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名侦探
她的计划很简单：激怒虎里虎气的秦嘉妍，诱使她动手，然后拍下证据搞倒这家店。
秦嘉妍心里火烧火燎的，委屈得拳头直痒痒。她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能冲动，这里是自家的店。
“噗。”孙茹做出想吐又勉强咽下去的样子，一脸的痛苦表情，“嘉妍，你是不是故意的，这猫咖怎么一股厕所味？！”
“少鬼扯，绝对不可能！这杯是我亲手泡的。”
“那你就尝尝啊。”孙茹画了眼线的眼角一翘，不露痕迹背着其他顾客而当着秦嘉妍的面向杯子里吐了口浓痰。
杯子被往前送了送。
“自己泡的就尝尝啊，不敢？”
坐在一旁的王慧敏心里乐开了花。她早就看秦嘉妍不爽了。她觉得秦嘉妍之所以在班上乃至年级被众多男生奉为女神完全是因为她中西混血的名头和那一头独一无二的金黄色头发。抛去这些，自己绝对能压她一头。
两个都是贱人，撕吧……
“你……你……”秦嘉妍气地浑身发抖，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她真的没想到孙茹竟然会这般肆无忌惮。现在已经不是背地里找麻烦，而是明摆着说：我就是要整你，整你使我快乐。
开始有人推波助澜。
“人家说你泡的咖啡有问题，你就自己尝尝嘛。尝了就知道有没有问题。”
“是啊，你自己都不敢喝，我们怎么敢喝呀？”
“对，对！”
“我就说别来这种店吧，华而不实，连自己泡的咖啡都不敢喝，你还非拉着我来。”
“下次不来了。”
众人的起哄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嘉妍心中的火山爆发了。她现在不想管后果，只想把面前这个女人打成猪头。
拳势已起，带着风直捣孙茹那张喷粪的嘴。
孙茹有点慌，但她告诉自己只要忍住这一下，只要王慧敏拿到证据，再加上有这么多人作证，接下来绝对不只是要这家店倒闭而已。
王慧敏犹豫要不要立刻开始录像。
要不等会再录……看她们先撕一会儿……
啪的一下。
秦嘉妍的小臂被一只虽不强健却异常有力的手牢牢握住，拳头停在了半空。
“别拦我，这人就是欠打！”她焦躁地转头，靠过来的是一张嘴角沾着奶油，恍惚中略带施瓦辛格硬汉风采的脸。她忽然有种心安的感觉，就像恐高的人从悬崖边上退回到安全地带那样。
“虎妞，她这是在用激将法。你这一拳打下去，有理都变没理了。”何小辉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磁性。
“我知道……你快放手，我就是气不过！”秦嘉妍用力扭动手臂想挣脱束缚，却没能如愿，“向这种人低头是没有用的，她们只会得寸进尺！快放开，我要跟她们一决雌雄！”
你就是雌的，虽然很虎但绝对是雌的……何小辉暗叹一句，用另一只手环住嘉妍的腰肢往后把她拽出几步。
嘉妍扑腾的更凶了，边扑腾边嚎：“喂，何小辉，你一个临时工，我命令你放开我！不然我马上立刻现在就开掉你！”
何小辉感受着女孩的体温，嗅着女孩的发香：“你安静一点好不好，这两个心机婊交给我。”
“你要替我扁他们吗？要不要棒子？”
“说你虎你还真虎啊。一天到晚喊打喊杀的。我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你看我眼色行事。”
就你？感觉不靠谱……
女孩姑且还是安静下来。
何小辉试探地松开一点环住女孩的手臂。他其实不怎么想松开，见她没有冲上去拼命的意思，这才彻底放开手。
现场舆论彻底变成对秦嘉妍一边倒的指责，说她暴力又不讲理，说她别以为开一家咖啡屋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以后再也不会来这种店了。咖啡屋的名声还是砸了。
孙茹有点可惜计划没能如愿。
哼，没关系，反正名声也臭了，我看以后谁还来这里。
王慧敏撇了撇嘴，拉了拉上身穿着的小吊带。
怎么不撕啊，我还等着看戏呢。你们两个也不照照镜子，还好意思追大帅哥庄锦峰，要追也是我……
“各位，我来说两句公道话！”何小辉上前两步朗声道，“我承认，我们店长除了长得漂亮一点之外毫无优点，不仅仅虎，而且完全没有识人的眼光，居然让我这样一个有无限潜力的青年去打扫仓库，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众人愣了愣，一时没搞清楚他是站哪边的。
