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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关张请罚

    刘封转头对张飞道:“翼德将军,你听到了没有,你的命不但是你的,还是主公的,还是关君侯的,他们二人的身家性命就附在你一人身上,你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但你有何道理视他们二人性命如无物?”

    张飞刚刚被刘封气势一压,已经矮了三分,现在在听刘封这么一说,顿时汗流浃背,他一生自诩忠义不弱关羽,现在被刘封这么指着鼻子一骂,反而搞得无所适从,想辩驳两句,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总感觉刘封的话里面好像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刘备本想斥责刘封,但见关羽这么一开口,他反而不好说什么了,只好阴沉着脸看着刘封如何继续下去。

    刘封对关羽一躬道:“关君侯,你是忠义之人,熟读春秋,威震华夏,最明事理最精兵法,敢问君侯,若周仓、廖化、关平三位将军如翼德将军这般行事,你当如何?”

    关羽顿时一愣,随即面带怒色道:“赶出军营,永不录用。”

    刘封转头对张飞道:“翼德将军,你听到了,敢问关君侯此言是否中肯?”

    张飞低头不语,忽然转头对刘备下拜道:“主公,末将罪恶滔天,还请主公惩治!”

    刘备面上大动,刚要下座扶起张飞安慰两句,刘封却抢先下拜道:“翼德将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乃大忠大义,昔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翼德将军浪子回头,封为主公贺,为翼德将军贺,请主公全了翼德将军这份心意,以扬翼德将军当世廉颇之名,以安全军将士之心。”

    这话一出口,彻底堵住了刘备要轻轻放下的嘴,而且让在座众人皆是精神一振,特别是张飞,本来他还有点儿些许的不满,但是听到廉颇这个名字,他瞬间没脾气了。

    张飞可不是小门小户的出身,他生在富贵之家,自幼习文练武,各种典籍烂熟于心,书法也是一绝,对廉颇知之甚深,那可是战国名将,一出将相和更是传颂千古的美事,自己认错这事能和廉颇一般声明远扬,这都能算是因祸得福之事,还有什么怨言,甚至于巴不得惩治的重一点才好。

    关羽、赵云也是频频点头,他们都是带兵的人,对张飞那些臭毛病也早就看不惯了,只不过碍于情面不好多说,今天见张飞知错能改,心里也是高兴。

    孙乾、简雍等人有些不同,这些人都是很早就追随刘备的,特别是简雍,比关张还早,但是刘备明显偏向关张二将,对这两个人多有纵容,虽然这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芥蒂,毕竟人都是需要一个公平的。

    糜竺兄弟心中更象打开了两扇窗,糜竺还好,他是个赤诚君子,对刘备的偏心还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糜芳则不同,在他看来,自家为刘备付出的实在太多了,但是却没有丝毫回报,没有回报也就罢了,这两个丢徐州、失下邳的人还在自家兄弟面前耀武扬威,天天炫耀优越感,这让他极其不爽,甚至于他潜意识里盼望着刘备彻底垮台才好,以报他糜家倾家荡产换来的这份不公之仇。

    刘备对自己这两个兄弟知之甚深,他能感觉得到,这次的张飞是真心实意的认错,而不是被迫或者心有不甘,心下大畅,沉吟道:“既然如此,宪和,你负责奖惩,便由你来裁定吧。”

    简雍起身对刘备一礼道:“翼德将军,你与三日前无故殴打士卒,按军法当责二十军棍,你乃大将,熟知军法,乃明知故犯,故此加倍惩处,你可心服?”

    张飞躬身道:“飞心服口服,只请让飞在校场公开领刑,以正主公执法不严之谣言,整肃军心。”

    张飞这个话让在场众人再次面色大变,刘备轻咳了两声道:“翼德,这便不必了吧。”

    张飞固执的摇了摇头道:“不,主公,飞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只是过去十数年来,因主公的恩宠,飞日益骄横,甚至于到了不可救药之地步,今日幸蒙公烈当头棒喝,让飞如梦初醒,思起前日总总,飞不寒而栗,只是飞得天幸,归附于主公屁佑之下,故此方可享乐至今,若换太祖、世祖(刘秀)、世宗(汉武帝)之时只怕早已车裂而亡。”

    张飞微微的喘了口气,目中落泪道:“莫说两祖和世宗那等大有为之君,就算是太宗文皇帝(汉文帝刘恒)和肃宗章皇帝(汉章帝刘炟)那等无为而主,也难容得飞这般不识大体不懂好歹之败类留于军中,若不是飞还要以此身躯为主公斩将夺旗,当真应羞愤自裁,还请主公莫要宽宥罪将,否则罪将愧悔无地也。”

    一旁的关云长也起身道:“主公,翼德所言甚是,不但他应当自领刑罚,就算是末将,也当惩处。”

    关羽叹息道:“说起来,主公所以会落到如今没有立锥之地的境界,还是我和翼德太不成器了。”

    说到这里,关羽忽然嘴唇有些颤抖道:“我和翼德追随大哥至今已有一十八年,这些年中,大哥对我二人解衣衣之,推食食之。但我二人放纵自矝,毫无礼法之观,更无大局之念。以至于大哥颠沛流离至今。以大哥之能,本早可为一地诸侯,岂能如现在一般寄人篱下。此乃我二人之罪也。”

    说罢关羽张飞拜在刘备面前嚎啕痛哭,刘备眼中也是热泪滚滚,走下堂来颤抖着扶起两个兄弟道:“备无能,以你们兄弟的本事,如不是跟了我这个不成器的主公,只怕早已开衙建府起居八座了,如何还需要在这新野弹丸之地苟延残喘。”

    张飞哭叫道:“主公、二哥都不必如此说,说到底都是我这个兄弟没出息,不知道为哥哥解忧,还总是闯祸。如果不是我交恶吕布,那吕布再是无耻,总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强夺哥哥的徐州,如果不是我喝酒误事,又岂会让那吕布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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