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愿你能够传达（下）
把口水，连同惊愕一并咽下。
向前冲去，上身旋转着借助惯性，画出一道跳跃着的银色半圆。
在跳跃的银光前方，总是有一道白色在阻拦。每当撕裂雨幕的银色一闪而过时，震耳欲聋的声音就会响彻四周。
在不断尝试，上身不行就中部，中部不行就下身。角度，速度，又或者时机，挥出的每一击都在尝试着不同的路数。
虽说是为了抢占先机而在不断进攻，但感觉自己像是在面一堵墙，一堵跨越不过的高墙。
速度变慢下来了，感觉快要窒息。肺部为了寻求空气而变得躁动不安，手臂，双腿已经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不已。
姑且还是能理解的，如果罗吉出手的话，自己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尸首分离，手脚会被斩断。像周边的建筑物一样凄惨。
察觉到在罗吉的那张温和面容上，难以言喻地愤怒一闪而过，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剥夺自己的行动一样。
但是，对方仍然没有打算主动出手。到现在我都不明白那家伙的想法和意图，她仅仅是从容不迫的阻挡着我的进攻。
感觉快要触及到了极限，再也没办法保持原有的呼吸节奏，大脑感到缺氧，视野逐渐模糊。
哪怕是通过削减生命和精神而挥出的白光，对她而言似乎就像是稀松平常的玩笑，起不到任何作用，仅仅是用手腕和腰部发力就把我的攻击阻挡住了。
戴着眼罩的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用力踢击大地，往后退去数步。
如果罗吉在这里开始追击，发出和刚才相似的超乎常理的攻击，哪怕有契约之书的加持，我说不定照样要交代在这里了。
然而，在明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别说挥剑了，她连移动脚的欲望也没有。
“以下的话仅作为提醒。对手的魔力在催化下已经完全暴走，产生异化，那不是人类领域所能达到的。”
寄宿在契约之书中的灵魂连接着我的意识，向我传达着信息。
“契约内容，是否决定？”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在内心回应着它。
收到回复后，契约之书再次陷入沉寂。有事就说，没事就到此为止。比起翡翠之书的蛊惑人心，我更喜欢契约之书这种实在的态度。
在有限的记载中，因魔力暴走而出现异化的几率仅有百分之一。那些因魔力暴走而异化的人毋庸置疑都会化身为怪物，身具的那份力量会将阻挡在这自己前面的万物拖进深渊。
异化这个词，刺激着自己不愿翻开的记忆。自己的一位熟人，也就是，之前贴在罗盘底部的合照里的那个女人，她被人称为天泣魔女。在堕入异化之后，她哭泣的眼泪唤来持续不断的降雨，将王国淹没。
当然，最后事件成功解决了。
只是，我用匕首刺入她胸膛的手感依稀记得，沉睡在自己怀里的那份笑容想忘也忘记不了。
在开什么玩笑……
只是稍作停顿，身体此刻便已经汗如雨下，通过这种方式将全身的热量全部释放出来。但是排热的速度，无法跟得上缓慢的体能恢复，灼热感覆盖着胸腔，漫上了咽喉。吐出的气息仿佛和这片环境一样，变成了火焰，像是要把喉咙烧穿。
到底要做出怎样出乎预料的行动，才能给这样的天才造成有效的伤害。
“对了，就像这样。把全部身心投入到这次对战中，把你所有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只放在我身上。”罗吉，她这么说着。
那句话再度被吐了出来。这次跟之前的意思略微有些不同。夹带着喜悦。
不理解，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自己才会值得她执着到这样的地步。
擦拭额头上流下的汗水，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你能就此让开。”
啊，只是普通的回复了一句。也许只是我自以为是的觉得，这句话很普通而已。罗吉报以一笑，她散发出捕杀猎物的感觉，金色的头发闪耀着，在一瞬间展开了行动。
