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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搬家

    王秀才几人见计谋得逞,转身得意地离开了郑家,只是他们怎么觉得身上麻麻得发痒,全身越来越刺挠?

    看着五人扭动着身体以诡异的姿势离去后,郑冬阳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弟子。

    “潇昭,你真要今年参加县试?”

    “是的先生。”

    “你可知县试是各路学子踏进科考之路的第一步?踏出这一步,你就要埋首学海,不可再有半分懈怠之心了。”

    “学生知晓。”

    看潇昭的小脸蛋露出坚毅的表情,郑冬阳颔首赞扬道:“好,不愧是我郑冬阳的学生,有志气!那我们即刻准备去府衙报名,明日开始我们就好好开始准备县试。”

    当天潇箬就在郑冬阳的提点下,准备好亲供、具结等报名材料,赶去县署礼房给潇昭报了名。

    之后的十五天里,潇昭几乎夜夜宿在郑冬阳家里,平日的换洗衣服和三餐都由潇箬和潇袅送来。

    两人挑灯夜读,详细讲解县试五场要考的内容,十五天里潇昭肉乎乎的脸蛋肉眼可见的消退不少,让潇箬心疼的很。

    更凶险的是县试的那几天,连续五场考下来,潇昭出考场的时候脚都是软的,几乎是被潇箬抱着回的慈济堂。

    幸好潇昭平时就努力,县试要考的时文、诗赋、经论、骈体文等他都有熟读,县试放榜那天二十个名字里潇昭的名字赫然在最上方,他竟然是这次县试的县案首!

    而王秀才的四个学生,只有子期坚持到最后一场没有被刷下去,刚好卡在第二十名。

    看着那张公文告示,王秀才气的脸都扭曲了。他的脸之前被他自己抓挠得血痕交错,正在结疤,一气之下疤又裂开,黄脓红血流了满脸,把路过的小孩给吓的啼哭不止。

    慈济堂的小童是今年县案首这件事传遍了上溪镇,知县赵乾坤亲自接见了潇昭,问了几个问题潇昭都对答如流,进退有度,赵知县当场就赏了十斤肥肉,一旦粟米。

    郑冬阳更是乐的见牙不见眼,他可是县案首的蒙师,现在出门谁遇到他都会恭敬地喊他先生,再也没人拿他童生名号说事取笑。

    十斤肥肉和粟米,又添了几篮子时蔬,都请镇上大厨做成各色菜肴,潇箬把多的菜给街坊四邻分了,自己只留下三荤两素,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带着酒菜到郑冬阳家庆祝。

    这才有了潇荀归来家中无人的场面。

    边吃喝边说着,潇箬把前因后果讲完,郑冬阳和岑老头也已经酩酊大醉,卧床酣眠了。

    天色已晚,潇箬决定大伙儿索性就都在郑冬阳家过夜,这段时间潇昭在这儿夜夜留宿,不知不觉间潇箬已经搬了不少家用的东西过来,郑冬阳家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家徒四壁。

    把醉酒的两个老头安顿好,又哄睡了潇袅潇昭,潇荀这才有机会和潇箬两人共处。

    初秋的夜已经全然退去白日的燥热,晚风带着让人舒爽的凉意。

    潇箬坐在屋檐下深吸一口气,享受地让凉风充盈身体,带走不多的酒气。

    她没有喝酒,只是岑老头和郑冬阳豪饮一下午,房间里充斥着粮食酒发酵后的醇香,熏得她都有点昏昏沉沉。

    潇荀坐在她旁边,歪头看身边的少女白里透红的脸庞。这才分开一个月,他却觉得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潇箬了,现在怎么看都看不够。

    “傻狗,干嘛一直盯着我?”潇箬笑着,杏眼弯成两汪月牙儿。“你这趟运镖顺利吗?有没有遇到危险?”

