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龙城，何园路，红磨坊咖啡厅，6日下午3时02分，晴。
刘茹边喝着咖啡，边翻看着杂志。
宁静秋主动搭上了话，“小姐，你这杂志封面上的人物是黄蕙兰女士吗？”
“是的，你也知道她？”“黄蕙兰出身名门，她在1920年与民国天才外交家顾维钧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婚礼，曾经轰动一时。至今还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可能记错了。不是伊斯坦布尔，而是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噢，对不起，你说的是对的。”
刘茹：“当时的婚礼嫁妆之丰厚令人瞠目结舌。”
宁静秋：“据说，婚礼所用的餐具全是从伦敦用纯金定制的，床上的用品皆用纯金玫瑰花扣，粒粒镶嵌钻石，举世皆惊。”
刘茹：“可黄蕙兰女士却不以为然。毕竟在她三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为她专门送了一个80克拉的钻石作为礼物。”
宁静秋：“不是80克拉，是60克拉”
说到这，刘茹的眼睛一亮，忽而又一下子湿润起来。宁静秋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反复做着一个平复心情的动作。
宁静秋身子往前倾了些，同时也压低了声音，“在组织被破坏前，你在哪，做什么事？”“我在福音会幼稚园做老师。”“好，我们在梧桐路开办了一个龙城书屋做掩护。”“梧桐路我熟悉。”“以后你就过来管事。”“我什么时候去？”“随时都可以。”“去了找谁？”“一个男生，姓赵，是书屋的掌柜，同时也是我们的……”“我明白了。”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内，6日下午3时05分，晴。
山本环顾了一下四周，开始讲话，“这几年，龙城是经济发展，社会稳定，老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你们的生意做的也是风生水起，赚的是盘满钵满。在座的不少商行货栈也和大日本皇军做生意，皇军一向是本着*****的精神让利于龙城商家，这都是天皇陛下对龙城的恩赐，都是皇军对龙城的眷顾。卫会长，你也从与皇军的生意中收获不小吧。”
卫青不住地擦擦额头上的汗，“是，是。”
“难道你们就想维持着这样的现状？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人不能只索取，不付出；只想得到好处，不想担当骂名。在大日本皇军的统治下，大多数的龙城市民是顺从的，是大大的良民。但也有少数刁民叛逆，蛊惑人心，说三道四；造谣生事，以乱视听。而我们的某些人，说得轻点就是不够朋友，说得重点就是不识大体、瞻前顾后。该担当时不担当，该作为时不作为，推三阻四，难道还想与皇军提要求、谈条件吗？”
卫青：“不敢，不敢。”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6日下午3时07分，晴。
一队鬼子在龙城商会外巡逻，6个人排成一列纵队，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队伍走得整齐，大头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划一的“扑哧扑哧”的声音。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内，6日下午3时10分，晴。
山本继续说道：“说直白点吧。前任龙城维持会长，是皇军大大的朋友，可惜在三个月前为天皇尽忠了。皇军考察了许久，觉得卫会长是个合适的人选，可他却以各种理由推脱，今天我来就是想当面再问问。卫会长，你来当这龙城维持会会长觉得如何？”
卫青：“老朽风烛残年，苟延残喘，出任维持会长一职，实难从命。”
山本：“够了”。
山本扫视了一下会场，“在座的各位有没有毛遂自荐的？”
在场的都面面相觑，山本用手指向福来绸缎庄的柯掌柜，“你？”
福来绸缎庄的柯掌柜：“不妥，不妥。”
山本又指向隆昌商贸的刘掌柜，“你？”
隆昌商贸的刘掌柜：“小的才疏学浅，德不配位，难以担当，难以担当。”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6日下午3时12分，晴。
吴正飞与大家把手伸到一起，大家一起使劲一甩。大虎子与其他三名黑衣人起身离开小屋拐角处，吴正飞和郑舒文还留在那里。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6日下午3时13分，晴。
赵忠辉看到几名黑衣人离开了拐角，看到留下的一男一女似曾相识，可又看不太清楚。那两个男女各自掏出一个黑纱，在脸上系了一圏。赵忠辉使劲擦了擦眼睛，再也看不清他们脸部的轮廓了。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内，6日下午3时15分，晴。
山本：“既然在座的都只会做生意，不会当维持会长。那好吧，我也不为难大家，咱们就把会长之事暂时放一放，如何？”
卫青与众人点头称是，“那自然是好，那自然是好。”
山本：“我们还是先做个生意吧，生意做完再说。”
卫青与众人：“啊？”