雨幕自行退让，累积在路面的水坑被气浪一分为二，为她开辟出前进道路。速度很快，几乎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已经让我觉得，这片大地为了让她接近我而刻意缩短长度的感觉。
在那一瞬间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片白光之中。
那几条试图控制我行动的铁链被她顺手斩断，后续替我生成的屏障还没能坚持一秒，剑刃便将将其斩断，继续按照原定的轨迹移动着。
剑身以极快的速度击打在我的右肋骨上。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用匕首做出反应。要想招架住攻击，除非我自己也踏入非人的异化领域。
当然，契约之书的庇护有在生效，不然我早就葬身火海。刻骨铭心的灼痛从最初的肌肤，传达至神经，仿佛要将心血燃烧干净。
下手真重啊，如果能像对待我书店那样温柔，我真的会很感激。
罗吉每一击都是沉重的，就好像，自己背负着什么无法割舍的东西。此刻她正试图将那份沉重交由我来体验。
在忍耐着痛不欲生的感觉。
此刻的罗吉，是否和自己一样不好受，苦不堪言？
也许是吧。但能够肯定的是，再过几秒。就可以看见自己肋骨被折断，然后趴在地面的可悲身影。
当然，一切都只是我的预测而已。我的眼睛不可能捕捉得到那把剑。“好像有道闪光在划过，在接近我”。仅仅是停留在这这种程度而已。
不过，罗吉在初次展现出无法观测到的那一击后，这样的速度已经算是和善的了，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状况虽然糟透了，但并不是完全没有胜机。尽管它犹如蛛丝般纤细而脆弱，但并不妨碍那是我仅存的希望。
疼痛，燥热，让那些无关紧要地事情被肾上腺素压下。把手放在极低的位置。机会只有一次，只有一次。
从视野最下段开始，将刀刃朝上空划去。完全是预想地，以逼迫对方防御为主要目的一击。但是果不其然，对方谨慎的态度还是会中断连击，选择把剑抽回进行防御。
另一只手借此机会发动潜藏已久的一击。白之一线撕裂空气，直逼对方侧腹。虽说会是毫无意义的空击，但是，这是用迄今为止积蓄的力量而发出的全力。
只能祈求着它的成功，祈求着自己胜利。
没能捕捉的白光，感受到右腹部的破裂。
耳边最后听到的是风的嘶吼和和雨的鸣叫。
失败了，在最后所感受到的是撕裂身体般的剧烈痛苦。
---
肩膀，正在猛烈的抖动着。仿佛身体上下，都要嚎啕大哭似的。
尽管，被称为“制作工”对手仍在纠缠不清，但是自己预留的“监视眼”仍停留在罗兰的身边，未被察觉。所以才能管擦到那边的状况。
耳边传来自己的呼吸声，眼中满溢着泪水。不断从内心爬出来的情感风暴将零卷入其中，并肆虐着。
情感掀起了恐慌，零不由得紧紧地抓住自己胸口的衣领，正如同此时的被什么揪住的心。仿佛不这么做，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会越来越强烈。
店长赢不了的。胜败显而易见，哪怕依靠着那本奇怪的书本，也还是赢不了。
零眯着眼睛，呼吸不由得随着局势变得急促起来。
无论多少次切割裂半空的袭击，都被罗吉很轻松地以白刃弹开。这便是天才与凡人的斗争，无论凡人再怎样的努力，天才都会以更高的姿态将自以为是的凡人击落在地。
店长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和天才比肩的。即便是这样，还是在对抗着。是为了自己？
那么又是为什么，自己究竟有什么值得他不惜一切代价而努力的地方吗？
店长罗兰，有很多隐藏着很多秘密没有告诉自己。同样的，自己在这座城市中，也有很多没告知对方的事情。
但是，唯一能够确信的是，罗兰对自己怀着超乎常理的执念。那份执念，是足以让他舍弃生命守护着。
“小姑娘，你有没有兴趣来当我的娃娃啊？”
那副姿态，丑死了。零的内心在对“制作工”唾弃着，不愿回一句话。
带着光辉的眼睛把即将到来的魔法攻击的轨迹全部看清，脚尖打着节拍轻易躲开，唯有埋在胸口的烦闷躲不过去。
尽管还在交战中，但零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
