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怀好意的人
“既然没有关系干嘛跟踪他，难道说你有这方面的癖好？”青菜眨了眨眯眯眼。
“不是跟踪，”秦嘉妍正色，“是调查才对，那家伙这几天很不对劲。早上顶着个黑眼圈来上班，还心不在焉的，我可是给他开工资的耶！想摸鱼没这么简单。”
“所以你就打算跟踪他，调查出原因？”青菜又眨眨眼。其实她眨不眨眼区别不大，反正也看不出来。
“是啊。”
青菜下意识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就这样？”
“嗯。”嘉妍笃定地点头。
“确定？”闺蜜的秘密眼里放射出质疑的光线。
嘉妍心虚了，食指对戳：“也是有别的原因啦。他前几天找我预支工资，说是有很重要的事，非预支不可。”
“继续。”青菜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就是，就是，”嘉妍把头偏向一边，“我碰巧听到他说什么‘有了钱就要蹂躏女人’之类的话。”
青菜顺着她的话说：“你是怕他拿你的钱去找别的女人？确实，很狗血啊。跟肥皂剧里的情节一模一样。”
“对，我就是怕……”嘉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闰蜜设下的“陷阱”，脸颊一红，“青菜，你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我只是看不惯店里有行为不端的人存在罢了。要是让我抓到把柄，我立马炒他鱿鱼！”
“好好好，我信我信。”青菜敷衍着闺蜜，“快跟上去吧，再不快点小哥床单都滚上了。”
“哦……好。”
……
在彩票店门口迎接何小辉的阵仗很大。熊达清空了店里所有的顾客，红毛绿毛各带几人分别立于门口两侧，一副迎接贵宾的架势。
同一只野狗从门前经过，歪头瞧瞧，被众人赶走。
何小辉进店，被黄老六热切地安排到唯一的软椅上坐定，接着是被奉上现泡的红茶。熊达则是带着平日绝对不会有的笑容像侍卫般守候在一旁。
何小辉很受用，穿越前看见什么李总赵总就是这样的有派头。区别在于，立在李总身旁的是风骚放荡的王舒然，而他身旁是一个脖子上挂着镀银链子的壮汉。
他早就想体验一把上位者的的心情了，所以现在的心情像乘船游湖般舒爽。他拨了拨刘海，闭上眼睛，装出一副资本大佬沉思行业未来发展的深沉模样。嗯，会不会装过头了，没关系，大佬就是要沉默，只有别人猜不透才是大佬。
良久。
“小辉兄弟，想好了吗？我们买哪个？”熊达不置可否地问。
“哦哦，虎妞虎妞，你的胸好大……”何小辉咕哝几句，从梦中醒来才发现可能因为太累，刚才睡着了。
他擦擦嘴角的口水，摇摇脑袋使自己清醒一点，含糊地说：“四，四比零，买德国。”
“什么，不可能吧？”黄老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凑过来，“小兄弟，阿根廷也是强队啊，不至于一分也得不了。你是不是听错了，要不再去问一下专家。”
王老六很殷勤，也很主动。打从何小辉再次中奖，他就觉得此人非比寻常，又从熊达那里听到了一些传言后决定今天跟着何小辉大额买进，大赚一笔。
然而，就算是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花大价钱买德国四比零阿根廷。四比零是什么概念？是足球强队阿根廷一球没进，是被碾压。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赢了倒是有四十倍的赔率，但是兄弟，要不再考虑一下？我觉得悬呐。”熊达也踌躇起来。他原本已经横下一条心，决定不管何小辉买的多离谱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重金买入。但是现在……
何小辉不管他们在想些什么，伸了伸懒腰直接道：“你们随意，反正我就买四比零。”
何小辉把全部身家——九十万一股脑都压了进去。王老六一边给他出票，一边思索：要不跟着买？四十倍呀，像他这样狠得下心，真的中了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了。不行不行，要是赔了不也倾家荡产了？算了，保险一点再看看，要是这次他都中了，下次他就算买国足赢，我也跟！
熊达犹豫着是否先跟着买一点试试水，但见到何小辉把全部身家都压了下去，心下一热，又想到欠的一屁股债，索性把钱往柜台上一摔：“这八万是我最后的底子，妈的，全下！输了就怪自己手欠！”
