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还要什么脸？（3）
尊贵的夏洛特大小姐像赏赐肉骨头一样扔给杜安康一个汉堡。
席间无话，三人各自吃着垃圾食物。
“所以这根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杜安康随口一问打破尴尬。
“哈？你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你还跟我们争？”夏洛特张圆沾着面包糠的小嘴巴。
“你就当他是个油井点头机，定时出产元质，也可以当他是一座藏识计算机，装了各种类似软件的东西，就有相应功能。不过在我们现实世界中的根稍是会互相链接的网络节点，如果能占领相连接的根稍就能让它们互补运算能力还有开采元质的速度。”
“你先等等，你既然提到了现实世界，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世界？我比较好奇。”杜安康摆手打断了陈力豪。
“联合国组织了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日以夜继的研究，都没研究出个名堂，你问我们？”夏洛特抹了抹小嘴上红一片黄一片的酱料。
当杜安康在陈力豪的指导下把核心权限共享出来后，他们便不在情报上遮遮掩掩。
根稍不光是一台“油井点头机”，它本身具备像“计算机”一样的特质，可以辅以各种“设备插件”实现诸如骇客攻击、虚拟机、蓝图制造等元质加工功能，还可以充当沟通“那个世界”的信号发射站，用特殊的信号诱导“那个世界”与现实世界产生对撞，从而获得被称作“共想体”的香饽饽。
当说谈到“香饽饽”，话题慢慢的变成了如何击败他们在钢管厂北面陈兵百万的死对头了。那帮人的头领叫赵伟，是个企业老板，仗着自己员工里刚好出现的几个驯兽师，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攻城略地成了春田区首屈一指的势力。
“你们说的那个团队有多少驯兽师呢？具体在哪？”
“应该有七到八个人，就七公里外的物流仓库，那是他们的大本营。”陈力豪看着杜安康的眼睛好像希望他能说一句小菜一碟，待我杜某斩下华雄之首，可乐都还是冰的。
“等一等，根梢就像RTS游戏里的矿，是有限的稀缺设施，出产的元质是提升驯兽师能力的稀缺资源，我这样说没错吧？”杜安康依照“游戏理解”说出推测，“我们的根梢就堵在他们门口，所以他们跟我们迟早有一战。”
“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现在争夺根梢已经是八十八路诸侯乱战了，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夏洛特继续说，“他们虽然有七八个人，但平常都要上班，不可能一窝蜂出动，如果我逐个击破是有机会打败他们的。”
“那遇到节假日怎么办？星期天，别人搞一次团建就能把我们团灭了。”
陈力豪朝着夏洛特扬了扬下巴小声问：“告诉他？”
“先别说，万一这浣熊是个二五仔，我们做的这么多准备不都白瞎了吗？”夏洛特以同样的小声回答，当杜安康听不见似的。
杜安康舔了舔后槽牙，猜测他是二五仔无所谓，但有秘密武器藏着捏着的不肯分享就太过分了。
“哎呀，咱们这个合作是塑料维系的吗？怎么有好东西也不分享。”杜安康咳了咳倒在雅座上，心里盘算着如果闹掰该怎么占点便宜。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听我的，小夏。”陈力豪并没有马上放出秘密武器，而是继续用眼神征求夏洛特的意见。
“终端机，打开背景辐射地图。”夏洛特深吸一口气白了杜安康一眼，然后把手机粗暴的扔在餐桌上。
玫瑰金色的手机屏幕发出一道如雷达扫描界面的投影，横置在了杜安康面前，在地图上依稀可以看到钢管厂周边的街道。
夏洛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投影上滑动，定位到了一处一直喷涌着信号波动的紫色光点。
“这世界膜是我们前天发现的，它开启的周期很隐蔽。”
“世界膜又是个什么专业术语？”杜安康挠了挠头，伸长脖子细读紫色光点下方注释的莫名参数。
“世界膜就相当于一个临时的根稍，它是那个世界在我们世界的投影……”
“具体一点？”
夏洛特咬着牙恶狠狠地“嗯”了一声：“它具有不可重塑性……”
“不可重塑性的意思是它随时可以消失吗？你说它是那个世界的投影是个什么意思？”
夏洛特眉毛呈八字形痛苦的蠕动，“你能不能听我讲完？”
如果说根梢是异世界和现实世界交汇的点，那世界膜则是两个世界交汇形成的空间，是一个不稳定存在的空间，本质上和陈力豪当初对杜安康使用的强制竞技场一样，只不过这个空间的蓝本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它只是那个世界的一个拷贝品。既然是“那个世界”的拷贝品，里头的物件也将会是元质的具象化产物，带回来能实体化为“共想体”，这些共想体很有可能是UNESCO所悬赏的研究资料，也有可能是提升共想体外壳的关键道具。
