去。
他来到碧江市繁华的商业街转悠，但过了两个小时直到下午四点，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店家要么就是已经招满员工不需要人了，要么就是不招暑假工，只招长期工。
兜兜转转，何小辉来到商业街的一条支巷。这条巷子比商业街的主街僻静的多，里面深藏着好几家别有韵味的店面。
其中有深受女孩子们欢迎的手工饰品店、看上去一板一眼，实则专业的钟表行、只卖小众书的书店……以及一家规模颇大，极具英伦风格的咖啡屋。
何小辉看着咖啡屋里里外外兼具奢华和时尚的装潢不禁感叹：“有点东西啊，在这里喝咖啡，一杯不得要一百？”
店门口的展示架展示着咖啡屋的特色餐品。其中有一个上面写着“招聘店员、暑期工。要求，外表端正，有服务意识，女生优先。”
何小辉以拳击掌。
要求外表端正，简直太合适我啦。
他自信满满的推开镶上了玻璃的厚重木门，旋即感受到空调宜人的凉气和淡淡的花香。外面骄阳似火，里面凉爽舒适。
咖啡馆里飘荡着节奏舒缓的交响乐，灯光温馨，四处可见绿植和盆栽。这个时间客人不少，他们大都是这个小城市的中产，衣着得体，神态闲适，跟朋友天南海北地聊。
其中也有工作党。独自占用一个小桌，桌上放着咖啡和笔记本电脑，时而啜一口咖啡时而挠挠头皮。
“您好，欢迎光临。”一个穿着欧式蓬蓬裙，裙外系着带花边白色围裙的女生热情地向何小辉打招呼，“这位先生，就您一位吗？您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吧。一楼会热闹一些，二楼比较安静，您看……”
服务这么到位，尼玛一个月得开多少钱？来对地方喽……
何小辉对着脸颊上有几处小雀斑的女服务生尴尬地笑笑，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我不是来消费的，我想来这里应聘暑假工。”
“这样啊。”女服务生也笑笑。
她本来想告诉对方店里已经不招男生了，但上下一打量何小辉后觉得没准儿有戏，便说：“那你先在这里等会儿吧，我去叫店长过来。应聘的事，她说了算。”说着，她转身走开。
只一会的功夫，咖啡屋的店长走了过来。她没有穿服务生才会穿的蓬蓬裙，而是白衬衫马甲配及膝裙，金色的卷发束了起来，斜顶着一只软帽。
她的相貌无可挑剔，蔚蓝色的眼睛如宝石般闪耀，最惹眼的，是撑起白色衬衫前襟的饱满胸部。
两人视线相交，同时举起手指着对方的鼻子。
“怎么是你？！”
何小辉以手扶额。
秦嘉妍板起了脸。
小菊说来应聘暑假工的帅哥就是他？！嗯……勉强是有点小帅啦，但是看见他就烦，绝对不能雇他。
“小菊，不是跟你说不招男生了吗？”秦嘉妍边质问女服务生边斜眼瞟着何小辉，“而且这家伙怎么看也不是帅哥呀！”
小菊有点为难：“对不起，店长。但是我觉得还好啊。”
“才怪！”
“你们两个先等一下，”何小辉拨了拨刘海打着圆场，“关于我是帅哥这种事实以后再讨论吧。秦店长，我今天是来应聘暑假工的。”
这人怎么这么自恋，感觉跟地表男神有得一拼……不对不对，人家地表男神不管帅不帅，起码歌写的是真好啊。哪像他……
秦嘉妍双手叉腰，眉宇往下压了压：“何小辉是吧，我们店里确实招暑假工，但要求可是很高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胜任。”
“那正好，我也不是阿猫阿狗。”
听不出来我是让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吗，笨蛋！
秦嘉妍的眉宇压得更低，蓝色的眸子中放射出威压：“那好。第一，要求应聘者有本硕学历。第二，要求应聘者有在五星级酒店工作的经验。第三，要求应聘者对咖啡豆及小麦期货有充分的了解。你说，你满足哪一条？！”
怎么感觉店长跟这个男生好像认识……好像还结过仇。
小菊来回看向何小辉和秦嘉妍，觉得自己多余了。正要找借口离开，何小辉便问：“小菊，你满足这三个条件吗？”
“诶？！”小菊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觉得回答满足的话漏洞太明显了。如果回答不满足，又扫了店长的面子。
