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不应该回来的
“您……怎么了吗？”
哪怕是苏允禾都明显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
特别是眼前对视在一起的两人。
苏允禾总感觉苏奶奶和白泽大人在交流着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总之一定和两人嘴上说的话题完全不同。
“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应该只是我太紧张了吧？”
白泽笑了笑，并没有选择直接撕破脸皮。
他也明白，既然这个老人家会选择欺骗这种方式，自然也就做好了会暴露的准备。
更何况要是不陪对方演下去，又怎么去套出想要的情报呢？
就算关于那个人的情况都是这老人家瞎说的谎话，但有钻石城的秘术师来到过这个部落的这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
至少白泽可不觉得下面的“东西”是这个部落能够留得住的！
没错，在白泽靠近这个废弃房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种诡异感觉的来源。
上辈子的他几乎大半辈子都在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再加上这一世在游戏中的各种准备，他又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如果这里真的找不到任何的情报，白泽也确实有要去一趟钻石城的打算。
既然苏允禾提到过钻石城的领袖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这也足以证明对方绝对和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是在那之前……
不管这老人家在打着什么算盘都很遗憾，对方确实踢在了铁板上。
白泽也很庆幸，关于他施展魔法时的景象，苏允禾并没有来得及和部落里的这些人讲清楚。
“您大可放松下来，至少在这里，在这个藏着真相的地方，您是绝对安全的！”
苏奶奶笑着解释了一句，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奇怪的项链。
项链是由一种散发着类似于黄金的光泽的特殊金属制作而成的，整体为锁链状。
锁链的每一段上都刻着细小的特殊字迹。
字体看起来并不属于人类文明，不过也不排除是不是灾厄时代特有的文字。
至少白泽对这种文字没什么印象。
项链的吊坠则是一颗造型奇特的牙齿，牙齿呈乳白色月牙状。
大小看上去并不属于大型野兽的，如果仔细观察还能注意到月牙状的内侧遍布着小型的锯齿，并且这种锯齿更像是天然具备的。
这种造型更不属于白泽记忆中的任何一种野兽的牙齿。
浑然天成的状态也不可能是手工制作的“艺术品”。
而且与其说那是牙齿，倒更像是一把……钥匙！
只见苏奶奶缓缓俯下身子，几乎是匍匐在黄沙上，满是老茧的手掌也小心的拨开了地面上的一部分黄沙。
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就这么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暗门的锁孔与牙齿的造型完全吻合！
哪怕是从小在部落中长大的苏允禾都对这样一个暗门完全没有印象。
部落里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究竟是什么样的真相需要隐藏的如此之深？
想到这里，苏允禾也难免紧张了起来，心跳都明显快了起来。
父母救下来的真相……
虽然对于父母，苏允禾的脑海中早就没有了任何的相关记忆，毕竟在父母死去的时候她也还只是个襁褓之中的孩子罢了。
一直以来完全是作为舅舅的李向阳将她抚养成人，李向阳倒是更像是她生命中作为父母结合体的那个角色。
可无论如何，那都是她的父母，亲生父母。
这让苏允禾如何不对这份过去，充满了神秘感的过去感到好奇？
眼看着苏奶奶将手中的牙齿吊坠插进锁孔之中，苏允禾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门锁打开的声音格外的清脆，似乎并不费力。
明明是没有任何保养可能的暗门，但整体看上去却没有任何的锈迹。
甚至暗门打开时也没有任何古怪的声音，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道就这么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一片漆黑的环境几乎让人只能通过脚底接触地面去感受楼梯的位置。
仅仅一只脚踏入暗道之中，那股和沙漠截然相反的湿气便瞬间扑面而来。
暗道中也满是一股咸湿气味，那是只有海边的环境才会产生的气味，此时此刻却在沙漠的地下出现？
更不要说这遍地黄沙的地形，这地下室又是如何构建出来的？
白泽下意识的摸了摸墙壁，同样是和沙漠格格不入的冰冷。
墙壁上“渗出”的水也有着些许黏稠的触感。
石质的墙壁？但墙壁上却没有任何工具留下的痕迹，这个地下环境更像是自然形成的。
可这样一片沙漠之中又怎么可能会自然形成这样的墙壁？
白泽皱了皱眉，总感觉这墙壁的触感和石头有些区别，可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来区别在哪里。
