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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公主为褚大人平冤历劫成功

    “兰儿,你说这天上怎么没有月亮啊?”公主忧郁的道。

    “公主,这是白天。”兰儿道。

    “那怎么也没有太阳啊?”公主忧郁的道。

    “公主,今天阴天。”兰儿道。

    “哦,太阳躲在云后不让看。”公主忧郁的道

    “公主,今日是元宵佳节,晚上宫中会有宫宴,届时文武百官都会携家眷参加,皇帝、皇后也会携各位皇妃和皇子参加。皇后特意派人来叮嘱公主也须得参加。”兰儿道。

    “绣花公主安知他人得鸿鹄之志,话不投机,不去不去。”公主忧郁得道。

    “公主,公主,公主!”太子得一个贴身侍卫过来报信。

    “何事?”公主看了一眼来人道,后又继续看天。

    “太子说事情办完了。”太子贴身侍卫道。

    “东西呢?”公主立刻精神了,忧郁症好似立刻好了。

    “在这里。”太子贴身侍卫道,道后递给公主一个箱子。

    公主接过来箱子,打开看了看里面像文书一样的东西,很高兴。

    “很好,很好。”公主看着箱子道。

    “其他人呢?”公主又问。

    “太傅已命人护着了。”太子的贴身侍卫答道。

    “好,哈,哈哈,你回去告诉太子,今夜洗冤。”公主道。

    “是,臣下告退。”太子贴身侍卫道。

    在一旁的的兰儿听到“今夜洗冤”这四个字,非常意外的看着公主。

    “看什么看?你今日便可恢复自由,你不信本公主?”公主道。

    “信,兰儿怎会不信,只是这也……”兰儿道。

    “只是什么只是,走。”公主打断了兰儿的话。

    “公主你去哪?”兰儿道。

    “沐浴更衣,参加今日宫宴,借此良宵佳节,本公主给他们送上份大礼。”公主道。

    原来,这一年来,公主在绣花,可没让太子那边却没闲着,她将褚大人被陷害的原因告诉了太傅,就这样太傅和太子按着褚大人提供的线索展开调查。忧郁公主这边和太子府那边看起来没什么来往,只不过会通过贴身侍卫传递一些和兰儿哥哥褚峰的一些‘情书’,不过看‘情书’的是太子和太傅而已。如今证据确凿,在宫宴上平冤这件扫大家兴、得罪人的事,公主要亲自来。

    君臣之礼做毕,宫宴也随之开始,酒菜上桌,歌舞助兴。一轮歌舞之后,臣便要随君登楼赏灯。

    “妙,妙,妙,美人长袖善舞,真是妙。”公主大声鼓掌赞好。

    公主这一赞可好,乐声停了,乐声一停,舞姬也不能继续跳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皇儿,你这是作甚?如此不礼貌扰了大家的雅兴。”皇帝不满的道。