“算了，不问你。”何小辉猜到了小菊的为难，转而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秦店长，难道你满足这三个条件吗？后面的两个姑且不论。
“尼玛，你不就是隔壁班的吗？哪来的本硕学历？！”
“这个……那个……其实……”
可恶，这块牛皮糖还甩不掉了。
秦嘉妍紧咬银牙思考说辞，忽然灵光一现，然后嘴角一扬：“好啊，我宣布你被雇用了。明天早上九点来店里报到，我亲自带你。先说好，试用期三天，你自己撑不过去就没办法了。”
这，这就可以了……怎么感觉以这个女人的秉性没有那么简单……总感觉有诈……强调试用期三天有什么用意？
何小辉审视着眼前足够漂亮，却露出柯南中小黑人同款微笑的女人，心里举棋不定。
最终他还是决定干。没办法，财富自由在向他招手啊！
“秦店长，明天见。”
“好，明天见！”
晚上，一家三口围坐吃饭。何小辉把打暑假工的事告诉了父母。何父何母嘴上称赞儿子懂事了，知道自食其力，但心里却并非完全这么想。
哎，妹妹家的周涛跟小辉是一届的，人家考完试就出国旅游去了，小辉还要去给人家打工……
何母给儿子夹了块流油的红烧肉，试探着说：“小辉，要不然就别去打暑假工了，你们学生脸皮薄，怪累的不说还要看人老板脸色，不如在家里做做家务，妈给你开工资。”
“你别总是打击孩子的积极性，”何父知道妻子的用意，劝道，“年轻人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儿子已经成年啦。他早晚都要出社会的，现在体验一下冷暖也不算早。再说，又不是去黑煤窑，有什么好担心的。电视上都说了，提倡学生多参加社会实践，做到知行合一，不要到时候脱不下长衫……”
何母白了丈夫一眼，讽刺道：“对对对，大道理都被你一个人讲完啦。”
她又给丈夫夹了一夹剩菜，心里叹道：说来说去，都是家里底子太薄啦……
何父吃着剩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确实认为儿子积极融入社会是件好事。但他又何尝不想带着家人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呢？然而现实是，家里并不富裕，儿子读书还要花钱，他们夫妻的身体也不如早几年硬朗了。
何小辉不知道父母闹的是哪一出，扒着饭道：“无所谓，我打工那里的店长脸还挺好看的。”
何父何母无语。
女孩昂着头，抿着嘴，发育良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金黄色的发丝随风飘扬，走路时腰肢挺直，心里完全没有冤枉了好人的愧疚。
男孩有些狼狈，T恤被扯了一个大口子，手臂上还有两道抓痕。这些都是拜女孩所赐。
“真是个虎妞，”何小辉边抱怨边偷瞄女孩的胸部，“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好人才难当，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就不能给好人一点生存的空间吗？”
因为看到了美好的事物，何小辉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说够了没有，”秦嘉妍旋身面向向何小辉，后者连忙收回眼神，“我刚刚已经道过歉了，而且要较真的话，是你先鬼鬼祟祟跟在我后面的，这件事你要负主要责任！”
何小辉无奈地摇摇头想：“跟女人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营销号诚不欺我。”
他被噎的无话可说，又对跟女生吵架没有兴趣，转身便走，不料被秦嘉妍叫住，正想着这女人不会无理取闹吧，却见她递过两张红色的票子。
“就当是你帮我捡钱包的感谢，我最讨厌欠别人人情。因为主要责任在你，衣服我就不赔了。”嘉妍梗着脖子，没有正视何小辉，一脸的傲娇。
