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李老师
吴玉颜想到张老师的穿着。
她看了看凌薇。
想着要不要跟凌薇讲。
“凌薇，我们再去找尹烨华一趟。必须得知道那个恶心的老师是谁？”
说完，两人就出发了。
到了尹烨华家。
只有尹烨华和她妈妈在。
尹烨华爸爸比她妈妈大十几岁，非常显老。
很少见到尹烨华爸爸，更少见到她爸爸和妈妈一块儿出门。
进了门，尹烨华单独半间房。
尹烨华这半间房用帘子围着，
粉色帘子上，都是史努比的卡通像。
尹烨华的房间特别温馨。
和刘红天壤之别。
桌子干净，原木色的。上面是一个书架。
一丝儿尘土都看不见。
床边放着大衣柜，柜门上镶着一面镜子。
和张莉家也不一样。张莉家比较拥挤。家具多，书多。
尹烨华还放着些好看的抱枕。
和枕头都与窗帘同一系列。
尹烨华妈妈在做饭。
尹烨华在写日记。
见她们俩过来，站起来把她们领到屋子。
吴玉颜说：“尹烨华，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我们猜测卜校长是被人谋杀的。”
尹烨华张大了嘴巴。
想问问你：“欺负你的人是卜校长还是张老师？”
尹烨华：“啊？”了一声。
“都不是。”
吴玉颜非常小的声音问：“那是不是李老师？”
尹烨华吃惊地看着吴玉颜：“你怎么知道？”
吴玉颜：“今天李老师穿的衣服和张老师一样，我感到不对劲。想着不是张老师那可能就是李老师。”
凌薇没有听清。
“谁？是谁？玉颜？”
吴玉颜拉着凌薇，一起坐在尹烨华的床上。
“李老师，李师傅。”
“怎么可能？”
尹烨华心里痛苦，面上纠结。
当吴玉颜说出李师傅，她觉得轻松了一些，又觉得了一点空虚。
“尹烨华，你讲一下经过好吗？”
凌薇严肃地问。
“期末考试前一周，我去图书馆看琼瑶小说《水云间》，那天图书馆一个人都没有。卜校长不在，就我和李老师在阅览室看书。”
“我正看得入迷，忽然有个人靠过来。他把大腿靠紧我的，开始摸我的脖子，摸我的背，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我吓得不敢动弹。等我意识到了什么，他另一个手也开始摸我。我吓得站了起来，扔下书就跑了。后来再也没有去过图书馆。那天说要去图书馆做灯笼，我一点都不想去，想起来就恶心想吐，米老师说卜校长有作风问题，我更不敢去图书馆了，学校里这么多变态。我现在看到男老师就想吐。我想让邢兵帮我打李老师一顿。可是我一直说不出口。而且我最近看到男性都恶心。我去澡堂子洗了几次澡，感觉脏。。。呜呜。”
“我跟谁都没有讲。不知道怎么讲。讲了又怎样。”
尹烨华哭起来。她又不敢大声哭，怕她妈妈知道。从那以后，她一直躲着李老师。她害怕看到他。
“连带着我对你爸爸也很反感，为什么请了这么多变态做老师？”
凌薇苦笑：“我爸也不知道这些人这么恶心啊。”
吴玉颜气得攥紧拳头。
不知道为何，她从小对这样的事情特别敏感。
她害怕男性。他们都很可怕。
这种害怕与气愤深入骨髓，成了她的本能反应。
凌薇抱着尹烨华安慰。
吴玉颜也站起来，轻轻拍着尹烨华的背。
“我看了刑法，李老师这样，告不了他。可是我们可以写匿名信给他老婆张老师。”
吴玉颜沉默了一会儿。
她继续告诉尹烨华：“我怀疑李惜弱也被他欺负了。明天我和凌薇去找李惜弱问问。凌薇妈妈说过，这种人一般都是惯犯。”
尹烨华平静了很多。
“卜校长是被人杀死的？不是心脏病吗？”她想起吴玉颜刚刚说的。
“玉颜猜的，她发现卜校长死的那天上午，有一个和张莉穿着一样的人，出了教学楼，很奇怪。穿着胶皮鞋，戴着羽绒服帽子，她以为是张莉，但是算了下时间，不是张莉，张莉后面也很快出来了。她还发现了别的可疑之处。”
