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恭送仙君
望着机关少年渐渐消失在通道中的身影，老者喃喃低语道。
“希望有一天，你会明白，机关的最终，并非杀戮而是守护。”
“接下来还有最难缠的两个小鬼了，希望我这残魂能撑得住呵呵呵！”
下一位考验者虽然被传送回了仙冢，但是满脸大写的不高兴。
“恭喜你，完成了所有考验。”
“老爷子，就是你一直耍我玩呢？”
蓝白衣衫的少年简直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他已经记不清在那条河边垂钓了多久，连时间的流逝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能记起那河边堆积如山的烂木头。最后还是依靠人品爆发，才提前完成了考验。只是他不知道，成功完成了考验也属于考官的格外开恩。
老者拈须一笑。
“年轻人不要太急躁。老朽这也是磨炼磨炼你的性子。”
见少年脸色渐黑，老者急忙掏出巴掌后的甜枣。
“既然如此，不知这份奖励你可满意？”
一口燃烧着火焰的赤色飞剑漂浮空中。剑长三尺许，通体如赤色琉璃般剔透，盛气凌人，十分炫目。
“此剑名为骄阳，是取自东山日始之地灵石所造，至阳至盛，二品灵器，应该是对你的修炼大有裨益。”
少年伸手去握，剑身上的烈焰竟渐渐收敛，握住剑柄只觉得温热异常，却并不烫手。
“这把剑的剑灵在千年前便陨落，在你的手上大概用不了多久，又会生成新的剑灵，毕竟是武器挑选人，而非人挑选武器。”
少年挥舞着手中的骄阳，只是轻轻挥舞，空气中竟也充斥了燥热的火气。
“谢了，老头。”
虽然嘴上不愿意过多承认，但是身为仙家子弟的他自然明白，不少门派的镇牌之宝可能都没这把剑品级高，虽然剑灵陨落，但是仙剑本身所附带的能力也够他受用不尽了。
“只是你需要的不只是一把剑。”老者笑笑，再未多言，而是盘膝端坐于树下。
“谈谈你的仙路吧，你所追求的道路又是什么？”
少年眉角轻扬，并未犹豫。
“自然是做天下第一的强者。”
“哦？”
一缕红线自树上飘落到老者手上，细心抚摸解读，老者竟会心一笑。
“你会成为天地间第一的强者，但是代价是只有一次，你愿意吗？”
“啊？只有一次？”
“没错！”
“天地间第一？”
“对！”
“打败天下无敌手的那种？”
“嗯。”
“是不是很狂霸酷拽屌的那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你倒是愿不愿意？”
少年也是陷入幻想中，被老者一嗓子喊回了现实。
“干！当然干了，打完收工，然后退休成为传说！”
红线消散于掌心。
“因果已成！”
少年背着仙剑，在进入通道的时候摆起自认为很帅的姿势，头也不回地喊了句。
“多谢了！”
真君也不禁笑了起来。
“这小子，不会以为出去了就会天下无敌了吧，当然是未来的时候了，不过幸好出去之后他也不会记得这段谈话，不然以他现在的实力，四处去挑战别人还不被别人打的形神俱灭。”
大树仿佛晃了晃身子，所有的叶子窸窣作响，而它的情绪，也只有因果真君能理解。
“他们还是种子，种子发芽和成长还需要时间，而我不也如同那阳光和雨露一样，虽未能见识到他们成长为参天大树，但谁又能说这一切是没有意义的呢？还有最后一个，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李乘风被召唤到了面前，手中拿着泛黄的书卷。
“这就是你的所得吗？原来如此，老朋友，你居然是如此安排的。确实是最适合他的道路，只不过，不太容易啊！”
面前的大树像人一般点了点头。却把李乘风吓得够呛。
“树……树……树精！老头，你咋还养这玩意？”
因果真君顿时觉得自己的好脾气都是被这小子给磨没的。
“这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你日后的朋友。”
“你打算把这树精送我？我可害怕。”
“这是九州大陆的化身！”
“……”
李乘风噗通跪下了，冲着树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大佬在上，请指点我九州大陆所有财宝遗产的位置。”
因果真君恨铁不成钢的把李乘风提了起来。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死了这条心吧。你手中的东西便是给你的恩赐，好生珍惜！”
李乘风挠了挠头。
“我只记得我被你送到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然后这个东西就飞到我手里了。这是干什么的啊？上面连字都没有。”
“以后你会知晓的，是最适合你的道路。毕竟……”
说到这里，因果真君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臭小子，聊聊你未来的路吧，你的仙道又是如何？”
“啊？”
“就是你有什么梦想！要跟仙路沾边的，不能太离谱！我们会助你一臂之力，但是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我要不老不死，可以不？”
