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卫玥和几个日本军医野村、荒木、鸠山坐在陆军医院外科医生办公室里，安倍院长走进来。安倍对着几个日本医生说话，“你们今天谁有时间，出个外诊？”
卫玥想，一上来就找日本医生，说明这件事肯定是机密。
野村：“我全天有两台手术，一点时间也没有。”
荒木：“去哪儿？”
安倍：“你先别问去哪。”
荒木：“是给中国人看病吗？”
安倍：“这个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荒木：“什么都不说？”
安倍：“你有没有时间吧。”
荒木：“那要看是去哪？是什么病人？否则不好确定。”
安倍：“鸠山，你呢？”
鸠山：“我走不开，昨天手术的几个伤兵术后情况不好，我需要密切关注。哪也不能走，就待在医院一步也不能离开。”
这时，安倍转向卫玥，“那卫医生，你呢？”
卫玥：“我听院长的。”
卫玥知道此时自己既不能太主动，也最好不要推辞。主动了，容易引起他们的警惕；推辞了，可能这么重要的情报就得不到了。
安倍：“那好，那就还是麻烦卫医生走一趟吧。”
“好，还是去特高课吗？”“不是特高课，一会儿有人送你去。”“是外科还是内科？需要带什么器械？”“不需要带医疗器械。外科也有，但主要的都是内科甚至是妇科。”“什么？这是什么外诊呀？我一个人既要负责外科，还要负责内科甚至妇科？”
野村：“这么看，还是卫师妹去是最合适的了，因为还有妇科嘛。”
卫玥：“野村师兄，这是医学问题，还请严肃点。”
安倍：“你就不要问了，去了看看情况再说吧。”
卫玥：“好，现在就去吗？”
安倍：“对。”
卫玥：“院长，那我先说一下。去那出外诊结束之后，我就直接回家不来医院了哈。”
安倍：“行，可以。”
卫玥走出陆军医院大门，一辆日本军用摩托车已经停在门前。卫玥刚一跨进摩托车的挎斗里，摩托车就发动了。摩托车经过两道关卡，行进到扬子江中路的江扬旅馆门前时，摩托车停下了，驾驶摩托车的日军士兵扭头让卫玥下车。
卫玥：“是这里吗？”
摩托车驾驶员：“是，我只负责把你送到这里，你自己进去接洽吧。”
这时，在江扬旅馆门前站岗的两个日军士兵中，有一个走上前来，“请问你是陆军医院卫医生吗？”“是的。”“卫医生，请跟我来。”
日军士兵把卫玥带进了江扬旅馆。江扬旅馆门卫室里有一个日本军官，正在向几名士兵布置任务。带着卫玥进来的这名士兵上前报告，军官转头来，一看此人正是宪兵队小队长青木中尉。
青木走出门卫室，“卫医生，你终于来了。”“是。”“情况是这样的。我们这里现在一共有86名女人，其中有些人生病了。麻烦你逐一房间、逐个人员都询问一下。都有哪些人生病了？都是什么病？然后由你负责给她们治疗。”
“86名？全是女人？还要逐一排查？只有我一个医生负责治疗？”“是的。我还要提醒你，这里的一切，你所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也不能对外面讲。”“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该让我来。”“你没有选择，这是山本司令官下的命令。”“我……”“请不要多讲了，抓紧时间开始工作吧。”
卫玥无奈的摇摇头，“好吧。”
卫玥先从一楼开始，进了101房间。只见里面有四个女人，都比较年轻。虽然现在看上去都比较憔悴，但依然可以判断出之前她们一定都很美丽。
卫玥：“你们好，我姓卫，是名医生，你们谁有哪里不舒服吗？”
四个女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摇了摇头。
卫玥又进到了102房间，只见三名女人正围在一张床前，这张床上躺着的也是一名女人。卫玥走回去，“你们好，我姓卫，是名医生，你们谁有哪里不舒服吗？”
三名围站着的女人给卫玥让出了点地方，卫玥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这个女人面色蜡黄、腹部隆起，身下的床单上还有些许血迹。
卫玥：“你是孕妇？”
冯娟：“嗯。”
卫玥：“几个月了？”
冯娟：“五个多月。”