内心在发出感叹。
像去帮助希特那件事。没有具体的计划，也清楚自己没有负责到底的能力。那个人明明是知道的，却还是贸然干涉，那份任性的举动被称为伪善一点也不过分。
又或者，在明知道对方是拥有正当理由处置平民性命的贵族阶级，却还是要大放厥词。那次，真的是差一点就被处死了。
是打算要丢下自己？
罗吉说的对，店长，你的确是缺乏管教。毕竟，你总是那么任性。任性的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然后现在又想任性的丢下自己不管？
觉得自己可以独立了，所以就能放心的去死，把自己丢下？
不，不可能的，不会让你继续任性下去的。店长，总有一天会让你主动把那些秘密告诉我。
此刻，零突然有种拨云见雾的清醒感。
看着“制作工”再度亮起的手臂，零，宛如下定了决心。
顺其自然，放任着，让魔力顺自己躁动的心情，融入自然中。由此，获得了从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只是，泪止不住地在流下，天气，雨水，仿佛都成了自己可控的一部分。
“看来我逃不掉了啊，你就，带着我的那一份，继续逃下去吧。”
是谁？在脑海中树立着形象，诉说着最后的遗言，挥之不去。简直就像是自己。但是那不合理，更不可能的。
随后。将迂回在熊气囊诶不低浊气吐出。
我会把这边的事情快速解决的，然后回到你的身边。
潮水之香涌入鼻腔，波涛汹涌的声音传入耳中，雨水在空中聚集成浪，遮住了月光。浪潮盖下。有好好控制，不让水波及到店长那边的区域。但是，在淹没了“制作工”的同时，也淹没了城市另一边的大半片房屋。
但是，其他人的死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吗？显然没有。
零的心中，那杆秤已经崩坏。
店长，是我的错，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了。但是没关系，你的言论，你的举止，你所有的全部，等事情结束之后，在抵达下一个城市后，我都会好好的教导你的。不管用什么方法。
在另一边，零的异化，同样开始了。
向前冲去，上身旋转着借助惯性，画出一道跳跃着的银色半圆。
在跳跃的银光前方，总是有一道白色在阻拦。每当撕裂雨幕的银色一闪而过时，震耳欲聋的声音就会响彻四周。
在不断尝试，上身不行就中部，中部不行就下身。角度，速度，又或者时机，挥出的每一击都在尝试着不同的路数。
虽说是为了抢占先机而在不断进攻，但感觉自己像是在面一堵墙，一堵跨越不过的高墙。
速度变慢下来了，感觉快要窒息。肺部为了寻求空气而变得躁动不安，手臂，双腿已经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不已。
姑且还是能理解的，如果罗吉出手的话，自己的身体会在一瞬间尸首分离，手脚会被斩断。像周边的建筑物一样凄惨。
察觉到在罗吉的那张温和面容上，难以言喻地愤怒一闪而过，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剥夺自己的行动一样。
但是，对方仍然没有打算主动出手。到现在我都不明白那家伙的想法和意图，她仅仅是从容不迫的阻挡着我的进攻。
感觉快要触及到了极限，再也没办法保持原有的呼吸节奏，大脑感到缺氧，视野逐渐模糊。
哪怕是通过削减生命和精神而挥出的白光，对她而言似乎就像是稀松平常的玩笑，起不到任何作用，仅仅是用手腕和腰部发力就把我的攻击阻挡住了。
戴着眼罩的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用力踢击大地，往后退去数步。
如果罗吉在这里开始追击，发出和刚才相似的超乎常理的攻击，哪怕有契约之书的加持，我说不定照样要交代在这里了。
然而，在明知道这一点的情况下，别说挥剑了，她连移动脚的欲望也没有。
“以下的话仅作为提醒。对手的魔力在催化下已经完全暴走，产生异化，那不是人类领域所能达到的。”
寄宿在契约之书中的灵魂连接着我的意识，向我传达着信息。
“契约内容，是否决定？”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在内心回应着它。