山本：“难道你们有不同意见？还是有别的什么更好的办法？”
卫青与众人：“没有，没有。”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内，6日下午3时19分，晴。
山本：“现在皇军有一笔生意等着和你们去做，一笔大大的生意，你们一定满意。做好了，可是大有赚头。”
卫青与众人相对一视，凝神静听。
山本：“限你们在两个月内筹集一万桶桐油，一万石粮食，一万吨钢材，四万吨煤炭。”
山本得意的扭动着身躯，“怎么样，这生意够大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愿当维持会长，又不会做生意的生意人，皇军可不大喜欢哟。”说完山本直接起身向商会门外走去。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6日下午3时20分，晴。
山本气呼呼的走出商会大门，门口的两个便衣连忙跑向一前一后的两辆汽车。李兴宇拉开车门，卫青等一众商人前来送行，山本头也不回的钻进轿车。李兴宇上车后，汽车向八仙桥驶去。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22分，晴。
山本的座车刚过八仙桥就停了下来，原来把守桥头的两个便衣正在上车。
吴正飞手一挥，几个火力点同时向山本的车队射击，枪声中只见一个黑衣人抱着炸药包向中间的那辆车扔去，山本和便衣见状惊恐万分。
山本：“快快。”
司机立即急打方向向前冲去，“轰”地一声爆炸声，前头的一辆车被炸上了天。后面车上的便衣迅速下车与黑衣人对射，顿时枪声、爆炸声大作。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不远处，6日下午3时23分，晴。
一队鬼子在龙城商会会馆外不远处的街道上巡逻，6个人排成一列纵队，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队伍走得整齐，大头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划一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爆炸声，在街道上巡逻的鬼子端枪向八仙桥方向冲过来。
龙城，扬子江中路，6日下午3时24分，晴。
一队鬼子在扬子江中路上的风味螺蛳粉店附近巡逻，6个人排成一列纵队，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队伍走得整齐，大头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划一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爆炸声、枪声，在扬子江中路上巡逻的鬼子反应过来，端起枪，也往八仙桥的方向跑过来。
龙城，八仙桥，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26分，晴。
山本躲在车里，头埋得很低很低。山本用眼瞄着李兴宇，李兴宇指挥司机快走，司机毫无反应。李兴宇用手一扒，司机倒了下来，李兴宇从副驾驶位置上爬过去。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27分，晴。
几路日军士兵从不同方位向黑衣人进攻，黑衣人明显招架不住。
吴正飞：“敌人火力太猛，边打边撤。”
黑衣人：“是。”
黑衣人拼命地抵抗着、射击着，两个黑衣人中弹倒地。郑舒文一边射击，一边拉了下吴正飞，“站长，你先撤，我掩护。”
吴正飞一边射击，一边镇静地对郑舒文说，“舒文，这哪成？我是站长，我的士兵没撤我先撤，不能身先士卒。你我是同学，你掩护我撤退，我不仁不义。再就是你是女我是男，让我先撤这不是老爷们该做的事。”
郑舒文：“都什么时候了，还贫。”
从扬子江中路增援过来的鬼子也加入了战斗，黑衣人们明显更加不支。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29分，晴。
赵忠辉看到战斗对黑衣人明显不利，知道黑衣人出手打鬼子，不管是谁，肯定就是一路人。赵忠辉拨出手枪，绕到八仙桥头一阵猛烈射击，暂时压制住了鬼子便衣的火力，同时向着黑衣人方向大声呼喊，“你们快撤。”
吴正飞闻声抬头一看，对面一个男子正与敌人交火。吴正飞一楞神，转头一看郑舒文，郑舒文也在发楞。吴正飞、郑舒文不约而同的说道。
吴正飞、郑舒文：“难道是他？”
郑舒文霍地站直了身子楞楞地看着。子弹在郑舒文的身边“嗖嗖”飞过。吴正飞一把拉着郑舒文的手蹲下，瞅准机会他们飞跑着离开了八仙桥。”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30分，晴。
大虎子正在与敌人对射着，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了大虎子的胳膊，顿时鲜血直流，一名黑衣人上前，“大虎子哥，你负伤了。”“没事，敌人火力太猛了。别管我，你快去掩护站长撤退。”
大虎子拼死抵抗，小马跑过来，“大虎子哥，站长命令撤退。”
“站长安全撤出了吗？”“他们撤了。”“好。”
过了一会大虎子一边还击，一边撤出战斗。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31分，晴。
赵忠辉见黑衣人已经全部撤退，鬼子的兵力开始向自己集中。于是一边还击，一边撤退。鬼子一路追击，赵忠辉左跑右跳，消失在扬子江中路附近的街头巷尾之中。
