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左武卫的建议
老潘悻悻的走出办公室，准备回去主持大局，却看到在一个牲口棚下，外国友人亨利.亚当斯和另外两个人在看他的电炉，时不时指指点点。前段时间，老潘正是靠着这几台简易设备做出了大炮。如今看到几个人感兴趣，自然要过去讨教一二。老板摸样的人是左武卫，河北人，做钢铁买卖，生意不大，但也颇有点资产。今天他刚到这边，在养殖场了解情况，并没有着急穿越虫洞。
看到三人对旁边的几个次品炮频频点头，正点到自己痒处，老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起话来絮絮叨叨起来：“老哥我以前做过仿古青铜器，但都是几十斤的小玩意。突然做这几百公斤的青铜炮，确实拙劣了。两位朋友没有刺破老哥我的那点轻薄的自尊心，诚惶诚恐，才疏学浅有不足之处还是感谢诸位多多指正。造工艺品和武器还是两码事，自我反省了很长的时间，觉得着实欠妥，现在社团准备买成品也算是拨乱反正了。再次感谢两位的欣赏。”这么长时间才有人欣赏他的东西，老潘很真诚的拱起双手做感谢。
左武卫左手拿着一杯矿泉水，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青铜块上，开始点评：“老哥你的仿的是10磅帕罗特野战炮吧”
终于有人叫上了火炮的名字，老潘此刻的心尖都在乱颤，还在继续装：“应该是吧，我堂弟家离葛底斯堡战场国家公园不远，他在公园里看到一门火炮，听人说是南北战争主力武器，我就让他给我量了下基本数据，我就开始仿造了。”
左武卫不得不打断老潘的自述，“你弟没有告诉你这门炮应该是铁炮？不是青铜？”
老潘点燃一个香烟，停顿了十秒：“我知道，但是我没有玩过钢铁冶炼，所以用的青铜。”
老左是生意场上的人，说话还是很好听的：“老哥改造的不错啊，大炮管壁加大了不少，是不是怕炸膛？”
老潘接过话茬，分外享用老左的奉承：“是啊，我听说这种炮可以打3000米以上，那肯定膛压不低，索性我就把大炮管壁加厚了两公分。不过大家都对我的大炮评价不高，有说大炮过重的、有的说几门炮实际口径竟然一个炮一个样的、有的说没有膛线打不远的、还有的说不是后膛炮射速不行的，总而言之，一无是处。”
左武卫接过老潘扔过来一支香烟，喷出两个白烟圈，“他们是不是告诉你枪炮需要的无气泡钢材，无缝钢管，车膛线工艺，需要数控机床....”
随同左武卫前来的的广东人麦兜先生接过话题：“大家期望太高了，我看您的几门炮都可以用。炮膛没有膛线、炮身有蜂眼怎么了，能打出去就行了，为什么要打3000米？打300米压过对方就成了。我看咱们的营地是在山地里面，对方来攻恐怕带不了什么真正的大炮，无非是一些原始小口径火炮洒洒水啦。咱们的防御火炮不用造太好、重点也不要紧，相对原始的前膛炮打的更远一些就行，口径也不用太大，关键是要有设计精巧的炮车方便火炮调角，用实心弹对付攻城武器，用霰弹对付人。现在营地那么多机器，还有一千多劳工，可以在营地外围修成多面堡结构。物资充足的情况下，配上连发枪交叉火力，就是个一战的凡尔登绞肉机。荷兰人在澎湖修多面堡，明最多时动员了4，5w人，最后还是谈判解决；郑成功复台，在有大炮的情况下，2w围攻2k半年多，还是靠对手（熟悉多面堡防守优缺点的）逃跑的德国佣兵，才拿下重要外围火力点，逼荷兰投降。”
左武卫接着麦兜的话题，“麦兜说的极是，就按照您的工艺再造二十门青铜炮，只要能打出榴弹，达到当年曾国藩开花弹的水平，配合多面棱堡和交叉火力。就是一个用钢铁火药换人命的机器，来多少死多少。”
听了这俩哥们的陈述，老潘也骑在了一门半成品青铜炮上，开始畅想起未来，“你们的意思是这大炮还得组装起来”。
“要啥自行车啊，现在任何能开火的武器都是急需的，既然技术摸索差不多了，当然要继续造下去。但是大炮不仅仅的铸造件。火炮是一个系统，指挥、观瞄、火炮架构、发射药、弹药五大子系统任何一个短板都不行。黑火药大炮那玩意，残渣和烟雾使得你根本没办法提高射速，这不是机械方面的问题，从根上这玩意就不能玩速射，要想全火力覆盖，我们还得拼数量。”