收到回复后，契约之书再次陷入沉寂。有事就说，没事就到此为止。比起翡翠之书的蛊惑人心，我更喜欢契约之书这种实在的态度。
在有限的记载中，因魔力暴走而出现异化的几率仅有百分之一。那些因魔力暴走而异化的人毋庸置疑都会化身为怪物，身具的那份力量会将阻挡在这自己前面的万物拖进深渊。
异化这个词，刺激着自己不愿翻开的记忆。自己的一位熟人，也就是，之前贴在罗盘底部的合照里的那个女人，她被人称为天泣魔女。在堕入异化之后，她哭泣的眼泪唤来持续不断的降雨，将王国淹没。
当然，最后事件成功解决了。
只是，我用匕首刺入她胸膛的手感依稀记得，沉睡在自己怀里的那份笑容想忘也忘记不了。
在开什么玩笑……
只是稍作停顿，身体此刻便已经汗如雨下，通过这种方式将全身的热量全部释放出来。但是排热的速度，无法跟得上缓慢的体能恢复，灼热感覆盖着胸腔，漫上了咽喉。吐出的气息仿佛和这片环境一样，变成了火焰，像是要把喉咙烧穿。
到底要做出怎样出乎预料的行动，才能给这样的天才造成有效的伤害。
“对了，就像这样。把全部身心投入到这次对战中，把你所有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只放在我身上。”罗吉，她这么说着。
那句话再度被吐了出来。这次跟之前的意思略微有些不同。夹带着喜悦。
不理解，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自己才会值得她执着到这样的地步。
擦拭额头上流下的汗水，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你能就此让开。”
啊，只是普通的回复了一句。也许只是我自以为是的觉得，这句话很普通而已。罗吉报以一笑，她散发出捕杀猎物的感觉，金色的头发闪耀着，在一瞬间展开了行动。
雨幕自行退让，累积在路面的水坑被气浪一分为二，为她开辟出前进道路。速度很快，几乎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已经让我觉得，这片大地为了让她接近我而刻意缩短长度的感觉。
在那一瞬间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片白光之中。
那几条试图控制我行动的铁链被她顺手斩断，后续替我生成的屏障还没能坚持一秒，剑刃便将将其斩断，继续按照原定的轨迹移动着。
剑身以极快的速度击打在我的右肋骨上。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用匕首做出反应。要想招架住攻击，除非我自己也踏入非人的异化领域。
当然，契约之书的庇护有在生效，不然我早就葬身火海。刻骨铭心的灼痛从最初的肌肤，传达至神经，仿佛要将心血燃烧干净。
下手真重啊，如果能像对待我书店那样温柔，我真的会很感激。
罗吉每一击都是沉重的，就好像，自己背负着什么无法割舍的东西。此刻她正试图将那份沉重交由我来体验。
在忍耐着痛不欲生的感觉。
此刻的罗吉，是否和自己一样不好受，苦不堪言？
也许是吧。但能够肯定的是，再过几秒。就可以看见自己肋骨被折断，然后趴在地面的可悲身影。
当然，一切都只是我的预测而已。我的眼睛不可能捕捉得到那把剑。“好像有道闪光在划过，在接近我”。仅仅是停留在这这种程度而已。
不过，罗吉在初次展现出无法观测到的那一击后，这样的速度已经算是和善的了，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状况虽然糟透了，但并不是完全没有胜机。尽管它犹如蛛丝般纤细而脆弱，但并不妨碍那是我仅存的希望。
疼痛，燥热，让那些无关紧要地事情被肾上腺素压下。把手放在极低的位置。机会只有一次，只有一次。
从视野最下段开始，将刀刃朝上空划去。完全是预想地，以逼迫对方防御为主要目的一击。但是果不其然，对方谨慎的态度还是会中断连击，选择把剑抽回进行防御。
另一只手借此机会发动潜藏已久的一击。白之一线撕裂空气，直逼对方侧腹。虽说会是毫无意义的空击，但是，这是用迄今为止积蓄的力量而发出的全力。
只能祈求着它的成功，祈求着自己胜利。
没能捕捉的白光，感受到右腹部的破裂。
耳边最后听到的是风的嘶吼和和雨的鸣叫。
