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找茬
次日早上九点，何小辉如约来到咖啡屋。他被‘脸很好看’的秦店长领到仓库。里面是堆成小山的各种杂物。
何小辉指了指前厅的方向问道：“店长，我不是应该像门口的男服务生那样穿着小马甲给客人端小点心吗？为什么要到这个到处都是蜘蛛网的地方来。”
秦嘉妍冷哼了一声，眼神中都是得意：“人家可是正式店员，你一个暑假工没那个待遇。你现在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这间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整理过的仓库打扫干净。记住，东西都要分门别类放好，我要检查的呦。”
“我能抗议吗？”
“可以。”
“我抗议！”
“抗议无效。小何，完成不了任务的话，我也留不住你哦。嘻嘻~”秦嘉妍无法掩饰心中的愉悦，笑出了整齐的大白牙。好不容易收住表情后，她拍了拍新店员的肩膀，走了出去。
何小辉看着眼前魔窟般的储藏室感觉身体都沉重了许多。他搬动一个架子，不料牵一发而动全身，杂物小山发生了雪崩，乱七八糟的杂物携带着灰尘散落的到处都是。何小辉咳嗽不止，被迷得睁不开眼。
天杀的臭女人！！！
秦嘉妍心满意足走回前厅。她料想何小辉撑不过第一天就会自己离开。她倒不是多讨厌这个隔壁班的同学，只是不太美好的相识使得她产生一种先入为主的排斥感罢了。
厚重的店门被推开，两个衣着打扮时尚的女生手挽手走进了咖啡屋。
其中高个子的女生踩着高筒靴着牛仔套装，那条带流苏的牛仔小短裤短的跟内裤没什么区别。短裤以下，皮靴以上是白花花的绝对领域。
矮一点的女生踩着夏日凉高跟，上身穿露脐小吊带，领口开得非常低，给人一种她在胸前围了圈卫生纸的错觉。
她们找了一张小圆桌坐下来。男服务生上前询问她们有何需要。她们不怀好意偷笑着互视一眼：“叫你们店长过来。”
嘉妍听说上次放任宠物在店里随地大小便的客人又来了，不由皱了皱眉，放下手里制作饼干的活走了过去。
秦嘉妍认识她们。高个子穿牛仔套装的名叫孙茹，矮个子穿着吊带露出半截胸部的名叫王慧敏。不但认识，她们还是同班同学。
在嘉妍的班上，女生分为好几个小团体。她和她们不属于一个圈子，没有玩到一起。
平时大家相安无事，但最近一段时间，孙茹和王慧敏明里暗里找秦嘉妍的茬，甚至找到了咖啡屋。真恶心，无聊的人只会做无聊的事。
嘉妍来到桌前，拿着速记的小本，语气平淡道：“欢迎两位再次光顾，请问需要点什么？”
孙茹瞟了“情敌”秦嘉妍一眼，发现就算吹黑哨对方也比自己漂亮，暗自咬了咬牙，笑道：“嘉妍，好久不见。我们是来找你玩的，顺便光顾一下你们家的生意。”
秦嘉妍不信她的说辞。上次她们来店里也是这么说的，结果牵来的两条狗窜稀，拉得到处都是，搞得很多客人反胃，提前离开了。
嘉妍耐着性子：“谢谢你们照顾本店，我现在还有别的工作，就不奉陪了。”
“哎呦，真的有猫屎咖啡啊！”孙茹表情夸张，指着手里的餐牌故意发大音量，“这玩意儿人能喝吗？是猫拉的屎诶，想想都觉得恶心。
“天呐，还一百八十一杯……呵呵，阿敏，我请你喝你敢喝吗？”
王慧敏知道现在是自己在大姐大面前表现的最好时候，连连称是：“茹茹姐，你可别吓我，我怕喝出猪大肠的味道。还有这个，”她也指着餐牌，“不就是个夹心饼干吗，一份卖二十九！超市里一包同样的才卖五块钱。
“嘉妍，你们会不会卖的太贵了。”
她们这么一闹，顾客们纷纷侧目。点了猫屎咖啡和夹心饼干的客人脑袋里面浮现出疑问。
我肠胃不好，喝了会不会有问题呀？
这饼干真的值三十块？不会就是从超市进的货吧？
他们是冲着咖啡屋的小资情调来的，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些问题。
咖啡屋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秦嘉妍现在笃定这两人又是来捣乱的，干脆撕破脸皮，把速记本往桌上一拍厉声道：“不懂就少哔哔！本店的猫屎咖啡都是从南云省精心选购的，咖啡豆的制作过程繁复精细，怎么就不能喝了？！
“夹心饼干我们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你拿超市里的批量货跟它比，简直好笑！”
店长的暴起看在其他不知前因后果的顾客眼里显得很不和谐。
