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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爹娘之间的战争

    温暖的烛火照暖了青纱帐,锦被上斜靠着一散发的美人。红唇妖娆,眼波流转。她的身旁同样斜依着一绝色男子,抚弄着女子如葱白般的指尖,温柔的微笑着。晚风斜吹入青纱帐,撩起帐帘的一角。一着黑衣的英挺男子如最忠实的护卫般,抱着剑倚在床头,眉目含笑垂首低看着斜靠的人。如此画面,如静溢的画,不忍被任何人惊扰。

    偏在此时,门扉被人从外推开,一袭红衣的男子如火焰般闯了进来,未语已先笑。可如此突兀张扬颜色的闯入,却丝毫不曾破坏这静美的画感,反而增加了一丝灵动,如同本应如此般,搅暖了整个画面的色彩。

    “看,把你乐的,嘴都合不拢了。”女子的声音,嗔怪中又带着丝慵懒。

    “嘿,嗯”红衣男子微微轻笑,坐上了床头。

    “问清楚了?”青无桑闪着妩媚的眼,斜看只顾傻乐的蓝灵韵。

    “今夜私闯的那两个刺客,不出几日,我们便会见到了。”

    “你如何得知?”司徒彦抱着剑,挑了挑浓黑的眉。显然不相信蓝灵韵的话。

    “凝香说,那男子是听闻她说是心儿的夫君,才对他起了杀念。可见此男子夜探清心菀,不是对心儿不利,而是想私会心儿。再者,那男子离去时扔下的迷雾丸。据我所知,普天之下只有一人会制作这烂东西,那便是普罗希的“嗔嗔老怪”。我听闻那老怪一生中唯一令他值得炫耀的事,就是他死皮赖脸的强收了一个徒儿。据说,那徒儿天生聪慧,是个武学奇才。”

    “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

    青无桑带着疑惑紧盯住蓝灵韵,水月堂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他为何如此肯定。

    蓝灵韵被她他们三人看得不自在,微抿了下唇,踌躇道:

    “其实那“嗔嗔老怪”是我的大师兄,他引以为傲的徒儿,是普罗希三皇子炎烈。也是此次普罗希前来和亲的皇子殿下。”

    “什么,灵韵,你说江湖上那个疯癫的怪老头,竟是你的师兄。”伽蓝若有点吃惊的坐了起来。“怎从未听你说起过?”

    蓝灵韵微偏了下头,红了脸庞,“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稀罕说。”

    伽蓝若看了眼红衣妖娆的蓝灵韵。脑中又回想起那“嗔嗔老怪”的尊容,内心不禁一哆嗦,这天差地别得如此之大的两个人,没想到居然是同门师兄弟,真让人不敢相信。

    “难怪如此清楚。”

    司徒彦冷梆梆的甩出一句话,惹怒了蓝灵韵。

    他一个旋身,抓住了司徒彦的领口,“司徒呆子,你不说话,会死吗?”

    “当然不会,你死,我都不会死!”

    “你......”蓝灵韵被彻底惹怒了。

    “唉,你们俩都多大年龄了,还这样?也不嫌累。”伽蓝若无奈的瞅着那因斗狠而靠近的两人。

    “蓝若,你冰块老是气我,你可不能偏坦他。”说完,气呼呼的扯出伽蓝若被青无桑把玩的手指,斜飞过去一个挑畔的眼神,青无桑回了一个炫目的笑。

    “如此一来,那到成了好事了。普罗希一向都是不安分的,此次和亲一定别有目的。早知道些底细,与我们有利。玉灵国的三皇子和四公主,虽是嫡出,但因皇子体弱在皇室中难成势力,此次意外和亲恐别有目的,不过是逢场作戏掩人耳目而已。至于南国的那个大皇子,素闻是一个阴狠狡诈之徒。我猜他此次前来和亲,是想找个盟友。燕郡王的柔郡主突然清醒,一定与这三国中的一方势力有密不可分的联系。虽我们已知真的伽蓝柔已身死,可要找出证据来证明她不是伽蓝柔,也没有那么容易。只要燕郡王一口死咬住,此女子是他的亲骨肉,即便女皇知道了真相,也不能拆穿他的谎言,拿他怎样,除非,诱她进“须弥阵”,不打自招,才可。此次和亲,看似和睦,实则危机四伏,也不知心儿那孩子能否安然渡过。”

    青无桑的一番话,静溢了四周的空气。

    蓝灵韵飞了一个不屑的眼神,轻瞟了青无桑一眼,“哼!他们打得如意算盘,岂能让他们得意!”

    “就让他们闹腾去,闹得越大,好戏才能更好的开场。”伽蓝若拢了拢敞开的衣衫。

    “不用担心。”司徒彦轻拍了下伽蓝若的肩。

    伽蓝若回视了一个温暖的笑颜。

    “炎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心儿,灵韵,你可知道。”

    蓝灵韵被青无桑如此一问,彻底愣住了,他看向伽蓝若。

    伽蓝若,直接摇了摇头。

    司徒彦一个眼神飘过来,蓝灵韵忙回瞪了一个过去,不用问,他都知道那眼神代表着什么?

    “看我干什么?心儿可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可都是当她爹的,你们都不知,难道我就应该知道吗?”一句话,惹怒了伽蓝若,她猛的翻身而起。

    “好啊!那丫头,别的本事没见她有半点长进。这找男人的本事,却水涨船高啊!连爹娘都不知道,看我今天怎么去收拾她。”身形一纵,就要往门边扑去,慌得三个男子,忙搂的搂,抱的抱,扯成了一团。

    “你们这几个当爹的,女儿出了这种事,难道也要挡着我这当娘的不管吗?再阻拦我,我连你们也一并收拾了!放开!”

    寂静的夜很长,房间不时传来“叭”“咚”“哎哟”的声音,惹得明月不忍再看,直接躲进云层里闭眼休息。

    炎烈一路拎着克桑直奔城外,直到确信后面已无人追随了,才一把扔下克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只喘粗气。

    幸尔他有异于常人的内力,否则今天恐被生擒了。

    “爷!爷!克桑多谢爷的救命之恩!”

    “救你!老子救个屁!我救的是我自已!你若被擒,跟我被抓有什么区别?普罗希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那还不是怨您,您大半夜的不睡觉偷跑去郡王府干嘛?但这话。他不敢说啊。

    “你怎么跟来的?”

    “我冲开穴道,顺着你的气息寻来的。”

    “你属狗的吗,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的鼻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爷,您忘了,我属鸡的。这嗅觉跟属相没什么关系吧。”

    “哼!还敢狡辩!”炎烈敲了克桑的头一下,“你可知,你冒然跟来,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啊!那怎么办?”克桑苦着个脸。

    “算了,想见时,终会见到的,此次,是我太心急了!”

    炎烈遥望着东陵郡王府的方向,若那男子所言是真,他又该如何面对自已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