    “父皇,他们的歌舞虽然赏心悦目,但也不及我送您的礼物更令人不可思议。”公主道。

    “哦?既然皇儿你这么说,朕就看看你这份礼物,如若有所妄言定当不饶。”皇帝道。

    公主挥手示意,舞姬们退了下去,命人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呈给了皇帝。

    “郝云灵!这是什么东西!”皇帝看完木盒的东西后怒道。

    “这是这上一年朝廷拨款建修、赈灾的真账。”公主道。

    “什么真账,假账,这元宵佳节的你把这朝堂上的事搬来作甚?来扫朕和众爱卿的兴?”皇帝质问。

    “是啊,公主,这后宫不得干政你可知否?”贵妃道。

    “儿臣自是知道,但儿臣今日不是以公主的身份来说这政事,而是以我朝百姓之身来状告太师的门徒王大人和李大人、花大人、何大人、裘大人、伊大人等朝廷要员!”公主道。

    “你,你病而不自知啊,来人将公主带下去,找太医诊治。”皇帝道。

    “慢着。”公主道。

    “陛下,草民无病,草民今日所告有理有据,若有半句食言,任凭陛下和各位大臣们处置。”公主道,道完双袖子一甩,行了个君民之礼。

    “逆子,逆子!”皇帝道,道完随手拿了个东西向公主身前扔去。

    “陛下息怒,公主此番坚持定是有其坚持的理由,我们不妨听之一二。”太傅道。

    “臣等复议。”太傅这一说,有几个官员也应和道。

    宫宴瞬间成朝堂。

    “说,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就,朕就治你的罪。”皇帝气道。

    “陛下草民给您的账目上面记有:两江堤坝修葺耗白银十万两。而修堤坝所购物料的物料商人的私账总收入却为两万五千两,据悉修堤坝工匠最高所得费用为五两,若人数为五千则人工费用为两万五千两,所以这人力物力总共耗资五万两。那么,王大人,这实耗白银十万两得账目是真是假?

    账目还记有:观天台修建耗资白银二十万两。而观天台所用木料和石料商人得进账仅为两万两,工匠最高所得五十两,若工匠五百人,则人工费用为两万五千两。所以,算到这里费用仅为四万五千两。那么,李大人,观天台剩余耗资十五万五千两是变成黄金刷到观天台上了吗?

    账目还计有……”公主就这样一笔一笔娓娓道来,有的人听着听着变得气愤,有的人听着听着幸灾乐祸,有的人听着听着脸色都变了,直接跪地求饶。

    “你单凭几个账本就说之前得账目有问题,本王也可以说你得账本有问题。”二皇子道,这个二皇子已经被封王了,他出来说话,是因为公主状告得人中有他得人。

    “就知道有人会这么说,来人传人证。”公主道。

    传上来得都是何人?是官家采买处得一些掌柜,还有一些商会得会长,这些掌柜提供了两个账本,一个账本是实账,一个是虚账,虚账就是明明收入是五两非要记为十两。因此这些掌柜在外挥霍明明花了五两却要说十两。会长,则提供了其他掌柜相同物料得销售价格,和着市场物料大致总数量等。

    结果证明公主所言非虚。一个个被公主状告得人被架了出去。

    宫宴变味了,有几个皇子已经将“仇恨”写在了脸上,看向公主,只有那几个老奸巨猾得大臣面不改色。

    “公主这宫宴你可满意了?”太师道。

    “太师你此言差矣。草民只是为讨一公道而已。”公主道。

    “草民还有公道要讨。”公主又向皇帝行了个君民礼。

    “你还有何事?”皇帝有些头疼得道。

    “褚大人就是因为他查到了账目不对,而后被他们发现栽赃获罪得,草民要为褚大人讨回个公道。”公主道。

    “此案证据确凿,已成定论,休得多议。”皇帝道。

    “若是此案证据有误呢?”公主道。

    “朕告诉你郝云灵你别得寸进尺。”皇帝怒道。

    “父皇,儿臣也想为褚大人讨此公道。”太子道。

    平日不思政务得太子突然出来说话了,大家都安静了,开始打算盘。

    “你们,唉,讲!”皇帝道。

    “陛下可曾还记得那个证明那箱金子是褚大人得信件。”公主道。

    皇帝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那个信件就是此案得疑点。”公主道。

    刑部证物司官吏呈上了那封信。

    “陛下您看,那信件书写所用之墨乃当下紧缺得上好油烟墨,不仅如此它还贡墨。而在查抄褚家时没有发现一两此墨。”公主道。

    皇帝检查了下确实如此,又将信件交给了对这方面有研究得大臣。

    “确实是贡墨,还有些余下的墨香,贡墨的香气年年不同,这墨香是去年得。”大臣道。

    “还有,这箱子的样式在当前市集上很难买到,有很难被发现有机关的夹层,所以它一定是定制的,在我们多方努力的寻找下,终于在上个月找到了做那个箱子的工匠。”公主道。

    “皇姐你这找做箱子工匠是何意啊?”九皇子故作瞧不起的道。

    “工匠说这辈子只做了十个这样的箱子,全是给褚府的前任屋主三品工部侍郎闫乾所做。”公主道。

    “一面之词不足为信。”三皇子道。

    “不巧我们也在闫府找到了此类箱。这个工匠在做东西时喜欢标注年月份,年月就标注在这是个箱子底部的右侧的金属片下,这十个箱子有的定制的年份是不同。工匠是否说谎看看便知。”公主道。