“刚刚……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身处在苏奶奶和白泽之间的苏允禾有些紧张的张了张口。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似乎是有道细微的声音正不断从下方传来。
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心里就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
感应到最下面有什么在呼唤着自己。
“声音？”
白泽也是愣了愣。
要是真的有什么声音，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应该是小允禾太害怕了，这孩子从小胆子就很小的，不要急，这里应该是有油灯的。”
苏奶奶摸索着，但动作和两人相比起来明显是更加熟悉也适应这个环境的。
毫无疑问，对方来这里的次数可不少。
有些下意识的行为是很难掩盖住的，试想一下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竟然可以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下带路，除了对这个环境无比熟悉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白泽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是趁着油灯点燃之前利用火机的金属材质的边角在墙壁上留下了个小“记号”。
伴随着火柴擦过特殊纸张的声音传来，光亮也终于因为油灯被点亮稍微照亮的几人的四周。
哪怕微弱的光亮仅仅能勉强让几人看清几步远的范围，可眼前的景象甚至让白泽都睁大了双眼。
怪石嶙峋也好，奇观异景也罢，这也都已经不足以描述眼前的景象了。
墙壁上就像是水面泛起了涟漪一般，一层又一层的层次感无比的奇特。
地面与头顶也满是竹笋状的景象。
钟乳洞！
沙漠的地下竟然会存在着这样一大片的自然形成的钟乳洞！
“白泽先生，您既然是从旧时代存活至今的信徒，想必也对那场失败的使徒讨伐战，准确来讲是对使徒有所了解吧？”
苏奶奶突然停下了脚步，嘴上也突然说起了古怪的话题。
使徒，这是对灾厄纪元的新人类来讲如同禁忌一般的名字。
因为旧时代人类的文明就是在使徒的手上被彻底摧毁的。
这也让如今苟活着的新人类对使徒这个名字存在着莫名的恐惧。
就连拥有着信徒以及如今难以比拟的火力的旧时代都无法抗衡使徒分毫，灾厄纪元的新人类又如何能应对呢？
但恐惧的同时，也会滋生一种情绪，也可以说是扭曲的情感。
崇拜！
人类这个物种总是会习惯用一些夸张的说法去形容他们难以理解的存在。
神明这个词汇就是这样诞生的。
对于灾厄纪元的一部分人来讲，使徒就是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
强大、神秘以及那永恒般的生命都是最令人着迷的点。
人类渴望着可以得到相似的力量，也会盲目的以人类的思维去框定他们无法理解的物种。
“它们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令人着迷！！”
苏奶奶倾诉着，那原本苍老的眸子却焕发出了明显的色彩。
只是这种色彩更偏向于……疯狂与扭曲！
“苏奶奶，您在说什么？”
苏允禾错愕的看着苏奶奶的背影。
明明钟乳洞中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风，身体却莫名的会产生寒意。
那种刺骨般的寒意并不是因为温度，反而是来自于恐惧！
恐惧感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明显！
可苏奶奶就像是听不到苏允禾说的话一样，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手中的油灯也不知何时掉落，卡在了石笋之间的缝隙。
直到这时两人也才发现，黏稠的液体不知何时流淌到了脚边。
而白泽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这股咸湿感的来源。
黑红的颜色就在脚下，无比的刺眼！
“小允禾，你不应该回来的……”
苏奶奶转过身来，原本微眯着的双眼，充满了慈祥感觉的双眼却彻底睁大。
眼中的疯狂之色也不再加以任何的掩饰。
“我给了你机会，我们给了你机会，它也给了你机会……”
老人家就像是忘记了如何眨眼，眼眸之上也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与地面上的黏稠是那么的相似，就像是整个人都被染上了正中颜色，染上了这股咸湿的气味。
“你在说什么？苏奶奶？这里……”
苏允禾下意识的向前却险些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倒。
在白泽搀扶下稳住了身子，低下头的瞬间也看到了那险些将她绊倒的罪魁祸首。
一颗脑袋在不断上涨的黑红液体上漂浮着，自然而然的转动也让半边脸显露在了苏允禾的眼前。
原本精致的侧脸血肉却早已经向外翻开，露出了被液体染红的后牙。
眼眶中的眼球也顺着鼻梁滑落，几只外形如同水蛭的虫子钻了出来，不断啃食着侧脸上外翻的血肉。
那张脸，哪怕已经面目全非，可苏允禾却也依旧无法忘记。