他们觉得身为消费者，对商家提出疑问乃至质疑都是很正常的，商家以平常心看待就好，怎么能对顾客发火呢。
人们开始评论。
“这小妹妹人长得好看，服务意识不行啊，有话好好说嘛，拍桌子干什么。”
“她就是店长。”
“店长都这样啊……那员工不就更……”
“没准是生意太好膨胀了呗，不都说吗，店大欺客。”
舆论开始对咖啡馆不利。
“嘉妍，好嘉妍。别发这么大火嘛，都怪我心直口快，求原谅。”孙茹双手合十满脸无辜，“听你这么说我都想尝尝啦，给我来一杯猫屎咖啡吧。”
王慧敏顺着大姐大的话说：“嘉妍，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开个玩笑。麻烦给我来一杯拿铁，对了，夹心饼干也来一份。”
“一杯猫咖，一杯拿铁，一份饼干，请稍等。”秦嘉妍语气低沉，确认完毕后走进了备餐间。
在孙茹和王慧敏的演绎之下，大部分顾客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个店长太过小肚鸡肠，而她们两人则是善良又大方。
嘉妍什么也不知道，专心地磨起豆子。
一身灰的何小辉跑到前厅来摸鱼。他一边吃着以员工身份顺来的小蛋糕一边和女服务生聊天：“小菊，我知道这两个女的，露腿的那个是我们学校的养鱼专业户，露胸的那个是她的马仔。”
“你们学校的……养鱼专业户？”女服务生不懂这话的意思。
对了，这年头还没鱼塘这个概念呢……
何小辉反应过来，说等一下，又去顺了一块蛋糕，边吃边解释：“所谓‘养鱼’，就是用各种方法同时交往好几个异性的意思。这里着重‘欺骗’和‘隐瞒’，那种死活要倒贴的舔狗不算。”
“哦，”女服务生抱着托盘，回味着“养鱼”这个词，觉得很贴切，还想问问“舔狗”是什么意思，旋即意识到跑题了，忧心忡忡地说：“嗯，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上次她们带宠物过来，一开始也没什么，然后不知怎么搞的两只宠物就开始窜稀，还乱跑，搞得到处都是很恶心。店里的生意都被影响到了。店长跟我都觉得她们是故意的。”
何小辉舔了舔沾着奶油的手指，由衷地感慨：“够骚，够贱……话说在你们这里上班点心可以无限畅吃，这福利真心不错。”
“老板跟店长都很大方，吃点东西是没关系啦，但压根没有‘无限畅吃’这个福利。”
何小辉无语。
餐品制作完毕，由男服务生端了过去。两分钟以后，男服务生脚步匆匆找到秦嘉妍：“店长，还是刚刚那两个女生，她们说在餐点里吃出了脏东西。”
“都是我亲手做的，怎么可能？！”
秦嘉妍觉得蹊跷，快步走出去。孙茹王慧敏正等着她。
“秦嘉妍，你做东西都不讲卫生的吗？”王慧敏首先发难。她捂着腮帮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假装愤慨：“喝口咖啡喝出你的头发，吃块饼干吃出石头，我一口咬下去，差点把牙给崩掉，简直夸张。”
秦嘉妍往桌上瞧，赫然看见盛饼干的盘子里放着一丝顺直的黄色头发和一颗光滑的黑色砂砾，心里一紧，如坠冰窟。以前还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是大意了吗，不应该呀……不对，肯定不对……
嘉妍眸光一亮，怒意十足地捏起那根发丝怼到王慧敏面前：“发色不一样，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头发。说，你们是不是又来捣乱的！”
王慧敏只是个跟在大姐大身后哄的马仔，见被识破，嚣张的气焰霎时被浇灭，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孙茹心说养王慧敏这条狗真没用，淡然插嘴道：“嘉妍，我跟阿敏就是想着来捧一下场，就算吃出了脏东西我们也没打算计较。只是阿敏气不过想让你道个歉罢了。她也是为你好，如果吃出这些的不是我们，是别的客人该怎么办？
“你这么说，好像脏东西是我们放进去的一样。”
“说谎，就是你们放进去的！”秦嘉妍毛了，无暇的脸上阴云密布，眼神犹如利剑般锋利。
只看到表象的吃瓜群众们纷纷站到心机双人组一边，开始各种批判。
“小妹妹，做错了就做错了，要勇于承担责任，别为了自己的利益把错推到别人身上。”
“就是，人家多大方啊，只要求道个歉又没要求赔钱，道歉有那么难吗？”
“低不下头，死鸭子嘴硬呗。”