    侍卫抬上来两个箱子一个是褚府挖出来得,一个是从闫府获得的。两个箱子皆在所说位置找到了年月标注一个是二十年年前的一个是二十二年前的。

    ……

    又是一番物证与人证的较量箱子是闫乾是闫钱所作,而与做箱人提供的箱子木料对比此箱子确实在土中埋藏了近二十年,而那时褚大人还是个无官职的书生。

    那么问题来了,箱子那个闫乾埋的,那就是又一笔陈年旧账要被揭开,不过太子见好就收,只要褚大人洗了冤屈,他别的都不愿意想。

    褚大人平反了,闫乾的一箱金子又让气愤尴尬了。

    “啊,啊,这二十多年前的事就不要放在今日讨论了,今日也算双喜,一喜这元宵佳节,二喜这爱卿褚方良沉冤昭雪,我朝又复收一名好臣子。来各位爱卿,这就随朕登楼赏灯吧。”皇帝道。

    大家见皇帝如此一说,便纷纷响应。

    不一会大家都登楼赏灯,好不热闹,此时有人心中不快;有人心中不快却依然面带欢笑;有人心中是真痛快,正如这位公主。

    公主看着形形色色的花灯,眼里流露出星星般的灿烂,太子也看着形形色色的灯,眼里流露出温柔的光,为了查案和太傅小心翼翼一年,好像有块石头放下了一样,又可以做回到那心中无所挂牵的太子了。

    就在众人都个踹心思赏灯之际,一个飞箭飞向站在人群前方的公主,箭刺穿了公主的心脏,她站不住了,向后倾倒,被一旁的太子扶助了。

    “灵儿,灵儿……皇儿,皇儿……”各种呼唤的声音传进了公主的耳朵。

    可是公主眼皮已经不听使唤了,闭上了,她没了呼吸。

    “云灵上仙,云灵上仙。”有人在叫她。

    公主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是仙气飘飘好似不在人间。

    “恭喜云灵上仙历劫成功。”一个仙家道。

    一句历劫成功打开了公主的所有回忆,原来她是仙界的云灵上仙因酒后对玉帝出言不逊被打入下界历劫三世,这最后一世郝玉灵公主因为好友之父平冤与权臣官僚斗智斗勇,终将为其平冤,但也因此惹其他皇子的仇视,定不会留她在太子身边,被二皇子的影卫暗杀。

    云岭上仙挥袖,下届的情况映入眼帘。

    禁卫军包围了所有灯楼者,一些用盾牌护住了登楼者。

    “给朕抓刺客!抓活的,我看谁这么大胆!”皇帝有些歇斯底里。然后看向公主,头晕,被内侍搀扶下去休息。

    公主的血流到了太子的手上,太子抱着自己的皇妹哭了,他从来没想到会有人如此害她,为什么?是因为灵儿威胁到他们了吗?还是她帮了自己这个玩世不恭的太子?或许母后曾经说的话是对的,王位之争往往伴随着生死。

    “皇兄节哀啊,人死不能复生,堂堂太子哭成这样传出去其不会被笑话?”九皇子道。

    “笑话?你们盯着本太子的这个位置才是最大的笑话!有本太子在,皇位你们想都别想。”太子眼睛都不抬的道,很费劲的抱起公主下楼去了。

    “云灵上仙,你放心,他将来是位好皇帝。”一个仙家跟云灵上仙道。

    “不知为什么,这一世尘缘,似乎有些未了之事。”云灵上仙道。

    “若是有未了之事,自有再入尘缘之时。”一个仙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