红线飘落下来。
“可以，但是你会失去所有的意识和行动能力，化作石头。”
“啊？石头，不干不干！那我要直接得道成仙可以不？”
红线飘落下来。
“可以，但是你会只剩下一缕残魂去往仙界，化为仙界的养料，这个出了这个门就可以开始了。”
“我是要成仙又不是当养料，打死也不干，那就最后一个，让天下所有人所有东西都听我号令，供我驱使，包括你俩。”
这次连红线都没有落下，就连九州化身的大树，仿佛也在愤怒的抖动。
“你小子还是变成九州大陆的养料，为这个世界做出仅有的贡献吧，老夫现在就成全你！”
“冷静！淡定！”
李乘风深呼一口气。
“那有没有不需要代价的能得到的？”
“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得到，这是非常可耻的行为！”
李乘风却是带着几分可怜的模样。
“我只是，我身边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我只是什么都不想失去了……”
要不是知道这小子的本性，怕是连因果真君也会被蒙骗过去，因果真君看向九州化身，只是这次，过了很久，一缕红线才落下。
因果真君闭眼解读了很久，最后睁开眼问到。
“你会一直在仙路上努力，有成长有收获，也会有失败有迷茫。只是最后，从未放弃。你可愿意？”
如此赐福，大概是每个仙道修士的写照，连因果真君也感觉没什么特别，只是这颗不放弃的心，却往往是通向更高层次的必要条件。
李乘风也知道这大概是他能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了，而这赐福，也宣告了他会踏上那条茫茫修仙路。
“我愿意。”
因果真君欣慰一笑，手中红线化作星星光点。
“因果，已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李乘风只看见他的身体，也慢慢透明起来。
“老头子，你……”
因果真君一笑。
“我已经等了太久，明明只剩下一缕残魂了，在这世间早就应该消散，只是我的老朋友所托，为了这方天地，为了仙道的未来，我才一直苦苦守候罢了，既然所有的任务都已完成，我也应该归于天地了。”
因果真君抚摸着大树的枝干，而这棵九州大陆所化的大树竟微微颤抖着，流露出的情绪只有，悲伤。
“老朋友，不必如此。若是没有你的帮助，我也早消散在了天地之间，更何况这是我的选择罢了，我的千年，对你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总会有新的生命新的朋友出现，何须悲伤。”
因果真君打开一条通道，看着李乘风微微笑道。
“小子，别丢了这颗心，永远不要放弃，我的路走到头了，但是你的路还长着呢，去吧，沿着这条路，便能走出仙冢，去找属于你自己的道吧。”
“老头子……”
李乘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老者挥手制止，李乘风也只好走进了通道。
“未来的战神，未来的医仙，未来的发明家，未来的仙道奇才，还有一个不会轻言放弃的小滑头。呵呵呵呵呵，未来还真是精彩呢，如果可能的话，我这老头子还真想看看属于他们的未来啊。”
因果真君倚着大树，看着树上承载的一切。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老朋友，我知道我的一生，都是你的帮助，一出生就被你赐予祝福，才具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能力，在危难之际，也是你借给我气运，却使自己陷入了五百年的沉睡，世人皆知这千年之间，九州灵气大幅度减少，修仙之路举步维艰，却不知其中原委。连最后一缕残魂都是你守护下来，为仙道的传承尽了自己最后一点绵薄之力，同为气运之子，这帮小子应该会比我做的好的多吧！”
因果真君的身体越来越透明，他的神情却并非解脱，而是遗憾。
“我这一生，大概什么都没做好吧，作为修士，斩断尘缘，却不曾尽过作为人子的义务，父母生养几十年的恩情，未曾报答。作为徒弟，却未曾为师父做点什么，哪怕在师父寿元将尽之时，也是无能为力。还让师父为我牵挂。作为仙道的领袖，九州的守护者，我却未曾守护好这片天地，未能对得起所有道友的期盼，还把祸根留给了后人，我真是失败的一生啊！”
渐渐透明的脸上不知不觉竟有泪水落下
“已经记不得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了，都快忘了流泪是什么感觉了。”
模糊之间，一个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面前。
“父亲，母亲，师父，长老，各位同门，还有仙道诸位。谁能告诉我，我这一生，是否做的足够好呢？我的一生又是否对得起所有的期望呢？”
“最后还真是草率啊，连一个送别的人都没有。”
“作壁上观红尘客，因果千年化此身
是非功过任谁说，天地自有后来人”
残存的灵魂逐渐消散，身后，仿佛出现了所有的人，他们充满了敬意，齐声呐喊。
“恭送仙君！”
一个小小的身影也是悄然出现。
“老头子，一路走好！”
