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问你怕不怕
大板牙哼哧哼哧来到了前厅，只见一个黑袍小伙正在饶有兴致的端详着门口的一盆兰花。
后边大个子小斯跟上来，“掌柜的，就是他，就是他。”
这时，苏木也扭头看见了这个撵着肚子的大胖子。
大板牙，没错，这长相，接俩长耳朵就是一个胖兔子。
苏木盯着大板牙，大板牙也看着苏木，两个人对视几息，大板牙先开口了。
“你是，靠山村苏木？”
苏木把手里的糖葫芦递出去，送给大板牙一个甜甜的微笑。
“大板牙大掌柜，初次登门也不知道掌柜的有什么爱好。”
纳尼？大板牙愣了一下，大掌柜，我姓大吗？我怎么不知道。
大板牙是江湖人给自己送的诨号好不好，居然有人当面叫自己大板牙，还给自己送只糖葫芦。
这是什么套路？这是玩的哪一出。
印象当中自己好像四十多年没吃过糖葫芦了吧，今天居然有人给自己送糖葫芦。
咋滴？现在江湖上流行回忆童年吗？
大板牙再仔细瞧瞧苏木，虽然穿着朴素吧，但是面容很清秀，气定神闲，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主。
靠山村苏木，让我想想，在哪儿听过呢？
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大板牙接着试探。
“光临敝店，咱认识？”
苏木见大板牙没有接自己的糖葫芦，唉，没口福的玩意儿，你咋就不懂得欣赏呢？
每个人要有一颗童心，这样才会活得开心一些嘛，不懂生活，没情趣。
“今天来呢，也就是想跟大老板做一桩生意。听说大老板对倒卖人口之事颇有心得，不知咱可否聊聊？”
大板牙瞬间脑子一个机灵，来者不善，这货是来找茬的。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年纪轻轻，眉清目秀，太原城的生面孔，言行举止充满邪性。
对上了，对上了，难道真的是他？
话说这太原府的大拿赵文清养了一批密探，这密探领头的叫做丁六，交情和大板牙不是一般的好。
前几日大板牙与丁六喝酒，丁六向他透露了一个消息。
最近漠北买回来的一个肉票，年纪轻轻，眉清目秀，据说是和长安的大佬关系匪浅，或许就是长安的哪个王爷乔装来到太原，这人水很深啊。
太原府的天不太平了，最近做事可得收敛着点，别神仙打架扫了你这鳖。
哎呀，想起来了，想想丁六的嘱咐，这货莫非就是小王爷？
靠山村苏木，你这套路玩的深啊，这马甲披的高啊，得亏大爷也不是吃素的。
大板牙眼神露出一丝精光，死死的盯着苏木。
“我与阁下素未谋面，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阁下。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我这开的好好的当铺，阁下凭什么说我倒卖人口，我这可是做的正经生意。”
“吆喝，我还没说你倒卖人口呢，我只是说你对倒卖人口的事有心得体会，你这是此地无银啊。”
“阁下莫要血口喷人，你到底来做什么？”
“我说了，我来和你做笔买卖。”
“我想，我与阁下也没什么买卖可做。”
苏木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赵文清给的那枚玉佩，“唰”扔给了大板牙。
大板牙一接，正经的上等和田玉，细润温和，精雕细刻。中间刻着一个小小的“赵”字，整个太原府的黑市谁不知道这个“赵”字意味着什么？
只见李朗悠哉悠哉的。
“这个，能不能做生意？”
大板牙还没想好，怎么接呢？只见苏木，又从怀里掏出一根马鞭，又扔给了他。
大板牙伸手接住马鞭，都不用看，就凭这手感，上等货，绝对是上等货，太原城都难得一见的上等货。再仔细瞅瞅，这做工，这材质。
话说这样的马鞭还是年轻时候跟着师傅学徒，在长安的恭王府里有幸见过一根。
对上了，对上了。这让大板牙心里没底了。
你们神仙打架，跑我这小庙做啥？
苏木还是悠哉悠哉。
“这个，能不能做生意？”
大板牙没法接呀，祖宗呀，你让我怎么回答？
这一浪接一浪，拍的我晕头转向，你让我怎么接。
只能硬生生的挤出一个字，“能。”
旁边站着的高个子小斯，只看着掌柜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感觉事情不太妙，靠山村苏木，还真是个人物吗？
那玉佩马鞭，他哪懂得这个，他这个级别是接触不到这种高级物品的。
他只能通过掌柜的表情分析，这苏木，是个人物，掌柜都惹不起的人物。
做小斯就要有做小斯的觉悟。大个子小斯，出面来给掌柜垫马凳了。
“哎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真没认出来。”
大板牙也反应过来了，顺着话接。
“这穷乡僻壤的让您见笑了，来里边请，里边请，在后堂叙话。”
瞬间变得卑躬屈膝，挤出艰难的笑，大板牙显得更大了。