“哎，还以为找到个宝藏店铺，结果就这样……”
孙茹看着像活火山般随时可能爆发的秦嘉妍，嘴角一扬，端起猫咖抿了一口。
敢跟我抢男人，整不死你！
何小辉指了指前厅的方向问道：“店长，我不是应该像门口的男服务生那样穿着小马甲给客人端小点心吗？为什么要到这个到处都是蜘蛛网的地方来。”
秦嘉妍冷哼了一声，眼神中都是得意：“人家可是正式店员，你一个暑假工没那个待遇。你现在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这间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整理过的仓库打扫干净。记住，东西都要分门别类放好，我要检查的呦。”
“我能抗议吗？”
“可以。”
“我抗议！”
“抗议无效。小何，完成不了任务的话，我也留不住你哦。嘻嘻~”秦嘉妍无法掩饰心中的愉悦，笑出了整齐的大白牙。好不容易收住表情后，她拍了拍新店员的肩膀，走了出去。
何小辉看着眼前魔窟般的储藏室感觉身体都沉重了许多。他搬动一个架子，不料牵一发而动全身，杂物小山发生了雪崩，乱七八糟的杂物携带着灰尘散落的到处都是。何小辉咳嗽不止，被迷得睁不开眼。
天杀的臭女人！！！
秦嘉妍心满意足走回前厅。她料想何小辉撑不过第一天就会自己离开。她倒不是多讨厌这个隔壁班的同学，只是不太美好的相识使得她产生一种先入为主的排斥感罢了。
厚重的店门被推开，两个衣着打扮时尚的女生手挽手走进了咖啡屋。
其中高个子的女生踩着高筒靴着牛仔套装，那条带流苏的牛仔小短裤短的跟内裤没什么区别。短裤以下，皮靴以上是白花花的绝对领域。
矮一点的女生踩着夏日凉高跟，上身穿露脐小吊带，领口开得非常低，给人一种她在胸前围了圈卫生纸的错觉。
她们找了一张小圆桌坐下来。男服务生上前询问她们有何需要。她们不怀好意偷笑着互视一眼：“叫你们店长过来。”
嘉妍听说上次放任宠物在店里随地大小便的客人又来了，不由皱了皱眉，放下手里制作饼干的活走了过去。
秦嘉妍认识她们。高个子穿牛仔套装的名叫孙茹，矮个子穿着吊带露出半截胸部的名叫王慧敏。不但认识，她们还是同班同学。
在嘉妍的班上，女生分为好几个小团体。她和她们不属于一个圈子，没有玩到一起。
平时大家相安无事，但最近一段时间，孙茹和王慧敏明里暗里找秦嘉妍的茬，甚至找到了咖啡屋。真恶心，无聊的人只会做无聊的事。
嘉妍来到桌前，拿着速记的小本，语气平淡道：“欢迎两位再次光顾，请问需要点什么？”
孙茹瞟了“情敌”秦嘉妍一眼，发现就算吹黑哨对方也比自己漂亮，暗自咬了咬牙，笑道：“嘉妍，好久不见。我们是来找你玩的，顺便光顾一下你们家的生意。”
秦嘉妍不信她的说辞。上次她们来店里也是这么说的，结果牵来的两条狗窜稀，拉得到处都是，搞得很多客人反胃，提前离开了。
嘉妍耐着性子：“谢谢你们照顾本店，我现在还有别的工作，就不奉陪了。”
“哎呦，真的有猫屎咖啡啊！”孙茹表情夸张，指着手里的餐牌故意发大音量，“这玩意儿人能喝吗？是猫拉的屎诶，想想都觉得恶心。
“天呐，还一百八十一杯……呵呵，阿敏，我请你喝你敢喝吗？”
王慧敏知道现在是自己在大姐大面前表现的最好时候，连连称是：“茹茹姐，你可别吓我，我怕喝出猪大肠的味道。还有这个，”她也指着餐牌，“不就是个夹心饼干吗，一份卖二十九！超市里一包同样的才卖五块钱。
“嘉妍，你们会不会卖的太贵了。”
她们这么一闹，顾客们纷纷侧目。点了猫屎咖啡和夹心饼干的客人脑袋里面浮现出疑问。
我肠胃不好，喝了会不会有问题呀？
这饼干真的值三十块？不会就是从超市进的货吧？
他们是冲着咖啡屋的小资情调来的，以前还真没想过这些问题。
咖啡屋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秦嘉妍现在笃定这两人又是来捣乱的，干脆撕破脸皮，把速记本往桌上一拍厉声道：“不懂就少哔哔！本店的猫屎咖啡都是从南云省精心选购的，咖啡豆的制作过程繁复精细，怎么就不能喝了？！
“夹心饼干我们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你拿超市里的批量货跟它比，简直好笑！”
店长的暴起看在其他不知前因后果的顾客眼里显得很不和谐。
他们觉得身为消费者，对商家提出疑问乃至质疑都是很正常的，商家以平常心看待就好，怎么能对顾客发火呢。
人们开始评论。