九州大陆，下了一场大雨。
“希望有一天，你会明白，机关的最终，并非杀戮而是守护。”
“接下来还有最难缠的两个小鬼了，希望我这残魂能撑得住呵呵呵！”
下一位考验者虽然被传送回了仙冢，但是满脸大写的不高兴。
“恭喜你，完成了所有考验。”
“老爷子，就是你一直耍我玩呢？”
蓝白衣衫的少年简直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他已经记不清在那条河边垂钓了多久，连时间的流逝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能记起那河边堆积如山的烂木头。最后还是依靠人品爆发，才提前完成了考验。只是他不知道，成功完成了考验也属于考官的格外开恩。
老者拈须一笑。
“年轻人不要太急躁。老朽这也是磨炼磨炼你的性子。”
见少年脸色渐黑，老者急忙掏出巴掌后的甜枣。
“既然如此，不知这份奖励你可满意？”
一口燃烧着火焰的赤色飞剑漂浮空中。剑长三尺许，通体如赤色琉璃般剔透，盛气凌人，十分炫目。
“此剑名为骄阳，是取自东山日始之地灵石所造，至阳至盛，二品灵器，应该是对你的修炼大有裨益。”
少年伸手去握，剑身上的烈焰竟渐渐收敛，握住剑柄只觉得温热异常，却并不烫手。
“这把剑的剑灵在千年前便陨落，在你的手上大概用不了多久，又会生成新的剑灵，毕竟是武器挑选人，而非人挑选武器。”
少年挥舞着手中的骄阳，只是轻轻挥舞，空气中竟也充斥了燥热的火气。
“谢了，老头。”
虽然嘴上不愿意过多承认，但是身为仙家子弟的他自然明白，不少门派的镇牌之宝可能都没这把剑品级高，虽然剑灵陨落，但是仙剑本身所附带的能力也够他受用不尽了。
“只是你需要的不只是一把剑。”老者笑笑，再未多言，而是盘膝端坐于树下。
“谈谈你的仙路吧，你所追求的道路又是什么？”
少年眉角轻扬，并未犹豫。
“自然是做天下第一的强者。”
“哦？”
一缕红线自树上飘落到老者手上，细心抚摸解读，老者竟会心一笑。
“你会成为天地间第一的强者，但是代价是只有一次，你愿意吗？”
“啊？只有一次？”
“没错！”
“天地间第一？”
“对！”
“打败天下无敌手的那种？”
“嗯。”
“是不是很狂霸酷拽屌的那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你倒是愿不愿意？”
少年也是陷入幻想中，被老者一嗓子喊回了现实。
“干！当然干了，打完收工，然后退休成为传说！”
红线消散于掌心。
“因果已成！”
少年背着仙剑，在进入通道的时候摆起自认为很帅的姿势，头也不回地喊了句。
“多谢了！”
真君也不禁笑了起来。
“这小子，不会以为出去了就会天下无敌了吧，当然是未来的时候了，不过幸好出去之后他也不会记得这段谈话，不然以他现在的实力，四处去挑战别人还不被别人打的形神俱灭。”
大树仿佛晃了晃身子，所有的叶子窸窣作响，而它的情绪，也只有因果真君能理解。
“他们还是种子，种子发芽和成长还需要时间，而我不也如同那阳光和雨露一样，虽未能见识到他们成长为参天大树，但谁又能说这一切是没有意义的呢？还有最后一个，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李乘风被召唤到了面前，手中拿着泛黄的书卷。
“这就是你的所得吗？原来如此，老朋友，你居然是如此安排的。确实是最适合他的道路，只不过，不太容易啊！”
面前的大树像人一般点了点头。却把李乘风吓得够呛。
“树……树……树精！老头，你咋还养这玩意？”
因果真君顿时觉得自己的好脾气都是被这小子给磨没的。
“这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你日后的朋友。”
“你打算把这树精送我？我可害怕。”
“这是九州大陆的化身！”
“……”
李乘风噗通跪下了，冲着树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大佬在上，请指点我九州大陆所有财宝遗产的位置。”
因果真君恨铁不成钢的把李乘风提了起来。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死了这条心吧。你手中的东西便是给你的恩赐，好生珍惜！”
李乘风挠了挠头。
“我只记得我被你送到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然后这个东西就飞到我手里了。这是干什么的啊？上面连字都没有。”
“以后你会知晓的，是最适合你的道路。毕竟……”
说到这里，因果真君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臭小子，聊聊你未来的路吧，你的仙道又是如何？”
“啊？”
“就是你有什么梦想！要跟仙路沾边的，不能太离谱！我们会助你一臂之力，但是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我要不老不死，可以不？”
红线飘落下来。
“可以，但是你会失去所有的意识和行动能力，化作石头。”
“啊？石头，不干不干！那我要直接得道成仙可以不？”
红线飘落下来。