    潇荀把他们运镖一路的事情挑着有趣的给潇箬讲,讲自己晕船吐得七晕八素,讲马老三是个爱妹狂魔,讲江边的船夫会唱响亮的号子,还讲了滇南的美景和奇异的动植物。

    说着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个药香囊递给潇箬。

    “这是我从滇南小贩那里买的,送给你。”

    其他人的礼物都装在包裹里,被他甩在慈济堂的桌子上了,就这个药香囊他一直贴身放着。

    药香囊还带着他的体温。

    潇箬接过香囊嗅闻,奇异的药香和花香混合着,还带了一点小狗身上的味道。

    她莞尔一笑,大大方方收下道:“那就谢谢小狗啦。”

    把香囊放在袖笼里,潇箬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她现在觉得无比的轻松畅快。

    潇昭得了案首,潇袅健康活泼,捡的小狗也会出门后回家给她带礼物,她觉得自己算是没有辜负潇家爹娘的托付,把潇家的人都照顾的还说得过去。

    “哎阿荀,这趟出门你有想起来什么吗?”她回头问道。

    潇荀当时要去护镖的理由之一,就是想通过接触更多的人和事物,看看能不能让他回忆起一些过往。

    潇荀摇头,他并没有回想起任何事情。

    潇箬摩挲着下巴思索着道:“我觉得可能还是要去三甲医院看看……”

    “三甲医院?”潇荀不解,这是什么地方?

    “哦,就是州府里的大医馆。”潇箬解释道:“州府里经济更发达,那里的医馆里药材啊大夫的医术啊,没准都比较好。”

    潇荀点点头,潇箬说的很有道理。

    “那好,明日等老爷子们醒了,我们就商议一下,看什么时候去州府找大医馆给你看看。”潇箬一拍手,把这个提议敲定下来。

    第二天喝多了的两老头子睡到日晒三竿才慢慢转醒,龇牙咧嘴地喝了潇箬煮的醒酒汤才感觉好些。

    “让你们少喝点,就是不听,也不想想你俩都什么岁数了。”潇箬假意念叨着,给两人端上养胃的鸡蛋羹。

    潇荀回来了就是好,能吃到滑滑嫩嫩的蛋羹了,不像她做的,整个一碗蜂窝煤。

    “岑爷爷,郑爷爷,要听阿姊的话哦!”潇袅嘴巴里塞了满满一勺蛋羹,含含糊糊地帮长姐的腔。

    “哎好好好,下次一定不喝这么多了……”岑老头虚心受教,袅袅丫头的话他最听了。

    “对了老爷子,我想过几天带阿荀去州府一趟,到时候郑前辈就搬来慈济堂和你们一起住吧,你们二老二少的,也好相互有个照应。”潇箬道。

    “去州府?”郑冬阳抬眼看向潇箬。

    “对,阿荀这趟出门也没有想起什么,我想带他去州府找大些的医馆看看。”

    “嗯……我倒有个提议。”郑冬阳放下筷子,郑重地说道:“潇昭现在通过了县试,按照规定,他明年四月可以参加钦州府试,府试不比县试,要考校的更多。我建议潇昭不如去钦州府的私塾求学,那里的夫子更懂府试的要求,对他以后的科考更有利。”

    潇箬停下夹菜的动作,思考起来。

    府试作为县试的高一级科考,竞争更激烈,所考的内容也必然更难。虽然潇昭现在还小,但是府试三年两次,若是错过了明年的机会,就要隔一年之后才能再参加。府试之后还有院试,院试之后还有乡试,层层考核往上只会越来越难,若是一直只在小镇自学肯定是不够的,必须要去大的州府,去更好的私塾。

    思及此,潇箬犹豫起来,昭昭还这么小,要他一个人去州府求学,她肯定是放心不下的。

    仿佛看透了潇箬的心思,郑冬阳开口道:“我觉得不如借此机会,你们直接去州府定居,既能给阿荀治病,又可以方便潇昭求学。”

    搬家?潇箬倒是从没想过这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