旁边再亚当斯在麦兜的翻译下，听懂了二人的对话，他也兴奋的提出自己的意见：“这种炮是一种防御性的武器。你们还得有火炮可以用于野战。我建议咱们在造这种炮的基础上，再研制美国内战后西部美军大量装备的12磅山地榴弹，这种炮很小巧，分解后可以被3匹骡子驮载。青铜炮管200斤，在仰角5度时也有700米的射程，发射的榴弹重有8斤重。法军现在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反炮兵火力，进攻对付这个时代的法军正合适”。”
麦兜飙起了英语：“行家啊，你玩过？”
亚当斯终于有机会得瑟：“当然，哈哈。我在德州参加过内战复古俱乐部，经常玩。我还会做榴弹，口径不一致不是问题，反正咱们的炮弹也都是手工做出来的，………………原理和你们中国穿天猴很像，威力生猛啊，古人没有装甲战车，任何榴弹炮都会对人员目标造成重大杀伤。一旦这个武器能成功应用，可以让难民们横扫千军、斩下帝王头颅。”
左武卫继续他的追问“武器以杀伤为目标。化学武器在那个时代应该才是划时代的产品吧。只要咱们装备上了防化装备，杀伤对方应该效果极佳吧，我看连打炮都免了。”
老潘说：“化学武器就算了吧，应该超越了大家的心理的承受能力了。不过跳虎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在搞，有成品出来，但是毕竟是缺德玩意，羞于拿出口。”。
美国友人亚当斯继续插嘴：“原子弹不也用过嘛，还促进了日本投降、二战结束。~对于整个作战体系来说~彻底消灭敌方从来不是目的~毕竟战争从来就不是你死我活~而是国家攫取利益的暴力方式~~如果能震慑对手、促进和平，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左武卫几人惊奇的看着亚当斯，这么缺德的事放美国人嘴里、用英文说出来，怎么就透着一股义正言辞呢。老潘果断结束他们之间的对话：“你们找杜勒斯、路虎讲下咱们刚才的计划吧，他俩都是见钱眼开的东西，会全力以赴支持你们的。”
看到三人对旁边的几个次品炮频频点头，正点到自己痒处，老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起话来絮絮叨叨起来：“老哥我以前做过仿古青铜器，但都是几十斤的小玩意。突然做这几百公斤的青铜炮，确实拙劣了。两位朋友没有刺破老哥我的那点轻薄的自尊心，诚惶诚恐，才疏学浅有不足之处还是感谢诸位多多指正。造工艺品和武器还是两码事，自我反省了很长的时间，觉得着实欠妥，现在社团准备买成品也算是拨乱反正了。再次感谢两位的欣赏。”这么长时间才有人欣赏他的东西，老潘很真诚的拱起双手做感谢。
左武卫左手拿着一杯矿泉水，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青铜块上，开始点评：“老哥你的仿的是10磅帕罗特野战炮吧”
终于有人叫上了火炮的名字，老潘此刻的心尖都在乱颤，还在继续装：“应该是吧，我堂弟家离葛底斯堡战场国家公园不远，他在公园里看到一门火炮，听人说是南北战争主力武器，我就让他给我量了下基本数据，我就开始仿造了。”
左武卫不得不打断老潘的自述，“你弟没有告诉你这门炮应该是铁炮？不是青铜？”
老潘点燃一个香烟，停顿了十秒：“我知道，但是我没有玩过钢铁冶炼，所以用的青铜。”
老左是生意场上的人，说话还是很好听的：“老哥改造的不错啊，大炮管壁加大了不少，是不是怕炸膛？”
老潘接过话茬，分外享用老左的奉承：“是啊，我听说这种炮可以打3000米以上，那肯定膛压不低，索性我就把大炮管壁加厚了两公分。不过大家都对我的大炮评价不高，有说大炮过重的、有的说几门炮实际口径竟然一个炮一个样的、有的说没有膛线打不远的、还有的说不是后膛炮射速不行的，总而言之，一无是处。”
左武卫接过老潘扔过来一支香烟，喷出两个白烟圈，“他们是不是告诉你枪炮需要的无气泡钢材，无缝钢管，车膛线工艺，需要数控机床....”