“可以，但是你会只剩下一缕残魂去往仙界，化为仙界的养料，这个出了这个门就可以开始了。”
“我是要成仙又不是当养料，打死也不干，那就最后一个，让天下所有人所有东西都听我号令，供我驱使，包括你俩。”
这次连红线都没有落下，就连九州化身的大树，仿佛也在愤怒的抖动。
“你小子还是变成九州大陆的养料，为这个世界做出仅有的贡献吧，老夫现在就成全你！”
“冷静！淡定！”
李乘风深呼一口气。
“那有没有不需要代价的能得到的？”
“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得到，这是非常可耻的行为！”
李乘风却是带着几分可怜的模样。
“我只是，我身边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我只是什么都不想失去了……”
要不是知道这小子的本性，怕是连因果真君也会被蒙骗过去，因果真君看向九州化身，只是这次，过了很久，一缕红线才落下。
因果真君闭眼解读了很久，最后睁开眼问到。
“你会一直在仙路上努力，有成长有收获，也会有失败有迷茫。只是最后，从未放弃。你可愿意？”
如此赐福，大概是每个仙道修士的写照，连因果真君也感觉没什么特别，只是这颗不放弃的心，却往往是通向更高层次的必要条件。
李乘风也知道这大概是他能争取到最好的结果了，而这赐福，也宣告了他会踏上那条茫茫修仙路。
“我愿意。”
因果真君欣慰一笑，手中红线化作星星光点。
“因果，已成。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李乘风只看见他的身体，也慢慢透明起来。
“老头子，你……”
因果真君一笑。
“我已经等了太久，明明只剩下一缕残魂了，在这世间早就应该消散，只是我的老朋友所托，为了这方天地，为了仙道的未来，我才一直苦苦守候罢了，既然所有的任务都已完成，我也应该归于天地了。”
因果真君抚摸着大树的枝干，而这棵九州大陆所化的大树竟微微颤抖着，流露出的情绪只有，悲伤。
“老朋友，不必如此。若是没有你的帮助，我也早消散在了天地之间，更何况这是我的选择罢了，我的千年，对你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总会有新的生命新的朋友出现，何须悲伤。”
因果真君打开一条通道，看着李乘风微微笑道。
“小子，别丢了这颗心，永远不要放弃，我的路走到头了，但是你的路还长着呢，去吧，沿着这条路，便能走出仙冢，去找属于你自己的道吧。”
“老头子……”
李乘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老者挥手制止，李乘风也只好走进了通道。
“未来的战神，未来的医仙，未来的发明家，未来的仙道奇才，还有一个不会轻言放弃的小滑头。呵呵呵呵呵，未来还真是精彩呢，如果可能的话，我这老头子还真想看看属于他们的未来啊。”
因果真君倚着大树，看着树上承载的一切。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老朋友，我知道我的一生，都是你的帮助，一出生就被你赐予祝福，才具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能力，在危难之际，也是你借给我气运，却使自己陷入了五百年的沉睡，世人皆知这千年之间，九州灵气大幅度减少，修仙之路举步维艰，却不知其中原委。连最后一缕残魂都是你守护下来，为仙道的传承尽了自己最后一点绵薄之力，同为气运之子，这帮小子应该会比我做的好的多吧！”
因果真君的身体越来越透明，他的神情却并非解脱，而是遗憾。
“我这一生，大概什么都没做好吧，作为修士，斩断尘缘，却不曾尽过作为人子的义务，父母生养几十年的恩情，未曾报答。作为徒弟，却未曾为师父做点什么，哪怕在师父寿元将尽之时，也是无能为力。还让师父为我牵挂。作为仙道的领袖，九州的守护者，我却未曾守护好这片天地，未能对得起所有道友的期盼，还把祸根留给了后人，我真是失败的一生啊！”
渐渐透明的脸上不知不觉竟有泪水落下
“已经记不得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了，都快忘了流泪是什么感觉了。”
模糊之间，一个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面前。
“父亲，母亲，师父，长老，各位同门，还有仙道诸位。谁能告诉我，我这一生，是否做的足够好呢？我的一生又是否对得起所有的期望呢？”
“最后还真是草率啊，连一个送别的人都没有。”
“作壁上观红尘客，因果千年化此身
是非功过任谁说，天地自有后来人”
残存的灵魂逐渐消散，身后，仿佛出现了所有的人，他们充满了敬意，齐声呐喊。
“恭送仙君！”
一个小小的身影也是悄然出现。
“老头子，一路走好！”
九州大陆，下了一场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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