苏木看着大板牙，更是胖兔子了。哎呀，说你像兔子，都是在侮辱兔子。
江湖人做江湖事，也跟着接一句，“客气，客气”。随后随着大板牙进入了后堂。
进入后堂坐罢，上茶，上好茶。
苏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阿西吧，大唐的茶，没有一个是人能喝的。
放下茶杯直冲大板牙。
“我这时间有限，咱直入主题，你是做买卖人口的生意吧？”
好直接，你让我怎么接？大板牙只能讪讪的笑着。
“养家糊口，养家糊口。”
“镇北军的董刀，你认识吧？”
啥？还是神仙打架。
我一个开小店的你上来就聊体制内的事情。祖宗呀，你这话真没法接呀。
看苏木直勾勾盯着自己，大板牙真想干脆举手投降。
我都告诉你，咱不猜好吧，这猜来猜去的，一惊一乍，我能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呢？
单刀直入，直入正题，别猜来猜去，猜出别的事情来。
“阁下有话您就直说，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放松，放松，咱就当聊天儿，唠嗑，唠嗑，你知道吧？”
大板牙木讷的点着头。
“知道，知道，咱这当铺别看不大，关外的生意也不少做，唠嗑，咱知道。”
“那我就好好陪你唠唠，郑北军做无本的买卖，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前几日我就栽他们手里了，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就是想知道，是谁走的这趟线儿。”
大板牙更愣了，这是小王爷？这怎么满嘴黑话，不知道的绝对以为这货是从哪个绺子里钻出来的胡子。
“回阁下，镇北军的事儿，我也是一知半解，跟您说实话吧，咱这小店做不起那么大的买卖呀，咱和人家走的不是一趟线儿。咱只是拐个妇女骗个儿童，养家糊口，养家糊口。”
镇北军抓的，不是细作就是叛军，咱接触不到啊。你看我这个长相，像是倒腾细作的人吗？
“噢？”苏木狐疑的看了看大板牙，说的倒是挺真诚，不像是在撒谎。
和他没关系，那我这白来了？
娘皮西，白便宜赵全老小子了，花了我十五两银子。
......
永利当铺在苏木离开不久，便插起门板，关门歇业。
整个钵兰街炸锅了，九霸之一的大板牙，居然把堂口关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问询了半天，说是大板牙病了。
切，哄鬼呢，这么低级的理由，鬼都不会信。大板牙这是玩的哪一出，好蹊跷，速速打探。
同行的牙子来打探，大板牙可是行业界的翘楚，有啥风吹草动，肯定要看大旗往哪飘。
人家站的高迎风早，跟着旗杆转就对了。
其他八家也来打探，钵兰街九霸，同气连枝。
这太原府的黑市秩序，就是这九家定下的，大板牙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说这么大的一盘肉，谁吃多少是不是得重新比划比划。
仇家更得来打探，大板牙要是倒了，咱的仇是不是能一并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是哪位天使姐姐开眼了，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仇家，都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被大板牙童年抢零食的邻居，都心动了。
整个太原府的黑市，都动了，只因为大板牙的堂口关门了。
大板牙欲哭无泪呀，奶奶滴，老子是真的病了好不好。让苏木那厮吓了一身冷汗，又吃了个糖葫芦，就病了。
那天与苏木交谈，苏木安排自己打听卖人牙子的事情，尽量能和镇北军沾边的牙子。
有了消息，重酬。大板牙问问有多重？苏木只是一个神秘的暗示。
“你只管打探消息，付出总有回报。”交谈结束，苏木双眼闪着光，居然还是把那根糖葫芦给了自己，告诉自己，吃糖葫芦，才是会生活的人，才是有情趣的人。
这是啥暗示，祖宗啊你能不能明说，小的实在不明白。
“小的知道，小的明白，绝对不到处宣扬，敢问阁下，打探到人牙消息以后，小的要怎么联系您。”
“到赵府，或者西市的同福杂鸡铺，我就在这两个地方。”
害怕源于未知，未知就是害怕的根源，越是不知道的，越是会想象，会害怕，所以大板牙怂了，这和胆子大不大没关系。
赵文清的腰牌，说扔就扔出来，王爷用的马鞭，说扔就扔出来。
这样的主，我问你怕不怕。
把镇北军柴邵驸马爷唤作夯货，把镇北军骂作一群杂碎。
这样的主，我问你怕不怕。
打探点消息吧，让把结果送到赵府或者西市的同福杂鸡铺。
赵府那就不提了，同福杂鸡铺那是啥地方，汝南公主的大嬷嬷进进出出，只要不傻，你说那是啥地方。
这样的主，我问你怕不怕。