随同左武卫前来的的广东人麦兜先生接过话题：“大家期望太高了，我看您的几门炮都可以用。炮膛没有膛线、炮身有蜂眼怎么了，能打出去就行了，为什么要打3000米？打300米压过对方就成了。我看咱们的营地是在山地里面，对方来攻恐怕带不了什么真正的大炮，无非是一些原始小口径火炮洒洒水啦。咱们的防御火炮不用造太好、重点也不要紧，相对原始的前膛炮打的更远一些就行，口径也不用太大，关键是要有设计精巧的炮车方便火炮调角，用实心弹对付攻城武器，用霰弹对付人。现在营地那么多机器，还有一千多劳工，可以在营地外围修成多面堡结构。物资充足的情况下，配上连发枪交叉火力，就是个一战的凡尔登绞肉机。荷兰人在澎湖修多面堡，明最多时动员了4，5w人，最后还是谈判解决；郑成功复台，在有大炮的情况下，2w围攻2k半年多，还是靠对手（熟悉多面堡防守优缺点的）逃跑的德国佣兵，才拿下重要外围火力点，逼荷兰投降。”
左武卫接着麦兜的话题，“麦兜说的极是，就按照您的工艺再造二十门青铜炮，只要能打出榴弹，达到当年曾国藩开花弹的水平，配合多面棱堡和交叉火力。就是一个用钢铁火药换人命的机器，来多少死多少。”
听了这俩哥们的陈述，老潘也骑在了一门半成品青铜炮上，开始畅想起未来，“你们的意思是这大炮还得组装起来”。
“要啥自行车啊，现在任何能开火的武器都是急需的，既然技术摸索差不多了，当然要继续造下去。但是大炮不仅仅的铸造件。火炮是一个系统，指挥、观瞄、火炮架构、发射药、弹药五大子系统任何一个短板都不行。黑火药大炮那玩意，残渣和烟雾使得你根本没办法提高射速，这不是机械方面的问题，从根上这玩意就不能玩速射，要想全火力覆盖，我们还得拼数量。”
旁边再亚当斯在麦兜的翻译下，听懂了二人的对话，他也兴奋的提出自己的意见：“这种炮是一种防御性的武器。你们还得有火炮可以用于野战。我建议咱们在造这种炮的基础上，再研制美国内战后西部美军大量装备的12磅山地榴弹，这种炮很小巧，分解后可以被3匹骡子驮载。青铜炮管200斤，在仰角5度时也有700米的射程，发射的榴弹重有8斤重。法军现在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反炮兵火力，进攻对付这个时代的法军正合适”。”
麦兜飙起了英语：“行家啊，你玩过？”
亚当斯终于有机会得瑟：“当然，哈哈。我在德州参加过内战复古俱乐部，经常玩。我还会做榴弹，口径不一致不是问题，反正咱们的炮弹也都是手工做出来的，………………原理和你们中国穿天猴很像，威力生猛啊，古人没有装甲战车，任何榴弹炮都会对人员目标造成重大杀伤。一旦这个武器能成功应用，可以让难民们横扫千军、斩下帝王头颅。”
左武卫继续他的追问“武器以杀伤为目标。化学武器在那个时代应该才是划时代的产品吧。只要咱们装备上了防化装备，杀伤对方应该效果极佳吧，我看连打炮都免了。”
老潘说：“化学武器就算了吧，应该超越了大家的心理的承受能力了。不过跳虎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在搞，有成品出来，但是毕竟是缺德玩意，羞于拿出口。”。
美国友人亚当斯继续插嘴：“原子弹不也用过嘛，还促进了日本投降、二战结束。~对于整个作战体系来说~彻底消灭敌方从来不是目的~毕竟战争从来就不是你死我活~而是国家攫取利益的暴力方式~~如果能震慑对手、促进和平，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左武卫几人惊奇的看着亚当斯，这么缺德的事放美国人嘴里、用英文说出来，怎么就透着一股义正言辞呢。老潘果断结束他们之间的对话：“你们找杜勒斯、路虎讲下咱们刚才的计划吧，他俩都是见钱眼开的东西，会全力以赴支持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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