何小辉忽然觉得芒刺在背，才发现虎妞正怨毒地看着自己。她目露凶光，颇有老虎捕猎时的架势。
“咳咳……不好意思，跑题了。我想说的是，虽然她缺点很多，但对待工作绝对认真负责，一次就出这么多，这么大的失误是绝对不可能的，至于有人说是故意的，简直扯淡！”
虎妞没反应过来，眼中的凶光散尽，别扭地把头转过一点，嘀咕：“搞什么嘛，明摆着的事……”
“哼，证据就摆在这，石头，头发，还有连她自己都不敢喝的咖啡。你再怎么维护她都没有用，”孙茹白了何小辉一眼，没把他当回事，涂着鲜亮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而且现在已经不是吃到脏东西的问题了，刚刚那架势，是要打人呐，不，是已经动手了。”
“就是，就是。帅哥，你不懂就少来掺和。”王慧敏附和。
咖啡屋里不少人给她们助威。
“姑娘，少跟他们废话，直接联系工商局，查他们！”
“对。”
“我们给你作证。”
何小辉跨前一步，凑到王慧敏耳畔，眼中是半个酥胸。心机女兼马仔被吓了一跳。
“你，你要干嘛？”
“看在你叫我帅哥的份上，给你个机会向大家解释清楚。”
“想得美，我……”她意识到被套话了，改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眼睛到底在看哪里？”
何小辉觉得有点可惜，退开一步，推了推鼻梁上并不穿在的眼镜，朗声：“我现在就向各位证明这一切都是这两个人的阴谋。
“我就是身体虽然变小，但是头脑依然灵活，无所不知的名侦探何小辉。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他虚指半空，摆出江户川某南的招牌动作。
全场寂静，都觉得他脑袋有问题。
何小辉问：“你说这颗砂砾是从夹心饼干里面吃出来的？”
王慧敏眼神躲闪，被大姐大孙茹怒瞪了一眼后强装镇定：“是，是啊。”
“明明是从嘴里吐出来的，为什么上面没有粘上奶油、口水或者饼干碎屑呢？”何小辉捏起光滑的黑色砂砾，展示收藏品般在顾客面前走了一圈。
回到原地，他接着问：“为什么一点也没粘上？”
“因为……因为……”
笨的跟猪一样，编个理由都编不出来。
“这么小的砂砾，可能被拿来拿去的时候蹭掉了，或者其他原因。”孙茹接过话茬，抹着浓妆的脸上平静如常，“钻这种牛角尖有意思吗？”
顾客之一声援：“有空在这里过家家还不如早点给人赔礼道歉。”
“嘿，还想着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就是。”
何小辉手一抬，把砂砾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们说这是钻牛角尖，好，给你们看个不钻牛角尖的。
“虎妞，过来借两根金毛一用。”
嘉妍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嘟着嘴：“别叫我虎妞……
“呲啊，好痛。你拔一根就好了，拔这么多干嘛？”
是啊，我拔这么多干嘛，装逼装过头了……
但他不敢说出来，编了个借口：“呃，这样明显一点。”
何小辉分别拿着两份头发举高：“各位，我左手拿的是刚刚拔下来的头发，右手拿的是据说从咖啡里喝出的头发。应该不用很仔细看就能发现区别。”
孙茹一瞬间就意识到露馅了，背心开始渗冷汗。这区别大到不怎么机灵的王慧敏都看了出来。
有顾客喊出声：“不一样，一个是卷的，一个是直的，很明显啊。”
“确实不一样。”
“这样一对比，发色好像还真不一样。”
“一个卷的一个直的，发色又不一样，奇怪了……”
“莫非这两个女孩真的是来黑人家店的？”
何小辉很满意目前的效果。风向实打实的转变了。
呵呵，就你们这两个小卡拉米也想跟我斗。我好歹也是三十岁的人……就算是社畜也三十岁了啊，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小姐姐小妹妹没意淫过……
王慧敏慌里慌张地赌咒：“我，我发誓。这根头发绝对是从咖啡里喝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泡了水，也可能是别人掉的头发，现在染发的人这么多……反，反正我没说谎。”
“骗人全家死光光。”何小辉眯眼看着她。
王慧敏：“？？？”
何小辉重复：“说，骗人全家死光光。”
算你狠……
王慧敏看了一眼面若寒霜的孙茹，屈辱地咬着牙：“骗人全家死光光。”