后边大个子小斯跟上来，“掌柜的，就是他，就是他。”
这时，苏木也扭头看见了这个撵着肚子的大胖子。
大板牙，没错，这长相，接俩长耳朵就是一个胖兔子。
苏木盯着大板牙，大板牙也看着苏木，两个人对视几息，大板牙先开口了。
“你是，靠山村苏木？”
苏木把手里的糖葫芦递出去，送给大板牙一个甜甜的微笑。
“大板牙大掌柜，初次登门也不知道掌柜的有什么爱好。”
纳尼？大板牙愣了一下，大掌柜，我姓大吗？我怎么不知道。
大板牙是江湖人给自己送的诨号好不好，居然有人当面叫自己大板牙，还给自己送只糖葫芦。
这是什么套路？这是玩的哪一出。
印象当中自己好像四十多年没吃过糖葫芦了吧，今天居然有人给自己送糖葫芦。
咋滴？现在江湖上流行回忆童年吗？
大板牙再仔细瞧瞧苏木，虽然穿着朴素吧，但是面容很清秀，气定神闲，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主。
靠山村苏木，让我想想，在哪儿听过呢？
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大板牙接着试探。
“光临敝店，咱认识？”
苏木见大板牙没有接自己的糖葫芦，唉，没口福的玩意儿，你咋就不懂得欣赏呢？
每个人要有一颗童心，这样才会活得开心一些嘛，不懂生活，没情趣。
“今天来呢，也就是想跟大老板做一桩生意。听说大老板对倒卖人口之事颇有心得，不知咱可否聊聊？”
大板牙瞬间脑子一个机灵，来者不善，这货是来找茬的。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年纪轻轻，眉清目秀，太原城的生面孔，言行举止充满邪性。
对上了，对上了，难道真的是他？
话说这太原府的大拿赵文清养了一批密探，这密探领头的叫做丁六，交情和大板牙不是一般的好。
前几日大板牙与丁六喝酒，丁六向他透露了一个消息。
最近漠北买回来的一个肉票，年纪轻轻，眉清目秀，据说是和长安的大佬关系匪浅，或许就是长安的哪个王爷乔装来到太原，这人水很深啊。
太原府的天不太平了，最近做事可得收敛着点，别神仙打架扫了你这鳖。
哎呀，想起来了，想想丁六的嘱咐，这货莫非就是小王爷？
靠山村苏木，你这套路玩的深啊，这马甲披的高啊，得亏大爷也不是吃素的。
大板牙眼神露出一丝精光，死死的盯着苏木。
“我与阁下素未谋面，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阁下。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我这开的好好的当铺，阁下凭什么说我倒卖人口，我这可是做的正经生意。”
“吆喝，我还没说你倒卖人口呢，我只是说你对倒卖人口的事有心得体会，你这是此地无银啊。”
“阁下莫要血口喷人，你到底来做什么？”
“我说了，我来和你做笔买卖。”
“我想，我与阁下也没什么买卖可做。”
苏木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赵文清给的那枚玉佩，“唰”扔给了大板牙。
大板牙一接，正经的上等和田玉，细润温和，精雕细刻。中间刻着一个小小的“赵”字，整个太原府的黑市谁不知道这个“赵”字意味着什么？
只见李朗悠哉悠哉的。
“这个，能不能做生意？”
大板牙还没想好，怎么接呢？只见苏木，又从怀里掏出一根马鞭，又扔给了他。
大板牙伸手接住马鞭，都不用看，就凭这手感，上等货，绝对是上等货，太原城都难得一见的上等货。再仔细瞅瞅，这做工，这材质。
话说这样的马鞭还是年轻时候跟着师傅学徒，在长安的恭王府里有幸见过一根。
对上了，对上了。这让大板牙心里没底了。
你们神仙打架，跑我这小庙做啥？
苏木还是悠哉悠哉。
“这个，能不能做生意？”
大板牙没法接呀，祖宗呀，你让我怎么回答？
这一浪接一浪，拍的我晕头转向，你让我怎么接。
只能硬生生的挤出一个字，“能。”
旁边站着的高个子小斯，只看着掌柜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感觉事情不太妙，靠山村苏木，还真是个人物吗？
那玉佩马鞭，他哪懂得这个，他这个级别是接触不到这种高级物品的。
他只能通过掌柜的表情分析，这苏木，是个人物，掌柜都惹不起的人物。
做小斯就要有做小斯的觉悟。大个子小斯，出面来给掌柜垫马凳了。
“哎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真没认出来。”
大板牙也反应过来了，顺着话接。
“这穷乡僻壤的让您见笑了，来里边请，里边请，在后堂叙话。”
瞬间变得卑躬屈膝，挤出艰难的笑，大板牙显得更大了。
苏木看着大板牙，更是胖兔子了。哎呀，说你像兔子，都是在侮辱兔子。
江湖人做江湖事，也跟着接一句，“客气，客气”。随后随着大板牙进入了后堂。
进入后堂坐罢，上茶，上好茶。