卫玥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这是怎么了？”
这名孕妇流出了眼泪。
卫玥：“别这样，我先登记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冯娟：“冯娟，25岁。”
卫玥：“为什么出血？”
听到这个问话，冯娟顿时“哗哗”地流出了眼泪。旁边的一个女人接过话说，“还能因为啥？小鬼子真不是个东西。”
卫玥有点明白了，“我来给你看看。”
几个女人赶忙帮忙，有的把冯娟平躺好，有的给冯娟脱裤子，卫玥靠前给冯娟察看着。
卫玥走进了109房间，刚一进屋，金曼就迎了上来，“你是中国人？”
卫玥说了几句日语。
金曼：“你是日本人？”
卫玥又讲起了汉语，“你们好，我姓卫，是名医生，你们谁有哪里不舒服吗？”
金曼一步过来拉着卫玥的手，“妹子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有话请讲。”
金曼把卫玥拉到了房间窗口前，“妹子，你帮姐往外带个信，可中？”“带信？”“是。”“什么信？”“口信。”“带给谁？”
金曼扫视了一下房间，其他的三个女人全部鄙视着她。金曼贴着卫玥耳朵说道，“国军保安旅，我是旅长夫人金曼。”
卫玥连忙离金曼远了点。
金曼：“吓着你了吧，可中？”“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说这话？是不是不要命了？”“你进来，我打眼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日本人。”“咋看的？”“你面善。”“你很有经验吗？”“姐阅人无数。”
卫玥挣脱了金曼的手，又往后退了退，“你的事我办不到，我不认识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只是个医生，而且是一个在日本人医院工作的医生，请别给我惹麻烦。”“真不开面。”
“你们谁有哪里不舒服吗？”卫玥在询问大家，金曼抢着说话，其实就是在打岔，“舒服，都舒服着呢，怎么会不舒服呢？”“你这什么意思？”“还什么意思？你不懂吗？你结婚了吗？从过男人了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天生就是伺候爷们的，只是小日本子也太糟了点。”
房间里面那三个女人实在看不过眼了，“你快闭嘴吧，也不害臊。这哪跟哪呀？真说得出口。”
金曼：“你们吵吵啥呀，你们就跟过一个爷们吗，不都是那么回事吗?”
卫玥不再搭理金曼，背起药箱出了109室。
绿萝成衣店里间，吴正飞、大虎子、郑舒文、赵刚和其他几名军统行动队员站在桌子旁。吴正飞打开那个密码箱，给大家每人分了几根金条。
吴正飞：“弟兄们，下午这一仗，大哥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回来，大哥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把这些分给大家。”
大虎子：“站长，我们打鬼子也不是为了钱财，你不用这样。”
吴正飞：“不，你们都拿着。我也明着告诉大家，这些钱不是我自个的，我没有钱。也不是上峰给的，而是有人拿着它来让我们替他们私人卖命的，不是什么好钱！我让他们拿走，他们放在这儿没拿走。不拿走也好，我吴正飞不是那种吃独食的人，那就分给大家。马旭的那份我已经留下，找机会派人送给他老娘，余下大家伙分了。”
众人：“谢谢站长。”
吴正飞：“但是我还是请各位弟兄记住，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打鬼子？这一点我希望大家永远不能忘记。”
众人：“是。”
吴正飞：“下午的伏击行动，具体分工我不再重复了。强调三点，第一，郑舒文你是负责施放烟火的，一定要看清来车。反复比对车型、车号，确认是吉田的那辆黑色的雪佛兰才能拉索放烟，绝不能拉错了。”
郑舒文：“是。”
吴正飞：“第二，宠济闸桥西一共三辆车，由赵刚负责。你们三个人都要注意观察桥东的信号。”