小弟们见大哥都发话了，也纷纷掏钱。他们向来是跟在熊达屁股后头哄的。
现场的氛围变得有几分悲壮。何小辉倒是一身轻松，认为赢钱就是板上板上钉钉——没跑了，于是哼着小曲儿，迈着大步向酒吧走去。背后，是像跟班的熊达一伙人。
所有人的最后，是两个贼兮兮的女孩。
“嘉妍，想不到何小哥还是道上的老大，其他人都不敢走到他前面。嘻嘻……你居然是老大的女人。”青菜边笑边用手肘戳虎妞。
虎妞不高兴了，撇嘴：“敢混灰社会，明天我就开了他！”
酒吧热闹如常。一行人进来时很多熟的不熟的人跟他们寒暄打招呼。何小辉想去看辣妹跳舞，却被众人抬了上去。
李飞勇正和女友孙茹以及几个喽啰喝酒掷骰子，见熊达一伙簇拥着一个不认识的青年往楼上走，连忙上前打招呼想混个脸熟，不料吃了个闭门羹。
“一边去，老子今天没空，请喝酒明天再说。”
“诶，好，熊哥，明天一定赏脸啊。”
李飞勇保持着笑脸回到座位。戴着耳环穿着热裤的孙茹给他把酒倒满，问：“飞哥，我觉得人手还是少了点。你看那件事能不能找熊哥他们帮忙？”
“娘们，少给我出馊主意！”李飞勇从孙茹手里接过酒杯，表情不耐烦，“我要是使唤的动他就好了，碧江的道上，熊达称老二，没人敢称老大。”
“那我的气不就白受了吗？”孙茹皱眉不满道，“哎呀飞哥~你不是说要替人家报仇的吗，人家都等好久了，你不能说话不算。”
李飞勇看着身旁故作娇态实则是“海王”的孙茹，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好好好，女朋友说什么是什么。不就是一家咖啡店吗？又不是银行，我们五个去绰绰有余。
“就今晚，今晚就去砸了她的店，看她还敢不敢嚣张！茹茹，给你出了气我们就去开房，你看……”
孙茹倒是无所谓开不开房，毕竟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只是看不上这个混混，打起太极：“飞哥，人家今天来那个了，到时候再看吧。”
……
嘉妍和青菜推开酒吧的门。前所未有的巨大音乐声震得她们捂起了耳朵，好一会才适应。
她们俩都是第一次来酒吧。嘉妍表现地比较拘谨，不像她平时的作风。青菜反倒好很多，抬了抬眼镜，一脸好奇打量着四周。
她们不知道何小辉跑哪里去了，便在一楼晃悠起来。只一会的功夫，她俩就成了全场的关注对象，确切的说，是虎妞成了关注对象。
因为她金发碧眼太漂亮了。
不断有男人前来搭讪，排起长队的那种。这些男人各有各的特点，有的故作风趣，有的真的风趣，有的像是疯子。
虎妞不胜其烦，也可能是场景压制的原因，她居然没有暴走。
“好了好了，该干嘛去干嘛去！”一个白衬衫解开头两颗扣子外头套了件西装外套的年轻男人冲着人群吆喝，“看不出人家不乐意搭理吗？散不散？再不走我飞哥的拳头不认人了！”
李飞勇跟熊达比只能算是红毛绿毛般的角色，但在这里也够用了。在他和几个喽啰的威喝之下，搭讪的人群兴兴地散去。
李飞勇故作斯文，整了整领口来到嘉妍青菜面前。
“两位小姐，你们这么漂亮，来这可不安全，但是没事，今天有我罩着，你们放心玩。”李飞勇看着秦嘉妍觉得真心漂亮啊，跟孙茹比简直是降维打击，孙茹的颜值就是靠化妆品堆起来的，哪像虎妞纯天然。
虎妞礼貌性地点点头说她们就是来随意看看，现在就要走了。
李飞勇当然不会让他们走。他不但有孙茹交给他的任务，还有自己看到虎妞第一眼就起的邪念。
他装作一脸懊丧：“两位小姐，其实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给你们带来这么不好的体验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看能不能赏个脸让我请二位喝一杯表达歉意？”
“不用了……”
“嘉妍，别急着拒绝啊，人家老板也是好心，我还没在酒吧里喝过酒呢。”青菜有些惋惜。
“菜菜，我觉得待在这里怪难受的，我们还是走吧。”
见两人要走，李飞勇有些急了。他见不得到嘴的肥羊又跑掉，想起孙茹教他的办法：“要走就走，我们酒吧也不欢迎不会喝酒的人来，小强，”他假模假样地招呼喽啰，“你去打印一张纸，就写‘不会喝酒的女人恕不招待’。”
这话听在已经拉着青菜走出两步的虎妞耳朵里比针扎还难受，进入嘈杂环境的不适感被澎湃的火气盖过了。
她旋身压低眉宇面对不怀好意的“店老板”，语气霸道：“你说谁不能喝？”
李飞勇多少被虎妞的转变吓到了。但也使他内心已经不小的欲火燃得更大了。驾驭这种不好驾驭的女人才是最爽的。