因为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帮助她接触到了她梦寐以求的魔法的人。
“舒雅……”
这一刻，苏允禾感觉自己仿佛窒息了一般，大脑也嗡的一下彻底一片空白了。
哪怕是苏允禾都明显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
特别是眼前对视在一起的两人。
苏允禾总感觉苏奶奶和白泽大人在交流着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总之一定和两人嘴上说的话题完全不同。
“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有些奇怪，应该只是我太紧张了吧？”
白泽笑了笑，并没有选择直接撕破脸皮。
他也明白，既然这个老人家会选择欺骗这种方式，自然也就做好了会暴露的准备。
更何况要是不陪对方演下去，又怎么去套出想要的情报呢？
就算关于那个人的情况都是这老人家瞎说的谎话，但有钻石城的秘术师来到过这个部落的这一点还是可以确定的。
至少白泽可不觉得下面的“东西”是这个部落能够留得住的！
没错，在白泽靠近这个废弃房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种诡异感觉的来源。
上辈子的他几乎大半辈子都在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再加上这一世在游戏中的各种准备，他又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如果这里真的找不到任何的情报，白泽也确实有要去一趟钻石城的打算。
既然苏允禾提到过钻石城的领袖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这也足以证明对方绝对和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是在那之前……
不管这老人家在打着什么算盘都很遗憾，对方确实踢在了铁板上。
白泽也很庆幸，关于他施展魔法时的景象，苏允禾并没有来得及和部落里的这些人讲清楚。
“您大可放松下来，至少在这里，在这个藏着真相的地方，您是绝对安全的！”
苏奶奶笑着解释了一句，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奇怪的项链。
项链是由一种散发着类似于黄金的光泽的特殊金属制作而成的，整体为锁链状。
锁链的每一段上都刻着细小的特殊字迹。
字体看起来并不属于人类文明，不过也不排除是不是灾厄时代特有的文字。
至少白泽对这种文字没什么印象。
项链的吊坠则是一颗造型奇特的牙齿，牙齿呈乳白色月牙状。
大小看上去并不属于大型野兽的，如果仔细观察还能注意到月牙状的内侧遍布着小型的锯齿，并且这种锯齿更像是天然具备的。
这种造型更不属于白泽记忆中的任何一种野兽的牙齿。
浑然天成的状态也不可能是手工制作的“艺术品”。
而且与其说那是牙齿，倒更像是一把……钥匙！
只见苏奶奶缓缓俯下身子，几乎是匍匐在黄沙上，满是老茧的手掌也小心的拨开了地面上的一部分黄沙。
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就这么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暗门的锁孔与牙齿的造型完全吻合！
哪怕是从小在部落中长大的苏允禾都对这样一个暗门完全没有印象。
部落里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究竟是什么样的真相需要隐藏的如此之深？
想到这里，苏允禾也难免紧张了起来，心跳都明显快了起来。
父母救下来的真相……
虽然对于父母，苏允禾的脑海中早就没有了任何的相关记忆，毕竟在父母死去的时候她也还只是个襁褓之中的孩子罢了。
一直以来完全是作为舅舅的李向阳将她抚养成人，李向阳倒是更像是她生命中作为父母结合体的那个角色。
可无论如何，那都是她的父母，亲生父母。
这让苏允禾如何不对这份过去，充满了神秘感的过去感到好奇？
眼看着苏奶奶将手中的牙齿吊坠插进锁孔之中，苏允禾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门锁打开的声音格外的清脆，似乎并不费力。
明明是没有任何保养可能的暗门，但整体看上去却没有任何的锈迹。
甚至暗门打开时也没有任何古怪的声音，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道就这么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一片漆黑的环境几乎让人只能通过脚底接触地面去感受楼梯的位置。
仅仅一只脚踏入暗道之中，那股和沙漠截然相反的湿气便瞬间扑面而来。
暗道中也满是一股咸湿气味，那是只有海边的环境才会产生的气味，此时此刻却在沙漠的地下出现？
更不要说这遍地黄沙的地形，这地下室又是如何构建出来的？
白泽下意识的摸了摸墙壁，同样是和沙漠格格不入的冰冷。
墙壁上“渗出”的水也有着些许黏稠的触感。
石质的墙壁？但墙壁上却没有任何工具留下的痕迹，这个地下环境更像是自然形成的。
可这样一片沙漠之中又怎么可能会自然形成这样的墙壁？
白泽皱了皱眉，总感觉这墙壁的触感和石头有些区别，可一时间却又说不出来区别在哪里。