我去，可以啊，这么豁得出去……可惜我还有一个大招。
秦嘉妍心里火烧火燎的，委屈得拳头直痒痒。她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能冲动，这里是自家的店。
“噗。”孙茹做出想吐又勉强咽下去的样子，一脸的痛苦表情，“嘉妍，你是不是故意的，这猫咖怎么一股厕所味？！”
“少鬼扯，绝对不可能！这杯是我亲手泡的。”
“那你就尝尝啊。”孙茹画了眼线的眼角一翘，不露痕迹背着其他顾客而当着秦嘉妍的面向杯子里吐了口浓痰。
杯子被往前送了送。
“自己泡的就尝尝啊，不敢？”
坐在一旁的王慧敏心里乐开了花。她早就看秦嘉妍不爽了。她觉得秦嘉妍之所以在班上乃至年级被众多男生奉为女神完全是因为她中西混血的名头和那一头独一无二的金黄色头发。抛去这些，自己绝对能压她一头。
两个都是贱人，撕吧……
“你……你……”秦嘉妍气地浑身发抖，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她真的没想到孙茹竟然会这般肆无忌惮。现在已经不是背地里找麻烦，而是明摆着说：我就是要整你，整你使我快乐。
开始有人推波助澜。
“人家说你泡的咖啡有问题，你就自己尝尝嘛。尝了就知道有没有问题。”
“是啊，你自己都不敢喝，我们怎么敢喝呀？”
“对，对！”
“我就说别来这种店吧，华而不实，连自己泡的咖啡都不敢喝，你还非拉着我来。”
“下次不来了。”
众人的起哄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秦嘉妍心中的火山爆发了。她现在不想管后果，只想把面前这个女人打成猪头。
拳势已起，带着风直捣孙茹那张喷粪的嘴。
孙茹有点慌，但她告诉自己只要忍住这一下，只要王慧敏拿到证据，再加上有这么多人作证，接下来绝对不只是要这家店倒闭而已。
王慧敏犹豫要不要立刻开始录像。
要不等会再录……看她们先撕一会儿……
啪的一下。
秦嘉妍的小臂被一只虽不强健却异常有力的手牢牢握住，拳头停在了半空。
“别拦我，这人就是欠打！”她焦躁地转头，靠过来的是一张嘴角沾着奶油，恍惚中略带施瓦辛格硬汉风采的脸。她忽然有种心安的感觉，就像恐高的人从悬崖边上退回到安全地带那样。
“虎妞，她这是在用激将法。你这一拳打下去，有理都变没理了。”何小辉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磁性。
“我知道……你快放手，我就是气不过！”秦嘉妍用力扭动手臂想挣脱束缚，却没能如愿，“向这种人低头是没有用的，她们只会得寸进尺！快放开，我要跟她们一决雌雄！”
你就是雌的，虽然很虎但绝对是雌的……何小辉暗叹一句，用另一只手环住嘉妍的腰肢往后把她拽出几步。
嘉妍扑腾的更凶了，边扑腾边嚎：“喂，何小辉，你一个临时工，我命令你放开我！不然我马上立刻现在就开掉你！”
何小辉感受着女孩的体温，嗅着女孩的发香：“你安静一点好不好，这两个心机婊交给我。”
“你要替我扁他们吗？要不要棒子？”
“说你虎你还真虎啊。一天到晚喊打喊杀的。我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你看我眼色行事。”
就你？感觉不靠谱……
女孩姑且还是安静下来。
何小辉试探地松开一点环住女孩的手臂。他其实不怎么想松开，见她没有冲上去拼命的意思，这才彻底放开手。
现场舆论彻底变成对秦嘉妍一边倒的指责，说她暴力又不讲理，说她别以为开一家咖啡屋有什么了不起的，说以后再也不会来这种店了。咖啡屋的名声还是砸了。
孙茹有点可惜计划没能如愿。
哼，没关系，反正名声也臭了，我看以后谁还来这里。
王慧敏撇了撇嘴，拉了拉上身穿着的小吊带。
怎么不撕啊，我还等着看戏呢。你们两个也不照照镜子，还好意思追大帅哥庄锦峰，要追也是我……
“各位，我来说两句公道话！”何小辉上前两步朗声道，“我承认，我们店长除了长得漂亮一点之外毫无优点，不仅仅虎，而且完全没有识人的眼光，居然让我这样一个有无限潜力的青年去打扫仓库，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众人愣了愣，一时没搞清楚他是站哪边的。
何小辉忽然觉得芒刺在背，才发现虎妞正怨毒地看着自己。她目露凶光，颇有老虎捕猎时的架势。
“咳咳……不好意思，跑题了。我想说的是，虽然她缺点很多，但对待工作绝对认真负责，一次就出这么多，这么大的失误是绝对不可能的，至于有人说是故意的，简直扯淡！”
