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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叫花偶遇自杀书生大谈人生

    血统高贵、能力超越常人的人族,总会在权力之巅‘龙争虎斗’,上演着一场又一场‘博弈’,有的站起来了,有的则永远的倒下了,如公主那样人族的翘楚,有着大好的青春年华,前一秒还在那少年意气,后一秒就不知不觉的成了‘倒下’的人。有些人,明明知道前路未卜,却依然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前仆后继的去参与‘博弈’,有的人侥幸退出,而有的人却为获得参加‘博弈’的资格而奋斗着。

    而在民间,对于某些人来说,只要没有灾荒动乱,你们斗得天打雷霹也不影响我日出而坐,日落而息,人生不过百年而而活得那么累作甚?这不,眼下就有这么一位。

    一个穿着烧得破烂的,像破布片子似的衣服的人,在乡间的小路上行走着,焦头黑面,走两步还好似不舒服的扭扭身子。这位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我们就暂且称这位叫‘叫花’吧。

    叫花走着走着,看到一小块旷地,准备找地坐着休息会,往前一看甚是吃惊,有个书生站在歪脖树下准备上吊。

    叫花一看这那行?赶紧将石头踢开。可没想到那书生顺势就挂在了绳子上,十分痛苦,叫花赶忙将其托起,从绳子上救下来。

    “你这叫花子真是多事,我没自己吊上你帮我吊上,我吊上了你又将我救了下来。救我作甚,就我作甚啊。”书生道,道完又要起身上吊。

    “你个傻冒,你这么着急去投胎是为何?”叫花道,推了书生一把,没想到叫花这力气还挺大,书生一下坐地上了。

    “就连你个叫花子都欺负我。呜呜呜。”书生哭了起来。

    “大丈夫有泪不轻弹,娘们唧唧的。”叫花道。

    “你不就是个娘……女的吗?”书生憋憋屈屈的道。

    “此娘们非彼娘们也,我这个娘们不是我说的那个娘们。”叫花道。

    “都一样。”书生说。

    “你,你就活该,你快去死吧。”叫花道。

    书生一听此话,不哭了,带着气又要去上吊,不想这次又让叫花给踹地上了。

    “连你个叫花子都欺负我,我,我,我跟你拼了。”书生好像收到了很大的侮辱,一头撞向叫花。

    叫花反应还挺快,一转身躲开了,书生被地上的石头拌了个狗啃屎,别说地上真有块屎,就是不知是哪种动物的。

    此时书生是又恶心又吐。

    “我说你这人,要死要活的,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你这是何故啊?”叫花道。

    “要你管。”书生在呕吐中说了一句。

    “我说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你家人知道吗?”叫花道。

    “对,我就是读书读傻了,我是家中的弃子。”书生吐完了后道。

    “那兄台你读的是什么书啊?”叫花道,道完自己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文明的词。

    书生打量了下叫花。

    “你读过书?”书生问。

    “不记得了。”叫花道。

    书生坐下了,不说话了。

    “你何故在此要死要活的啊?”叫花又问了一便。

    “我寒窗十载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家里人都对我失望透顶。我已是无言回乡见父老。”书生道。

    “就这?”叫花道。

    “这还不够吗?人生已无追求矣。这是你不懂的。”书生道。

    “我都这样了,我也没要死要活的。”叫花道。

    “我要是像你这样我都死一百回了。”书生道。

    “我觉得你应该换一种死法。”叫花道。

    “何种?”书生道

    “被人揍死。”叫花道。

    “那你揍死我吧。”书生生无可恋的道。

    “唉,我说书生,好死不如赖活着,死于非命搞不好下辈子连人都做不了。”叫花道。

    “下辈子?这辈子我都活够了,还下辈子。”书生道。

    “唉,书生,你知道什么是人生吗?”叫花道。

    “人从出生到死所经历的就是人生。”书生道。

    “错,人生定是有喜怒哀乐,不光是你所经历的,还有你感悟到的,从少到老定是感悟不同,只有真正走完,才会知道什么是人生。”叫花道。

    “你是叫花子吗?”书生问。

    “我不记得了,不过我看现在好像是。”叫花道。

    “前方无所期,活着也无非是虚度年华罢了。”书生道。

    “我说兄台,有些东西可能如注定一般,我们这辈子拼了命都得不到,可当个红尘看客我们还是能做到吧,活着看看这世间的变化,看看自己获得的多少,又错过了多少,这世间的变化是否如我们意料般,它是变得美好了,还是变得更阴晦了。若是把自己看成飞黄腾达,那就赚了,若是时运不济,大不了依然是个看客。”叫花道。

    “我看到这我已经看得生无可恋了。”书生道。

    “切,你那叫看?你那叫坐井观天。看就要放眼看这万丈红尘,用一生去看,人生之路不到尽头那都不叫看完,那都不叫知道什么叫做人生,因为从少到老走一遭才有资格说知道什么是人生。你就不好奇那些过上了你现在期望得生活得人,他是怎么样拼搏来得?将来会怎样?命运是否会一只眷顾他?”叫花道。

    “道理有很多很多,可当下这生活,我接受不了被人嫌弃。”书生道。

    “切,谁瞧得起谁啊?待朝老子走运时,一双铁蹄踏天下。”叫花道,道完将脚往书生身旁稍高点得石头上一放。

    书生一看她那焦黑漏着脏兮兮脚趾得鞋子踩在自己身旁得石头上,不禁有点反胃。

    “你什么意思,我这可是肺腑之言,你还自杀吗?”叫花道。

    “不自杀了。”书生道。

    “这就对了。”叫花道。

    “我觉得你这书读的比我还惨,我还有何不甘的。”书生道。

    “你这也太……”叫花道,叫花想说太伤自尊了,没说出来就被打断了。

    “舒服多了。”书生又接着道。

    叫花往那一坐,看着歪脖树上的绳子。

    “兄台你这是何意啊?”书生道。

    “我觉得我有点想上去。”叫花道。

    “兄台,不可啊,若想知道什么是人生,那最首要得就是要活下去,而生命不息才能活下去,所以这人生宝贵得生命可不能轻言放弃。因为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书生口若悬河的劝上了叫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