刘茹边喝着咖啡，边翻看着杂志。
宁静秋主动搭上了话，“小姐，你这杂志封面上的人物是黄蕙兰女士吗？”
“是的，你也知道她？”“黄蕙兰出身名门，她在1920年与民国天才外交家顾维钧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婚礼，曾经轰动一时。至今还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可能记错了。不是伊斯坦布尔，而是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噢，对不起，你说的是对的。”
刘茹：“当时的婚礼嫁妆之丰厚令人瞠目结舌。”
宁静秋：“据说，婚礼所用的餐具全是从伦敦用纯金定制的，床上的用品皆用纯金玫瑰花扣，粒粒镶嵌钻石，举世皆惊。”
刘茹：“可黄蕙兰女士却不以为然。毕竟在她三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为她专门送了一个80克拉的钻石作为礼物。”
宁静秋：“不是80克拉，是60克拉”
说到这，刘茹的眼睛一亮，忽而又一下子湿润起来。宁静秋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反复做着一个平复心情的动作。
宁静秋身子往前倾了些，同时也压低了声音，“在组织被破坏前，你在哪，做什么事？”“我在福音会幼稚园做老师。”“好，我们在梧桐路开办了一个龙城书屋做掩护。”“梧桐路我熟悉。”“以后你就过来管事。”“我什么时候去？”“随时都可以。”“去了找谁？”“一个男生，姓赵，是书屋的掌柜，同时也是我们的……”“我明白了。”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内，6日下午3时05分，晴。
山本环顾了一下四周，开始讲话，“这几年，龙城是经济发展，社会稳定，老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你们的生意做的也是风生水起，赚的是盘满钵满。在座的不少商行货栈也和大日本皇军做生意，皇军一向是本着*****的精神让利于龙城商家，这都是天皇陛下对龙城的恩赐，都是皇军对龙城的眷顾。卫会长，你也从与皇军的生意中收获不小吧。”
卫青不住地擦擦额头上的汗，“是，是。”
“难道你们就想维持着这样的现状？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人不能只索取，不付出；只想得到好处，不想担当骂名。在大日本皇军的统治下，大多数的龙城市民是顺从的，是大大的良民。但也有少数刁民叛逆，蛊惑人心，说三道四；造谣生事，以乱视听。而我们的某些人，说得轻点就是不够朋友，说得重点就是不识大体、瞻前顾后。该担当时不担当，该作为时不作为，推三阻四，难道还想与皇军提要求、谈条件吗？”
卫青：“不敢，不敢。”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6日下午3时07分，晴。
一队鬼子在龙城商会外巡逻，6个人排成一列纵队，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队伍走得整齐，大头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划一的“扑哧扑哧”的声音。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内，6日下午3时10分，晴。
山本继续说道：“说直白点吧。前任龙城维持会长，是皇军大大的朋友，可惜在三个月前为天皇尽忠了。皇军考察了许久，觉得卫会长是个合适的人选，可他却以各种理由推脱，今天我来就是想当面再问问。卫会长，你来当这龙城维持会会长觉得如何？”
卫青：“老朽风烛残年，苟延残喘，出任维持会长一职，实难从命。”
山本：“够了”。
山本扫视了一下会场，“在座的各位有没有毛遂自荐的？”
在场的都面面相觑，山本用手指向福来绸缎庄的柯掌柜，“你？”
福来绸缎庄的柯掌柜：“不妥，不妥。”
山本又指向隆昌商贸的刘掌柜，“你？”
隆昌商贸的刘掌柜：“小的才疏学浅，德不配位，难以担当，难以担当。”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6日下午3时12分，晴。
吴正飞与大家把手伸到一起，大家一起使劲一甩。大虎子与其他三名黑衣人起身离开小屋拐角处，吴正飞和郑舒文还留在那里。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6日下午3时13分，晴。
赵忠辉看到几名黑衣人离开了拐角，看到留下的一男一女似曾相识，可又看不太清楚。那两个男女各自掏出一个黑纱，在脸上系了一圏。赵忠辉使劲擦了擦眼睛，再也看不清他们脸部的轮廓了。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内，6日下午3时15分，晴。
山本：“既然在座的都只会做生意，不会当维持会长。那好吧，我也不为难大家，咱们就把会长之事暂时放一放，如何？”
卫青与众人点头称是，“那自然是好，那自然是好。”
山本：“我们还是先做个生意吧，生意做完再说。”
卫青与众人：“啊？”
山本：“难道你们有不同意见？还是有别的什么更好的办法？”