“这小妹妹人长得好看，服务意识不行啊，有话好好说嘛，拍桌子干什么。”
“她就是店长。”
“店长都这样啊……那员工不就更……”
“没准是生意太好膨胀了呗，不都说吗，店大欺客。”
舆论开始对咖啡馆不利。
“嘉妍，好嘉妍。别发这么大火嘛，都怪我心直口快，求原谅。”孙茹双手合十满脸无辜，“听你这么说我都想尝尝啦，给我来一杯猫屎咖啡吧。”
王慧敏顺着大姐大的话说：“嘉妍，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开个玩笑。麻烦给我来一杯拿铁，对了，夹心饼干也来一份。”
“一杯猫咖，一杯拿铁，一份饼干，请稍等。”秦嘉妍语气低沉，确认完毕后走进了备餐间。
在孙茹和王慧敏的演绎之下，大部分顾客不约而同地认为这个店长太过小肚鸡肠，而她们两人则是善良又大方。
嘉妍什么也不知道，专心地磨起豆子。
一身灰的何小辉跑到前厅来摸鱼。他一边吃着以员工身份顺来的小蛋糕一边和女服务生聊天：“小菊，我知道这两个女的，露腿的那个是我们学校的养鱼专业户，露胸的那个是她的马仔。”
“你们学校的……养鱼专业户？”女服务生不懂这话的意思。
对了，这年头还没鱼塘这个概念呢……
何小辉反应过来，说等一下，又去顺了一块蛋糕，边吃边解释：“所谓‘养鱼’，就是用各种方法同时交往好几个异性的意思。这里着重‘欺骗’和‘隐瞒’，那种死活要倒贴的舔狗不算。”
“哦，”女服务生抱着托盘，回味着“养鱼”这个词，觉得很贴切，还想问问“舔狗”是什么意思，旋即意识到跑题了，忧心忡忡地说：“嗯，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上次她们带宠物过来，一开始也没什么，然后不知怎么搞的两只宠物就开始窜稀，还乱跑，搞得到处都是很恶心。店里的生意都被影响到了。店长跟我都觉得她们是故意的。”
何小辉舔了舔沾着奶油的手指，由衷地感慨：“够骚，够贱……话说在你们这里上班点心可以无限畅吃，这福利真心不错。”
“老板跟店长都很大方，吃点东西是没关系啦，但压根没有‘无限畅吃’这个福利。”
何小辉无语。
餐品制作完毕，由男服务生端了过去。两分钟以后，男服务生脚步匆匆找到秦嘉妍：“店长，还是刚刚那两个女生，她们说在餐点里吃出了脏东西。”
“都是我亲手做的，怎么可能？！”
秦嘉妍觉得蹊跷，快步走出去。孙茹王慧敏正等着她。
“秦嘉妍，你做东西都不讲卫生的吗？”王慧敏首先发难。她捂着腮帮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假装愤慨：“喝口咖啡喝出你的头发，吃块饼干吃出石头，我一口咬下去，差点把牙给崩掉，简直夸张。”
秦嘉妍往桌上瞧，赫然看见盛饼干的盘子里放着一丝顺直的黄色头发和一颗光滑的黑色砂砾，心里一紧，如坠冰窟。以前还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是大意了吗，不应该呀……不对，肯定不对……
嘉妍眸光一亮，怒意十足地捏起那根发丝怼到王慧敏面前：“发色不一样，这根本就不是我的头发。说，你们是不是又来捣乱的！”
王慧敏只是个跟在大姐大身后哄的马仔，见被识破，嚣张的气焰霎时被浇灭，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孙茹心说养王慧敏这条狗真没用，淡然插嘴道：“嘉妍，我跟阿敏就是想着来捧一下场，就算吃出了脏东西我们也没打算计较。只是阿敏气不过想让你道个歉罢了。她也是为你好，如果吃出这些的不是我们，是别的客人该怎么办？
“你这么说，好像脏东西是我们放进去的一样。”
“说谎，就是你们放进去的！”秦嘉妍毛了，无暇的脸上阴云密布，眼神犹如利剑般锋利。
只看到表象的吃瓜群众们纷纷站到心机双人组一边，开始各种批判。
“小妹妹，做错了就做错了，要勇于承担责任，别为了自己的利益把错推到别人身上。”
“就是，人家多大方啊，只要求道个歉又没要求赔钱，道歉有那么难吗？”
“低不下头，死鸭子嘴硬呗。”
“哎，还以为找到个宝藏店铺，结果就这样……”
孙茹看着像活火山般随时可能爆发的秦嘉妍，嘴角一扬，端起猫咖抿了一口。
敢跟我抢男人，整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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