“刚刚……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身处在苏奶奶和白泽之间的苏允禾有些紧张的张了张口。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似乎是有道细微的声音正不断从下方传来。
那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清晰到心里就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
感应到最下面有什么在呼唤着自己。
“声音？”
白泽也是愣了愣。
要是真的有什么声音，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到？
“应该是小允禾太害怕了，这孩子从小胆子就很小的，不要急，这里应该是有油灯的。”
苏奶奶摸索着，但动作和两人相比起来明显是更加熟悉也适应这个环境的。
毫无疑问，对方来这里的次数可不少。
有些下意识的行为是很难掩盖住的，试想一下一个行动不便的老人竟然可以在这种阴暗的环境下带路，除了对这个环境无比熟悉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白泽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是趁着油灯点燃之前利用火机的金属材质的边角在墙壁上留下了个小“记号”。
伴随着火柴擦过特殊纸张的声音传来，光亮也终于因为油灯被点亮稍微照亮的几人的四周。
哪怕微弱的光亮仅仅能勉强让几人看清几步远的范围，可眼前的景象甚至让白泽都睁大了双眼。
怪石嶙峋也好，奇观异景也罢，这也都已经不足以描述眼前的景象了。
墙壁上就像是水面泛起了涟漪一般，一层又一层的层次感无比的奇特。
地面与头顶也满是竹笋状的景象。
钟乳洞！
沙漠的地下竟然会存在着这样一大片的自然形成的钟乳洞！
“白泽先生，您既然是从旧时代存活至今的信徒，想必也对那场失败的使徒讨伐战，准确来讲是对使徒有所了解吧？”
苏奶奶突然停下了脚步，嘴上也突然说起了古怪的话题。
使徒，这是对灾厄纪元的新人类来讲如同禁忌一般的名字。
因为旧时代人类的文明就是在使徒的手上被彻底摧毁的。
这也让如今苟活着的新人类对使徒这个名字存在着莫名的恐惧。
就连拥有着信徒以及如今难以比拟的火力的旧时代都无法抗衡使徒分毫，灾厄纪元的新人类又如何能应对呢？
但恐惧的同时，也会滋生一种情绪，也可以说是扭曲的情感。
崇拜！
人类这个物种总是会习惯用一些夸张的说法去形容他们难以理解的存在。
神明这个词汇就是这样诞生的。
对于灾厄纪元的一部分人来讲，使徒就是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
强大、神秘以及那永恒般的生命都是最令人着迷的点。
人类渴望着可以得到相似的力量，也会盲目的以人类的思维去框定他们无法理解的物种。
“它们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令人着迷！！”
苏奶奶倾诉着，那原本苍老的眸子却焕发出了明显的色彩。
只是这种色彩更偏向于……疯狂与扭曲！
“苏奶奶，您在说什么？”
苏允禾错愕的看着苏奶奶的背影。
明明钟乳洞中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风，身体却莫名的会产生寒意。
那种刺骨般的寒意并不是因为温度，反而是来自于恐惧！
恐惧感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明显！
可苏奶奶就像是听不到苏允禾说的话一样，自顾自的向前走去，手中的油灯也不知何时掉落，卡在了石笋之间的缝隙。
直到这时两人也才发现，黏稠的液体不知何时流淌到了脚边。
而白泽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这股咸湿感的来源。
黑红的颜色就在脚下，无比的刺眼！
“小允禾，你不应该回来的……”
苏奶奶转过身来，原本微眯着的双眼，充满了慈祥感觉的双眼却彻底睁大。
眼中的疯狂之色也不再加以任何的掩饰。
“我给了你机会，我们给了你机会，它也给了你机会……”
老人家就像是忘记了如何眨眼，眼眸之上也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与地面上的黏稠是那么的相似，就像是整个人都被染上了正中颜色，染上了这股咸湿的气味。
“你在说什么？苏奶奶？这里……”
苏允禾下意识的向前却险些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倒。
在白泽搀扶下稳住了身子，低下头的瞬间也看到了那险些将她绊倒的罪魁祸首。
一颗脑袋在不断上涨的黑红液体上漂浮着，自然而然的转动也让半边脸显露在了苏允禾的眼前。
原本精致的侧脸血肉却早已经向外翻开，露出了被液体染红的后牙。
眼眶中的眼球也顺着鼻梁滑落，几只外形如同水蛭的虫子钻了出来，不断啃食着侧脸上外翻的血肉。
那张脸，哪怕已经面目全非，可苏允禾却也依旧无法忘记。
因为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帮助她接触到了她梦寐以求的魔法的人。
“舒雅……”
这一刻，苏允禾感觉自己仿佛窒息了一般，大脑也嗡的一下彻底一片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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