虎妞没反应过来，眼中的凶光散尽，别扭地把头转过一点，嘀咕：“搞什么嘛，明摆着的事……”
“哼，证据就摆在这，石头，头发，还有连她自己都不敢喝的咖啡。你再怎么维护她都没有用，”孙茹白了何小辉一眼，没把他当回事，涂着鲜亮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而且现在已经不是吃到脏东西的问题了，刚刚那架势，是要打人呐，不，是已经动手了。”
“就是，就是。帅哥，你不懂就少来掺和。”王慧敏附和。
咖啡屋里不少人给她们助威。
“姑娘，少跟他们废话，直接联系工商局，查他们！”
“对。”
“我们给你作证。”
何小辉跨前一步，凑到王慧敏耳畔，眼中是半个酥胸。心机女兼马仔被吓了一跳。
“你，你要干嘛？”
“看在你叫我帅哥的份上，给你个机会向大家解释清楚。”
“想得美，我……”她意识到被套话了，改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眼睛到底在看哪里？”
何小辉觉得有点可惜，退开一步，推了推鼻梁上并不穿在的眼镜，朗声：“我现在就向各位证明这一切都是这两个人的阴谋。
“我就是身体虽然变小，但是头脑依然灵活，无所不知的名侦探何小辉。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他虚指半空，摆出江户川某南的招牌动作。
全场寂静，都觉得他脑袋有问题。
何小辉问：“你说这颗砂砾是从夹心饼干里面吃出来的？”
王慧敏眼神躲闪，被大姐大孙茹怒瞪了一眼后强装镇定：“是，是啊。”
“明明是从嘴里吐出来的，为什么上面没有粘上奶油、口水或者饼干碎屑呢？”何小辉捏起光滑的黑色砂砾，展示收藏品般在顾客面前走了一圈。
回到原地，他接着问：“为什么一点也没粘上？”
“因为……因为……”
笨的跟猪一样，编个理由都编不出来。
“这么小的砂砾，可能被拿来拿去的时候蹭掉了，或者其他原因。”孙茹接过话茬，抹着浓妆的脸上平静如常，“钻这种牛角尖有意思吗？”
顾客之一声援：“有空在这里过家家还不如早点给人赔礼道歉。”
“嘿，还想着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就是。”
何小辉手一抬，把砂砾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们说这是钻牛角尖，好，给你们看个不钻牛角尖的。
“虎妞，过来借两根金毛一用。”
嘉妍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嘟着嘴：“别叫我虎妞……
“呲啊，好痛。你拔一根就好了，拔这么多干嘛？”
是啊，我拔这么多干嘛，装逼装过头了……
但他不敢说出来，编了个借口：“呃，这样明显一点。”
何小辉分别拿着两份头发举高：“各位，我左手拿的是刚刚拔下来的头发，右手拿的是据说从咖啡里喝出的头发。应该不用很仔细看就能发现区别。”
孙茹一瞬间就意识到露馅了，背心开始渗冷汗。这区别大到不怎么机灵的王慧敏都看了出来。
有顾客喊出声：“不一样，一个是卷的，一个是直的，很明显啊。”
“确实不一样。”
“这样一对比，发色好像还真不一样。”
“一个卷的一个直的，发色又不一样，奇怪了……”
“莫非这两个女孩真的是来黑人家店的？”
何小辉很满意目前的效果。风向实打实的转变了。
呵呵，就你们这两个小卡拉米也想跟我斗。我好歹也是三十岁的人……就算是社畜也三十岁了啊，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小姐姐小妹妹没意淫过……
王慧敏慌里慌张地赌咒：“我，我发誓。这根头发绝对是从咖啡里喝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泡了水，也可能是别人掉的头发，现在染发的人这么多……反，反正我没说谎。”
“骗人全家死光光。”何小辉眯眼看着她。
王慧敏：“？？？”
何小辉重复：“说，骗人全家死光光。”
算你狠……
王慧敏看了一眼面若寒霜的孙茹，屈辱地咬着牙：“骗人全家死光光。”
我去，可以啊，这么豁得出去……可惜我还有一个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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