吴玉颜摸摸下巴。“我都是猜的。也许不对。可是福尔摩斯说了，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尹烨华：“你有什么想问的，我今天畅所欲言。”
吴玉颜想了想：“你在图书馆看书，有没有发现卜校长和哪个女生关系近？”
尹烨华：“卜校长和张莉关系挺近的。每次张莉来借书，都会和卜校长聊两句。好像张莉妈妈和卜校长认识。”
凌薇：“我听我爸爸说，张莉爸爸和卜校长以前是同学。还一起大串联过。关系不错。”
吴玉颜吃惊，原来张莉家和这么多人有关系。
几何张老师是她堂叔，卜校长是她爸爸同学，张师傅是她三爷爷。
唉，她觉得张莉挺不争气的。
吴玉颜：“暂时能确定和卜校长有仇的人，是何胜华。”
其他人可疑，但是还没有查出动机。
而且即便何胜华和卜校长有仇，也不至于让何胜华专门来学校杀人吧？
她感觉造谣可以，杀人不至于。
那会不会是何胜华知道里面的人并不是卜校长，他故意安在卜校长头上呢？
很有可能。米老师估计何胜华说啥就是啥。
吴玉颜还是排除了何胜华，除非二人还有其他仇怨。比如卜校长知道了何胜华和米老师恋爱，从头都是何胜华的设计？这有可能起了杀心。
明天去找李惜弱，可以确定很多事情。
也许欺负李惜弱的是卜校长，而不是李老师。
这样，很多事情就说通了。
卜校长欺负了李惜弱，李惜弱不敢告状，告诉了父母，父母也怕毁了孩子名声，只好转校。高华标为了替李惜弱报仇，借着卜校长有心脏病，杀了卜校长。
这样说得通多了。
吴玉颜摇摇头。她预感，和女生有关系的，应该都是李老师，她相信何漫漫院长的话。法官什么样的罪犯没有见过。
李老师这种，有一必有二。
她看了看凌薇。
想着要不要跟凌薇讲。
“凌薇，我们再去找尹烨华一趟。必须得知道那个恶心的老师是谁？”
说完，两人就出发了。
到了尹烨华家。
只有尹烨华和她妈妈在。
尹烨华爸爸比她妈妈大十几岁，非常显老。
很少见到尹烨华爸爸，更少见到她爸爸和妈妈一块儿出门。
进了门，尹烨华单独半间房。
尹烨华这半间房用帘子围着，
粉色帘子上，都是史努比的卡通像。
尹烨华的房间特别温馨。
和刘红天壤之别。
桌子干净，原木色的。上面是一个书架。
一丝儿尘土都看不见。
床边放着大衣柜，柜门上镶着一面镜子。
和张莉家也不一样。张莉家比较拥挤。家具多，书多。
尹烨华还放着些好看的抱枕。
和枕头都与窗帘同一系列。
尹烨华妈妈在做饭。
尹烨华在写日记。
见她们俩过来，站起来把她们领到屋子。
吴玉颜说：“尹烨华，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我们猜测卜校长是被人谋杀的。”
尹烨华张大了嘴巴。
想问问你：“欺负你的人是卜校长还是张老师？”
尹烨华：“啊？”了一声。
“都不是。”
吴玉颜非常小的声音问：“那是不是李老师？”
尹烨华吃惊地看着吴玉颜：“你怎么知道？”
吴玉颜：“今天李老师穿的衣服和张老师一样，我感到不对劲。想着不是张老师那可能就是李老师。”
凌薇没有听清。
“谁？是谁？玉颜？”
吴玉颜拉着凌薇，一起坐在尹烨华的床上。
“李老师，李师傅。”
“怎么可能？”
尹烨华心里痛苦，面上纠结。
当吴玉颜说出李师傅，她觉得轻松了一些，又觉得了一点空虚。
“尹烨华，你讲一下经过好吗？”
凌薇严肃地问。
“期末考试前一周，我去图书馆看琼瑶小说《水云间》，那天图书馆一个人都没有。卜校长不在，就我和李老师在阅览室看书。”