“只要我们拿下这个世界膜，拿到强力的共想体，打败赵伟就是易如反掌！”夏洛特举起两只小手抓握着空气。
“那个世界……”杜安康沉吟着这个让他着魔的词，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无法消化理解的概念，像一个无法打开的盒子，“那个世界”简短四个字就是它的外壳，但盒子里头究竟是什么，有人去过？”
“有啊，神神叨叨的很，不过我们这次去了就知道了。”夏洛特点头。
当然并不是从“那个世界”捡一块石头就能换钱，世界的对撞会产生根梢，只有破解掉根梢的权限，提取核心，才能让得到有用的东西。
听完夏洛特和陈力豪七嘴八舌的解释，杜安康理解了。
“世界膜就相当于游戏里的副本，懂了，懂了，但是要想进入这个副本就得用足够强大算力的根稍破解端口的密码，相当于拿到副本的入场券。”杜安康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两家伙不惜亏着本拉他入伙也要一份钢管厂根稍的所有权，原来是为了增强运算破解能力。
“没这么简单。世界膜里头经常出现野生藏识怪兽，他们都是那个世界居民，应该是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条件，困在了里面，大多数都会袭击想要提取核心的人类。”夏洛特竖起指头继续讲解，“这都不是关键的，世界膜的回报高，所以我们还要提防其他人，比如赵伟。”
夏洛特放大了紫色光点，杜安康终于看懂了那串不停变化的参数是什么意思。
那正是迷宫的端口，其中只有两个端口正在向外传输数据。
“这里活动的两个端口有一个是被我们占用的，另一个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赵伟他们。”夏洛特指了指那数据传输量更多的那行，“他们有两个根稍群联合破解，我们的进度已经慢了，再这么下去黄花都凉了，所以我们得获得更强大的算力才行。”
“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三天时间内，连攻两座根稍，应该能赶在他们之前进入迷宫。”陈力豪伸手把投影滑到了其他地方，用手指指了指两处蓝色的光点。
“这计划简直太……”杜安康把后半段讥讽的话咽下肚，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在他看来蠢的可笑，先说能不能两战两胜，再攻下两座根梢，别人也增加算力岂不是完犊子了。
得想个法子，杜安康咬着指甲，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每当遇到难题他搜肠刮肚的只能想到孙子兵法，三十六计。
“同志们，其实要赢得赛跑不一定要比别人快嘛。”杜安康开始怀疑所谓天才研究生少女的智商，“我们可以拖慢对手。”
“哼，就你聪明？你就是知道了根稍间运作的模式像计算机网络，就琢磨一些偷鸡摸狗的黑客手段。”夏洛特带着嘲弄的微笑，“用分布式拒绝攻击，的确可行，但是发送大量请求命令也会分摊我们的算力，你这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这种拿到进入权限的骇客方式一定是穷举法，暴力破解吧，咱们可不可以取个巧，只要是系统就有漏洞，开发一套玩注入的方法啊，直接绕过验证不就比比人跑的快了吗？”虽然杜安康感觉这个方案夏洛特极有可能也想过，但是还是抛了出来。
“呵呵，注入需要的设备，发射站，一套就是上万元质，就些烂招……”
突然杜安康“检索”着三十六计“检索”出了灵感，田忌赛马。
他低头看向桌子，找到两个装炸鸡的盒子，把其中一个盒子里的炸鸡全部倒在另一个盒子里，然后在他们面前盖上盖子。
“你干什么？打包也轮不到你打包，我买的。”夏洛特虚眯着鄙夷地瞥了杜安康一眼。
杜安康没有理会她，把两个盒子推到他们面前，“既然根稍可以制造一个虚拟机，那我们可以制造一个空盒子，一个空世界膜，让它们自家算着玩，分摊他们的算力。”
陈力豪自顾自地用吸管喝着可乐，完全不懂杜安康这锦囊妙计的精妙所处。夏洛特的脸上则精彩了，那嘲笑的嘴角渐渐凝固最后才吐出一句：“好像是个办法嗷。”
“你们的意思是虚拟机可以模拟一个信号，一个带世界膜特征的信号源，引诱那帮人上钩是吧？”陈力豪小心翼翼地看着俩人。
“没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世界膜的信号波动越强，里面的内容就越丰富吧，越能勾引，不，引诱他们。”
“嗯。”夏洛特点头，“咱们团队是需要一个肚子里有坏水的人，不然这种坏主意没人想得出来。”
根稍的操作系统没有完全的图形化界面，所以每一条操作都需要输入特定的命令执行，夏洛特的手指飞快的敲打着笔记本电脑键盘，一连串命令精确的输入并反馈出天书般跳动的字符，只用了二十分钟它就完成了虚拟机设置。