赵刚：“明白。”
吴正飞：“今天下午的顺光正好也有利于你们的观察。同时注意一点，车辆发动后车速不能太快。一定要把车堵在宠济闸桥上或东桥头堡处，因为那里最有利于我们的伏击。”
赵刚等：“是。”
吴正飞：“第三，现在尚不清楚和吉田同来的是几辆车，有多少兵力？但不管几辆车，来了多少人，今天下午的伏击计划不变。只是撤退计划，要按各自的方案执行。”
众人：“是。”
吴正飞：“谁还有不清楚的吗？”
郑舒文：“为什么要拿两个发烟罐呢？”
吴正飞：“备用一个。”
郑舒文：“这次任务苍促，我们事先也没试验一下，不知发烟罐是否失效？是否顶用？”
吴正飞：“即使时间不仓促我们也不能试。”
郑舒文：“为什么？”
吴正飞：“龙城就这么点大，一试，鬼子马上就知道。就会起疑心，就会对行动产生不利影响。放心吧，这些是美国货，而且失效期还有一年多呢。”
郑舒文：“时间再长，也不一定保险。”
吴正飞：“要真是那样，因为发烟罐失效，信号没发出来，让吉田逃过一劫，那就是他此时命不该绝。”
龙城书屋里屋，赵忠辉、窦大海、小龙和宁静秋围坐在一起。
赵忠辉：“大家武器都检查了吧？”
众人：“是。”
赵忠辉：“下午伏击吉田，虽然是军统下的任务，但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他们的任务也是我们的任务，再说吉田是中国人民的敌人。”
宁静秋：“前段时间我们抢夺红营子药品仓库，军统也是全力以赴，我们也该还他们这个人情。”
赵忠辉：“这次伏击行动的指挥是军统龙城战吴站长，我们要绝对服从他的指挥，全力配合他们完成任务。”
众人：“是。”
赵忠辉转向宁静秋，“静秋，这次行动你就不用去了。”
宁静秋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我又不参加行动？”“你不是行动人员，你有你的任务。”“我？”“你回去等着首长他们的消息，这同样重要。”“哦，那好吧。”“好，那咱们出发吧。我们先走，静秋你最后走。”“是。”
说着赵忠辉随手把一本便签扔到了桌子上。赵忠辉、窦大海、小龙等先后出了龙城书屋。宁静秋假装看书又在书屋里转了转，等赵忠辉他们走了一会儿，宁静秋也出门走了。
卫玥想，一上来就找日本医生，说明这件事肯定是机密。
野村：“我全天有两台手术，一点时间也没有。”
荒木：“去哪儿？”
安倍：“你先别问去哪。”
荒木：“是给中国人看病吗？”
安倍：“这个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荒木：“什么都不说？”
安倍：“你有没有时间吧。”
荒木：“那要看是去哪？是什么病人？否则不好确定。”
安倍：“鸠山，你呢？”
鸠山：“我走不开，昨天手术的几个伤兵术后情况不好，我需要密切关注。哪也不能走，就待在医院一步也不能离开。”
这时，安倍转向卫玥，“那卫医生，你呢？”
卫玥：“我听院长的。”
卫玥知道此时自己既不能太主动，也最好不要推辞。主动了，容易引起他们的警惕；推辞了，可能这么重要的情报就得不到了。
安倍：“那好，那就还是麻烦卫医生走一趟吧。”
“好，还是去特高课吗？”“不是特高课，一会儿有人送你去。”“是外科还是内科？需要带什么器械？”“不需要带医疗器械。外科也有，但主要的都是内科甚至是妇科。”“什么？这是什么外诊呀？我一个人既要负责外科，还要负责内科甚至妇科？”
野村：“这么看，还是卫师妹去是最合适的了，因为还有妇科嘛。”
卫玥：“野村师兄，这是医学问题，还请严肃点。”
安倍：“你就不要问了，去了看看情况再说吧。”
卫玥：“好，现在就去吗？”
安倍：“对。”
卫玥：“院长，那我先说一下。去那出外诊结束之后，我就直接回家不来医院了哈。”
安倍：“行，可以。”
卫玥走出陆军医院大门，一辆日本军用摩托车已经停在门前。卫玥刚一跨进摩托车的挎斗里，摩托车就发动了。摩托车经过两道关卡，行进到扬子江中路的江扬旅馆门前时，摩托车停下了，驾驶摩托车的日军士兵扭头让卫玥下车。
卫玥：“是这里吗？”
摩托车驾驶员：“是，我只负责把你送到这里，你自己进去接洽吧。”