我不要两百块，摸摸胸行不行……
这种事何小辉只敢想一想。
“谢了，”他毫不客气地收下钱揣进裤兜里，“对了，以后要是真遇到坏人千万别这么虎。孔子说的好，钱财乃身外之物。真想做什么的人可不会站在那里让你挠。”
孔子说过这种话吗？
秦嘉妍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大概是瞎编的。她第一次审视眼前的青年，才发觉何小辉刘海飘逸，整个人有点小帅。
“知，知道了，啰嗦。再见……不，再也不见。”
欣赏着远去的背影，何小辉咂摸了一下滋味，嘀咕：“女人是好女人，就是太虎了。”
何小辉没有继续前往同学会，因为大家已经散伙。班级群里开玩笑说何小辉路上出了车祸，已经归西。何小辉看着手机屏幕满头黑线连忙辟谣：“你们爸爸还活着！”
回到家他换了件保罗衫。何父何母都去上班了，即使这样，两室一厅的房子也显得不宽裕。何小辉下了碗面条，边吃边点开皮蛋音乐的艺人后台。
数据略微涨了点，却依然惨淡。
何小辉琢磨：“不行啊，看来一夜爆红不现实，现在当务之急是搞到一笔钱。不管是多是少，就算只有一千块，乘以赔率我一辈子也花不完。”
他想着要不然先去找份暑假工打。这也太low了吧，都成穿越者了还要给人打工，但貌似这样做确实能够稳稳拿到钱，有了钱，他就能……
打定主意，何小辉吃完最后一筷子面，把碗往洗碗池一丢，走出门去。
他来到碧江市繁华的商业街转悠，但过了两个小时直到下午四点，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店家要么就是已经招满员工不需要人了，要么就是不招暑假工，只招长期工。
兜兜转转，何小辉来到商业街的一条支巷。这条巷子比商业街的主街僻静的多，里面深藏着好几家别有韵味的店面。
其中有深受女孩子们欢迎的手工饰品店、看上去一板一眼，实则专业的钟表行、只卖小众书的书店……以及一家规模颇大，极具英伦风格的咖啡屋。
何小辉看着咖啡屋里里外外兼具奢华和时尚的装潢不禁感叹：“有点东西啊，在这里喝咖啡，一杯不得要一百？”
店门口的展示架展示着咖啡屋的特色餐品。其中有一个上面写着“招聘店员、暑期工。要求，外表端正，有服务意识，女生优先。”
何小辉以拳击掌。
要求外表端正，简直太合适我啦。
他自信满满的推开镶上了玻璃的厚重木门，旋即感受到空调宜人的凉气和淡淡的花香。外面骄阳似火，里面凉爽舒适。
咖啡馆里飘荡着节奏舒缓的交响乐，灯光温馨，四处可见绿植和盆栽。这个时间客人不少，他们大都是这个小城市的中产，衣着得体，神态闲适，跟朋友天南海北地聊。
其中也有工作党。独自占用一个小桌，桌上放着咖啡和笔记本电脑，时而啜一口咖啡时而挠挠头皮。
“您好，欢迎光临。”一个穿着欧式蓬蓬裙，裙外系着带花边白色围裙的女生热情地向何小辉打招呼，“这位先生，就您一位吗？您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吧。一楼会热闹一些，二楼比较安静，您看……”
服务这么到位，尼玛一个月得开多少钱？来对地方喽……
何小辉对着脸颊上有几处小雀斑的女服务生尴尬地笑笑，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我不是来消费的，我想来这里应聘暑假工。”
“这样啊。”女服务生也笑笑。
她本来想告诉对方店里已经不招男生了，但上下一打量何小辉后觉得没准儿有戏，便说：“那你先在这里等会儿吧，我去叫店长过来。应聘的事，她说了算。”说着，她转身走开。
只一会的功夫，咖啡屋的店长走了过来。她没有穿服务生才会穿的蓬蓬裙，而是白衬衫马甲配及膝裙，金色的卷发束了起来，斜顶着一只软帽。
她的相貌无可挑剔，蔚蓝色的眼睛如宝石般闪耀，最惹眼的，是撑起白色衬衫前襟的饱满胸部。
两人视线相交，同时举起手指着对方的鼻子。
“怎么是你？！”
何小辉以手扶额。
秦嘉妍板起了脸。
小菊说来应聘暑假工的帅哥就是他？！嗯……勉强是有点小帅啦，但是看见他就烦，绝对不能雇他。
“小菊，不是跟你说不招男生了吗？”秦嘉妍边质问女服务生边斜眼瞟着何小辉，“而且这家伙怎么看也不是帅哥呀！”