在后续的暗箱测试里，这玩意的确达到了杜安康想要的效果，只要有鱼儿上钩它就会一直发出密匙错误的反馈。
席间无话，三人各自吃着垃圾食物。
“所以这根稍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杜安康随口一问打破尴尬。
“哈？你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你还跟我们争？”夏洛特张圆沾着面包糠的小嘴巴。
“你就当他是个油井点头机，定时出产元质，也可以当他是一座藏识计算机，装了各种类似软件的东西，就有相应功能。不过在我们现实世界中的根稍是会互相链接的网络节点，如果能占领相连接的根稍就能让它们互补运算能力还有开采元质的速度。”
“你先等等，你既然提到了现实世界，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世界？我比较好奇。”杜安康摆手打断了陈力豪。
“联合国组织了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日以夜继的研究，都没研究出个名堂，你问我们？”夏洛特抹了抹小嘴上红一片黄一片的酱料。
当杜安康在陈力豪的指导下把核心权限共享出来后，他们便不在情报上遮遮掩掩。
根稍不光是一台“油井点头机”，它本身具备像“计算机”一样的特质，可以辅以各种“设备插件”实现诸如骇客攻击、虚拟机、蓝图制造等元质加工功能，还可以充当沟通“那个世界”的信号发射站，用特殊的信号诱导“那个世界”与现实世界产生对撞，从而获得被称作“共想体”的香饽饽。
当说谈到“香饽饽”，话题慢慢的变成了如何击败他们在钢管厂北面陈兵百万的死对头了。那帮人的头领叫赵伟，是个企业老板，仗着自己员工里刚好出现的几个驯兽师，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攻城略地成了春田区首屈一指的势力。
“你们说的那个团队有多少驯兽师呢？具体在哪？”
“应该有七到八个人，就七公里外的物流仓库，那是他们的大本营。”陈力豪看着杜安康的眼睛好像希望他能说一句小菜一碟，待我杜某斩下华雄之首，可乐都还是冰的。
“等一等，根梢就像RTS游戏里的矿，是有限的稀缺设施，出产的元质是提升驯兽师能力的稀缺资源，我这样说没错吧？”杜安康依照“游戏理解”说出推测，“我们的根梢就堵在他们门口，所以他们跟我们迟早有一战。”
“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现在争夺根梢已经是八十八路诸侯乱战了，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夏洛特继续说，“他们虽然有七八个人，但平常都要上班，不可能一窝蜂出动，如果我逐个击破是有机会打败他们的。”
“那遇到节假日怎么办？星期天，别人搞一次团建就能把我们团灭了。”
陈力豪朝着夏洛特扬了扬下巴小声问：“告诉他？”
“先别说，万一这浣熊是个二五仔，我们做的这么多准备不都白瞎了吗？”夏洛特以同样的小声回答，当杜安康听不见似的。
杜安康舔了舔后槽牙，猜测他是二五仔无所谓，但有秘密武器藏着捏着的不肯分享就太过分了。
“哎呀，咱们这个合作是塑料维系的吗？怎么有好东西也不分享。”杜安康咳了咳倒在雅座上，心里盘算着如果闹掰该怎么占点便宜。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听我的，小夏。”陈力豪并没有马上放出秘密武器，而是继续用眼神征求夏洛特的意见。
“终端机，打开背景辐射地图。”夏洛特深吸一口气白了杜安康一眼，然后把手机粗暴的扔在餐桌上。
玫瑰金色的手机屏幕发出一道如雷达扫描界面的投影，横置在了杜安康面前，在地图上依稀可以看到钢管厂周边的街道。
夏洛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投影上滑动，定位到了一处一直喷涌着信号波动的紫色光点。
“这世界膜是我们前天发现的，它开启的周期很隐蔽。”
“世界膜又是个什么专业术语？”杜安康挠了挠头，伸长脖子细读紫色光点下方注释的莫名参数。
“世界膜就相当于一个临时的根稍，它是那个世界在我们世界的投影……”
“具体一点？”
夏洛特咬着牙恶狠狠地“嗯”了一声：“它具有不可重塑性……”
“不可重塑性的意思是它随时可以消失吗？你说它是那个世界的投影是个什么意思？”
夏洛特眉毛呈八字形痛苦的蠕动，“你能不能听我讲完？”
如果说根梢是异世界和现实世界交汇的点，那世界膜则是两个世界交汇形成的空间，是一个不稳定存在的空间，本质上和陈力豪当初对杜安康使用的强制竞技场一样，只不过这个空间的蓝本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它只是那个世界的一个拷贝品。既然是“那个世界”的拷贝品，里头的物件也将会是元质的具象化产物，带回来能实体化为“共想体”，这些共想体很有可能是UNESCO所悬赏的研究资料，也有可能是提升共想体外壳的关键道具。