这时，在江扬旅馆门前站岗的两个日军士兵中，有一个走上前来，“请问你是陆军医院卫医生吗？”“是的。”“卫医生，请跟我来。”
日军士兵把卫玥带进了江扬旅馆。江扬旅馆门卫室里有一个日本军官，正在向几名士兵布置任务。带着卫玥进来的这名士兵上前报告，军官转头来，一看此人正是宪兵队小队长青木中尉。
青木走出门卫室，“卫医生，你终于来了。”“是。”“情况是这样的。我们这里现在一共有86名女人，其中有些人生病了。麻烦你逐一房间、逐个人员都询问一下。都有哪些人生病了？都是什么病？然后由你负责给她们治疗。”
“86名？全是女人？还要逐一排查？只有我一个医生负责治疗？”“是的。我还要提醒你，这里的一切，你所看到的，听到的，一个字也不能对外面讲。”“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该让我来。”“你没有选择，这是山本司令官下的命令。”“我……”“请不要多讲了，抓紧时间开始工作吧。”
卫玥无奈的摇摇头，“好吧。”
卫玥先从一楼开始，进了101房间。只见里面有四个女人，都比较年轻。虽然现在看上去都比较憔悴，但依然可以判断出之前她们一定都很美丽。
卫玥：“你们好，我姓卫，是名医生，你们谁有哪里不舒服吗？”
四个女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摇了摇头。
卫玥又进到了102房间，只见三名女人正围在一张床前，这张床上躺着的也是一名女人。卫玥走回去，“你们好，我姓卫，是名医生，你们谁有哪里不舒服吗？”
三名围站着的女人给卫玥让出了点地方，卫玥这才发现床上躺着的这个女人面色蜡黄、腹部隆起，身下的床单上还有些许血迹。
卫玥：“你是孕妇？”
冯娟：“嗯。”
卫玥：“几个月了？”
冯娟：“五个多月。”
卫玥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这是怎么了？”
这名孕妇流出了眼泪。
卫玥：“别这样，我先登记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冯娟：“冯娟，25岁。”
卫玥：“为什么出血？”
听到这个问话，冯娟顿时“哗哗”地流出了眼泪。旁边的一个女人接过话说，“还能因为啥？小鬼子真不是个东西。”
卫玥有点明白了，“我来给你看看。”
几个女人赶忙帮忙，有的把冯娟平躺好，有的给冯娟脱裤子，卫玥靠前给冯娟察看着。
卫玥走进了109房间，刚一进屋，金曼就迎了上来，“你是中国人？”
卫玥说了几句日语。
金曼：“你是日本人？”
卫玥又讲起了汉语，“你们好，我姓卫，是名医生，你们谁有哪里不舒服吗？”
金曼一步过来拉着卫玥的手，“妹子等等，我有话和你说。”“有话请讲。”
金曼把卫玥拉到了房间窗口前，“妹子，你帮姐往外带个信，可中？”“带信？”“是。”“什么信？”“口信。”“带给谁？”
金曼扫视了一下房间，其他的三个女人全部鄙视着她。金曼贴着卫玥耳朵说道，“国军保安旅，我是旅长夫人金曼。”
卫玥连忙离金曼远了点。
金曼：“吓着你了吧，可中？”“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说这话？是不是不要命了？”“你进来，我打眼一看就知道你不是日本人。”“咋看的？”“你面善。”“你很有经验吗？”“姐阅人无数。”
卫玥挣脱了金曼的手，又往后退了退，“你的事我办不到，我不认识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只是个医生，而且是一个在日本人医院工作的医生，请别给我惹麻烦。”“真不开面。”
“你们谁有哪里不舒服吗？”卫玥在询问大家，金曼抢着说话，其实就是在打岔，“舒服，都舒服着呢，怎么会不舒服呢？”“你这什么意思？”“还什么意思？你不懂吗？你结婚了吗？从过男人了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天生就是伺候爷们的，只是小日本子也太糟了点。”
房间里面那三个女人实在看不过眼了，“你快闭嘴吧，也不害臊。这哪跟哪呀？真说得出口。”
金曼：“你们吵吵啥呀，你们就跟过一个爷们吗，不都是那么回事吗?”