失败了，在最后所感受到的是撕裂身体般的剧烈痛苦。
---
肩膀，正在猛烈的抖动着。仿佛身体上下，都要嚎啕大哭似的。
尽管，被称为“制作工”对手仍在纠缠不清，但是自己预留的“监视眼”仍停留在罗兰的身边，未被察觉。所以才能管擦到那边的状况。
耳边传来自己的呼吸声，眼中满溢着泪水。不断从内心爬出来的情感风暴将零卷入其中，并肆虐着。
情感掀起了恐慌，零不由得紧紧地抓住自己胸口的衣领，正如同此时的被什么揪住的心。仿佛不这么做，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会越来越强烈。
店长赢不了的。胜败显而易见，哪怕依靠着那本奇怪的书本，也还是赢不了。
零眯着眼睛，呼吸不由得随着局势变得急促起来。
无论多少次切割裂半空的袭击，都被罗吉很轻松地以白刃弹开。这便是天才与凡人的斗争，无论凡人再怎样的努力，天才都会以更高的姿态将自以为是的凡人击落在地。
店长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和天才比肩的。即便是这样，还是在对抗着。是为了自己？
那么又是为什么，自己究竟有什么值得他不惜一切代价而努力的地方吗？
店长罗兰，有很多隐藏着很多秘密没有告诉自己。同样的，自己在这座城市中，也有很多没告知对方的事情。
但是，唯一能够确信的是，罗兰对自己怀着超乎常理的执念。那份执念，是足以让他舍弃生命守护着。
“小姑娘，你有没有兴趣来当我的娃娃啊？”
那副姿态，丑死了。零的内心在对“制作工”唾弃着，不愿回一句话。
带着光辉的眼睛把即将到来的魔法攻击的轨迹全部看清，脚尖打着节拍轻易躲开，唯有埋在胸口的烦闷躲不过去。
尽管还在交战中，但零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
内心在发出感叹。
像去帮助希特那件事。没有具体的计划，也清楚自己没有负责到底的能力。那个人明明是知道的，却还是贸然干涉，那份任性的举动被称为伪善一点也不过分。
又或者，在明知道对方是拥有正当理由处置平民性命的贵族阶级，却还是要大放厥词。那次，真的是差一点就被处死了。
是打算要丢下自己？
罗吉说的对，店长，你的确是缺乏管教。毕竟，你总是那么任性。任性的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然后现在又想任性的丢下自己不管？
觉得自己可以独立了，所以就能放心的去死，把自己丢下？
不，不可能的，不会让你继续任性下去的。店长，总有一天会让你主动把那些秘密告诉我。
此刻，零突然有种拨云见雾的清醒感。
看着“制作工”再度亮起的手臂，零，宛如下定了决心。
顺其自然，放任着，让魔力顺自己躁动的心情，融入自然中。由此，获得了从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只是，泪止不住地在流下，天气，雨水，仿佛都成了自己可控的一部分。
“看来我逃不掉了啊，你就，带着我的那一份，继续逃下去吧。”
是谁？在脑海中树立着形象，诉说着最后的遗言，挥之不去。简直就像是自己。但是那不合理，更不可能的。
随后。将迂回在熊气囊诶不低浊气吐出。
我会把这边的事情快速解决的，然后回到你的身边。
潮水之香涌入鼻腔，波涛汹涌的声音传入耳中，雨水在空中聚集成浪，遮住了月光。浪潮盖下。有好好控制，不让水波及到店长那边的区域。但是，在淹没了“制作工”的同时，也淹没了城市另一边的大半片房屋。
但是，其他人的死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吗？显然没有。
零的心中，那杆秤已经崩坏。
店长，是我的错，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了。但是没关系，你的言论，你的举止，你所有的全部，等事情结束之后，在抵达下一个城市后，我都会好好的教导你的。不管用什么方法。
在另一边，零的异化，同样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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