“不是跟踪，”秦嘉妍正色，“是调查才对，那家伙这几天很不对劲。早上顶着个黑眼圈来上班，还心不在焉的，我可是给他开工资的耶！想摸鱼没这么简单。”
“所以你就打算跟踪他，调查出原因？”青菜又眨眨眼。其实她眨不眨眼区别不大，反正也看不出来。
“是啊。”
青菜下意识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就这样？”
“嗯。”嘉妍笃定地点头。
“确定？”闺蜜的秘密眼里放射出质疑的光线。
嘉妍心虚了，食指对戳：“也是有别的原因啦。他前几天找我预支工资，说是有很重要的事，非预支不可。”
“继续。”青菜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就是，就是，”嘉妍把头偏向一边，“我碰巧听到他说什么‘有了钱就要蹂躏女人’之类的话。”
青菜顺着她的话说：“你是怕他拿你的钱去找别的女人？确实，很狗血啊。跟肥皂剧里的情节一模一样。”
“对，我就是怕……”嘉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闰蜜设下的“陷阱”，脸颊一红，“青菜，你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我只是看不惯店里有行为不端的人存在罢了。要是让我抓到把柄，我立马炒他鱿鱼！”
“好好好，我信我信。”青菜敷衍着闺蜜，“快跟上去吧，再不快点小哥床单都滚上了。”
“哦……好。”
……
在彩票店门口迎接何小辉的阵仗很大。熊达清空了店里所有的顾客，红毛绿毛各带几人分别立于门口两侧，一副迎接贵宾的架势。
同一只野狗从门前经过，歪头瞧瞧，被众人赶走。
何小辉进店，被黄老六热切地安排到唯一的软椅上坐定，接着是被奉上现泡的红茶。熊达则是带着平日绝对不会有的笑容像侍卫般守候在一旁。
何小辉很受用，穿越前看见什么李总赵总就是这样的有派头。区别在于，立在李总身旁的是风骚放荡的王舒然，而他身旁是一个脖子上挂着镀银链子的壮汉。
他早就想体验一把上位者的的心情了，所以现在的心情像乘船游湖般舒爽。他拨了拨刘海，闭上眼睛，装出一副资本大佬沉思行业未来发展的深沉模样。嗯，会不会装过头了，没关系，大佬就是要沉默，只有别人猜不透才是大佬。
良久。
“小辉兄弟，想好了吗？我们买哪个？”熊达不置可否地问。
“哦哦，虎妞虎妞，你的胸好大……”何小辉咕哝几句，从梦中醒来才发现可能因为太累，刚才睡着了。
他擦擦嘴角的口水，摇摇脑袋使自己清醒一点，含糊地说：“四，四比零，买德国。”
“什么，不可能吧？”黄老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听错了，凑过来，“小兄弟，阿根廷也是强队啊，不至于一分也得不了。你是不是听错了，要不再去问一下专家。”
王老六很殷勤，也很主动。打从何小辉再次中奖，他就觉得此人非比寻常，又从熊达那里听到了一些传言后决定今天跟着何小辉大额买进，大赚一笔。
然而，就算是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花大价钱买德国四比零阿根廷。四比零是什么概念？是足球强队阿根廷一球没进，是被碾压。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赢了倒是有四十倍的赔率，但是兄弟，要不再考虑一下？我觉得悬呐。”熊达也踌躇起来。他原本已经横下一条心，决定不管何小辉买的多离谱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重金买入。但是现在……
何小辉不管他们在想些什么，伸了伸懒腰直接道：“你们随意，反正我就买四比零。”
何小辉把全部身家——九十万一股脑都压了进去。王老六一边给他出票，一边思索：要不跟着买？四十倍呀，像他这样狠得下心，真的中了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了。不行不行，要是赔了不也倾家荡产了？算了，保险一点再看看，要是这次他都中了，下次他就算买国足赢，我也跟！
熊达犹豫着是否先跟着买一点试试水，但见到何小辉把全部身家都压了下去，心下一热，又想到欠的一屁股债，索性把钱往柜台上一摔：“这八万是我最后的底子，妈的，全下！输了就怪自己手欠！”
小弟们见大哥都发话了，也纷纷掏钱。他们向来是跟在熊达屁股后头哄的。