小菊有点为难：“对不起，店长。但是我觉得还好啊。”
“才怪！”
“你们两个先等一下，”何小辉拨了拨刘海打着圆场，“关于我是帅哥这种事实以后再讨论吧。秦店长，我今天是来应聘暑假工的。”
这人怎么这么自恋，感觉跟地表男神有得一拼……不对不对，人家地表男神不管帅不帅，起码歌写的是真好啊。哪像他……
秦嘉妍双手叉腰，眉宇往下压了压：“何小辉是吧，我们店里确实招暑假工，但要求可是很高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胜任。”
“那正好，我也不是阿猫阿狗。”
听不出来我是让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吗，笨蛋！
秦嘉妍的眉宇压得更低，蓝色的眸子中放射出威压：“那好。第一，要求应聘者有本硕学历。第二，要求应聘者有在五星级酒店工作的经验。第三，要求应聘者对咖啡豆及小麦期货有充分的了解。你说，你满足哪一条？！”
怎么感觉店长跟这个男生好像认识……好像还结过仇。
小菊来回看向何小辉和秦嘉妍，觉得自己多余了。正要找借口离开，何小辉便问：“小菊，你满足这三个条件吗？”
“诶？！”小菊不知该怎么回答。她觉得回答满足的话漏洞太明显了。如果回答不满足，又扫了店长的面子。
“算了，不问你。”何小辉猜到了小菊的为难，转而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秦店长，难道你满足这三个条件吗？后面的两个姑且不论。
“尼玛，你不就是隔壁班的吗？哪来的本硕学历？！”
“这个……那个……其实……”
可恶，这块牛皮糖还甩不掉了。
秦嘉妍紧咬银牙思考说辞，忽然灵光一现，然后嘴角一扬：“好啊，我宣布你被雇用了。明天早上九点来店里报到，我亲自带你。先说好，试用期三天，你自己撑不过去就没办法了。”
这，这就可以了……怎么感觉以这个女人的秉性没有那么简单……总感觉有诈……强调试用期三天有什么用意？
何小辉审视着眼前足够漂亮，却露出柯南中小黑人同款微笑的女人，心里举棋不定。
最终他还是决定干。没办法，财富自由在向他招手啊！
“秦店长，明天见。”
“好，明天见！”
晚上，一家三口围坐吃饭。何小辉把打暑假工的事告诉了父母。何父何母嘴上称赞儿子懂事了，知道自食其力，但心里却并非完全这么想。
哎，妹妹家的周涛跟小辉是一届的，人家考完试就出国旅游去了，小辉还要去给人家打工……
何母给儿子夹了块流油的红烧肉，试探着说：“小辉，要不然就别去打暑假工了，你们学生脸皮薄，怪累的不说还要看人老板脸色，不如在家里做做家务，妈给你开工资。”
“你别总是打击孩子的积极性，”何父知道妻子的用意，劝道，“年轻人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儿子已经成年啦。他早晚都要出社会的，现在体验一下冷暖也不算早。再说，又不是去黑煤窑，有什么好担心的。电视上都说了，提倡学生多参加社会实践，做到知行合一，不要到时候脱不下长衫……”
何母白了丈夫一眼，讽刺道：“对对对，大道理都被你一个人讲完啦。”
她又给丈夫夹了一夹剩菜，心里叹道：说来说去，都是家里底子太薄啦……
何父吃着剩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确实认为儿子积极融入社会是件好事。但他又何尝不想带着家人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呢？然而现实是，家里并不富裕，儿子读书还要花钱，他们夫妻的身体也不如早几年硬朗了。
何小辉不知道父母闹的是哪一出，扒着饭道：“无所谓，我打工那里的店长脸还挺好看的。”
何父何母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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