苏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阿西吧，大唐的茶，没有一个是人能喝的。
放下茶杯直冲大板牙。
“我这时间有限，咱直入主题，你是做买卖人口的生意吧？”
好直接，你让我怎么接？大板牙只能讪讪的笑着。
“养家糊口，养家糊口。”
“镇北军的董刀，你认识吧？”
啥？还是神仙打架。
我一个开小店的你上来就聊体制内的事情。祖宗呀，你这话真没法接呀。
看苏木直勾勾盯着自己，大板牙真想干脆举手投降。
我都告诉你，咱不猜好吧，这猜来猜去的，一惊一乍，我能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呢？
单刀直入，直入正题，别猜来猜去，猜出别的事情来。
“阁下有话您就直说，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放松，放松，咱就当聊天儿，唠嗑，唠嗑，你知道吧？”
大板牙木讷的点着头。
“知道，知道，咱这当铺别看不大，关外的生意也不少做，唠嗑，咱知道。”
“那我就好好陪你唠唠，郑北军做无本的买卖，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前几日我就栽他们手里了，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就是想知道，是谁走的这趟线儿。”
大板牙更愣了，这是小王爷？这怎么满嘴黑话，不知道的绝对以为这货是从哪个绺子里钻出来的胡子。
“回阁下，镇北军的事儿，我也是一知半解，跟您说实话吧，咱这小店做不起那么大的买卖呀，咱和人家走的不是一趟线儿。咱只是拐个妇女骗个儿童，养家糊口，养家糊口。”
镇北军抓的，不是细作就是叛军，咱接触不到啊。你看我这个长相，像是倒腾细作的人吗？
“噢？”苏木狐疑的看了看大板牙，说的倒是挺真诚，不像是在撒谎。
和他没关系，那我这白来了？
娘皮西，白便宜赵全老小子了，花了我十五两银子。
......
永利当铺在苏木离开不久，便插起门板，关门歇业。
整个钵兰街炸锅了，九霸之一的大板牙，居然把堂口关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问询了半天，说是大板牙病了。
切，哄鬼呢，这么低级的理由，鬼都不会信。大板牙这是玩的哪一出，好蹊跷，速速打探。
同行的牙子来打探，大板牙可是行业界的翘楚，有啥风吹草动，肯定要看大旗往哪飘。
人家站的高迎风早，跟着旗杆转就对了。
其他八家也来打探，钵兰街九霸，同气连枝。
这太原府的黑市秩序，就是这九家定下的，大板牙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说这么大的一盘肉，谁吃多少是不是得重新比划比划。
仇家更得来打探，大板牙要是倒了，咱的仇是不是能一并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是哪位天使姐姐开眼了，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仇家，都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被大板牙童年抢零食的邻居，都心动了。
整个太原府的黑市，都动了，只因为大板牙的堂口关门了。
大板牙欲哭无泪呀，奶奶滴，老子是真的病了好不好。让苏木那厮吓了一身冷汗，又吃了个糖葫芦，就病了。
那天与苏木交谈，苏木安排自己打听卖人牙子的事情，尽量能和镇北军沾边的牙子。
有了消息，重酬。大板牙问问有多重？苏木只是一个神秘的暗示。
“你只管打探消息，付出总有回报。”交谈结束，苏木双眼闪着光，居然还是把那根糖葫芦给了自己，告诉自己，吃糖葫芦，才是会生活的人，才是有情趣的人。
这是啥暗示，祖宗啊你能不能明说，小的实在不明白。
“小的知道，小的明白，绝对不到处宣扬，敢问阁下，打探到人牙消息以后，小的要怎么联系您。”
“到赵府，或者西市的同福杂鸡铺，我就在这两个地方。”
害怕源于未知，未知就是害怕的根源，越是不知道的，越是会想象，会害怕，所以大板牙怂了，这和胆子大不大没关系。
赵文清的腰牌，说扔就扔出来，王爷用的马鞭，说扔就扔出来。
这样的主，我问你怕不怕。
把镇北军柴邵驸马爷唤作夯货，把镇北军骂作一群杂碎。
这样的主，我问你怕不怕。
打探点消息吧，让把结果送到赵府或者西市的同福杂鸡铺。
赵府那就不提了，同福杂鸡铺那是啥地方，汝南公主的大嬷嬷进进出出，只要不傻，你说那是啥地方。
这样的主，我问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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