现场的氛围变得有几分悲壮。何小辉倒是一身轻松，认为赢钱就是板上板上钉钉——没跑了，于是哼着小曲儿，迈着大步向酒吧走去。背后，是像跟班的熊达一伙人。
所有人的最后，是两个贼兮兮的女孩。
“嘉妍，想不到何小哥还是道上的老大，其他人都不敢走到他前面。嘻嘻……你居然是老大的女人。”青菜边笑边用手肘戳虎妞。
虎妞不高兴了，撇嘴：“敢混灰社会，明天我就开了他！”
酒吧热闹如常。一行人进来时很多熟的不熟的人跟他们寒暄打招呼。何小辉想去看辣妹跳舞，却被众人抬了上去。
李飞勇正和女友孙茹以及几个喽啰喝酒掷骰子，见熊达一伙簇拥着一个不认识的青年往楼上走，连忙上前打招呼想混个脸熟，不料吃了个闭门羹。
“一边去，老子今天没空，请喝酒明天再说。”
“诶，好，熊哥，明天一定赏脸啊。”
李飞勇保持着笑脸回到座位。戴着耳环穿着热裤的孙茹给他把酒倒满，问：“飞哥，我觉得人手还是少了点。你看那件事能不能找熊哥他们帮忙？”
“娘们，少给我出馊主意！”李飞勇从孙茹手里接过酒杯，表情不耐烦，“我要是使唤的动他就好了，碧江的道上，熊达称老二，没人敢称老大。”
“那我的气不就白受了吗？”孙茹皱眉不满道，“哎呀飞哥~你不是说要替人家报仇的吗，人家都等好久了，你不能说话不算。”
李飞勇看着身旁故作娇态实则是“海王”的孙茹，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好好好，女朋友说什么是什么。不就是一家咖啡店吗？又不是银行，我们五个去绰绰有余。
“就今晚，今晚就去砸了她的店，看她还敢不敢嚣张！茹茹，给你出了气我们就去开房，你看……”
孙茹倒是无所谓开不开房，毕竟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只是看不上这个混混，打起太极：“飞哥，人家今天来那个了，到时候再看吧。”
……
嘉妍和青菜推开酒吧的门。前所未有的巨大音乐声震得她们捂起了耳朵，好一会才适应。
她们俩都是第一次来酒吧。嘉妍表现地比较拘谨，不像她平时的作风。青菜反倒好很多，抬了抬眼镜，一脸好奇打量着四周。
她们不知道何小辉跑哪里去了，便在一楼晃悠起来。只一会的功夫，她俩就成了全场的关注对象，确切的说，是虎妞成了关注对象。
因为她金发碧眼太漂亮了。
不断有男人前来搭讪，排起长队的那种。这些男人各有各的特点，有的故作风趣，有的真的风趣，有的像是疯子。
虎妞不胜其烦，也可能是场景压制的原因，她居然没有暴走。
“好了好了，该干嘛去干嘛去！”一个白衬衫解开头两颗扣子外头套了件西装外套的年轻男人冲着人群吆喝，“看不出人家不乐意搭理吗？散不散？再不走我飞哥的拳头不认人了！”
李飞勇跟熊达比只能算是红毛绿毛般的角色，但在这里也够用了。在他和几个喽啰的威喝之下，搭讪的人群兴兴地散去。
李飞勇故作斯文，整了整领口来到嘉妍青菜面前。
“两位小姐，你们这么漂亮，来这可不安全，但是没事，今天有我罩着，你们放心玩。”李飞勇看着秦嘉妍觉得真心漂亮啊，跟孙茹比简直是降维打击，孙茹的颜值就是靠化妆品堆起来的，哪像虎妞纯天然。
虎妞礼貌性地点点头说她们就是来随意看看，现在就要走了。
李飞勇当然不会让他们走。他不但有孙茹交给他的任务，还有自己看到虎妞第一眼就起的邪念。
他装作一脸懊丧：“两位小姐，其实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给你们带来这么不好的体验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看能不能赏个脸让我请二位喝一杯表达歉意？”
“不用了……”
“嘉妍，别急着拒绝啊，人家老板也是好心，我还没在酒吧里喝过酒呢。”青菜有些惋惜。
“菜菜，我觉得待在这里怪难受的，我们还是走吧。”
见两人要走，李飞勇有些急了。他见不得到嘴的肥羊又跑掉，想起孙茹教他的办法：“要走就走，我们酒吧也不欢迎不会喝酒的人来，小强，”他假模假样地招呼喽啰，“你去打印一张纸，就写‘不会喝酒的女人恕不招待’。”
这话听在已经拉着青菜走出两步的虎妞耳朵里比针扎还难受，进入嘈杂环境的不适感被澎湃的火气盖过了。
她旋身压低眉宇面对不怀好意的“店老板”，语气霸道：“你说谁不能喝？”
李飞勇多少被虎妞的转变吓到了。但也使他内心已经不小的欲火燃得更大了。驾驭这种不好驾驭的女人才是最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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