“只要我们拿下这个世界膜，拿到强力的共想体，打败赵伟就是易如反掌！”夏洛特举起两只小手抓握着空气。
“那个世界……”杜安康沉吟着这个让他着魔的词，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无法消化理解的概念，像一个无法打开的盒子，“那个世界”简短四个字就是它的外壳，但盒子里头究竟是什么，有人去过？”
“有啊，神神叨叨的很，不过我们这次去了就知道了。”夏洛特点头。
当然并不是从“那个世界”捡一块石头就能换钱，世界的对撞会产生根梢，只有破解掉根梢的权限，提取核心，才能让得到有用的东西。
听完夏洛特和陈力豪七嘴八舌的解释，杜安康理解了。
“世界膜就相当于游戏里的副本，懂了，懂了，但是要想进入这个副本就得用足够强大算力的根稍破解端口的密码，相当于拿到副本的入场券。”杜安康点了点头，怪不得这两家伙不惜亏着本拉他入伙也要一份钢管厂根稍的所有权，原来是为了增强运算破解能力。
“没这么简单。世界膜里头经常出现野生藏识怪兽，他们都是那个世界居民，应该是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条件，困在了里面，大多数都会袭击想要提取核心的人类。”夏洛特竖起指头继续讲解，“这都不是关键的，世界膜的回报高，所以我们还要提防其他人，比如赵伟。”
夏洛特放大了紫色光点，杜安康终于看懂了那串不停变化的参数是什么意思。
那正是迷宫的端口，其中只有两个端口正在向外传输数据。
“这里活动的两个端口有一个是被我们占用的，另一个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赵伟他们。”夏洛特指了指那数据传输量更多的那行，“他们有两个根稍群联合破解，我们的进度已经慢了，再这么下去黄花都凉了，所以我们得获得更强大的算力才行。”
“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三天时间内，连攻两座根稍，应该能赶在他们之前进入迷宫。”陈力豪伸手把投影滑到了其他地方，用手指指了指两处蓝色的光点。
“这计划简直太……”杜安康把后半段讥讽的话咽下肚，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在他看来蠢的可笑，先说能不能两战两胜，再攻下两座根梢，别人也增加算力岂不是完犊子了。
得想个法子，杜安康咬着指甲，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每当遇到难题他搜肠刮肚的只能想到孙子兵法，三十六计。
“同志们，其实要赢得赛跑不一定要比别人快嘛。”杜安康开始怀疑所谓天才研究生少女的智商，“我们可以拖慢对手。”
“哼，就你聪明？你就是知道了根稍间运作的模式像计算机网络，就琢磨一些偷鸡摸狗的黑客手段。”夏洛特带着嘲弄的微笑，“用分布式拒绝攻击，的确可行，但是发送大量请求命令也会分摊我们的算力，你这伤敌一万自损八千。”
“这种拿到进入权限的骇客方式一定是穷举法，暴力破解吧，咱们可不可以取个巧，只要是系统就有漏洞，开发一套玩注入的方法啊，直接绕过验证不就比比人跑的快了吗？”虽然杜安康感觉这个方案夏洛特极有可能也想过，但是还是抛了出来。
“呵呵，注入需要的设备，发射站，一套就是上万元质，就些烂招……”
突然杜安康“检索”着三十六计“检索”出了灵感，田忌赛马。
他低头看向桌子，找到两个装炸鸡的盒子，把其中一个盒子里的炸鸡全部倒在另一个盒子里，然后在他们面前盖上盖子。
“你干什么？打包也轮不到你打包，我买的。”夏洛特虚眯着鄙夷地瞥了杜安康一眼。
杜安康没有理会她，把两个盒子推到他们面前，“既然根稍可以制造一个虚拟机，那我们可以制造一个空盒子，一个空世界膜，让它们自家算着玩，分摊他们的算力。”
陈力豪自顾自地用吸管喝着可乐，完全不懂杜安康这锦囊妙计的精妙所处。夏洛特的脸上则精彩了，那嘲笑的嘴角渐渐凝固最后才吐出一句：“好像是个办法嗷。”
“你们的意思是虚拟机可以模拟一个信号，一个带世界膜特征的信号源，引诱那帮人上钩是吧？”陈力豪小心翼翼地看着俩人。
“没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世界膜的信号波动越强，里面的内容就越丰富吧，越能勾引，不，引诱他们。”
“嗯。”夏洛特点头，“咱们团队是需要一个肚子里有坏水的人，不然这种坏主意没人想得出来。”
根稍的操作系统没有完全的图形化界面，所以每一条操作都需要输入特定的命令执行，夏洛特的手指飞快的敲打着笔记本电脑键盘，一连串命令精确的输入并反馈出天书般跳动的字符，只用了二十分钟它就完成了虚拟机设置。
在后续的暗箱测试里，这玩意的确达到了杜安康想要的效果，只要有鱼儿上钩它就会一直发出密匙错误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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