卫玥不再搭理金曼，背起药箱出了109室。
绿萝成衣店里间，吴正飞、大虎子、郑舒文、赵刚和其他几名军统行动队员站在桌子旁。吴正飞打开那个密码箱，给大家每人分了几根金条。
吴正飞：“弟兄们，下午这一仗，大哥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回来，大哥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把这些分给大家。”
大虎子：“站长，我们打鬼子也不是为了钱财，你不用这样。”
吴正飞：“不，你们都拿着。我也明着告诉大家，这些钱不是我自个的，我没有钱。也不是上峰给的，而是有人拿着它来让我们替他们私人卖命的，不是什么好钱！我让他们拿走，他们放在这儿没拿走。不拿走也好，我吴正飞不是那种吃独食的人，那就分给大家。马旭的那份我已经留下，找机会派人送给他老娘，余下大家伙分了。”
众人：“谢谢站长。”
吴正飞：“但是我还是请各位弟兄记住，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打鬼子？这一点我希望大家永远不能忘记。”
众人：“是。”
吴正飞：“下午的伏击行动，具体分工我不再重复了。强调三点，第一，郑舒文你是负责施放烟火的，一定要看清来车。反复比对车型、车号，确认是吉田的那辆黑色的雪佛兰才能拉索放烟，绝不能拉错了。”
郑舒文：“是。”
吴正飞：“第二，宠济闸桥西一共三辆车，由赵刚负责。你们三个人都要注意观察桥东的信号。”
赵刚：“明白。”
吴正飞：“今天下午的顺光正好也有利于你们的观察。同时注意一点，车辆发动后车速不能太快。一定要把车堵在宠济闸桥上或东桥头堡处，因为那里最有利于我们的伏击。”
赵刚等：“是。”
吴正飞：“第三，现在尚不清楚和吉田同来的是几辆车，有多少兵力？但不管几辆车，来了多少人，今天下午的伏击计划不变。只是撤退计划，要按各自的方案执行。”
众人：“是。”
吴正飞：“谁还有不清楚的吗？”
郑舒文：“为什么要拿两个发烟罐呢？”
吴正飞：“备用一个。”
郑舒文：“这次任务苍促，我们事先也没试验一下，不知发烟罐是否失效？是否顶用？”
吴正飞：“即使时间不仓促我们也不能试。”
郑舒文：“为什么？”
吴正飞：“龙城就这么点大，一试，鬼子马上就知道。就会起疑心，就会对行动产生不利影响。放心吧，这些是美国货，而且失效期还有一年多呢。”
郑舒文：“时间再长，也不一定保险。”
吴正飞：“要真是那样，因为发烟罐失效，信号没发出来，让吉田逃过一劫，那就是他此时命不该绝。”
龙城书屋里屋，赵忠辉、窦大海、小龙和宁静秋围坐在一起。
赵忠辉：“大家武器都检查了吧？”
众人：“是。”
赵忠辉：“下午伏击吉田，虽然是军统下的任务，但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他们的任务也是我们的任务，再说吉田是中国人民的敌人。”
宁静秋：“前段时间我们抢夺红营子药品仓库，军统也是全力以赴，我们也该还他们这个人情。”
赵忠辉：“这次伏击行动的指挥是军统龙城战吴站长，我们要绝对服从他的指挥，全力配合他们完成任务。”
众人：“是。”
赵忠辉转向宁静秋，“静秋，这次行动你就不用去了。”
宁静秋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我又不参加行动？”“你不是行动人员，你有你的任务。”“我？”“你回去等着首长他们的消息，这同样重要。”“哦，那好吧。”“好，那咱们出发吧。我们先走，静秋你最后走。”“是。”
说着赵忠辉随手把一本便签扔到了桌子上。赵忠辉、窦大海、小龙等先后出了龙城书屋。宁静秋假装看书又在书屋里转了转，等赵忠辉他们走了一会儿，宁静秋也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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