“我正看得入迷，忽然有个人靠过来。他把大腿靠紧我的，开始摸我的脖子，摸我的背，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我吓得不敢动弹。等我意识到了什么，他另一个手也开始摸我。我吓得站了起来，扔下书就跑了。后来再也没有去过图书馆。那天说要去图书馆做灯笼，我一点都不想去，想起来就恶心想吐，米老师说卜校长有作风问题，我更不敢去图书馆了，学校里这么多变态。我现在看到男老师就想吐。我想让邢兵帮我打李老师一顿。可是我一直说不出口。而且我最近看到男性都恶心。我去澡堂子洗了几次澡，感觉脏。。。呜呜。”
“我跟谁都没有讲。不知道怎么讲。讲了又怎样。”
尹烨华哭起来。她又不敢大声哭，怕她妈妈知道。从那以后，她一直躲着李老师。她害怕看到他。
“连带着我对你爸爸也很反感，为什么请了这么多变态做老师？”
凌薇苦笑：“我爸也不知道这些人这么恶心啊。”
吴玉颜气得攥紧拳头。
不知道为何，她从小对这样的事情特别敏感。
她害怕男性。他们都很可怕。
这种害怕与气愤深入骨髓，成了她的本能反应。
凌薇抱着尹烨华安慰。
吴玉颜也站起来，轻轻拍着尹烨华的背。
“我看了刑法，李老师这样，告不了他。可是我们可以写匿名信给他老婆张老师。”
吴玉颜沉默了一会儿。
她继续告诉尹烨华：“我怀疑李惜弱也被他欺负了。明天我和凌薇去找李惜弱问问。凌薇妈妈说过，这种人一般都是惯犯。”
尹烨华平静了很多。
“卜校长是被人杀死的？不是心脏病吗？”她想起吴玉颜刚刚说的。
“玉颜猜的，她发现卜校长死的那天上午，有一个和张莉穿着一样的人，出了教学楼，很奇怪。穿着胶皮鞋，戴着羽绒服帽子，她以为是张莉，但是算了下时间，不是张莉，张莉后面也很快出来了。她还发现了别的可疑之处。”
吴玉颜摸摸下巴。“我都是猜的。也许不对。可是福尔摩斯说了，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尹烨华：“你有什么想问的，我今天畅所欲言。”
吴玉颜想了想：“你在图书馆看书，有没有发现卜校长和哪个女生关系近？”
尹烨华：“卜校长和张莉关系挺近的。每次张莉来借书，都会和卜校长聊两句。好像张莉妈妈和卜校长认识。”
凌薇：“我听我爸爸说，张莉爸爸和卜校长以前是同学。还一起大串联过。关系不错。”
吴玉颜吃惊，原来张莉家和这么多人有关系。
几何张老师是她堂叔，卜校长是她爸爸同学，张师傅是她三爷爷。
唉，她觉得张莉挺不争气的。
吴玉颜：“暂时能确定和卜校长有仇的人，是何胜华。”
其他人可疑，但是还没有查出动机。
而且即便何胜华和卜校长有仇，也不至于让何胜华专门来学校杀人吧？
她感觉造谣可以，杀人不至于。
那会不会是何胜华知道里面的人并不是卜校长，他故意安在卜校长头上呢？
很有可能。米老师估计何胜华说啥就是啥。
吴玉颜还是排除了何胜华，除非二人还有其他仇怨。比如卜校长知道了何胜华和米老师恋爱，从头都是何胜华的设计？这有可能起了杀心。
明天去找李惜弱，可以确定很多事情。
也许欺负李惜弱的是卜校长，而不是李老师。
这样，很多事情就说通了。
卜校长欺负了李惜弱，李惜弱不敢告状，告诉了父母，父母也怕毁了孩子名声，只好转校。高华标为了替李惜弱报仇，借着卜校长有心脏病，杀了卜校长。
这样说得通多了。
吴玉颜摇摇头。她预感，和女生有关系的，应该都是李老师，她相信何漫漫院长的话。法官什么样的罪犯没有见过。
李老师这种，有一必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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