卫青与众人：“没有，没有。”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内，6日下午3时19分，晴。
山本：“现在皇军有一笔生意等着和你们去做，一笔大大的生意，你们一定满意。做好了，可是大有赚头。”
卫青与众人相对一视，凝神静听。
山本：“限你们在两个月内筹集一万桶桐油，一万石粮食，一万吨钢材，四万吨煤炭。”
山本得意的扭动着身躯，“怎么样，这生意够大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愿当维持会长，又不会做生意的生意人，皇军可不大喜欢哟。”说完山本直接起身向商会门外走去。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6日下午3时20分，晴。
山本气呼呼的走出商会大门，门口的两个便衣连忙跑向一前一后的两辆汽车。李兴宇拉开车门，卫青等一众商人前来送行，山本头也不回的钻进轿车。李兴宇上车后，汽车向八仙桥驶去。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22分，晴。
山本的座车刚过八仙桥就停了下来，原来把守桥头的两个便衣正在上车。
吴正飞手一挥，几个火力点同时向山本的车队射击，枪声中只见一个黑衣人抱着炸药包向中间的那辆车扔去，山本和便衣见状惊恐万分。
山本：“快快。”
司机立即急打方向向前冲去，“轰”地一声爆炸声，前头的一辆车被炸上了天。后面车上的便衣迅速下车与黑衣人对射，顿时枪声、爆炸声大作。
龙城，八仙桥，龙城商会会馆外不远处，6日下午3时23分，晴。
一队鬼子在龙城商会会馆外不远处的街道上巡逻，6个人排成一列纵队，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队伍走得整齐，大头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划一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爆炸声，在街道上巡逻的鬼子端枪向八仙桥方向冲过来。
龙城，扬子江中路，6日下午3时24分，晴。
一队鬼子在扬子江中路上的风味螺蛳粉店附近巡逻，6个人排成一列纵队，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队伍走得整齐，大头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划一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爆炸声、枪声，在扬子江中路上巡逻的鬼子反应过来，端起枪，也往八仙桥的方向跑过来。
龙城，八仙桥，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26分，晴。
山本躲在车里，头埋得很低很低。山本用眼瞄着李兴宇，李兴宇指挥司机快走，司机毫无反应。李兴宇用手一扒，司机倒了下来，李兴宇从副驾驶位置上爬过去。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27分，晴。
几路日军士兵从不同方位向黑衣人进攻，黑衣人明显招架不住。
吴正飞：“敌人火力太猛，边打边撤。”
黑衣人：“是。”
黑衣人拼命地抵抗着、射击着，两个黑衣人中弹倒地。郑舒文一边射击，一边拉了下吴正飞，“站长，你先撤，我掩护。”
吴正飞一边射击，一边镇静地对郑舒文说，“舒文，这哪成？我是站长，我的士兵没撤我先撤，不能身先士卒。你我是同学，你掩护我撤退，我不仁不义。再就是你是女我是男，让我先撤这不是老爷们该做的事。”
郑舒文：“都什么时候了，还贫。”
从扬子江中路增援过来的鬼子也加入了战斗，黑衣人们明显更加不支。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29分，晴。
赵忠辉看到战斗对黑衣人明显不利，知道黑衣人出手打鬼子，不管是谁，肯定就是一路人。赵忠辉拨出手枪，绕到八仙桥头一阵猛烈射击，暂时压制住了鬼子便衣的火力，同时向着黑衣人方向大声呼喊，“你们快撤。”
吴正飞闻声抬头一看，对面一个男子正与敌人交火。吴正飞一楞神，转头一看郑舒文，郑舒文也在发楞。吴正飞、郑舒文不约而同的说道。
吴正飞、郑舒文：“难道是他？”
郑舒文霍地站直了身子楞楞地看着。子弹在郑舒文的身边“嗖嗖”飞过。吴正飞一把拉着郑舒文的手蹲下，瞅准机会他们飞跑着离开了八仙桥。”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30分，晴。
大虎子正在与敌人对射着，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了大虎子的胳膊，顿时鲜血直流，一名黑衣人上前，“大虎子哥，你负伤了。”“没事，敌人火力太猛了。别管我，你快去掩护站长撤退。”
大虎子拼死抵抗，小马跑过来，“大虎子哥，站长命令撤退。”
“站长安全撤出了吗？”“他们撤了。”“好。”
过了一会大虎子一边还击，一边撤出战斗。
龙城，八仙桥头，6日下午3时31分，晴。
赵忠辉见黑衣人已经全部撤退，鬼子的兵力开始向自己集中。于是一边还击，一边撤退。鬼子一路追击，赵忠辉左跑右跳，消失在扬子江中路附近的街头巷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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